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月8日
伦敦依然是我的牵挂,毕竟我在那工作了几十年,如今,作为一位有(未婚)妻人士,我决定买下霍格莫德相对靠近霍格沃茨城堡的一栋别墅。这样米勒娃上下班会方便很多。这是个秘密,我要等到结婚之前再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
在猪头酒吧,一个戴着头巾的老女巫坐在我身后,说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她说:
“不祥已蓄势待发,挽歌在嘴中哼唱,无知的人毫不知情的筹划着明天,性命早已被死神把玩于手上。”
我感觉着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后背,待我转过身已人去桌空,只留下了三个空杯子,还有一个杯子的一半,而另一半已不知去向。男招待骂骂咧咧的收拾着,猪头酒吧里奇怪的人真不少,的确不应该来这,我迟疑着没有去喝眼前刚刚端上的加水威士忌,除了杯口那块来历不明的脏东西,让我反胃的恐怕还包括那段话和三个半杯子。
1983年8月22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内心深处还在嫉妒那个出现在米勒娃最美年华的麻瓜男人,即使他死了,依然留下那挥之不去的回忆。
同样,我知道不应该偷偷跟在米勒娃身后去墓园,在幻身咒那股冰凉沿脊骨下滑的同时,我意识到我似乎把夫妻之间的信任落在了霍格莫德。我实在是太好奇了,那块黑色的墓碑,道格 迈克格雷格,米勒娃意味深长的一眼。
我站在米勒娃身边(虽然她不知道),听着她和迈克格雷格先生的告别。其实他心中依然有年少时那段甜美的记忆,我设法不去想象他们手牵手走在不远处的小山坡谈着未来,那时候的米勒娃也会笑的像现在这样安逸?或许更加幸福?
可我又有什么可抱怨的?不愿回想过去,更不愿幻想未来。
PS.如果能知晓未来,又怎会相信现在?
如果能改变过去,又怎会珍惜现在?
1985年12月5日
在去霍格沃茨接米勒娃下班的路上,我又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盯视,就好像,那天在猪头酒吧。猛地一回头,可能是人老了各部分肢体支配的不是那么灵活,我腿一软摔倒在地上,盯着湛蓝的天空,眼前一阵眩晕,耳边又飘来那段话,那声音我永生难忘。
“不详徘徊在你门前,挽歌在嘴中哼唱,无知的人毫不知情的期待着明天,性命早已被死神把玩于手上。”
我扶正了眼镜,周围没有一点异常,一个小男孩还在玩着落在地上的雪,可能是我出现了幻觉。男孩的手被藏在雪下面的看起来像杯子的玻璃碎片划伤,血沿着手指下滴,染红了他脚下的薄雪,我抽出魔杖帮他愈合好伤口,急忙向霍格沃茨的方向走去,米勒娃已经等在城堡门口,她没有问我迟到的原因,我当然也不会告诉她。
PS.不久前为米勒娃定做的项链明天就做好了。希望明早的猫头鹰能准时到达。
1985年12月7日
面对死亡想来力不从心,虽然看着墓碑会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所以,我想要一块光滑的黑色理石作为我的墓碑,上面只刻上我的名字,天气好时,如果有路过的人可以暖暖手,尤其是米勒娃,她的手总是那么冷。
……
——未完,不再更新
By 卢小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