“劫孤二煞怕同辰,隔角双来便见坉,丑合见寅辰见巳,戌人逢亥未逢申。师父,这是甚么怪命格,如此煞气?”
“天煞孤星,与杀破狼并称的两大凶命。克六亲,绝妻儿。羽儿,讲来离这种煞星可是要远远儿的,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师父。”
“劫孤二煞怕同辰,隔角双来便见坉,丑合见寅辰见巳,戌人逢亥未逢申。”
十年后,齐羽漠然看向张起灵。手中玉算筹颜色苍冷。
“天煞孤星。”
“原来如此,告辞。”
一身戎装的男子面无表情,起身走出齐羽的小店。
身后,棕发青年冷冷一笑。
“师父也是老啦,就帮你算最后一卦,就此封手不干。”
“谢师父。”
远古的青铜算筹展开,化作一只奇异的兽物。
“唉….你这一生终有一煞,名曰白泽。”
老者无奈长叹,将算筹收回木盒中。
“白泽?那等灵兽,羽儿招惹不起。”
青年眉目清寒。
“齐羽,用真名窥探天道,你早死是吗?!”
耄耋之年的老者怒意满面,抬手一枚铁算筹打向门外长跪不起的青年的章门穴,冷哼。
“看样子我这把老骨头是管不了你了!”
拂袖而去。
至始至终,青年脸色苍白,不发一言。
“不好了老爷,少爷昏过去了!”
侍女的声音因惊恐而锐利。
他无意识的吐出两个字。
“吴…….邪”
老者神情一凛,眼神暗淡起来。
造孽,这白泽怎么会是狗五的孙子。
也罢,一切都是命。当年齐羽欠那小伢的救命之恩,也算是还满了。
“我去对付他们,你快点走!”白衣青年的面容与他分外相似。
剑锋一闪,又是一道血痕,溅在那白衣上,说不出的刺眼。
“快走啊!”见他不动,出声催促道。
“你还想让蛇鱼落入贼人手中吗?”
“好”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此生不成,来世相聚。”
“嗯。”干脆的应答。
此言成真。
梦境的光怪陆离使齐羽微微恍惚。
他自认心思还算慎密,只是看到了那小孩儿,不知怎的,心里什么章法也没有。
就只是想一门心思对他好,让他平安走过此生,从此安稳度日轮回。
可那个与他相似的过分的青年是怎么回事?
而梦境中的他转身过后,竟是他含笑自刎,血染白衣。
那眼神儿,像极了五爷的孙子,吴家的长孙。
吴邪。
思索到此,他心中已有了个大概的雏形,只是心下没底。
起身披好外衣,他向前堂走去。
老爷子正在茗茶,眉眼里的冷然还没褪干净,显然是气得不轻。
也是,这回他用多年积攒的阴德为吴邪改命,又拼了十年阳寿为他许德。
是过了。
可他齐家与吴家的交情并不是极其深厚,自己又为何怎么做?
不得而知。
还记得那日小孩儿一身白衣,叼着块凤梨酥奶声奶气的喊。
“哥~”
当时,他就像被魇住一样,抚着他的头发,用小半套随身携带的三十二根玉算筹,替他算了一卦。
七杀朝斗,命犯凶星,险中求胜,断骨成殇。
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