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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重开】灰色 (手冢国光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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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1楼2012-04-18 23:27回复
    不是叫卑贱喵?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2-04-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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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场无聊的闹剧
      我的帖被逼重开
      奴家真是笑了
      这种事也好找碴,有点好笑
      下面发文


      3楼2012-04-1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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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免再有什麼哗众取宠的刺给人家挑
        奴家可受不了折腾呢


        4楼2012-04-18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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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L直播么


          9楼2012-04-1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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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人嘛,是种很容易受天气影响的动物。
            相原本人就是。她讨厌雨天,喜欢晴天,喜欢阳光洒落在她头顶上,那种暖烘烘的感觉。
            提著野餐篮子,她走在路上,与暖阳相互相衬的笑容挂在素脸上,好天气造就了她的好心情。
            今天是周末,在工作得要死要活后稍稍能够歇息的一天,但她并没有让自己生活的脚步停下来,每逢周末,她都会充实自己的爱情。
            手冢在每个星期天都有比赛,在这天,她基本上整天都看不到他。就在上个月,她萌生了一个主意。
            她决定每个周末都为他准备午餐,观赏他的比赛。
            之前,她还在想她的到场会不会影响他比赛的情绪,也会想他会不会不乐意看到她……不过,他好像没什麼反应。她也就顺理成章的走进他的场子。
            到了!相原的心脏在狂跳。他们明明每天都在见面,但每次的见面都会让她心跳失序。每看到他,她觉得她好像又重新爱上了他,那份爱情,更加浓烈。
            相原习惯性的坐在看台最顶的板凳,这里离比赛场地算是蛮远的距离,她只看到一颗黄色的球在穿梭著,至於比赛选手,她也不太看到样子。
            她对网球这种运动可是一窍不通,也理解不到运动儿的热血。不过她喜欢在一旁看著他对比赛的专注,而且那从来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执著。
            只要是关於他的,她都愿意去了解。
            她希望她能够一点、一点的融入他的生活,或许、或许有哪一天,他会发现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上她,又或许她能够在无边无际的星空留下一点属於她的印记。
            相原漾起微笑。自从遇见了他,她习惯对未来充满期待。
            「比赛结束!6-4,手冢国光胜!」裁判以洪亮的声音宣判比赛结果,全场爆出一阵吆喝,为胜者喝采。
            手冢礼貌性的与手下败仗握手,然后本份的坐在一旁的休憩板凳上休息。从头到尾,他的表情不曾松懈,也没有得到胜利的笑容。
            他很低调。赢得比赛顾然高兴,但的喜悦很少展露在脸上,尽管心里有多澎湃。
            不是他不想,大概是他不习惯吧!表达感情这方面,他是苦手。
            但相反,那个女人……她的感情表现得太过明显,任谁都感受到她爱情的炙热。
            手冢回头,看著观赏台。
            果然!那个女人又坐在那个位置,彷佛不曾离开。
            起初,他对她的到来是极抗拒的。但一接触到她那抱著隐隐不安的期待眼神,他的心又不争气的软下来,默认了她的存在。
            可能是心虚吧!就算他的朋友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他还是觉我很不自在,生怕哪天她身为妓女的事会曝光。
            他是蛮要面子的。虽然旁人不察觉,但熟人都清楚他的自尊心永远都是高挂在天上,不容别人践踏。
            而她,可说是能打破他自尊的武器!
            手冢在观众的欢呼下离开,一遍又一遍把身上的汗臭味洗掉后,就到看台顶位去。
            「来了啊?」看到手冢的到来,相原的笑容马上充斥脸上。她的爱情不需要遮遮掩掩。
            「嗯。」手冢随便的回应。对上她的笑眼,心微颤。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看她的笑颜!每次她一笑,春风马上席卷他的心,淹没他的理志,他沉醉在这张笑脸中。
            「今天的菜很丰富喔!有……」相原马上为心爱的人张罗准备,不消一刻,佳肴布满在野餐布上。先别论味道,光是外貌都馋死人!
            「嗯,谢谢。」手冢说著客套话,眼神锁定在美食上。
            相原听到,一怔。然后又装作没事般的为他倒茶。
            他们的关系一直在改善。偶尔,他会关心一下她的工作、偶尔,他们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有很多的偶尔,她得到的东西很丰足。
            但他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他总是耸立著一道高高的墙在他们之间,拒绝她的侵入。
            有时候,他们的肌肤不小心碰到,他都会像受到惊吓似的马上闪开,与她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还是因为她曾是妓女的关系麼?她苦笑。
            


            15楼2012-04-18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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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跟她说过,摆在眼前的事实不愿承认,反而还妄想著要改变命运的人是最笨的。
              或许她是很笨,但她的笨的确让他们本来不可能的爱情出现一点点生机不是麼?
              他们俩走在百货公司里头,每一层都看看,在每个摊档都打个转身,两人都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
              手冢不得不承认,和相原在一起,时光的流动会变快,他被她的天真、被她的笑颜、被她的疯言疯语震摄著,这个女人无声无息的敲动了他的心。
              也许,他以前对她的认识不够深。他以为她的思想会偏向成熟,是个挺会替自己算计的女人。
              但经过今天,事实并非如此。她对百货公司每一样都觉得新奇,喜欢逗这弄那的,天真烂漫的笑容常常出现在她脸上,那纯净的笑脸让他忘了她的身份。
              手冢审视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相原,不知不觉的失了神。
              这应该是一张爱笑的脸。而且应该笑得无忧无虑。但他却常常在无人的时候窥见她的落寞,听得到她的悲叹。
              「手冢,我想到那边去看看。」相原指著远处的植物区,摇了摇手冢的手臂,有点撒娇意味。
              「好。」手冢自己也察觉不到看她眼神中的宠溺。
              相原拉著他,走向植物区。
              他们俩在各种花卉间穿梭著,花儿的馨香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在鼻间打转,让人心旷神怡。
              手冢讨厌有著浓厚香味的花,他喜欢清淡的味道,他对这些浑身散发出撩人香气的花是极抗拒的。
              说实话,他最喜欢的香味还是她身上的香味。
              「有了!」相原在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停下,跃进眼幕的,是一遍橘色。「这是金盏花。」她说。
              「金盏花……?」手冢问道。他对这种花花草草可是一点认识都没有。
              「对,金盏花。其实我对它的认识也不太深。」相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但是我很喜欢它的花语。」她的手轻轻抚过花瓣,花儿轻微的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是什麼?」
              「盼望著幸福。」她迷恋的看著花,就像看到幸福一样。
              「你在盼望著幸福?」手冢没有在看花,可以说他一点也不在意这花的一切,但他却在意眼前这女人的一切。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对她的占有欲油然而生,而且一天比一天强烈。强烈到他的自制性崩溃、他的理志沉海。
              即使外表冰冷如霜,他是个极会隐藏自己的对手,但却盖不过自己真实的心情。那份迫切想要了解她一切的心情折磨著他。
              「是的。我一直在盼著。」她点点头,视线不愿离开她的幸福。
              「对你来说,幸福的定义是什麼?」出奇的,他的话变多了。
              「幸福吗……?如果将来能找到一个爱我,能包容我过去的男人,这可说就是我的幸福了吧?不过对於妓女来说,这太奢侈了。」她略过了一点话,其实她的幸福就在眼前。
              将来会有一个男人爱她、包容她,而她的生命里没有给他的余地。
              酸意骤然涌上心头,酸得呛鼻、酸得难受。她不是几个月前才说她喜欢自己吗?现在又说要找别的男人,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手冢下意识的加重牵著她手的力道。他不愿承认他不想放她走。
              「那麼,你要买吗?」他转话题。
              相原一怔。「不用了。」她苦笑道。
              手冢从好早就察觉到,她有很多东西想要,每次只是口上说说,但却没有花过钱。
              对於相原来说,每用一分钱都是负担。在餐厅当洗碗工的薪水不高,交了房租之后可说是一毛钱都不剩,她真的没闲钱花在这种节骨眼上。
              但无论她多困难,她都坚决不要问手冢借钱。
              她只是、只是不想被他看轻。
              手冢的目光有如冰刃的扫视著她,半响,你拿起一盆金盏花,果断的走向收银台。
              「你在干什麼?」相原惊吓的问。
              「这盆花,我送你。」他的话很简单,简单得让人猜不透他的思绪。
              「不用了啦!」相原拒绝。受他的恩惠对她来说,是种耻辱。
              她不希望他误会她是那种利用男人的女人,更不希望得到他的同情或是可怜。以前的她或许没有过这种想法,但在心爱的人面前,她想保留一丝自尊。
              


              17楼2012-04-18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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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让他看不起……
                「我不是在可怜你。」手冢停下脚步,回头,淡淡的道。
                没错。他不是在可怜她。虽然他知道她的生活拮据、知道她舍不得,但他的出发点并非施舍或是怜悯等情绪。他真正的想法他也无暇思究,也逃避著寻找自己内心的想法。
                相原愣在当前,看著他付钱的模样,惊愕不在话下。
                这下子,她是更加不懂他了。
                「走吧。」手冢速速的把钱付了,然后道。
                「去哪?」相原依然在迷朦中。有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他对自己的温柔以及怜惜。
                「跟著我走就是了。」他压抑著想牵起她手的冲动,赶紧的走在前面。
                相原看著逐渐消失的背影,马上快步的跟上去。她习惯追随著他,习惯信任著他,所以无论他要带她到哪里,她都不会怀疑。
                因为他是她的命运,她不追著他,要追谁呢?
                他们又从一楼开始逛,相原在挤逼的人群中搜索著他的身影,看到的只有他一直在把货品扫进购物篮,十分豪爽。
                她又不解了。他的动作总是让她不解。
                逛了一个多小时,她终於知道他的用意。
                他买的东西全都是刚才她说想要却又给不起钱的东西。
                她能够把这种现象解释成她在他心里有席之位吗?她讨厌失望,却总是裁进期待的陷进中,最后换来的是遍体鳞伤。
                她能够为他所做的而感动吗?或许在他的反常过后,她得到的又是寒风刺骨?
                相原就这麼迷茫的跟在手冢身后,手冢也自然而然的买了很多她想要的东西。
                他也解释不了自己的行动!一看到她那假装无所谓的表情、一看到她对那些东西隐隐的渴望,心就不其然的抽痛起来,而做出连他自己都理解不到的行为。
                他是手冢国光。一个理志、自持的人。而现在的他的心却有如脱强野马般完全不受控,单单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对他来说又厌恶、又特别存在。
                「你还有没有东西想要?」见买得差不多了,手冢问。
                「没……没有了。」相原低下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反常的他。
                如果说问她有没有东西想要,其实她想要的也只有他的心。她愿意用一切来交换他的爱情。
                「那麼走吧。」从头到尾,他都是那淡漠的样子,平稳而浑厚的语调,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的心已经不受控。他不想被人窥见他的感受,想要维持他最后一道防线。
                「好。」她顺从的点点头。
                走出百货公司,余晖的踪影消失,换而之的是一遍无境止的黑幕,少了月光的点缀,格外神秘。
                他们俩走在回家的路上,沉默混杂著尴尬围绕著他们,谁也无意打破这个僵局。
                他们总是沉默於一刻,他走他的,她想她的,大家都有默契的不说话,享受著静谧而清新的环境。
                但现在似乎不是这样。
                「呃……谢谢你啊今天。」相原先开口。她喜欢热闹,喜欢谈话,这种氛围对她来说是种负担。
                「不用。」他贯彻以往的风格-简洁有力。
                「为什麼?」她忍不住问。她并不是个憋得住的人,按不住自己的好奇。
                「你不喜欢?」他就重避轻,刻意回避她的问题。
                「没有,我很喜欢。」相原扯出浅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刻意。「这……是我第一次收的礼物呢。」她迳自道,眼神飘渺的看著远方,没有焦点,她陷入回忆。
                「因为我的工作,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和我交心。那些来找我的客人,更加无意跟我有什麼深刻的接触。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有朋友。」她脸上的淡笑还是没有褪去,那平淡的口吻彷佛事不己。
                手冢的身驱一震。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讲到自己的工作。
                她的工作对他而言,无疑是个禁忌话题。就算他为她有一点心动,也不能轻易抹掉她是妓女的事实。
                她是妓女这件事就像一枝细小的针一样,插进他的心,不痛,不痒,却难受得要命!
                「当然啦,收到礼物这种是更是不可能发生。」她笑出声来,不过看到身旁的人无反应,又收敛了一下。「而我小时候,父母早就过世。我是在亲戚的抚养下长大的。他们对我……嗯……不太好。我对童年的回忆只有一直在亲戚家做事、一直做、一直做,做不好就要捱打。更别说能收到礼物这种事情。」
                


                18楼2012-04-18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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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看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2-04-1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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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这个人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
                    换过一身乾净的衣服,相原抱膝,坐在手冢家门家,静静守候了一整晚。
                    没错,她在守候。守候他的出现,守候她的幸福,守候她的爱情。她是个耐性极好的猎人,守候是她的本领。
                    她的爱情很难抽离。明明昨晚才有想要放弃的念头,但屁股还是比较诚实,一下子坐在他门前,一等就是一晚。
                    「你怎麼还在这里?」倏地,身后传来一把低沉的声音。相原下意识回过头,接触到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在阳光的照耀底下,却没有一丝柔和的迹象。
                    「我……我在等你。」喉咙又是那般乾燥,她的声音难听的可以。
                    手冢的眉颦起,他连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鄙夷的。
                    她现在是怎样?装可怜?想要案件重现?以为这样就能再次打动他的善心吗?她当他是笨蛋吗?他是不会再次上她的当!
                    手冢把相原想得心计,很可惜的,她没有这麼聪明,她的心机很简单。她的等候,只想见他一面而已。
                    仅此而已。
                    「省点力气吧。」他淡淡的扔下一句话,便离去。离去时划出了一阵风,吹起了她的发丝。
                    他离开的时候有一阵风,人抓不住风,风没有中心,就如她,永远抓不住他。
                    相原已经失去了哭的力气,又可以说她根本不想哭。
                    她把小脸埋在两手间,她的世界,就只有那麼大而已。曾经,她以为她能走进他的世界。终究,不过是她把自己的幻想放大,大到以为是现实。
                    半响,相原站起身,把被丢在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最后留恋的看了看周围熟悉的景物,便离开。
                    拜拜了,她住了几个月的屋子。
                    拜拜了,她刻骨铭心的爱情。
                    拜拜了,她无缘得到的幸福。
                    对於这些,她也只能说拜拜,而无法说再见了。
                    一个苍凉的背影走在离开的路上,她背负的,就只有无尽止的黑暗与孤独。
                    拜拜了,手冢国光。
                    


                    26楼2012-04-19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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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楼主你这篇文章内容真心的好。希望能你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你继续写文的兴趣。加油


                      27楼2012-04-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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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赞,一篇很有爱的文,人物刻画的都很棒,加油。


                        28楼2012-04-19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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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上去好厉害的样子0 0


                          29楼2012-04-19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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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与她再次对峙,他能自持,能保持冷静。但事实上,在她回眸那一刻,他的理智就已经崩缺。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相原走前,站在他面前,仰著头,她勇敢的问,而且特别强调「特意」两个字。
                            「不是。」这个答案未经思考,在他的唇吐出来的那一刻,冻结了相原的心。
                            咬唇。看!又伤心了吧?她怎麼就总是学不会自知之明呢?
                            「那……你是碰巧路过的吗?」她又接著问。
                            「不是。」他公式化的回答,彷佛世上一切事物都有一条定律,都有一条公式去计算。
                            看进她的眼里,他看到了旁徨无助。他感觉到,现在的她缺乏一个依靠。他也清楚,就只有他才能带给她安全感,成为她的肩膀,挑起她所有的重担。
                            微微一哂,过了六年,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他依然是她的主宰,这个事实满足了他的骄傲感。
                            「那你怎麼会在这里?」垂下眼帘,她开始有点不愿看见他的成功。
                            他的谈吐举止,从头到尾都透著王者的气息,那份霸气提醒著她的卑微,更是提醒了她和他的距离。
                            对,他和她的距离。他在天上俯瞰著这个世界,她是污泥在地上守著那一小遍土地。如果天塌了,或许他们就有机会。
                            而那个气质出众的中学教师就是山,一伸手就能与天空接轨。
                            没错了,那个中学老师呢。她也差点忘了她这一号人物。他们……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如果他知道那两个孩子的存在,会与那个老师离婚而和她在一起吗?
                            无数疑问盘旋在脑海里,她是孬种,怕伤得更深,连问的勇气都失去了。
                            「我来当然是有目的。」他的口吻带著轻轻的鄙夷。「这里不方便讲话,上车。」落下命令,他迳自上了车。好像肯定相原一定会听他的话。
                            不过这也是事实,她无法拒绝她的要求。相原走到车的前座,打开门。「你在做什麼?」手冢坐在驾驶座上,皱起眉头,看著她。
                            「上……上车啊。」相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无辜的回答道。
                            「这里不是你可以坐的,坐到后面去。」别开头,他不愿看她。
                            他是故意的。六年的时光似乎没有消弭他的耻辱,他的怒潮依然是那麼波涛汹涌,而且还是只针对她。
                            相原看著驾驶座旁边的座位,恍然大悟。对呢,她也记得不知道是谁说过,驾驶座旁边的座位是留给自己重要的人坐的。
                            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应言坐到后面去。
                            重要的人……这大概是她一辈子都扣不上的名份吧?
                            「我们要去哪里?」刚坐上车,相原不安的问。
                            「等下你就知道。」手冢专注开车,连后视镜都懒得看。
                            相原噤声,不再说话。
                            一会儿,车子在一间咖啡店店前停下,两人下车,名牌车子引来不少回眸,对於此,手冢国光早已习惯。
                            不过走在他身后的相原对这种情况显得很不习惯,她在六年内很少与别人交流,所以不太习惯人们的注目。
                            她给自己画了一个小圈子,她走不出去,别人也走不进来。
                            进入咖啡店,涌出来的是一份熟悉感,相原看著周围的摆设,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灵光一现,昔日片段重现脑中,六年前的那天,他的生日……她就是在这里与他约定过一个美好的生日。
                            他现在是什麼意思?羞辱她吗?提醒她她是有多麼的肮脏吗?为什麼硬要她回想过去?
                            心耐著心痛,相原硬著头皮走进咖啡店,不敢抬头,她怕一抬头接触到的是人们的鄙视。
                            手冢在六年前他们两个坐的座位坐下,看著她的痛苦,他的心似乎没有那麼好受。
                            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想起她送给他的辱恨,自尊心的创伤是不能靠时间去抚平,那恶心的一幕,缠绕著他整整六年!
                            相原坐在他对面,低眼,不敢正面对上他的目光。
                            「有什麼事吗?」她问,却没抬头。
                            「我看到你的孩子。」手冢直接切入主题,他强调那个「你」,目的是不容她给任何藉口。
                            


                            32楼2012-04-1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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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原一怔,随即问:「所以呢?」她没有意思要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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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你的孩子,不用验。」相原有种被践踏的感觉,有种被质疑的感觉。
                              「我怎麼知道?毕竟你的人格,我很怀疑。」他伤她伤得理所当然,自若的看著她的落寞。
                              她不答话。心在淌血,眼却淌不出泪。
                              「定个时间吧,他们什麼时候可以?」手冢不理她的痛苦,他喜欢主宰一切的感觉,包括她。
                              「如果……验出来是你的孩子,那你会怎麼做?」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孩子是她的命,是她生存的支柱。
                              「我会带走他们,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他的回答是经过千思万想,多重考虑而得出来的。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在外头受到不好的待遇,他会让他的孩子得到最好的,包括母亲。
                              一道暖流流进相原的心,他还是那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那麼……你会带走我吗?」相原问。这是她的梦想……和深爱的男人组织一个家庭,每日享受天伦,他们的幸福简单却丰足。
                              「不会。」可惜相原不知道,手冢国光这个人有打破梦想的潜质。由其是打破他的梦想。
                              他是不会让一个这样的女人来当他孩子的母亲!他可以透过相亲,父母介绍去认识更好的女孩,他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有一个好妈妈伴著,而不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妈妈。
                              「为什麼?」相原终於对上他的眼,难堪的问。
                              「你应该很清楚。」
                              「但是我需要孩子,孩子是我的命根,我六年来都是有孩子的陪伴才能熬过来的。」她有点激动。这种事,任谁都会激动吧?她应该也有权利反抗吧?
                              「我允许你每个星期来看一次孩子。」无视她口中生存的力量,他对一切都作好安排。
                              「但是……」相原想要抗议。「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只好法庭上见。你应该知道,你的能力是不足够与我抗衡的吧?」他打断了她的抗议,抛下了有力的说辞。
                              相原惊讶的看著眼前的人,泪无声的落下。尽管她的知识多麼浅薄,她还是知道在法律上,还是在私底下,她都不够他争。
                              命运多舛吗?或许是呢。她的幸福很滑,她总是抓不住,让它溜走。她的痛苦很黏人,她总是甩不开,让它跟著。
                              如果人生有公式,那麼这可谓就是她的公式。
                              「收起你的眼泪,我恨透了你哭的样子。」他恨透了!恨透了每当她流泪,他都有股冲动想把她纳入自己的怀里,取下她的担子放在自己身上。
                              闻话,相原低下头,泪依然不止。
                              「就这个星期六吧,我会到你家找你。」压抑著心里的疼痛,他逼迫自己说出残忍的话。
                              语毕,他扔下她一人坐在咖啡厅里,自己独自离开。
                              说实话,他是看不过自己的恶劣,不忍心看她的悲伤才离开的。但同时又有报复心在拉锯著,让他出现一瞬的迷茫。
                              透过咖啡店外头的橱窗,手冢看到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静静的留著眼泪,却又不敢放声大哭。
                              心里的疼痛警号又响起,他赶紧坐到车子里,疾驶离开。
                              


                              33楼2012-04-1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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