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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深光未浅(POT同人/白石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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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
……不重修不行了。看着两年前我写的这玩意看得就没蛋却疼= =


1楼2012-04-14 09:52回复
    《深光未浅》(POT同人)
    CP:白石 藏之介×茂吕 夏实
    BGM:《Breathless》 by:Shayne
    Written by:傀儡·莫爱 / Lecury


    2楼2012-04-14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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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愣住,像被钉在座位上一般,直视着他的眼无法动弹。半晌我低下头,从他手中抽出书本,故作镇定地将书放还到书架上之后朝他有些歉疚地笑笑:“不好意思,刚才真是抱歉。”
      白石的眸中闪过一缕不明所以的光,似乎是因为惊讶于我的反应。他眯眼,然后也向我展露出礼貌但疏离的笑容,捧着书坐到了我原来坐的那个位置上。我看着他这一连串流畅无比的动作,无语了甚久。所谓光天化日之下占领座位,原来就是如此这般。
      于是我只能寻找另一处座位,重新坐下后我在远处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刚才正义谴责我的这个少年。最后目光停在了他最与众不同也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只似乎终年都缠着绷带的手。虽然在这之前我曾经想过要不要问他关于这只手的问题,但终究因为我与他并不是熟识的关系而并没有问出口。
      最后我走出书店到达车站时便看到一辆电车正要开走,于是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在进入车厢的那一秒我舒了一口气,暗自想着总算是赶上了。那时是下班高峰时间,人潮汹涌,我在电车中差点被拥挤的人群压缩成沙丁鱼罐头里面的鱼肉干。
      一片纷杂的吵嚷声中我可以隐约地听到电车踩过轨道发出的声响,微弱但清晰。所以我也听到了身后的人向着我发出的一声疑问:“……唉?”
      我努力地转过头,辨认着那个人。我看清那人之后只得感叹世界无奇不“小”。
      是白石。
      在我彻底弄清楚我和他的姿势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背脊抵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但是他却仿佛无所谓般。我以为那样他的手上的伤势便会复发,于是在滚滚人流中朝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他有些惊异地看看我,然后嘴角翘起,淡淡笑了笑,接着便用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抓住了吊环。
      我仰视他的侧脸,然后目光游弋到他抓着吊环的手上。他仍然是无谓般攥紧吊环。最后我索性放弃了对于他那只手的探究。既然那只手的主人自己都不在意那只手,我又何必去多管闲事。
      白石似乎发现我移开了视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那只手,顿几秒,然后仿佛恍然般地对我说:“我的这只手其实根本就没有受伤。”
      听到这句话我迅速抬起头,无法理解地盯住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又轻轻笑起来,好看的笑容模糊了我的视线。然后我等待着他继续他的叙述,但停滞半晌,却再没有声音。他似乎不打算再解释下去。于是我也选择沉默,再不过问。
      从拥挤无比的电车上下来后,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白石则好笑地望着我窘迫的样子。我无力地朝他摆摆手,然后左转走出了站台。顷刻我发现他跟了上来,于是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回望他。
      看到他淡然的表情后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试探性地问:“……难道,你也走这条路?”
      他点点头:“要不还能怎样。”接着他便跨步走在了我的前面,背影缓慢沉落在笔直的公路上,夕阳的光辉洒在他的肩胛,沿着直线在地上投射出大片的阴影。
      此刻我忽然觉得人生就仿佛一条轴,周遭交错着诸多一语无法言尽的线。不知是遥遥路上的风景、漫漫途中的掠影,还是不曾明了的感情、尚未诉说的话语。


      5楼2012-04-14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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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微茫灯】
        我曾经做过一些梦,十分奇怪的梦。在那里面我只是追随着一抹暗淡的光奔跑,仿佛无止境一般。只是跑,跑,跑。身后没有洪水猛兽,没有妖影鬼魅。回过头去只看到一片眩目的白色飞快地覆上我的眼,然后下一秒意识轰然坠落,再次回过神时自己已然沉浸在荒芜的深渊。
        就这样自己身处的情景不断变幻,或惊悚或美好,或晦暗或绮丽。亘古不变的只有贯穿整个梦境的那束光线,浅淡得仿佛下一秒就会随时间风蚀。
        每次醒来时总会清楚地记得梦中的细节。比如墙角开着的无名野花有几片花瓣,比如经过的店铺的名字,再比如从我身旁欢快跑过的小孩子的面容。
        今天又做了这种梦,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是从梦中惊醒的。并不璀璨的光从窗帘的罅隙中穿过,投进房内,朦朦胧胧。我揉揉眼,下了床,赤着脚来到窗边,一手拨开飘扬的窗帘,向外望去。天还尚未完全明亮,破晓的远方将黎明到来的讯息传递给飞鸟,城市在旭日中迎接崭新的一天。
        然后我看到家门前的路上行走的那个身影。肩上背着硕大的网球袋,缠着绷带的左手拉着网球包的带子。带着半分泠洌半分浅暖,从我迷蒙的睡眼前悄然而过。几分钟后他的背影在漫长的路上缩小成一个微小的黑点,仿佛瞬间蒸发般消失在远方。
        我就这样,面朝苍穹静静地趴在窗台上,懒散地眺望远远近近层层叠叠的建筑与树木。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空旷的路上开始聚满车辆,呼啸而过抑或缓慢前行。
        母亲过来叫我起床,在看到我早已起来之时诧异了半晌,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哎唷夏实你今天竟然这么早就起来了。”然后她便离开。我透过窗户看到她进了隔壁的厨房,开始做早饭。
        我忽然想起来今天附近的寺庙会有祭典举行。似乎夏日祭祀历年来都是在这个燥热异常的时节举办。而每年去参加祭典也成了我们家的一大习惯。我记得小时虽然跟着父母在外辗转,但是每年暑假都会回到大阪参加祭典。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不愿意去了。
        暑假。焰火。以及祭典。每年都不过如此罢了。
        几个小时的时光沿着既定的轨道从彼方的尽头飞驰而过,扬起空中的飞絮与落尘。夜晚渐临。拐不过我的执拗,母亲最终同意我不去参加祭典,但她却不同意我独自一人在外散步。我在听到这条件时登时噎住,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我站在窗前目送父亲和母亲离开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再一次看见了白石。他与我的父母擦肩而过,一个人背着网球袋走在路上。思考几秒后,我跑下了楼。
        略微犹豫之时,我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出声叫住了白石。
        他有些吃惊地回头看我,丁子茶色的短发在路灯晕煌的灯光下凌乱支棱着,淡琥珀色的眼眸顷刻间明晰起来。我看到他礼貌地朝我笑笑,然后开口:“有什么事么,茂吕同学?”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很尴尬,毕竟我与他并不熟悉。
        “呃……没什么……”我本能地回应着,一边用已经开始愚钝的大脑思考着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说。
        他的面容抬眼可及,我在星光的氤氲下看见他疑惑的眉眼。然后就在这抬头看他的几秒间,我决定还是算了,不说了。
        他似乎觉得我的反应有些滑稽,唇角边的笑容竟微微扩大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他说:“那么,一起四处走走如何?反正闲着没有事情做。”
        呆滞数秒后我反应过来,答道:“嗯好啊。”
        尽管过程不尽人意,但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我想要的。
        我们一前一后走着,不着边际地交谈。他说他喜欢植物。我淡淡笑了笑,然后指指路边的栾树,问道:“那,栾花什么时候开?”
        他愣住,然后笑起来,眉宇间流淌着说不出的温和。
        “你猜猜看。”他说。
        这一回轮到我沉默。啊啊,反被他将了一军。
        他停下脚步,弯腰拾起一片栾树的叶子,安静地摩挲着,然后转向我,眼底徘徊着淡淡的笑意:“栾花开在六至七月份。”
        


        6楼2012-04-14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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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意地应一声,然后便不知再引出什么话题,于是有些难堪地保持了沉默。
          我放眼望向远方,忽然间发现道路尽头的一小片树林中闪烁着恍若星光的圈点。扑闪着,游离着,若隐若现。
          仔细辨认过后才反应过来。是萤光。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惊喜,往前小跑了几步后蓦地意识到身后还有白石君。但在我回过头时却发现他仍然站在那棵栾树前,沉思一般静止不动,仿佛在想念谁,仿佛在追悼谁。吹过栾树的夏风也抚过他的发梢,眼眸低垂,凝视着手中的栾树叶。我情不自禁地走近他,此时已然不顾身后可能稍后就飘逝的萤火。
          苍翠黛绿的叶上摹刻着时光攀爬过的纹路,叶脉清晰可见。我将视线移开望向那棵栾树。又一片叶子在风中轻飘飘地落下来。伸手够到树叶之后,我也同他一样,捧起这一片叶,细细捻摸。路灯的光打在本是绿色的叶子上,闪着金黄的颜色。指尖摩挲间,仿佛触到这叶,以及养育滋润它的这颗栾树的有力的脉搏。一声一声,重重地叩击在我心口,振聋发聩。
          夏风毫无预警地抚叶而过,带领着我那置于掌中的叶,轻快地撩过蝉鸣的土地。我愣神地望着空空的双手失落了一阵,随后望向白石。我戳戳他的胳膊肘,一如初次见面时他做的那样。然后指着远处的树林,对他说:“那里,萤火虫。”
          他愕然回头,瞳仁中渐渐弥漫起清洌的雾,然后缭绕的雾气顷刻又散开来:“嗯。”
          接着他迈开步子朝树林走去,手中仍然攥着那片树叶。我呆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跟上去。当我们站在满目静谧的草木间时夏风再一次吹拂过。皎洁的月光下树影摇曳,萤火飞扬。
          萤。萤光。萤火。
          漫天微光中森林的僻静朝我欺压过来,时间停滞,瞬间定格。心中莫名地就柔软一片,这是再温暖的阳光都无法给予我这种感觉的温润。那像是破晓时微茫的灯一般的萤光在寂静的森林中怅然流连。我在泛着银白月辉的树林里忘返。然后我听见如同从天的彼端传来的声音。远得迷惘,同时却又近得真切。
          “嘭咻——”
          灰黑的夜幕下绽放着灿烂的花朵。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想侧过头看向一旁的白石,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这么做。那或许因为,我害怕看到他心无旁骛地凝视萤火的眼神。又或许因为,我害怕看到他专心致志地仰望烟花的眼神。抑或,是因为我害怕他将我视为无物。
          我和他就这样站立着,沉默着,寂寂地看着,直到最后,萤火与烟花在午夜时分一同消逝。
          回到家后我在微茫的灯光下拥书而眠。多想从此不再醒来。
          那天我做了另外一个梦。梦里有羞赧而开的栾花,有我一直追寻的微光,以及璀璨夺目的烟花。但独独没有那个陪我一起目睹这一切的少年。


          7楼2012-04-14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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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怀着疑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在离我不远的一处座位坐下,身旁的一男一女看起来像他的父母。
            我登时明白了缘由。和家人一起出来聚餐么。
            但是美弥子为什么又会说她约了白石?
            脑海中瞬时闪现出唯一的一种可能——我,被,她,骗,了。
            我有些愤愤地从包里翻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按下美弥子的电话号码,准备接通之后就向她兴师问罪。
            “夏实?”她似乎还不知道会怎样,带着愉悦的声音糅合着电话那边的吵杂声传来,语调轻快地上扬。
            “亲爱的,你骗我?”我努力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云淡风轻地问。
            她在电话那边愣一下,接着有些奸诈地浅笑起来:“对啊。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容易被骗唉。”
            “呀呸。”我轻轻啐了一口以向她表达我的不满,随即又笑了起来。听到我的笑声后她也在那边再次笑起来。
            “这次的仇下次我一定会还回去的。”我忍住笑意,仍然调侃道。
            “恩恩。我静候您的大驾。”她憋住笑,继而竟然用了敬语。
            不论如何,她是我的朋友。即便我不满于她的欺骗,但这无伤大雅,又何必计较。
            然后她接着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哎?”
            “……我在基塔看见他了呗。”
            “哎唷那我不打扰你们俩儿的二人世界了,就这样,拜。”说完她就迅速地挂断了电话,速度之快仿佛是为了报复几个小时前我掐掉她的电话一般。
            我的话哽在喉间,再无法说出来。只剩无奈。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和她解释,不过八成和她讲明白了她也不信。我其实只是想说白石君是和他家人一起来的。就那样而已。
            将电话收回包里再抬起头来看向白石坐的那个位置的时候发现那里早已没了人影,但就这么一瞬间,缠着绷带的手掌在蓦然我眼前晃了晃。我猛然回神。
            转过头仰看向那个人的几秒间又听到他对我说:“唷茂吕,好久不见呢。新年快乐。”
            “白石……?”我在惊讶中发声,然后才又说,“恩,新年快乐。”
            “怎么,男朋友?”他有些促狭地挑挑眉毛。
            我顿住,一时无语,思虑间才明白他误解了我刚才打电话时那一声“亲爱的”,于是开口解释:“不是。”
            “哦?”他仿佛不相信般,满眸的笑意盎然,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
            我兀自地在内心中翻个白眼,不打算继续同他纠结这个问题,于是指指剩下的一个和菓子问他:“还剩一个,要么?”
            他礼貌地拒绝了,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边从他的网球袋里面翻出一本书边心不在焉地说:“我比较喜欢奶酪焗饭。”
            我再次语塞地看了看他,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我的书。我们就在这温暖如春的商店街里面坐了半天,都自顾自地看书。
            他看的那本书毫无疑问是与植物相关的,而我看的这一本却跟植物没有丝毫关系,甚至相差甚远。
            “原来你喜欢看侦探小说啊。”我在看书的时候恍惚之间听到他似乎这么说了一句。我胡乱地“嗯”了一声,注意力仍然放在书上。
            我每天中午都有午睡的习惯,但是今天中午我在商店街里,无从找到舒适的地方睡觉,于是只得合上书,将就着在桌上趴着睡着了。
            朦胧中我听到对面的少年轻缓的声音。似乎是在说“手机”什么的。于是我在睡眼惺忪中将手伸进包内懒懒散散地翻找手机,恍惚中又将手机递给了少年。
            当我打着哈欠醒来时对面的座位早已没有了白石的人影。估计是先行离开了。于是我也收拾好包,踩着温暖的短靴离开了地下商店街。
            晚上回到家将包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整理好。然后我才发现手机屏幕上闪着“有新短信“的提示。
            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开来查看。
            「父母逛完商场后回来接我,所以我就先走了。看你睡得那么熟所以没叫醒你。」
            然后比这一条稍微晚几分钟的下一条短信的内容是:
            「忘了说了,我是白石。这是我的手机号。」
            手机的屏幕在深蓝的夜幕下闪着仿若记忆停泊的寂寥深光。
            我对着手机,哑然失语。凛冽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哗啦啦地翻开了桌上放着的书的书页。一张一张,一页一页。然后止如笙箫。
            ——彼此将闲旧的时光叠加在一起,挥挥洒洒地开始书写一本名为青春的书籍。


            9楼2012-04-14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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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学校的老师也对白石的心态赞不绝口。特别是暑假过后的新学期伊始,四处都可以听到关于白石的流言。要么是走廊里脸红心跳的女生聚在一起低声私语,要么是办公室里闲聊交谈的老师坐在一块议论班上的优秀学生。总之似乎哪里都有“白石”这两个字的发音。
              ——自从网球部闯进全国四强之后白石就火了。而且火得十分彻底。
              什么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啦,什么有礼温暖的笑容啦。这些流言偶尔听听也会觉得有趣,但是听的多了只会觉得十分无聊。于是致使我和美弥子每每听到类似的流言蜚语时都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还自己的世界一个清静。
              美弥子曾经还跟我慨叹过一回:“如果上帝让时光倒流回我妈生我的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强烈要求上帝把我变成一个聋子。”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忿忿地瞪着经过身边的低年级学妹们。
              当时我赞同地点头,同时却听到白石沉稳却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聋子的生活可不好过呐。”他摞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时间在满溢着默然气息的空气中短暂停留,然后又开始飞快地跑起来,向着白石离去的方向沿着走廊跑向尽头。
              美弥子在良久的静默之后勉强地憋出一句来,然后我便从座位上惊诧地弹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有你的地方就有白石啊。”
              顷刻我又平静下来,看着美弥子促狭的眉眼,淡淡笑开来,不紧不慢地回应她:“美弥子你知道中国的五行么?”
              “……知道。”
              “那你知道你五行欠什么么?”
              她疑惑地摇摇头。于是我模仿她方才的表情,促狭地说:“你五行欠揍。绝对的。”
              呆滞一秒后她操起邻桌桌上10cm厚的英汉大词典就要往我身上砸。
              我在躲闪之中还欢乐地补上一句:“哦对了,还欠我一个去看海的约定。”
              欢闹与嬉笑。调侃与八卦。我的生活中仍然充满着轻松的氛围,偶尔有些小小的摩擦,也都在时光的推移中渐渐消磨成释怀一笑。
              我最终还是没能够和美弥子一起去看海。即便我是多么的想去。所以我只能在对着窗外景物的时候想象海的广袤,瞭望海的无垠。这是我国中生活中的一个遗憾。不大不小,却正好堵塞住我的心口。
              光线虚渺,年华轻飘,我们在镜之国中聆听着自己的灵魂私语。沙与沫,泪与滴。虽然只是一个终成风沙的约定,但却可以感受到其中袅袅的暖意。
              仿佛暖至深海海蓝,都成海深深暖。
              ——我多么希望在海边,瞭望以前之前,瞭望然后之后。


              11楼2012-04-1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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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觉得压力巨大……


                12楼2012-06-16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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