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会住在塞贝纳大街的一家家庭旅馆里,装修简单朴素,干净整洁。而且二楼的房间能直接看到对面的拜仁总部,新加入的二队成员常常穿着简单的带帽衫在清晨进入总部,我常常看他们看到入神,克洛泽、穆勒他们也未尝不是这么过来的。
我每次谈到我喜欢的球星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说很多,我想这也应该是金在中对我无奈的一点吧。
在我到慕尼黑的第三天也是我结束了在慕尼黑街头寻找金在中想法的那一天,那天德国的风挂得有些大,好像要把我的心都要吹凉吹干似的。
那天是克卢日对拜仁的比赛,我先是跑到总部买了些应援物之后便打车到了会场,那天的场地不是很大所以看台好像刚刚坐满的样子。我刚戴好帽子拆开包着应援带的塑料纸包,准备把垃圾扔进垃圾箱便看到了坐在B区的金在中。
我摘下帽子朝他挥了挥,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我,看到我一身球迷的装扮后他笑了笑,怎么说呢?那笑容里似乎有安心,他所安心的大概是我没有跟着他吧。看,我从开始便一直对他来说是压抑的存在。
我本以为他会朝我走来,所以我一直站在原地用我最明媚的笑来召唤他,可是他没来。我一个人傻乎乎的对着他笑了五分钟他看起来似乎没有站起的意愿。我觉得我伤害那么多人得到的尊严在那五分钟内便被他消失殆尽了。
我真不要脸,那天晚上我和金在中浑身赤裸的躺在酒店床上,我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它看起来特别干净,我这么想。
金在中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他说:“我是有妻子的人。”我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金在中曾和我提过分手的事,但似乎他表示想要和我断绝某种特殊关系这种说法更合适一些。我不肯,我说:我不需要你来养我,如果你经济方面困难我甚至可以给你提供帮助,我也从不会对你要求些什么,我不要你给我任何名分也不要你投入全心全意的陪在我身边,我只不过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心里有我罢了,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没说话,只是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一句话也没说,后来他不在提这件事。渐渐的金在中到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可是因为他若想来我家从不会提前打电话,所以我也渐渐的把出门的频率由twice a week变成weekly然后再到monthly,我不想错过任何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我太想他,可是我不能去找他。
本来和就很少和金在中通话,通话也几乎是他主动,因为我是他的情妇,我不仅要顾及到他还要考虑到他的妻子。那次我高烧不起,家里的药也吃完了,我打电话给金在中,是她妻子接的电话。是很温柔的声音。后来金在中也没来,于是我肺炎入院了。在医院他怒气冲冲的来过一次,他说他的妻子起了疑心,怪我不该如此莽撞,在我身上发泄一通后便离开了,直至我出院都没有来看望过我。
心寒,心酸。
我是没有任何资格抱怨的,那时爱情在我看来早已不是干净纯白的了,是我心脏滴下的血把它弄得肮脏不堪。
三、从开始的地方结束
金在中的巴掌重重打在他自己脸上时我究竟是何种心情?惊讶之后心里竟有些得意。直至那时我都没有意识到,我对金在中早已不是爱,而是病态的xi惯。xi惯了他的冷漠他的不善言辞xi惯了他每每提到他妻子时脸上的柔情,我爱这些xi惯,我爱他对别人的爱。我像个变态,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我的房子很大,买下房子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金在中已婚,我还在幻想着以后能和金在中结婚生下很多好看的孩子,把房子里的房间全部住满,每天从早上七点开始就能能到孩子欢乐的嬉笑声,到晚上都不停歇,我和金在中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公园放风筝,午后的阳光非常温暖。
我偷偷的付完首付后,我告诉金在中,我说:我买了一个房子,我要和你一起住。金在中听后便火了,他说:你怎么告诉我就擅作主张呢?我不可能和你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