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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火影同人文〗佐鸣¨|唤醒沉睡的记忆 BY飞渔(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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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时间:5/13/2006 12:20:00 AM  

原作者:飞渔 
原文网址:鲜文学网,天国的声音。 
应允转载人:不定期抽疯  
网址:http://post.baidu.com/f?kw′%D7%F4%C3%F9%CD%F5%B5%C0(佐 
吧)  
欲转载的文章:  

醒沉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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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6-12-04 18:34回复
    唤醒沉睡的记忆-序(佐鸣) 
    更新时间: 01/0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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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我……」黑瞳露出哀伤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语气被滴在脸上的雨打断。 

    缓缓,雨飘下,淅沥淅沥的声音由小转大,他抬起脸,迎著落下的雨,滴落的雨珠打在脸上很痛,痛到他说不出任何话。 

    酸涩的雨水混进眼眶後,慢慢流下脸庞,阒黑眸子转移视线,望向躺在地上的金发少年,虚弱的昏睡模样,瞅著他的眼神顿时不忍又难过。 

    唇颤了颤,他知道自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他打伤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甚至还意图杀死…… 

    忽然,肩膀剧痛,浓浓的腥甜味从喉头呛出,他喀出血红的液体,虚脱跪倒在他身旁。 

    近在咫尺的脸离得他很近很近,他不敢触碰,深怕手一伸出去,下定的决心,便会被自己的内心喝止住。 

    爱怜的视线盯著眼前的脸庞不放,深深的,似乎要将对方的一切烙进眼底,放进内心。 

    鸣人,我会回来的,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像是将对方的影像紧紧锁进内心後,视线缓缓冷静,绽著极度冷漠的光芒。 

    在我杀了鼬後,一定会回到你身旁。 

    站起身後,将一直牵挂在心的人抛下,留给不断阻止他去音忍的木叶忍者带回木叶,但他不晓得,在银发上忍来之前,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将倒在地上的人带走。 

    之後,鸣人彷佛从人间蒸发,不见了两年半,而这段日子,他都在音忍为了报仇,毫不知情。 

    直到他遇上他……他才知道自己犯下错,但一切的懊悔已经无法追回,只能唤醒对方的记忆,将他重新带回身边。


    2楼2006-12-04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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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沉睡的记忆1(佐鸣) 
      更新时间: 08/0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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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张开眼,见到眼前是宽敞的天花板,蓝眸有些迟钝,似乎在搜寻自己在什麼地方,可是脑子是一片空白,他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以及自己是谁。 

      他到底是……谁? 

      「你醒了。」一道淡漠的嗓音从旁响起。 

      他转过头,望著对方,对方坐在椅子上阖目,漆黑发丝下的冷俊脸孔透著不容人靠近的气息。 

      见到对方的脸,缓缓,心中刺痛,彷佛有根针钻进内心,微皱著眉,不晓得自己为何心痛。 

      「你是谁?还有……我又是谁?」他坐起身,茫然对上让内心不断抽痛的脸。「我似乎全都不记得了。」 

      为何对方的脸,让他的心刺痛? 
      他是他认识的人吗? 

      「鸣人,漩涡鸣人。」阖目的双眼缓缓张开,宛如黑潭的深邃眼瞳透著冷然光芒。「你是位忍者。」 

      「忍者?那是什麼?」眨了眨眼,歪著头,疑惑瞅著对方,弄不懂忍者是什麼。 

      鼬不答话,将桌上的护额丢向对方。 

      鸣人伸手接住绑著铁片的布条,铁片上有著如同叶子形状的刻痕,刻痕上面有一道横划的痕迹。「这又是什麼?」 

      注意对方额头上也绑著相似的物品,不晓得这有什麼用意和意义存在。 

      漆黑的眼瞳在他问起护额时,闪过一道快速的莫名光芒。「忍者的护额,将它绑在头上。」 

      鸣人望著手上的护额後,双手快速俐落绑上,一气呵成,彷佛他常这麼做,立时,愣愣望著自己的双手,似乎有点相信对方的话。 

      大拇指碰碰护额上的图案。「那这个图案是什麼?」 

      「那是木叶村的标志,至於横划的痕迹,代表你背叛了木叶,是木叶的叛忍。」 

      「我是叛忍?我为何要背叛他们?」满是疑惑的问出口,但对方似乎考虑了一下,才说出口。 

      「不知道,发现你时,你已经倒在木叶的边界,护额上有叛忍的标志。」 

      「……喔。」也不是不满意对方的回答,但总觉得对方似乎避重就轻,回避一些重点,弄得他是迷迷糊糊,不晓得是真是假。 

      「为什麼我都不记得了?」 

      「不晓得。」 

      鸣人微楞一下,有些皱眉。 
      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啊? 
      怎麼不知道的东西一大堆,除了自己的名字和来历外,他要怎麼知道自己是谁,是什麼样的人。 

      「还有问题吗?」 

      「有,我们是什麼关系?我总觉得你跟我有点关系。」不晓得为什麼,他对对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似乎认识很久的感觉。 

      黑瞳在对方问起时,闪过一丝错愕,随後平复。「只是同一村的叛忍,我们之前并未见过面。」 
      不可能的,他的记忆应该被首领封住,不可能忆起任何事。 

      「这样啊,总觉得你的脸,我好像很熟悉,似乎天天都在看。」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缠绕在胸口未止,甚至有些泛酸。 

      「是吗?」语气淡淡的,似乎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走吧,首领等著见你。」 

      见对方离去,急忙下床,蹦蹦跳跳套上鞋,跟在对方身後,「喂,我还没问你叫什麼名字?」 

      毫不停滞的脚步踏离房间。「鼬,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 

      轻快的脚步立即停下,有些沈重,他摸著恍如被人灌入铅块的双腿,内心疑惑加剧。 

      听到宇智波这三个字,内心似乎被冲击到,有种既熟悉又哀伤的感觉,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对方都说是初识,为何他的内心一直都平复不了?


      3楼2006-12-04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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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沉睡的记忆2(佐鸣) 
        更新时间: 08/0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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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年半後,一高一矮穿著黑衣绣有红云的人走在波之国的路上,十分低调的沉静赶路。 

        似乎习惯隔壁人的寡言,鸣人也不怎麼说话,只是透过黑纱,望著人来人往的热闹街景,心中雀跃。 
        关了那麼久,终於能出来透透气了。 

        忽然,一个迎面而来的少年,远远地,像是会吸引人的目光,引他瞟向注视,才一见著与身旁人极为相像的脸庞,心猛然抽痛,反手紧抓胸口。 

        注意到鸣人的不对劲,鼬立即扶住他,小声问道:「怎麼了?」 

        鸣人对上黑瞳难见的关怀视线,颤著唇,「……鼬,胸口好痛。」 

        对上越来越接近他们的黑发少年,黑瞳沈了沈,旋即将他带离街道。 

        被大蛇丸派来出任务的佐助见到两名身穿晓服装的人,一见著他就离去的怪异行径,立即跟上。 

               *       *     * 
          
        将金发少年扶在树下躺著,黑发男子取下他的罩帽,露出稚气的脸蛋。 

        「鼬,真抱歉,要不是我突然胸口痛,我们早离开波之国了。」蓝眸露出浓浓的歉意。 

        他真的不知道一向头好壮壮的他,一见著鼬的脸,胸口就会泛酸,但能酸痛到捂住胸口,这还是第一次。 

        那名少年真的跟鼬长得好像、好像。 

        「不差这点时间。」鼬坐靠在树上,望向远方。 

        凉风徐徐抚过,通体舒畅,让人昏昏欲睡,鸣人强撑著快要掉下的眼皮。「鼬,我想睡觉。」 

        「我待会叫你。」见到他想睡又硬撑著的模样,黑瞳闪过极淡的笑意。 

        「要记得喔,别把我丢下不理。」鸣人昏昏欲睡,口齿不清地喃道。「……我不想被人抛下。」 

        听到对方含混的话,黑瞳闪著莫名的光芒,见著金发少年酣甜睡相,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唇缓缓贴上额间的发丝。 

        忽然,耳朵竖起,听到朝这儿接近的轻微脚步声,将罩帽盖在少年脸上,站起身迎向来人。 

        注意对方停止不动的步伐,站在远处,像是戒备他的攻击,冷道:「出来吧,佐助。」 

        「鼬,没想到我们真是冤家路窄,连出个任务都会遇上你。」跟鼬相似的黑瞳闪著杀戮的光芒。 

        「你还不够强,没必要提前送死。」鼬冷冷看著他,似乎不屑他特地跑来送死的举动。 

        「我够不够强,只有打了才知道。」佐助冷看远处的另名黑衣人,见他躺在地上不动的模样,口气微怒。「他是谁?」 

        连起来都不起来,竟敢小看他到这种地步。 

        「跟你无关。」冷淡的语气似乎说他不够资格问对方是谁。 

        「确实跟我无关,只要他不插手,我也不想理他是谁。」黑瞳瞟著地上的人一眼,随即迎上鼬的视线。 

        「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三年,是否能让你自傲到敢跟我挑战。」黑瞳缓缓转成红色,眼瞳中的三个勾玉出现。 

        「哼,我会让你後悔这麼说。」现出跟对方同样的眼瞳,左手的查克拉慢慢聚集,密度越来越高,亮度惊人的快速闪烁,显示对方已经今非昔比。 

        「能把卡卡西教给你的千鸟,发挥到比雷切更高的境界,你确实进步不少,可惜……还不够。」极淡漠的语气,瞬间惹恼对方。 

        佐助举著手中的查克拉,快速朝对方逼近,鼬往旁一挪,距离瞬间拉开,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令他更为恼怒。 

        「鼬,别跑!为何不动手?」佐助望著对方站在远处,瞅他而来的冷冷视线,逼得他追去。 

        鼬瞟向佐助身後的人,仍在沈沈睡觉的模样,再次拉出距离,想将对方带离。 

        但对方像看出他的意图,左手快速勾起苦无,将苦无射出。 

        迎面而来的苦无逼他朝旁躲去,无法後退,还未定住,对方快速冲至面前,将雷切朝脸击去。 

        鼬俯身闪过,雷切击中身後的树,发出极大的声响,现场烟雾弥漫,掀起剧烈狂风。 

        暴风吹跑树下人脸上的罩帽,罩帽高高飘起,像是被吹走的罩帽吸引,他瞟过去,眼角的馀光注意到灿亮闪烁的金发,立时回过头,但鼬却挡在他面前。 

        「走开!你背後的人是谁?」心急如焚的感觉,立时充满全身,他气急败坏地冲上前,想看个究竟。


        4楼2006-12-04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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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河边初识(鼬鸣) 
          更新时间: 08/0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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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完任务後,还未卸下暗部的面具,迳自走到附近的河边,想将自己手上的血腥洗去。 

          还未到河边,便瞧到河的对岸有个金发小男孩蹲坐著,双眼直直望著河底。 

          彷佛河底有著能吸引视线的东西在。 

          他走上前,一靠近河边,注意到河中倒影出的脸是愤恨和寂寞,他望了望这一个与自己弟弟同龄的男孩,不晓得处於爱撒娇年纪的小孩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色。 

          他不发一语,默默将手送进河中洗涤,那名沈思的男孩像是注意到面前有人,抬起头,恶狠狠瞪他一眼。 

          眼神凶恶似野兽。 

          迎上如此眼神,他仍是不动声色,将手上沾惹的血腥味洗去。 

          那名男孩见他不理自己,又将头低下,呆呆看著河。 

          洗完手後,他离去,那名男孩仍坐在阳光的馀晖中不动,痴痴看著自己的倒影,宛如沈默的雕像。 

          之後,像是惯例,只要是在傍晚前出完任务,不管双手有没有沾到血,都戴著暗部面具,走来河边,洗著自己的手,而那名男孩也默默坐在河畔,看著潺潺的河流。 

          直到有一天,向来不理人的男孩抬起头猛看他。 

          察觉到逼人的视线,他迎上纯真的蓝眸,熠亮有神的双眼闪著对他好奇的光芒。 

          「大哥哥,你不讨厌我吗?」 

          他愣了下,疑惑开口:「我为何要讨厌你?」 
          他不晓得自己为何要去讨厌一个跟自己弟弟同龄的男孩,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因为大家都讨厌我,都冷冷瞪我,所以我也不认输回瞪回去。大哥哥你一来,我以为你也讨厌我,才会瞪你,原来不是。」缓缓,那个男孩绽出跟阳光一样灿烂的笑颜,将整个人照亮起来。 

          见著夺目的笑脸,黑瞳闪了闪,低头继续洗著自己的手。「你只要多笑笑,就没人讨厌你。」 

          猜著对方可能是遭到小孩子无聊的排挤游戏,才会这麼问。 

          「嗯。」金发男孩点点头,笑容愉悦,「谢谢大哥哥。」 

          他颔首,洗完手後,将绑在腰间染上血迹的苦无拿出来洗。 

          「大哥哥,我告诉你,我叫什麼名字。」稚嫩的童音高高响起,像是下定决心,泛著自信昂扬的声调。「我叫鸣人,漩涡鸣人,我将来要当上火影,让大家都认同我的存在。」 

          一顿,手中的苦无掉下,缓缓沈进河底,讶异的视线望著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 

          漩涡鸣人是吗? 

          他知道他为何会那麼问他了,一个被全村排挤的九尾妖狐容器。 

          此後,不管有没有任务,他天天戴著面具,走来河边洗著乾净的手,默默听著金发男孩说话。 

          直到那一天……灭族的那一天後,他就再也没去河边,见那位笑得极为灿烂的金发男孩。 

          唤醒沉睡的记忆3(佐鸣) 
          更新时间: 08/07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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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鬼鲛坐在岩石上,朝远方防守的视线下探,看著两人踏进晓的范围。「比预估的时间还晚,该不是这小鬼拖累到你了吧,鼬。」 

          鼬摘下头上的罩帽,淡漠的视线瞟向位於深处的大宅。「路上有事耽搁。」 

          鸣人皱眉,不想理对方的任何言论。 
          他不喜欢鬼鲛,不知为何他对鬼鲛瞧他的视线,和针对他的言论十分反感,彷佛他只是个听不懂话的动物,不是人。 

          「是吗?向来准时的你,竟然会被事情耽搁到,可见这件事蛮麻烦的。」鬼鲛意有所指的视线盯著甫摘下罩帽的鸣人。 

          鸣人察觉到对方轻视的视线,抿著唇,冷脸走进去。 

          鬼鲛见鸣人表现出不理会的动作,勾起邪笑。「喂,首领说,你一回来,就去见他,听得懂吧。」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 

          在晓里,每个人都是高深莫测的虚假表情,无聊透顶,唯有他真实情绪外露,莫怪他想激怒他。 

          「知道了。」语气有些不悦,气自己不想跟他说话,却非得应话。 

          见到远去的身影,鬼鲛对上鼬的面无表情,笑道:「没想到你还挺保护他的,一句有事耽搁,就想隐瞒他的绊脚。」 
          


          6楼2006-12-04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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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对方紧紧搂住自己,深深的将自己拥入怀抱,温软的体温触著身体,将全身包围住,立时呆住,错愕瞪著颈间的黑发。 

            「鸣人,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若他两年前不去音忍,跟鸣人回到木叶,或许鸣人不会落到晓的手中,也不会变成这样。 

            仅是一念之差,他失去了鸣人。 

            抱著相同样貌,却不是那一个人的心,胸中的苦涩浓到化不开,哽得他说不出话来。 

            「喂喂,你抱够了没?」鸣人听著对方喃喃自语的歉意,皱眉,蓝眸无奈向上瞟。「真想道歉,就把我放开!」 

            好吧,谁叫他刚刚犹豫那麼久,现在对方改压为抱了。 

            佐助抚著金色发丝,紧紧环住躺在身下的人,心中不断悔恨,痛苦道:「别动,再让我抱会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鸣人……对不起,是他害了你…… 

            「……」是他自己经验不足吗?他实在很难研判在这种状况下,该如何反击,回去问问鼬好了。 

            佐助闭上眼,抿著唇後,将胸口痛心的问题一字一句说出口。「鸣人你记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在晓?」 

            听到这个问题,一顿,冷静听对方的语调,发现对方一直都用伤痛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由自主回答。 
            「我不知道,醒著的时候,就在了。」 
               
            「我带你回木叶好吗?」佐助放开他,迎上月光底下,更灿亮夺目的蓝眸,不由得抚摸他的脸。 
               
            「我是木叶的叛忍,我不能去。」鸣人摇摇头,他或多或少知道叛忍若被抓回村子,会被判刑或处死。 
               
            「你怎会是叛忍?木叶的五代火影决不会把你列在叛忍名单里,说不定,她有能力会治好你的失忆。」佐助绽出极淡的笑容。 
               
            听出对方的口气好像很了解木叶,鸣人眨眼,想起首领要他别听信木叶人的任何话,好奇问道:「那你是木叶的忍者吗?」 
               
            佐助一顿,表情僵硬。「不是……我是木叶的叛忍……音忍的忍者。」 
               
            鸣人冷下脸,立即反抗,挣脱对方的怀抱,往後跃开,不让对方靠近自己。「原来,你自己也是叛忍,想诱骗我去送死。」 
               
            差点就被对方骗了,好一招借刀杀人,幸亏自己聪明。 
              
            「不是的,我去音忍是有原因的。」双手间的温暖忽然顿失,冷飕飕的感觉灌进内心。 
               
            他是为了杀鼬,而去音忍,他知道此刻这麼说出口,视鼬为同伴的鸣人更不会理会自己。 
               
            鸣人冷冷看著对方。「我不想听你任何话,先跟你说好,神社里的神器我是要定了,你敢抢,我就杀了你。」 
               
            「我不是为神器而来,我是要杀了夜宿在这里的大臣。」黑瞳注意到蓝眸极为冷漠的光芒,苦笑。 
               
            「很好,各走各的路,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冷淡的蓝眸瞟过去,要不是他让自己一直在意,又是鼬的弟弟,他早不跟他废话,杀了他。 

            ============================= 

            鸣人:「鼬,我问你,打斗时,若有人把你压倒在地,还紧紧搂住你,该怎麼反抗?」 

            鼬:「没人会用这种招式。」 

            鸣人:「但我遇到了。」 

            鼬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踢他下面。」 

            鸣人恍然大悟,双手互击:「对厚,还有这一招……不过鼬,那是你弟弟欸。」 

            ============================== 

            佐助:「鼬!」 

            鼬:「你还不够强,还不是送死的时候。」 

            佐助:「我来的原因不是这个,你为什麼要教鸣人那一招?」 

            鼬愣住:「哪一招?」 

            佐助:「踢他下面!!你夺去我的幸福还不够,现在连我唯一的性福,你也想毁灭,你到底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 

            鼬:「……」


            9楼2006-12-04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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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沉睡的记忆5(佐鸣) 
              更新时间: 08/10 2005 

              -------------------------------------------------------------------------------- 
              鸣人朝著供奉神器的方向走去,注意到佐助仍跟在後头,没好气回头。 
              「不是说各走各路了吗?还是说你迷路了?」眼眸瞟著走在他後头几步的人。「你要杀的人住另一头,这边是放神器的地方。」 
                 
              这个人该不会连暗杀一个人,都没调查好对方住哪里吗? 
                 
              「鸣人,我帮你好吗?」佐助快步走上前,对上蓝眸的错愕眼神。 
                 
              他不想这麼快离开他,他不知道这一次分开後,是否还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不用了。」鸣人瞟著佐助一眼,眼神冷淡,又朝著前面快速走去,「我不需要人帮,你不是要去执行你的任务吗?别老是在我面前晃。」 
                 
              听到鸣人回决的话,看著金色发丝在月光下飘扬的模样,蒙胧得快要消失,忍不住快步追上去。 
                
              「我不会跟你讨什麼恩情,让我帮你好吗?」他很想伸手抓住鸣人的手腕,又怕鸣人认为他在攻击他。 
                
              鸣人皱眉,表情略微不悦,快速反手一抽,一把苦无架在佐助脖子上,澄澈的蓝眸飘上嗜血的光芒。 

              「帮我!你是在小看我吗!?我告诉你,我天天杀人,杀过的人不只千个,宇智波佐助,要不是看在你是鼬的弟弟,像你这样紧缠不休,我早杀了你!」 

              黑瞳震了震,发现眼前的鸣人有著天真烂漫、性情直率的样貌,但私底下,已经被人培养出除了杀人外,不知事情对错的人。 

              过去的鸣人不喜欢杀人,也不视杀人为常事,那一双手没沾过死人的血腥。 

              「鸣人……我想帮你。」无视架在脖子的利器,眼眸痛苦闭上後,再次开启,苦涩的眼神凝视著对方,「就算你不让我帮,让我在旁看著好吗?我不会碍到你的。」 

              注意到对方紧缠著他不放,只是纯粹想跟著他,别无他意,收起苦无,唇角勾起好玩的笑意。 

              「你这个人还真怪,从第一次见面,你就一直骂我,今天则是一直要我记住你,好吧,看来你好像认识我很久了,我问你,我是你的谁?」 

              「同伴,过去的同伴。」黑瞳沈了沈,透出苦意。 

              「只是同伴,也让你这样紧缠不放,佐助你真怪。」缓缓,鸣人勾起灿烂至极的笑颜。「看不出你是个这麼会念旧的人。」 

              他一看佐助,就发现他身上的气质冷冷的,似乎不喜欢搭理人,没想到他会对过去的同伴如此关怀。 

              佐助见到鸣人熟悉中又带著陌生的笑容,试探开口:「我能跟著你吗?」 
                 
              「你爱跟就跟,不过你不准插手,这是我的任务。」鸣人回头笑了下,蓝眸闪闪发光。 
                 
              见鸣人不对他露出冷淡的神情,佐助问道:「鸣人,你没想过你过去是怎样的人吗?」 
                 
              鸣人示意要对方趴在屋檐上,「有想过,不过,後来我想到,既然我是叛忍,就代表那村子有我不喜欢的人或回忆在,所以,我也不想去追究自己是怎样的人。」 
                 
              佐助轻叹口气,无奈地抿著唇,他知道依鸣人直线的思考,确实会推导出这样的结论。 
                 
              只是亲口听他说出来,心中是充满无奈,因为这样的结论一旦形成,鸣人会毫不犹豫地去接受。 
                 
              该说身旁的人变了,还是没变? 
              那样的直线思考方式,始终让他烦恼和忧心。 

              「佐助,你怎麼看起来好像很烦恼的模样,这是我的任务啊。」鸣人不明白自己都不头痛了,身旁的人却皱起眉头。 

              「晓的首领是怎样的人?」他曾听过大蛇丸讲出晓的字眼,只是大蛇丸防他防得紧,只要他一在,从不说晓的事。 

              鸣人眨著眼,绽出微笑。「他是个很好的人,对我还不错。」 

              「……是吗?」不是他不相信鸣人的话,只是把鸣人培养成杀人兵器,这个人的心态很可疑,也只有单纯的鸣人会毫无疑问信赖对方。 

              「看来这里没人防守,我先下去。」鸣人从屋檐轻轻一跃,身手俐落跳下,开启门,走了进去。 

              佐助凝视鸣人的背影,总觉得有一丝怪异,彷佛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阴谋在鸣人身上进行。 

              瞬间,脑中闪过鸣人身上出现过的庞大查克拉,低头思索,鼬曾说过,晓传达的无上任务,就是要鸣人去晓。


              10楼2006-12-04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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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要他去?是因为身上那股查克拉吗?晓到底是怎样的组织? 

                忽然,一双碧蓝澄澈的眼眸凑近他的脸,紧盯著他不放。「喂!我都出来很久了,你还在发呆,这样当忍者不行喔。」 

                佐助瞧到鸣人肩膀上的包袱,有些好奇晓为何指派鸣人偷盗这项物品。 

                「你知道偷这项东西的原因吗?」 

                「不知道,首领交代的事,我从不去问。」鸣人笑得很单纯。「因为问太多,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这是鼬教我的。」 


                「……你跟鼬很好?」佐助知道自己的内心挺复杂,因为鸣人似乎很听鼬的话。 
                  
                「对啊,我当初醒来,一看见鼬就觉得很安心,而且他的脸……」古怪的眼神瞟著佐助的脸。 

                与其说他觉得鼬的脸很熟稔,还不如说是眼前这张脸,才是主要原因。 

                「他的脸怎麼了?」佐助迎上对他不断打量的视线,接著问。 

                「跟你很像。」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他过去总觉得鼬的脸少了他想要的感觉,但一见到这个叫佐助的人,他瞬间知道鼬少了什麼。 

                只是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在意这张脸,彷佛这张脸陪伴他很久、很久。 

                佐助不知道鸣人话中的含意,内心瞬间复杂万分,他恨自己长得跟鼬像,偏偏眼前的人却是因为他跟鼬长得像,才会对他亲切。 

                「佐助,我的任务执行完了,你不去做你的吗?」鸣人蹲在佐助旁边,瞧著俊秀的脸闪过又恨又痛苦的神情。 

                这个人真是怪啊,常常陷入沈思,不然就是一脸痛心看著他,似乎自己对他十分重要。 

                佐助站起身,深睇著蓝眸一眼,知道自己再也没藉口逗留在鸣人身边,朝他淡淡笑了下,往另一边走去。 

                但身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跟著他,他回过头,本以为完成任务就走人的鸣人,却走在後头。 

                迎上错愕的视线,鸣人笑了下。「你陪我,我也陪你,这才公平。」 

                「你不急著回去吗?」黑瞳闪著极淡的愉悦,唇角的笑缓缓勾起。 

                「不急啊,我也想看看你怎麼完成任务。」鸣人挠挠头,笑得十分灿烂。「反正,距离我回去的时间还早。」 

                不知怎麼搞的,他待在他身边有种自然的感觉,似乎自己本来就该在那个地方。 
                    
                     *     *      * 

                「人还真多,佐助,你的工程还比我浩大多了。」鸣人伸出手指点点底下的人头。「需要我帮忙吗?」 

                佐助摇了摇头,淡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我的手早沾满了血腥。」 

                在终结之谷时,他的手早沾上了罪恶的血,那日的血腥味,早已渗进皮肤里,无时无刻提醒他,鸣人差点被他杀死。 

                听到对方用极淡的口吻说出婉拒他的理由,抬起自己的手,不解望著对方。「我也有啊,还沾得不少,但沾到後,洗乾净不就好了。」 

                真奇怪,沾到人血的不止他一个,他也沾得不少啊。 

                佐助的手掌缓缓搭上自己的手,抚著自己的指尖,低下头靠在自己的手心上亲吻,痛苦的声音从掌心处传来。 

                「我不想你沾到血。」虽然他无法阻止晓让鸣人做的事,但只要他在,他不会让鸣人沾上人血。 

                鸣人好奇眨著眼,在晓,每个人都希望他杀越多人越好,唯独这个人希望他别碰到任何血。 

                「……好吧,那我在旁边看。」 

                佐助抬起头,迎上鸣人的视线,手拨了拨鸣人的发,温柔道:「等我,我会快点回来的。」 

                第一次遇到有人用如此温柔疼惜的态度对待自己,鸣人愣愣点头。 

                佐助静悄悄离去後,没半晌,出现在眼前,手中提著沈重的包袱。 

                空气中,飘出由包袱散发的血腥味,鸣人知道对方已经成功完成任务,也是该向对方道别的时候。 

                朝著在他面前站定的人,鸣人笑得很灿烂。「佐助,我不会忘记你的名字,下次见面,不用提醒我,你叫什麼名字,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我会记得牢牢的。」 

                佐助笑了下,眼神透出哀伤。 

                「还有,佐助,我虽然不记得你是我的同伴,不过,从现在起,我们算朋友吧。」鸣人凑近对方,眼眸直率盯著黑瞳,发出好奇又探索的光芒。「你是我这两年来,第一个朋友喔。」 

                黑瞳微微晃动,又向下瞟,不想见到熟悉蓝眸在盯著他时,散发出不属於鸣人看他时的光彩,「我们是朋友。」 

                越是跟现在视杀人为常事的鸣人相处,他越是无法遏止自己去思念心中的鸣人。 

                「那我先走了,记住,不能再跟著我了,我不想杀了刚交到的朋友。」鸣人绽开快乐的微笑,跳下屋檐。 

                不发一语看著逐渐离去的背影,缓缓坐下,恨恨地举起右手搥下,击碎屋檐的砖瓦。 

                击破砖瓦的右手刺痛後,温热的液体慢慢滑下,沿著指尖滴落,一滴接著一滴,将碎瓦上布满大小不一的暗褐圆滴。 

                左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嘶哑痛苦的声音唤著内心的名字。「鸣人…明明都是你…为什麼我还是无法把他当成你?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回你。」 
                   
                鸣人、鸣人,你知道吗? 

                我一直好爱你,好想将你拥进怀中疼惜,可是……在未报仇之前,我无法开口跟你说这句话,也无法碰你,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望。 

                现在……想说,你早已经不是你了……


                11楼2006-12-04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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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吊车尾的不知道什麼叫先来後到吗?他既然先坐在这里,那一个人自然要懂得让位。 

                  听到对方要他去把大哥哥找过来,鸣人愣了下,不发一语地坐在河边,望著河,不在看向对方。 

                  他现在没心情理这个佐助,大哥哥有一个月没来了,他也不知道他的长相和名字,只能守在这里等他出现。 

                  「喂!吊车尾的,别坐在这里碍眼,去别的地方。」 

                  佐助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安静地方,被人侵扰进来,心中不爽,想要对方滚出自己的视线。 

                  鸣人瞟著对方一眼,又继续低头,不想理会对方,也不想跟对方吵架,只是静静看著河中的自己。 

                  这里,是他和大哥哥的秘密基地,他不想跟大哥哥以外的人说太多话,他相信只要等在这里,大哥哥一定会回来。 

                  只要大哥哥一回来,他要跟他说很多很多话,要他跟自己说出姓名,他要跟他在一起。 

                  见到班上最吵的人,安静无声的模样,他冷睇对方一眼,也不想自己先认输,退让出这个地方,便看著河,不发一语。 

                  连续十几天,他和吊车尾的同时来到这个地方,互瞪对方一眼,然後坐下不说话。 

                  最後,他发现对方眼神越来越黯淡,也越来越不想理人,当他走的时候,吊车尾的还坐在那儿,姿势一动也不动。 

                  心中开始纳闷,对方口中的大哥哥为何从来没出现过,但事不关己,他也懒得过问吊车尾的事。 

                  直到有一天,吊车尾的没来上课,他走到河边,发现吊车尾的姿势跟昨天一样,没变过。 

                  「喂!你今天怎麼没去上课?」 

                  但对方不回他话,迳自发著呆,彷佛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在,内心觉得怪异,他忍不住涉水走上前。 

                  「我问你话,你没听到吗?你今天怎麼不去上课?」 

                  吊车尾的动了一下,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跟他说话,抬起头,双眼无神看著他。「咦!上课?我有去啊。」 

                  不知是气对方笨到忘记去上课,还是气自己多管闲事,冷冷开口: 
                  「你今天没去!」 

                  「我没去喔。」见到对方不高兴的表情,鸣人歪著脑袋,想了下,又趴回自己的双膝中,「那我明天会去的。」 

                  看到对方一副比他还凄惨的脸,内心顿时不快,忍不住揪住对方的衣领,怒吼道:「够了!你这吊车尾的,你只是一个人没来这里,你就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你不是很爱笑吗?现在怎麼不笑了。」 

                  蓝眸眨了眨,茫然的焦距开始聚集,看著近在咫尺气极的脸,垂下的手搭上对方,不悦开口:「那你自己呢,不是也没在笑,干嘛管我,我要做什麼表情,是我自己的事。」 

                  「是没错,像你这种一开始就一无所有的人,想做任何表情是你自己的事,但请别在我面前做,我一看到这种脸就不爽。」一副在提醒自己跟他一样什麼东西都没有。 

                  「你可以别来!这是我和大哥哥先来的地方,你晚来,我没赶你出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像是被对方难听的话激怒,鸣人反揪住对方的领子,怒瞪他。「你当我不知道你家的事,你这个宇智波家仅存的生还者,不管你有多厉害,还不是跟我一样,什麼都没有。」 

                  「你还有个大哥哥!不是吗?别说得你好像什麼东西都没有,你现在比我幸福多了。」忍不住挥拳,将对方击倒。 

                  鸣人揉著被揍的脸,闷笑出声。「呵~你当我真比你幸福,我好不容易得到认同我的人,现在他不来了,我被人丢下,这也算幸福,你幸福的定义还真是好玩,愚蠢到极点!」 

                  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吊车尾的扑倒在河中,揍了一拳。「宇智波佐助,你真是惹人讨厌,之前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现在跟我一样什麼都没了,还有人去同情你,爱慕你,甚至关怀你,而我呢!?你这种豪华待遇,我都没有,还敢开口说我幸福。」 

                  就算没了家人,你还不是一样受到全村人的疼惜,我呢,失去了大哥哥,依旧受到村人们冷漠憎恨的对待。 

                  我连他们为什麼要恨自己都不知道,我连自己做了什麼,遭人冷漠以对也不晓得,只知道他们看向我的眼神,是冰冷到让我发颤。 

                  跟你这个天之骄子不同,从头到尾都受村人疼惜……宇智波佐助,你真是个惹人厌的存在!


                  13楼2006-12-04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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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咬牙,将对方反压进河中,反揍一拳,水花在两人之间飞溅著。 
                    「你当我希罕那些,那些眼神根本无时无刻提醒我自己,我的懦弱无能,我没有能力去守护家人和族人的无力感,我讨厌他们那些多馀的眼神!我恨他们一副懂我,了解我的模样对待我,他们明明什麼都不懂!」 

                    鸣人一愣,原本要揍对方的手停了下来,噗哧笑出声。「没错,他们的眼神真的很多馀,老把他们的心情强加在我们身上,也不顾及我们在想什麼,佐助,我开始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 

                    见到对方哈哈笑出声,认同他的话,抓住对方衣领的手松了下来,坐在河中,挂著极淡的微笑。「他们真的很无聊。」 

                    鸣人索性不动,整个人任河水冲送自己的身体,沁凉的感觉缓缓渗入皮肤。 

                    「可是呢,佐助,我还是不想认输,我想要让那些不认同我的村人认同我,我要当上火影!」 

                    看到蓝眸闪著坚定的光芒,顿时被对方吸引住,不发一语,紧瞅著宛如第二个发光体的人。 

                    「喂!佐助,你呢,你将来想要做什麼?」 

                    「我要将……」忽然一道恶魔的声音浮现在脑中,低喃著,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条件就是杀了自己最亲密的朋友。 

                    黑瞳震了下,惊惧看著毫无所知的人,那双闪闪发光的蓝眸睇著他,等他把话说出来。 

                    他回避掉那双吸引自己的眼眸,淡道:「……我明天不会来河边了,我要开始锻鍊自己。」 

                    不能再跟对方深交下去了,他怕自己有天真会照鼬的话,杀了他。 

                    鸣人翻身起来,伸长手在佐助面前。「正好,我明天也不会来了,我 
                    将来可是要当上火影的人,怎麼可以老耗在河边发呆。」 

                    「是吗?」佐助看著伸过来的手,手指颤了颤,犹豫一下後,握了上去,让对方拉他起身。 

                    就在起身时,鸣人顺势往後踩一步,被河底的石子绊倒,他们两人又跌进河中。 

                    来不及反应,他已将鸣人压在身子下,双方的身体贴得极紧,那张可爱脸庞在淹入水面之前及时浮上,两张脸挨得很近,鼻尖互顶,彼此的气息呼在双方脸庞上。 

                    两双互看的眼眸闪过错愕後,纷纷闷笑出声,他挪开身体,让鸣人起身。 

                    鸣人一坐起身,发丝上的水珠滴滴落下,滑过湿淋淋的脸庞,点缀在红润的唇瓣上,惹人垂涎。 

                    心跳立时加快,他别过眼眸,不敢看向眼前的人,极力压抑快速跃动的心,不让自己被对方吸引。 

                    鸣人将俯贴脸上的湿润头发,往後扒,对著佐助灿笑道:「还有,佐助,我告诉你,今天只是暂时休战,从明天开始,我还是会跟你挑战,我要赢过你,然後当上火影。」 

                    只要他赢过班上最厉害的佐助,距离火影的梦想就更踏进一步。 

                    听到对方撂下大言不惭的话,僵直扭曲的嘴角顿时软化,忍不住勾起弧度。「你做得到吗?我可不像你一样,是吊车尾的。」 

                    「等著吧,佐助,到时候我赢过你,你可别哭出来。」 

                    看著站在夕阳底下,比馀晖更眩目的微笑,熠亮有神的蓝眸望向自己,黑瞳瞬时愣住,目视对方不发一语。 

                    番外,儿时回忆-中(佐鸣) 
                    更新时间: 08/10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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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树林中,传出物体飞射的破空声,尖锐刺耳,随後有道人影快速在林子中飞跃,将手中的利器朝眼前飞过的物体射下。 

                    铿铿铿的铁器撞击声不断,随後,铁器落地声响起。 

                    他翻了身,又将手中的苦无射出,把刚刚的过程重新再来一遍,但眼前闪进耀眼的金色发丝,毫无所觉地暴露在危险之下。 

                    他咬了咬唇,被这个吊车尾的迟钝气到,连忙将手中的苦无快速射出,将早已发出的行进轨道打偏。 

                    鸣人走进森林中,正想找修练的场所,一踏进幽暗的林子内,听到左耳传入物体的飞行声,一扭头,朝脸飞来的苦无突然被後方的苦无打偏,射在他的脚旁。 

                    看著很明显会置他於死地的凶器,他愣了下,嘴巴微张,还来不及反应,一道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传来。 

                    「你这个吊车尾的笨蛋!连基本的防护动作都忘了吗?竟然傻傻站在那里等死。」 
                    


                    14楼2006-12-04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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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佐助从树上跳下来,极重的脚步声在森林中响起,他不用猜就可以知道对方很生气,气到想把他掐死。 

                      「我还想问你,你刚刚是想杀了我吗?」他再次盯著那把利到发亮的凶器,吞了下口水。「想跟我抢火影的位子,也用不著偷袭。」 

                      佐助拣起散落周围的苦无,听到他说自己想抢火影的位子,没好气道:「我是在修练,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修练,嘿,我也是要来修练的,佐助,我们一起好吗?」蓝眸瞬时亮起,眼巴巴看著佐助。「我这几个月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中意的。」 

                      拾起苦无的手指,颤了颤,看著苦无的黑瞳透著黯淡的光芒,最後将苦无握在手上,声音极淡。「我想一个人修练。」 

                      拒绝的话送进耳,鸣人看著佐助的背影,愣了下,应了声。 
                      「嗯,我明白了。」 

                      有些失落的语气从背後传来,随後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声声宛如击在心头,不忍的心情随即浮上,闭了闭双眼,不想去理会。 

                      脚步声越来越小,双眼立即张开,回过头,看到鸣人离去的落寞身影,忍不住追上去,拉著他的手臂。 

                      「我没讨厌你的意思,我只是想……」 

                      蓝眸回视著他,澄澈见底的碧潭将自己窘态印入。 

                      「虽然我们在班上仍是死对头的模样,但我知道佐助没有讨厌我的意思,不然不会理会我的挑衅。」唇角的笑缓缓扬开,有些不解和落寞。「只是我不懂你最近连私底下都不想理我,一直在躲我……」 

                      「我没有想躲你……」话还没说出口,恶魔的声音又浮现,望著对方的黑瞳顿了下,抿著唇,扯开微笑,掰出对方有兴趣的话题,「我是在修练我的秘技,怕被你瞧见,偷学去。」 

                      够了!鼬,别在我脑子说了,鸣人不是亲密的朋友,只是要好一点的同学,要好一点的…… 

                      他没重要到让自己有值得杀的地步。 

                      像是被佐助口中的秘技吸引,方才的不解立即一扫而空,展开灿烂的兴奋微笑。 

                      「咦!秘技,难怪你不想让我见到,好,我也要开发这种忍术,佐助,毕业前,我们来比一场,看是你的秘技厉害,还是我的。」 

                      原来佐助偷偷躲起来练,就是为了这个,他也要找个隐密的场所,好好修练自己。 

                      佐助顿了下,有些苦涩的黑瞳被对方的笑冲散,勾起微笑。「好啊,毕业前来比一场。」 

                      「就这样决定了,佐助,我不会跑来这里偷看你,但你也不能跑去偷看我在练什麼,这才公平。」鸣人兴致勃勃望向对方。 

                      「既然要公平,这段期间,私底下谁也不能出现在谁面前。」只要他不在自己面前晃,就不会加深跟对方的接触,保持这样就好。 

                      「这当然,要比就要比真的。」看到对方把跟自己的比赛当真,笑得更开心。「毕业前一天,我会来这里找你比。」 

                            *     *      * 

                      毕业前一天,他看著金色发丝晃入自己眼前,兴奋看著他,眼瞳微微晃动,不想直视对方的双眼。 

                      鸣人一踏进森林,兴奋大叫:「佐助,我依约来跟你挑战了。」


                      15楼2006-12-04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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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沉睡的记忆7(佐鸣) 
                        更新时间: 08/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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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子,要好好守著这里,别让一些鼠辈偷摸进来。」鬼鲛抬高视线,望向坐在约五尺高岩石上的金发少年。 

                        听到鬼鲛的废话,鸣人抿著唇,不悦开口:「知道啦,不就跟以前一样,谁闯进来,就杀了他。」 

                        他守在这里将近三年,不都是有人闯入,就杀了对方,这还用得著鬼鲛提醒他吗? 

                        他望了望戴上罩帽,朝他看了一眼後,便将视线收回,不发一语的鼬。 

                        那天,他将神器交到鼬手上,鼬只是掂一下包袱里的重量,也不打开,若有所思看著包袱,随後离去。 

                        隔天,首领突然接到晓的其他根据地有人闯入,以及有人攻击晓的成员的消息,立即外出,而鼬和鬼鲛则是待在这里好几天。 

                        这几天,鼬仍是寡言到不行,连他跟他说,偷神器时,有遇到他弟弟,他仍是不为所动,彷佛不担心自己弟弟会被他杀掉。 

                        或许他说的口气太轻松,才让鼬不会担心吧,不过,这对兄弟还真怪,似乎不怎麼关心对方,也不喜欢提及对方,就连那一次,两人也 
                        是在他眼前开打,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世上的兄弟都是这麼相处吗? 

                        望著鼬和鬼鲛的背影在眼中缩小,他无聊地拾起身旁的树枝,在积满沙子的平坦石面上,画起画。 

                        树枝在沙上勾勒出一个线条,勾完一个椭圆,再将下面接著一个伞柄,随後涂满椭圆内的空白。 

                        看著自己画出来的图型,又开始发著呆,他只要坐在这里,就是画画,不过画出来的图形都是千遍一律,都是团扇。 

                        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不画花、画鸟,会画出团扇,他没问过鼬,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小秘密。 

                        每当画出团扇时,自己的心都会动了下,似乎有什麼东西在心里头想要跃了出来。 

                        又抹去眼前的画,重新画著,突然想起前几天夜晚遇到的少年,心猛然揪了下。 

                        自遇上佐助後,他看到鼬的脸,不再出现任何酸疼现象,彷佛一切心酸的源头都指向佐助,他摸著不断反常的胸口,有些皱眉。 
                           
                        佐助……他真是奇特啊,不像首领说过,认识他的人都想抓他去领赏的贪钱感觉不同。 
                           
                        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他现在有点想他。 
                        什麼时候才能见到他呢? 
                           
                        忽然,森林的另一头,有群鸟惊吓飞起,他站起身,眯眸望向远方,判定有人入侵後,丢下手中的树枝,快速朝那方位前进。 
                             
                               *     *     * 
                           
                        当他赶到晓的界线范围时,看到有道身影快速朝这里接近,正要攻击对方,制对方於死。 
                           
                        那人的脸孔随著接近,逐渐清晰,怔了下,脸色茫然,不晓得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 
                           
                        佐助一见鸣人出现在眼前,脚步慢了下来,缓缓朝他走去。 
                          
                        「别别别过来……」鸣人见佐助慢步朝他走来,急得大喊。「你不可以再走过来了!超过界线我会杀了你。」 
                           
                        他急著比两棵树中间,画出条虚拟的线。「停停停,别超过那里,别动,不能超过线!!」 
                           
                        正当他不断心急要对方停时,对方恍如没听到,脚步仍旧维持原来的幅度和速率朝他逼近。 
                           
                        见到佐助终於踩进他比得线,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人拥进怀中,紧抱住不放。 
                           
                        「我终於找到你了……」被埋进胸膛内,听到佐助发出喟叹的声音,一双准备攻击的手,颤了颤,最後垂下。「我找你找了好几天,闯进好几个晓的地盘,终於在这里找到你。」 
                           
                        趁著大蛇丸他们要回音忍村时,趁机溜走,到处寻找晓的地盘,现在终於找到他要找的人。 

                        抱著不眠不休终於找到的人,所有的奔走疲惫全都烟消云散,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 

                        「佐助,你这样擅闯进晓,我会杀了你的……」原来这几日老传出有人入侵晓,原来这人是佐助。「我已经在这里杀了很多人……」 
                           
                        但他说的话似乎不被对方听进去,仍拥住他不放。 

                        他抬头看向漆黑的眼瞳,对方的脸俯下,後颈被穿过发丝的手按住,唇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 
                        


                        23楼2006-12-04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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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沉睡的记忆8(佐鸣) 
                          更新时间: 08/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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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凑上贴过来的唇瓣,正陶醉舒服的亲吻,忽然有热软的物体探了过来,触著自己的舌,有些吃惊,回顶过去,但一接触,热麻的感觉比之前加剧。 

                          不由自主跟对方勾在一起,互相顶弄交缠,热流在彼此口中互相流传,浊热的气息在唇鼻之间呼著。 

                          一触及柔软的回应,令他发狂的气味传送过来,捧著脸庞的双掌紧贴著,将渴望的唇瓣含入口,疯狂吮吻。 

                          激吻的浊重呼吸声,从两人相接处发出,在森林中细微飘汤。 

                          空气越来越稀少,全身开始发热无力,他垫高脚尖,将手搭向佐助的後颈,想让自己站得更稳,但一动作後,佐助抱他更紧,似乎想将他揉进怀中。 

                          开始喘不过气,欲撇过头,离开对方的唇呼吸,却让对方追上,紧紧吸吮,攻城掠地舔舐口内,毫不放过半分。 

                          双脚逐渐松软,无法在支撑自己,踉跄几步,整个人被佐助压往身後的树,後脑一碰到身後的树干,人瞬间被顶在树上。 

                          双脚被佐助抬起,圈在腰间,热吻持续不断,他揪著漆黑的发丝,边喘气,边跟贴过来的唇瓣深吻。 

                          随著加深的拥吻,紧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开始传来摩擦的酥麻感,手勾住的身体正隔著裤子上下蹭著自己,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强硬。 

                          全身几乎被人架在树上,双腿间的磨蹭顶弄逐渐加剧,热烫不断从摩擦处渗入腹部,腹部开始紧绷,阵阵刺激的感觉传入脑中。 
                          「嗯……佐助…」 

                          突然,对方一顿,停下动作,抽开唇瓣,激情的眼神瞬间停滞,变得十分冷静。 

                          佐助睇著被压在树上的人,双唇红肿,头发凌乱的喘气娇态,知道自己险些失控。 

                          他不是自己要的鸣人,这点他很清楚,只是一深吻对方、碰著对方,压抑已久的感情全都爆发出来。 

                          要不是唤他名字的语调起伏不同,他真的会在这里强行要了对方。 

                          「怎麼了?」鸣人在树上撑起燥热的身体,不晓得对方为何突然停止动作,眼眸还透著莫名的光芒盯著自己。 

                          佐助伸手扶起鸣人,只是双眼不敢看向此刻十分诱人的人,怕自己又忍不住将对方…… 
                          「没事,吻到这里就好。」 

                          「佐助,原来除了舒服的吻外,还有这种刺激的。」手碰著肿起的唇瓣,蓝瞳闪著晶亮的光芒。 

                          「嗯。」淡淡应了声,强压下自己的欲望。 

                          鸣人偏著头,不晓得对方为何一对自己热情後,又立即变得温柔而冷淡。 

                          「佐助,你真是个怪人,你来晓,只是单纯来找我、吻我,这点跟闯进晓的人不太一样呢,不过,你已经找到我,可以回去了。」蓝眸盯著很明显进入边界太多的人。「我从来没让人进入过这条线以内,也从没让一个人活著离开这个地方。」 

                          他对佐助真的是通融太多了,一再放过对方,也不敢将佐助的事告诉首领,这是他第一次瞒著首领。 

                          「我不走,就算要走,我也要带你一起走。」 

                          那晚他交付任务後,一直想著鸣人,担心鸣人,便私下外出,到处寻找,现在要他一人离开,绝无可能。 

                          「……佐助,你真的让我很为难,我不能擅自离开晓,首领交代过的事,我不能背离。」 

                          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佐助没来过,但要他背叛首领,离开晓,他不能这麼做。 

                          「你不能离开,就让我留下。」佐助知道鸣人被对方洗脑的很严重,完全奉对方的话为圭镍。 

                          只要自己能留下来,他就能想办法让鸣人听从自己的话离开晓。 

                          鸣人皱著眉,摇头拒绝。「佐助,不可以,在你之前,我只要一发现人,就会杀了他,像你现在走到这里,还安然无事的人根本没有,让你留下,我真的没办法做到。」 

                          佐助抓著鸣人的手贴在胸口,迎上疑惑的视线,坚定道:「你不让我留下,你可以像之前一样,将闯入者杀了。」 

                          鸣人一愣,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抓牢。「佐助……你这,真的别这样,我们还是有可能在外面见面的。」 

                          正想挣脱的时候,被对方按入怀中,淡淡的惆怅语气从头顶传来。「有可能?鸣人,你能说是什麼时候吗?我们可以常常见面吗?你自己也不清楚何时可以离开晓,你却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外面见面。」 
                          


                          25楼2006-12-04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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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叹了口气,「……佐助,你不是说我们之前是同伴,但你对我的态度好像不是同伴,我跟鼬就算长时间没见,也不会像你这样舍不得离开对方,我真的弄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 

                            同一组织的人就叫同伴,喜欢跟对方在一起,认同对方叫朋友,但佐助对他的情感,似乎比这两个关系更复杂和浓厚。 

                            「鸣人,我不是说过,吻是很喜欢一个人才能做的事,我很喜欢你,不只限於朋友的情感。」 

                            「比朋友还深?那是什麼?鼬没教过我,我也没听过。」 

                            鸣人歪著头,回想这两年来,他从无到有的吸收知识,许多事他是一听鼬教,脑子或身体会浮现熟识感,马上懂,所以没听过,没接触过的东西相当少。 

                            不过,佐助似乎懂得更多,鼬和首领都没教过他什麼是接吻,只教他如何搏斗,在短时间内杀了对方。 

                            佐助一听,知道鼬是教鸣人任何常识的人,唯独避开感情不谈。 
                            「那叫爱情,没见到对方时会想著他,见到对方时会很开心,心跳也会加速,有时很想碰对方,却又怕对方不接受,当对方不记得自己时,会心痛到想死……」 

                            鸣人一顿,愣愣望著黑瞳内蕴含的沈痛光芒,见到佐助扬起痛苦的微笑,手缓缓摸上嘴角抚平。 
                            「还有呢?」 

                            原来佐助发现自己不认识他时,露出的痛苦笑容是为了自己。 
                            他有点想知道从前的自己跟佐助到底是怎麼相处的。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会不断心动,为了抗拒持续不停的心动,会不断压抑所有感情,让自己爱的人误会远去,和好後,却隔著一层隔膜,让自己内心不断苦涩後悔……」 

                            唇被底下的人贴上亲著,他对上晶莹的蓝眸,正透著极亮的光芒。 
                            「那你现在还是在痛苦後悔吗?」 

                            「……一直都是,我走错了一步,接下来也跟著走错好几步,到我发现时,爱的人已经离我很远。」佐助吻住鸣人,捧著脸庞,顶著额头低语。「想将爱的人带回来,又怕对方不肯原谅我。」 
                               
                            「你说的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若是我,我会原谅你的。」鸣人眨眨眼,「因为你真的很爱那个人,在痛苦。」 
                               
                            「那个人就是你,鸣人,跟我走好吗?」 
                               
                            鸣人搂著对方的後颈,埋在颈子间,正要开口说好,看到白晰的後颈上印著奇怪的黑色图腾,脑子瞬间闪过朦胧的景象,还弄不清是什麼,胸口像被人狠狠穿过,疼痛起来。 
                               
                            顿时,咬著唇,忍住突如其来的心痛,不吭出声。 
                            这是怎麼回事? 
                               
                            他以为这种心痛变淡、不见了,没想到这次会比初次见到佐助时还痛,整个人像被撕裂开来。 
                               
                            佐助发现他迟迟不语,偏过脸看著鸣人,只看到柔顺的金发,埋在颈间的脸却看不到。「怎麼了?」 
                               
                            鸣人闭上眼,待疼痛过後,淡淡开口:「不,我还是不能离开晓,首领赋予我这项任务,不能擅自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一见到佐助就会心痛? 
                            这种心痛很像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接近对方。 

                            发现自己无法说服鸣人,唇角掀起无力的微笑。「既然你不走,我也不会走,要我走,除非你杀了我。」 

                            在他还不清楚晓是什麼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鸣人单独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抱著鸣人的双手动了下,想将对方打昏,但回想起神社那晚,鸣人的身手比起以前矫健很多,反射神经也敏感许多,几乎被训练成一有异状,就会立即动手杀人。 

                            只怕他一有动作,鸣人会立即闪躲,质疑他来晓的动机,甚至为晓而拼命反抗。 

                            他来这里,不是来再度伤害鸣人,要他再跟鸣人动手打斗,伤害对方,他是无心,也无法办到。 

                            自遇见失忆的鸣人後,他知道那一日的愧疚会永远跟著自己,烙在内心,深深的无法忘怀。 

                            现在……他只能见机行事,让鸣人接纳自己,彻底相信自己,将自己视为首要,为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鸣人知道佐助是说真的,拉开跟佐助的距离,扯开微笑。 

                            「这几日,晓都不会有人在,只有我,你若想待著也没关系,只是不能待在这里。」他知道自己不想杀佐助,也无法动手,唯有让对方死心离开。「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吧,那里除了我和鼬外,谁都不知道。」 
                            


                            26楼2006-12-04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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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飞渔:「真是辛苦你了,要教鸣人这个笨蛋所有的常识。」 

                              鼬:「倒不会辛苦,鸣人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多了,只要稍稍提点,身体马上懂。」 

                              飞渔:「……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身体马上懂!!」 

                              鼬:「你误会了,我是说,这叫行为上的记忆残留,一般人失去记忆,只要让他看,他的身体就会忆起自己曾做过的事,快速反应,知道怎麼去做。」 

                              飞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趁他什麼都忘得一乾二净时,做了什麼好事。」 

                              鼬:「……」 

                              ============================== 

                              飞渔:「你该庆幸鼬没像你一样,教鸣人有的没的。」 

                              佐助:「这有什麼好庆幸!!我一想到他教鸣人近身搏斗时,可能会吃他豆腐,而鸣人还笨得让他吃,就气得不得了。」 

                              飞渔:「不然,你要一个什麼都不记得的人,知道如何使螺旋丸和多重影分身之术吗,鼬又不可能知道怎麼去使,当然重新教过。」 

                              佐助:「我比较好奇的是,像鸣人这种身体比脑子更容易吸收的人,鼬是如何教他结印。」 

                              飞渔:「……我想除了鸣人过去会的基本忍术外,鼬应该也放弃教新的吧,所以才会以搏斗为主。」 

                              鼬:「你们说对了!初次带鸣人出去,他看到什麼就问什麼,看到一群小孩玩在一起,互称对方朋友,就好奇发问朋友是同伴吗?我光是解释同伴和友情的差别,就解释得口乾舌燥,回来後,我跟他说,问太多,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飞渔和佐助:「原来如此,所谓的不必要麻烦,是会替你带来麻烦啊!!」 

                              失去记忆後,在脑子的理解思索上,问题比较大,心和身体倒是会自动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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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渔:「鼬教你会不会很凶?」 

                              鸣人:「不会啊,鼬一向面无表情,不过有些术,不知怎麼,只要一看,我的身体会自动学起来,鼬就会露出好看的笑容。」 

                              飞渔内心暗道,那是庆幸你曾学过,不用他在费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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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渔:「鸣人,你把佐助带到别的地方去放生,等於是丢弃动物。」而且这只不是普通的温驯小动物,是压抑已久的发情野兽。 

                              鸣人:「可是,不这麼做,他不肯离开。」 

                              飞渔:「你这麼做,他也不会离开,只会让他像只蛇一样,随棍而上,死缠著不放。」只会把从大蛇丸处学来的蛇之精神发挥的更彻底而已。


                              27楼2006-12-04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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