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秋:先从我这边讲好了,呃…在我这方面我没有特别觉得说,配唱或制作上会有特别的压力大,反而是我自己的喉咙状况,我记得专辑里面有一首歌,我大概录了两个月之久,而且都在副歌。然后我每次一到了录音室就是录这个副歌,然后搞不好在半小时以内我就会没声音,然后就会回家,然后就休息几天再录,然后就一直录不好,然后我现在一听那首歌我就会想到以前那个画面,然后噢!心里好痛得感觉,当然也会很庆幸那时间终于过了,因为那真的是很难熬过去的,我觉得。在做梦的时候,我那阵子不是都不能讲话,我三个礼拜就完全没有讲话,甚至悄悄话都没有,然后睡觉时候很容易作梦很容易说梦话,我好有好多次作梦梦到我在说梦话或是真的可能说梦话,然后我就会惊醒,然后哇…我刚刚在说梦话吗?
仕凌:你不是讲了吗,这样就破功了
怀秋:为什么?
仕凌:因为你惊醒说“我刚刚是不是在说梦话?”
怀秋:心里想啦,心里的OS。
爱纱:嗯,我觉得应该是你的压力最大,就是制作专辑的过程,因为毕竟是他长茧,所以就是他的压力比较大,我觉得他的压力会比较大。
怀秋:而且金曲魔咒我们四个人其实没有讨论过,从来没有过。我觉得我们不太相信这一些啦,既然我们要出专辑、发唱片的话,我们做唱片做音乐也不是为了要金曲奖而来做我们的唱片,所以即使有金曲魔咒我们四个应该也不太在乎,主要是把我们的音乐、我们的欢乐带给大家,然后让全世界的人能够听到“大嘴巴”的音乐的话,这才是我们的目标。
爱纱:嗯
仕凌:会,会有这样的状况。因为金曲奖我们有得过一些奖项就会受到大家注意,所以大家可能会比较focus在这奖项上面,但这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一样的,每一张专辑的压力并不是来自于我们得奖,当然得奖还是会很爽啦,但没得奖也会很难过,那当然是每张压力都是会有的,但那压力是来自于说,因为我们会想说每次出专辑都要带给大家新的东西,不能原地踏步,不管是歌舞或是音乐造型之类的,就像表演你要想新梗出来很痛苦,所以就是要一直有新的想法,不管是在任何方面都要去希望可以创新,然后希望去突破,我觉得这个过程其实是每张都一样,所以回归到得不得奖,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宗华:其实我们在做专辑大概做到后半的时候,其实我专辑在一起在做的时候会越做越期待,因为我记得大概在后半的时候我们就发现到一个新的曲风,然后所有工作人员大家都在迷那个曲风,大家都在听这个研究怎样怎样怎样…然后我们就有一些歌也加入那个因素之后就觉得,哇!听众们听到我们这个歌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就很期待,所以等专辑发了之后,我很期待他们就是这个反应,然后说我们的歌就是很好听得感觉。
网易娱乐:你们现在在日本也有相当的知名度,甚至还有跟歌手青山黛玛合作,当初唱片跟你们说要跟她合作,你们当下怎么想?
爱纱:嗯,当然会很开心。而且我觉得就是那一次去跟那个青山黛玛一起合唱的那一首歌的时候,我是以海外歌手的的身份去日本录音,我觉得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是非常的有意义的。因为我在台湾已经12年了,虽然我是一个日本人,但是就是用台湾的歌手的身份回去日本,然后录这样子的歌曲之后,我会觉得特别开心、特别有感觉,也希望用这样子的方式让日本人听到大嘴巴的歌曲,中文的歌曲,我会觉得真的很开心。
网易娱乐:爱纱本身身为日本人,家人朋友有没有因此特别以你为傲?
爱纱:他们听到之后就觉得,阿!好惊讶喔。可能在日本比较不是那么容易看到就是台湾的节目就是或者是内地的节目,所以他们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哇!真的很开心,更容易注意到这边的好音乐,他们有这样子的就是事情他们就会注意到这边的音乐的时候我会觉得真的好开心。
网易娱乐:我们都知道你们的歌总是会有许多偶像剧拿去当作主题曲,有没有想过你们一起演偶像剧呢或者是一起主持节目?
怀秋:主持节目我们四个有一起主持过,对对对,然后因为就是可能收视率不太好,(大笑),没有啦。因为那时候主持的时候好像发觉到就特别发觉到好像仕凌对主持特别有天份,然后那就40后来那就他是第一个在主持界来说是算单飞的,因为我觉得40在主持方面作得还蛮称职的,那在演戏方面我们四个人一起演喔?
仕凌:有拉,我们有客串。
怀秋:我们有客串过拉,我觉得那个不太算演。
仕凌:对,那个不算。
爱纱:那个不太像。
怀秋:在表演自己,四个人如果一起演戏的话,我会觉得压力好大。
爱纱:你会觉得。
怀秋::我会觉得压力很大。
爱纱:为什么。
怀秋:不知道耶!四个人…我觉得如果我们四个人一起演戏的话,感觉我们四个
人要一肩把那个剧给扛下来的感觉。
爱纱:嗯。
怀秋:不知道,我会觉得压力有点大。
宗华:很重是不是?
怀秋:没有没有没有。
仕凌:你刚是在呛他啊!好呛唷!(很重是不是,我们很重就对了啦。)
怀秋:我说我们一起要一肩扛起来偶像剧的感觉,对,所以我会觉得压力很大。
怀秋:也不是,现在仕凌也有在演戏。
宗华:前辈扛的比较多嘛。
爱纱:哈哈哈。
怀秋:《爱上巧克力》我刚刚还在看,在家里面吃饭的时候。
仕凌:骗人。
怀秋:真的,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