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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性是对传统认识的根本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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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山砍柴的:按擂主上述的说法,只能表明,擂主并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之所以可能,其实就只在于,人与人之间因身体构造上的相似,因而,被针刺时所产生的感觉也基本的相似。而人与人之间只所以充满误会就在于,就人的视感觉而言,视觉对象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一个一,于是,当人仍然按上述简单的方式,就只是以对象来间接描述时个人所生的感觉时,更多的就只能是误会。用日常来打一个比方就是,由于苹果给人的视感觉即使只是一般日常的角度,最起码有形状,表面质感,颜色等不同视感觉,于是,当人仍然就只是简单的象上面说的那样就只是以对象来限定时,对应的表达方式就是只说象苹果,而不说苹果的什么地方,于是人就可能误会了。比如,有人指着某一香水瓶说;真象苹果时,如果听的人的注意是在外形质感上的话,就可能听的一头雾水,只有将注意转到气味时,才可能明白对方说的象是什么意思。这还是人直面对象的时候,如果是不能直面时那么彼此就可能产生一种怎么就总是说不明白的那一感觉。除非有人自己也感觉到了个人说象时到底指的是什么地方,然后,再表达时再加上一条限定,即直接说象苹果味。于是,擂主只所以觉得我的这种方式看起来并不象是一个解决方式,或许就只在于,擂主还未通过实际感觉分辨的过程(因为,从个人反思角度而言,这一点好象唯有以一门自然科学为背景时才有可能,即人只有通过实际应用的成功才有可能真正了解原表达所要表达的到底是哪一个具体的感觉)来分别,当自己说象时到底是指象那个,类比于无言性时就等于,当擂主强调放弃观念来体验无言的真实本身时,究竟心里依据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因为,引发这一感觉的可能是一个认识的过程,于是除非人对这一认识过程已经清晰,否则就象日常中本能说象而不知道象在哪里原理上是一样的)因为,观念一词,如果按休谟的解释来说,就只是一个弱的印象,一个就是通过语言来唤起的印象,由于这个印象相对很弱,甚至都不能同表象意义上的印象完全等同,也就是说他的不真实性其实早已经是一个事实了,不然人也不会把基本上就是公认认识就是模糊的,既然是模糊的,又怎么可能真实?也就是说由于擂主其实并没有理解相对专业的观念一词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当擂主强调放弃观念时,别人自然再也听不明白擂主到底要想说什么?比如,人是不是还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来认识自然?这里只强调自然就在于,想使问题相对澄明,比如,如果擂主是在说我们对苹果的视感觉依然不真实,那么人应该通过什么手段来认识那一真实的苹果?何况,人与人之间更多的误会,其实并不是因为,人对苹果的视觉认识不够准确,而是因为苹果给人的视感觉不是一个一,因而当人还是简单的用对象来间接的描述视感时由于限定的范围不是一个一,于是人才有了犯选择意义上之错误的可能。于是,从解决问题的角度,自然也会认为擂主的无言性理论问题实在是太大。只因为连问题到底产生在何处好象还是说不清楚。 
2005-3-11 17:13:20 
哲学120:你我之间的不同就在这里吧:就如同革命,你也革命,但是,你不推翻现行的王朝,因此,这种革命叫做改良。我的革命是认识论上真正地革命,因为我要否定的是如今人类普遍因循的思维方式本身。在你看来,人的身体有共同性,即“身体构造上的相似”,这个是人类交流的基础。“而人与人之间只所以充满误会就在于,就人的视感觉而言,视觉对象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一个一”。因此,你不否定现行的认识方式本身,而是设想有一种更系统而详细地规定,从而能够保证观念运用上的准确性,达到消除歧义之目的。这个是人类语言的理想,也是论坛上定义学派的理想(我印象中,高一寸似乎就主张首先要解决定义问题)。但是,这只能是一个理想而已,因为,对存在的具体分析是一个没有穷尽的过程,那么,随着人类认识的发展,新的思想和认识就会不断地导致新的观念的出现。那么,这种新是什么?其实,不是认识对象变了,而是对认识对象有了不同的理解。因此,随着新观念的不断出现,一些旧观念又逐渐退出了认识的范畴。因此,随着历史的变迁,例如如今的语言与古代语言的差别是很大的,也就有了一个翻译的需要。而翻译的理想是把现代的观念与古老的观念完全对应起来而达到完全一致。而实际上,这是很困难的。更别说,各国语言的不同所造成的翻译的不一致性。



1楼2005-05-07 13:51回复
    由此,我们可以认识到:语言与表达对象的二重性,表明了语言只是对认识对象的间接的表述,而由于分析认识,即我们现在所因循的逻辑认识的没有休止地变动,导致了人类认识的不断变动,从而很难形成一个完全不变地、绝对的语言运用体系。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具体表述而言,也不存在绝对的一致性。例如,就你举的苹果的例子来说,我们可以假设:两个人同时看着同一个苹果说,“这是苹果”,那么,就观念的一致性问题上,再没有比这个更理想的了。但是,这里面依旧存在着不一致性。如果一个是正常的眼睛,而另一个是色盲眼,那么,这两个人所看到的苹果就是不同的,那么,由此所导致的对‘苹果’这个概念的理解就是不一样的。由此,我们认识到: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而既然是不同的个体,其身体的构造就不可能完全一致,而由此所造成的对存在的反映也无法证明完全的一致。
    因此,以前的圣人,如老子,佛陀等人首先考察了人类的认识本身,发现了人类一般所运用的认识方式是错误的,是不能认识世界的。我举一个佐证:庄子表述的很明确,也为中国人知道的最广,这就是“吾生也有崖,而智也无崖,以有崖随无崖,殆矣。”
    让我们再回到我们先前的例子上来:两个人同时看着同一个苹果,说“这是苹果”,那么,这两个人对苹果的理解是相同的,还是不相同的?如果我们从两个人眼睛构造存在的不一致上来断定的话,可以认为,这两个人对苹果的理解是不一致的。但是,观念无视这种细小的差异,因为,如果观念要顾及到这个层次,观念的确立就成为不可能,进而导致语言的交流成为不可能。因此,观念恰恰是排除了这种差异性而抽象出来的。因此,观念具有一般性。这样,当我请求一个人说:“请把苹果拿过来。”,他拿来的是苹果,而不是梨,我就很满意了。如果,我要他拿具体的一个苹果,我就要加很多的条件,诸如,第一间屋子里,靠右边桌子上的苹果。因此,人类语言发展的已经很完善了,而语言与其表达对象的二重性必然要导致表达上的不尽人意。
    但是,我注意到的并不是这种表述问题,而是由此而导致的认识本身。我说“这是一个苹果”,一般情况下,人们就很满意了。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表达了什么,并且,他们也确实看到了我手里拿着的苹果。我们都真诚地以为,有一个苹果的真实存在,这就是我手里拿着的一个果实。但是,语言与语言所表达的对象是不同的。这个认识让我们一下子对自己的认识产生了怀疑:我眼睛看到的,手里拿着的真是苹果吗?如果真的是苹果,那么,“语言与语言所表达的对象是不同的”,意味着什么?不是同时意味着我拿着的不是苹果吗?因为真实无言。
    在这样的认识面前,我们一下子困惑了:你手里拿着的不是苹果,是什么?那么,这个困惑就具有着双重意义,即一方面是对传统的、因循的认识方式的怀疑和否定;另一方面,是对存在进行正确认识的开始。 


    2楼2005-05-07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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