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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没有美女,英雄很孤独;没有学生,老师很孤独;没有女学生,叶飞很孤独！也许在潜意识里我真的有这种错觉，不过现在对我而言女学生这三个字已经不是一个泛泛的称谓，它是一个集合，集合里只有一个元素：就是我的陈菲。而孤独这个词正能表达没有她在身边时我的感受。很多人都会混淆寂寞和孤独的概念，实际上它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理状态，有着本质的区别。寂寞的人需要安慰，而孤独的人则需要理解。当你一个人坐在昏暗的酒吧里独自喝着闷酒，想找个人陪伴时，这是寂寞；当你一个人躺在空旷无人的操场上抬头仰望着天空，眼中除了蓝色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是孤独。有的时候，孤独是一种特殊的快乐，不愿与人分享。
北京的秋天十分短暂，根本体会不了所谓秋高气爽的日子，刺骨的寒风夹杂着肮脏的灰尘让酷夏直接蜕变成严冬，身上的短袖会毫无过渡的换成毛衣。虽然少了展示秋装的机会，但也能为自己省下不少钱。天气越来越冷，我很少再去操场打球，早上更是不愿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能看到陈菲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一周的时间里我们只有在周末她从家里回来的时候才能见一次面。学校周日的晚自习是从八点开始，这给了我们1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我很不甘心每周只有这么短的时间才能看到我日思夜想的女孩，不过这也算是老天的眷顾了，它没有全部剥夺去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人还是知足一点比较好。
陈菲快到7点才回来，我告诉她到了发短信，我在图书馆后面等她。
我迫不及待的从宿舍出来，在漆黑的夜幕下傻傻的望着对面的路口，期待我熟悉的身影能快些出现。寒风萧瑟，我吸了吸鼻涕，点上一支烟，把衣服裹紧，两只手交叉着放进袖口，活像一个穷困潦倒的陕北老农民。陈菲不是很守时，每次我们见面她都要比约定的时间晚一会儿，我也不生气，她的性格就有些不紧不慢，我早已习惯。我能做的就是等待。有时候等待未尝不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尤其是你要等的是你朝思暮想的人。
远远的看到陈菲走来，我赶紧迎上去，拉着她钻进了图书馆。我的办公室在2楼，以前考研的时候晚上常常在这里复习，所以亮着灯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可现在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成了我和陈菲幽会的地方。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半天。”
“路上遇到几个同学耽误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啊，天冷了小心着凉啊。”我看到她只是在校服下穿了件薄薄的毛衣，有些心疼。
“嗯，我知道了。”
到了学期中段，陈菲它们的课越来越紧张，看得出她有不小的压力，人也消瘦了不少。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学习上有些吃力？”我注意到她今天情绪有些低落。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连我都不告诉？”
许久，陈菲低着头，慢慢的说道：
“这次月考，我成绩不太好。”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也许我们在一起不是她学习退步的直接原因，但不可否认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毕竟她还小，还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和学业之间的关系。
“一次考试说明不了什么，下次努力就好了，中考还有很长时间，完全来的急。你千万别灰心，要相信自己，听话。”
“嗯，我知道了。”陈菲把头靠在我怀里，神色依旧暗淡无光。我知道她还不能从考试的阴影中走出来。毕竟对于学生来说，分数在此刻是最重要的东西。
“宝贝，你觉不觉得，是我影响了你？”我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深怕她多心。
“没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努力。”
虽然她这样说，但我依然感觉自己也有责任。我能做什么呢？分手吗？想起上次的情景就心有余悸，我不想再做傻事，更何况曾经答应过她，再也不会提那两个字。而且就算现在分开，对陈菲的打击会更大，可能更会让她陷入痛苦而无法安心学习。然而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她还是不能很好的调节自己，离中考的时间越近，危险就越大。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少一些联系，刻意的保持距离。
“菲儿，你知道我不想失去你，可是我同样不希望耽误你的学业，这才是首要的。对学生时代的人来说，感情有时候是把双刃剑，处理的好可以起到促进作用，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我希望你现在多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有空的时候能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别担心，只要你努力，成绩慢慢会好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陈菲像个孩子一样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憔悴的面容让我心碎。我只能痛恨中国的教育体制带给他们太多的压力和负担。虽然我是个老师，可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想起自己刚来学校时妄图用自己的理念和方法去改变教育模式的冲动就觉得可笑。各种条条框框像枷锁一般将你束缚住，任凭你怎么折腾，结果都是一样。
“以后可能会联系的少一些，前提是不能影响你的学习。”
陈菲没有说话，看的出她并不太情愿。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上自习的时候不准发短信，”
“嗯，”
“上课你别想别的，认真听讲。”
“嗯。”
“晚上熄灯了就别发信息了，早点睡。”
“嗯”
“……”
我不断的在给她制定一条条的限制，每一条约定就像无形的绳索鞭打在我身上，我仿佛感觉她在渐渐的离我远去，让我心痛不已。我何尝不想和陈菲形影不离，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们会熬过这段日子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等你考完了，我们又可以像假期那样天天在一起了。现在，我会把你深藏在我的心里，想念你的时候，就用回忆去温暖自己，这就足够了。”
我几乎是哽咽的说完这些话，那感觉就像是自残。
没有美女,英雄很孤独;没有学生,老师很孤独;没有女学生,叶飞很孤独！也许在潜意识里我真的有这种错觉，不过现在对我而言女学生这三个字已经不是一个泛泛的称谓，它是一个集合，集合里只有一个元素：就是我的陈菲。而孤独这个词正能表达没有她在身边时我的感受。很多人都会混淆寂寞和孤独的概念，实际上它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理状态，有着本质的区别。寂寞的人需要安慰，而孤独的人则需要理解。当你一个人坐在昏暗的酒吧里独自喝着闷酒，想找个人陪伴时，这是寂寞；当你一个人躺在空旷无人的操场上抬头仰望着天空，眼中除了蓝色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是孤独。有的时候，孤独是一种特殊的快乐，不愿与人分享。
北京的秋天十分短暂，根本体会不了所谓秋高气爽的日子，刺骨的寒风夹杂着肮脏的灰尘让酷夏直接蜕变成严冬，身上的短袖会毫无过渡的换成毛衣。虽然少了展示秋装的机会，但也能为自己省下不少钱。天气越来越冷，我很少再去操场打球，早上更是不愿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能看到陈菲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一周的时间里我们只有在周末她从家里回来的时候才能见一次面。学校周日的晚自习是从八点开始，这给了我们1个小时的时间。虽然我很不甘心每周只有这么短的时间才能看到我日思夜想的女孩，不过这也算是老天的眷顾了，它没有全部剥夺去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人还是知足一点比较好。
陈菲快到7点才回来，我告诉她到了发短信，我在图书馆后面等她。
我迫不及待的从宿舍出来，在漆黑的夜幕下傻傻的望着对面的路口，期待我熟悉的身影能快些出现。寒风萧瑟，我吸了吸鼻涕，点上一支烟，把衣服裹紧，两只手交叉着放进袖口，活像一个穷困潦倒的陕北老农民。陈菲不是很守时，每次我们见面她都要比约定的时间晚一会儿，我也不生气，她的性格就有些不紧不慢，我早已习惯。我能做的就是等待。有时候等待未尝不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尤其是你要等的是你朝思暮想的人。
远远的看到陈菲走来，我赶紧迎上去，拉着她钻进了图书馆。我的办公室在2楼，以前考研的时候晚上常常在这里复习，所以亮着灯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可现在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成了我和陈菲幽会的地方。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半天。”
“路上遇到几个同学耽误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啊，天冷了小心着凉啊。”我看到她只是在校服下穿了件薄薄的毛衣，有些心疼。
“嗯，我知道了。”
到了学期中段，陈菲它们的课越来越紧张，看得出她有不小的压力，人也消瘦了不少。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学习上有些吃力？”我注意到她今天情绪有些低落。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连我都不告诉？”
许久，陈菲低着头，慢慢的说道：
“这次月考，我成绩不太好。”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也许我们在一起不是她学习退步的直接原因，但不可否认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毕竟她还小，还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和学业之间的关系。
“一次考试说明不了什么，下次努力就好了，中考还有很长时间，完全来的急。你千万别灰心，要相信自己，听话。”
“嗯，我知道了。”陈菲把头靠在我怀里，神色依旧暗淡无光。我知道她还不能从考试的阴影中走出来。毕竟对于学生来说，分数在此刻是最重要的东西。
“宝贝，你觉不觉得，是我影响了你？”我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深怕她多心。
“没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努力。”
虽然她这样说，但我依然感觉自己也有责任。我能做什么呢？分手吗？想起上次的情景就心有余悸，我不想再做傻事，更何况曾经答应过她，再也不会提那两个字。而且就算现在分开，对陈菲的打击会更大，可能更会让她陷入痛苦而无法安心学习。然而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她还是不能很好的调节自己，离中考的时间越近，危险就越大。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少一些联系，刻意的保持距离。
“菲儿，你知道我不想失去你，可是我同样不希望耽误你的学业，这才是首要的。对学生时代的人来说，感情有时候是把双刃剑，处理的好可以起到促进作用，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我希望你现在多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有空的时候能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别担心，只要你努力，成绩慢慢会好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陈菲像个孩子一样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憔悴的面容让我心碎。我只能痛恨中国的教育体制带给他们太多的压力和负担。虽然我是个老师，可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想起自己刚来学校时妄图用自己的理念和方法去改变教育模式的冲动就觉得可笑。各种条条框框像枷锁一般将你束缚住，任凭你怎么折腾，结果都是一样。
“以后可能会联系的少一些，前提是不能影响你的学习。”
陈菲没有说话，看的出她并不太情愿。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上自习的时候不准发短信，”
“嗯，”
“上课你别想别的，认真听讲。”
“嗯。”
“晚上熄灯了就别发信息了，早点睡。”
“嗯”
“……”
我不断的在给她制定一条条的限制，每一条约定就像无形的绳索鞭打在我身上，我仿佛感觉她在渐渐的离我远去，让我心痛不已。我何尝不想和陈菲形影不离，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们会熬过这段日子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等你考完了，我们又可以像假期那样天天在一起了。现在，我会把你深藏在我的心里，想念你的时候，就用回忆去温暖自己，这就足够了。”
我几乎是哽咽的说完这些话，那感觉就像是自残。
半夜三更的我又来灌水了
对现在的教育制度，我只想说：老师不过是这个庞大体系最末端的神经而已
一两根神经的变化能对大脑有什么影响呢？
当学生在我的鼓励下坚持自我而碰钉子的时候，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一条相对平坦而无乐趣的路和充满新奇却坎坷异常的旅途，该走哪一条？
在我自己的人生中，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极少犹豫，因为我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可是站在路口的是学生的时候，我不得不保守到顽固，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承担得起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失败。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拿别人的人生去冒险。
所以，一个当初再怎么恶劣的学生，后来也可能成为循规蹈矩的老师。你是还没来得及，或者说在预见到这个无奈的结局之前先溜了。
对现在的教育制度，我只想说：老师不过是这个庞大体系最末端的神经而已
一两根神经的变化能对大脑有什么影响呢？
当学生在我的鼓励下坚持自我而碰钉子的时候，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一条相对平坦而无乐趣的路和充满新奇却坎坷异常的旅途，该走哪一条？
在我自己的人生中，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极少犹豫，因为我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可是站在路口的是学生的时候，我不得不保守到顽固，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承担得起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失败。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拿别人的人生去冒险。
所以，一个当初再怎么恶劣的学生，后来也可能成为循规蹈矩的老师。你是还没来得及，或者说在预见到这个无奈的结局之前先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