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东西,没开电视也没上网,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大钟。秒针飞弛,分针慢跑,时针
也移动了一个半圆。
> > 在晚上九点时夏鸥终于回来了。
> > 门开了,她进来。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没内疚也没害怕。她带着一脸的疲惫,重重地窝进了沙发。
她闭上眼睛,甚至如负重托般一声长叹。
> >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极了,我快被她那什么都表现不出来的眼睛整怕了,我也没什么
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测和探索她,更没那么善良去体贴她的感受。
> > 什么受伤不受伤。她被我保护得好好的,我却片体零伤了。
> > “你去哪里了!?”
> > “别问好吗?”
> > 她那一脸的松弛,和不可思议的回答,让我完全不能接受。
> >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点睡吧。”
> > 然后她留我一个人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浴室。我呆坐了大约十分钟,就疯狂的扑上前。
> > 踢开浴室门的那一刻,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回看见让我永世难忘的一目,而我自以为和夏鸥
很坚固的承诺,就在那刹那彻底瓦解了。
> > 她正用烧酒拼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触碰到的地方,是一片惊心触目的瘀青。
> > 我一语不发,喷火似的瞪着她,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闪着明显的不安。下一刻我
像一个精神病患者般冲出大楼。
> > 当我突然出现在大板视野的那刻,用大板后来的话形容就是一头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说他
从没想过我会有那么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么了?”
> > “告诉我你今天看见什么了。”
> > “什么?”
> > “告诉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见夏鸥那biao子在哪里?”
> > 那是我第一次称呼夏鸥biao子,并且被愤怒冲昏了头似的还说得很顺。
> > “她都说了些什么。”大板警惕地说,“唉兄弟,女人嘛,用得着你那个样子吗?你看
你”说着他用手臂来勾着我“头发都冲直了。”说着他jian笑两声,用很下流的声音说了句
146楼
哪个女人没
用需要的时候呢?何况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满足……啊!”
他还没说完,右脸已被我挥过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 > “我x你妈!谁问你这些的!?老子现在是问你你上午看见什么了!”
> > 大板反过身就是一下回击,打在我胸前,闷响。“你xx的是不是被那biao子整疯了?连兄
弟都不认识了?我告诉你又怎样?我早上是看见她了,你那宝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
**宾馆卖去啦。你还在这里紧张她,你没看见她跟那男人的亲昵劲,干她娘的看着就sao!她长的就天生
的婊子样,她妈是biao子,她比她妈更厉害!你没见人家开的什么车,是你那小别克能比的
么……”
> > 大板还在口沫横飞地大骂着。我早已在听见那句“**宾馆”时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 > 后来大板安慰了我几句,拉着我去喝酒了。
> > 喝醉了回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急切的夏鸥,想起大板的话,越看她那双水灵的眼睛越觉得她
贱,一个气愤不够,拖她到床上狠狠地qiangjian。
第二天眼睛被阳光得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见了醒了夏鸥忙端来一碗醒酒汤,和以前一样美好
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 > 我也开始迷茫了,我看着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我又些脑筋转
不过来。以为这是上帝送给我的天使。洁净善良。
> >谁的祸 。
我看见她拿碗的手,覆满了捏痕,那青紫的颜色刺激了我,我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就看
到了腰间的痕迹。我总算明白这些瘀血是什么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双油腻而富足的脏手,
yin恶地在上面揉捏,在夏鸥光洁而充满韧性的皮肤。
> > 而那双手一定也曾游弋过夏鸥的全身。
>
我狠狠地望着她,我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ji女。她也正望着我,目光带点怯意。
> > “让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虚弱的说。恨自己竟还对她满是歉意和疼惜。
> > 她坐在床上的身躯移了一下,我发现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后下一刻我毫不留恋地穿
衣走出了家。
> > ——在她手放那里还有个指不定是谁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