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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古月哥欠】幸福的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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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角落
我梦见自己走进一条阴冷潮湿的小巷,惨淡的月光洒不到尽头,我隐隐听见正阵阵哭声深处传来。循声摸去,我发现一个南海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 。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哭泣?”
他似乎又惊又怕,把头埋进瑟瑟发抖的身体里,一言不发、、、、、、
当我意识到底他是谁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并且有可能永远不会离开。
在去年8月的一场劫难,夺去了一个人的生命,她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但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间。激烈的冲撞也中断了一个人的事业,他失去了真实的外表,但得到了全世界的关爱和祝福。还有一个人,他渐渐远离了我们的视线,他在悲痛与自责的泥淖里无法自拔。
前些日子我终于在上海见到小凯了,那是车祸发生八个月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低着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我告诉他我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他,那只是一场意外。他说冕妈也原谅他了,但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这是我一直都担心的事情,他还很年轻,我不希望他接下去的人生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包袱。我让他看着我说话,不要像个大姑娘,他终于笑了,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但僵硬的笑容里却充满了内疚。我努力找了些轻松的话题,可气氛依然那么凝重。
直到离开,他都没有再说什么,却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问他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让他多做善事,每天坚持。他答应我的语气很坚定,我知道他一定能够做到,他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能够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找回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
“有期徒刑六个月,缓期两年。”这是法院对小凯的最终判决。
公司的同事告诉我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只要两年里没有不良表现就可以免去牢狱之灾。如果一定要给他一个惩罚,我想这已经足够了。在人生刚刚起步的时刻,他更需要的是大家的宽容和体谅。


IP属地:上海23楼2012-04-30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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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
    又回到香港了,天气还不错,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研究了半天也没把酒店的窗户打开,幸好玻璃擦得很干净。极目远眺,满眼是林立的高楼,一条蜿蜒的高架穿梭其中,火柴盒般大小的各色汽车川流不息。此时正值午后,阳光从运动的车窗反射而来,犹如粼粼波光,相当耀眼。        {这中间有一句话发不上来,汗!!!!对不住拉(玛石)}    可拥挤的城市却不愿施舍一丁点空间让我去欣赏海面的一角船帆。
      比起四个月前,我的此次香港之行轻松了许多,心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了。一个人在不足四十平米的房间里转来转去,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极为有限地臭美了一阵,在无视酒店隔音的情况下放声高歌了一曲,脱了衣服做俯卧撑,抱着枕头跳了一支“陀螺舞”……如此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忽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早已逝去的学生时代——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无法无天。
    当然,即使我的举动看上去的确有些弱智,即使我在家里可能会有更异想天开的行为,这种穿越时空的感觉也并不是因为我的脑子在车祸中撞坏了,而是这次意外让我的生活变得简单而有规律。虽然每天足不出户,可我却享受着另一种自由——没有接不完的通告,没有推不掉的应酬,没有刺眼的闪光灯,没有大都市的喧闹,没有复杂的人际,完全放松,彻底安静。
      考入上戏,进入演艺圈,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名利与诱惑接踵而来,虚荣与浮华相伴而行。自认为已经是出淤泥而不染之辈了,却也摆脱不了内心的浮躁。很多次都想跳出这个让人窒息的染缸去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却无奈身不由己或是力不从心。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耐性,半途而废,虎头蛇尾。
      幸好我在获得重生的时候还能够看清世界,看清自己。残破的外表需要复原,枯萎的灵魂更需要重塑。
    寻医
    当我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伤口,就知道复原的可能性极其渺茫。在香港做完植皮手术,能够恢复眼皮功能对我已经是莫大的安慰。剧组停工等待复拍,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因为谁也没有把握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内看到一个原来的郭靖。我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等来想要的结果。我不愿意因为我一个人造成公司巨大的损失,我想过放弃,想过平凡的外表也能拥有不平凡的人生。
    在香港的最后几天,我又和Karen提出了换角的想法。
    “医到好为止!”
    、、、、、、
    我没有再说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了力量,我想信念是会创造奇迹的。我也意识到很多人都在陪我共渡难关,在等我归来。 过完农历新年,我们开始走访全球,寻医求方。职业和受伤部位的特殊性注定了这个过程的艰难和漫长。问题的关键是要修复眼睛的形状以及改
    善植皮的厚度,而后者在技术上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幸运的是,朋友联系到了韩国的一位高人———Dr.Han。匆忙中,我同Karen踏上了未知的韩国之旅。


    IP属地:上海27楼2012-04-30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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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访韩国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汽车载着我们奔驰在韩国的高速公路上,虽然坐在后排,我还是扣上了安全带。两旁整齐的路灯飞快地向后滑行,橘黄色的灯光依次射进车厢,交替在我脸上抚过。在反光镜里我看到了时隐时现的疤痕,如同广告牌上的韩国文字。我默默祈祷,希望上天能赐给我一块神奇的橡皮擦……
        第二天上午的一个小插曲差点让我先去见了骨科医生———我的手指被车门夹了!肇事者是陪同我们的一位大叔,他是台湾八大电视台的驻韩代表。热情洋溢的他在关前门的时候只顾和我们说话,而我的手正扶着车子的B柱(为了表现整个事件的真实性,容我借用一下专业名词,位置在前后门中间),只听“嘭”的一声,门关上了,手被夹了。我大叫一声,硬生生把手抽了出来,门还是关着!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也多亏了这车门的缝隙够大,密封性够差,我得以仅受皮肉之苦。可想而知,Karen又狂笑不止,大叔坐在前面完全没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随行的翻译小姐馨逸愣愣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我想我一定给他枯燥的留学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们一行四人先去拜访了八大介绍的一位医生,据说他给韩国许多艺人做过整容手术,有非常丰富的经验。肇事大叔带我们去的并不是医院而是诊所,很精致,只有一层楼面。他告诉我们韩国的整容手术非常普遍,都是在类似的诊所里做的,这家已经算很大规模了。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嘛,就算是斗室,搞得定就行。
      遗憾的是医生看了我的脸说搞不定,他的顾虑和大多数人一样,怕植皮切得太薄会变得没有弹性。我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他建议我们可以改剧本,加一场车祸受伤的戏,他的幽默惹来了哄堂大笑,唯Karen一脸冷静地跟他说我们拍的是古装戏。然后我跟馨逸在那里学了第一句韩语“a niang hi kei cei yo”,意思是“再见”。
      我用左手和大叔握手告别,不好意思让他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我们。四个人的队伍变成了三个,我立刻拜了老师跟馨逸学怎么用韩语表示感谢,希望下午可以用上。我想象着Dr.Han真如传说中一般是位高人,在我脸上轻轻一点,然后我跟他说声“kang son mi da”(意为谢谢),就可以回横店拍戏了……
        “下车!”
        Karen一声狮吼把我拽回了现实,谁让春天是多梦的季节呢?
        Dr.Han的诊所要比之前去的那家小一些,前来就医的人倒不少,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属于整容前吧。我们在Han的办公室并未等到高人,他进来的时候,个头看起来和Karen差不多。
        按照惯例他用手指在我脸上一阵摸索,详细询问了植皮的经过,然后让我睁眼闭眼,左看右看,接着我听到了一句等待了许久的答案:“可以做!”
        整个过程感觉是在看相算命。在我还略持怀疑的时候,Karen已经选择了相信。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我一直以来所期盼的,但当它真的到来,如此接近的时候。我却又无从面对,毕竟口头的允诺和实际的操作完全是两码事。但我知道自己必须作出 决定,在等我的并不止一个人。
        Han打开电脑给我们看了他之前做的一些手术案例,前后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医术的确非同一般。Han说手术可能要做三到四次,每次间隔半年,第一次手术后可以复出工作。他取来纸笔,一边画图,一边为我们详细解释了手术的方案和步骤,具体手术的时间他会另行安排。多亏馨逸的韩语过关,让我对Han留下了诚恳、严谨的印象。
      我班门弄斧地用韩语说了感谢,也当作是词不达意地表示了我对Han的信任。这一点只有我自己明白。临走的时候,我们留下了在嘉兴以及香港拍的X光片和病例资料,让Dr.Han能够更充分地了解我的伤情以便制定出更可靠的方案。
      回去的路上Karen问我对Han有没有信心,我还是提出了很多疑问。虽然心里已有了主意,但仍然需要用理智来衡量这场赌博是否会赢。
      离开韩国之前当地的一位朋友Sally打电话来,问我下次来要不要顺便把鼻子一起做了,她可以帮忙联系做鼻子的医生。事实上在香港的鼻骨修复手术做得并不是很完美,骨头摸起来不太平整。比起之前的深思熟虑,我很爽快地答应了。鼻子不整也无大碍,只是既然要来做眼皮,那就干脆一步到位,以免留下后顾之忧。
      


      IP属地:上海28楼2012-04-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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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
        这次韩国之行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尽管手术还没有进行。
        虽然我无法预测到将来自己的容貌究竟如何,但我很高兴看到大家的努力等到了结果。
        我再次相信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成就自己的价值体现在可以给别人带来多少快乐。
        再战韩国
        赶在“五一”长假开始之前,我随Karen再次潜入韩国。
        其实这次来韩国做手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某位大嘴把这个消息漏给了媒体。我也真的希望如报纸上所说的是最后一次手术,但大家知道,大多数娱乐消息只有日期是可靠的。
        在手术的前一天我们约了Dr.Han,想最后确认下手术的方案。他给我的答复似乎与上次稍有不同,但信心却有增无减,他告诉我:“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会放弃!”虽然当时着句话经过馨逸的转述气势减弱不少,但还是让我深深感到不虚此行。
        柳暗花明
        出门的时候我和Karen心里都有点紧张,她在担心手术的风险,我在琢磨到底会有多疼。
        天上飘起了小雨,青灰色的天空并不让我觉得压抑,因为昨天Karen和馨逸抱怨韩国气候干燥,皮肤水分严重流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下雨。没想到她们的愿望那么快就能实现,或许这是一中暗示,我欣然接受了。
        和医生约了9点,我们早到了半个小时,诊所还没有开门。在附近找了一家抄袭星巴客的小店,进去一看,居然有十来个人围坐在那边开会,我让馨逸悄悄翻译了他们的会议内容,原来是这家店的店长在给店员训话——他们都穿着便服,我还想哪家公司那么早来咖啡店开会啊——说是前不久这里来了一个明星,个别店员出现了不理智的行为,遭到了客人的投诉,我跟馨逸说他们今天会遭到另一份投诉,馨逸不解,我告诉她,他们对待明星的态度反差太大了!!!还好Karen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不然又要被她骂了。
        因为紧张而变得神经兮兮的我在一通蹩脚英语的摧残下情绪严重失控,大笑不止。Dr.Han找来了一位眼科大夫当他的助手,这位老兄姓甚名谁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我们很难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包括他的名字。馨逸也听不明白,因为大哥他不喜欢说韩语,即使Dr.Han善意地告诉他我们有翻译,他还是坚持ABCD。出于礼貌,我们都很认真地听他说着什么。在我无意识地频频点头的时候,站在我前面的Karen咬着嘴唇转过头来。她忍不住先笑场了,还敲我脑袋说我没礼貌,还我只好也转过脸对着大家一通傻笑。事后Karen说她打我是让我赶快笑,原来在某些场合,艺人要充当这样的角色,可悲啊!
        想比之下,整个手术的过程就显得比较平淡。在眼皮上打麻药非常痛,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不自觉地掉了一滴眼泪。然后我听到有人在说“soli soli”,我猜他是在说对不起,很想笑,但已成待宰羔羊,必须保持低调。
        做局部麻醉的手术让我比较放心,但却异常的残忍。听到医生用手术刀在自己的眼皮上划来裁去,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不过在手术室能够听到音乐,这多少可以分散一些我的注意力,可惜好景不长,CD放完了却没有人去管。两位医生或许很清楚音乐对于做局麻手术病人的重要性,他们居然一唱一和,自己哼起了小调。以前看韩剧总觉得他们表演有些夸张,但来到韩国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在生活里就是那么可爱。
        不到一个小时手术就完成了,护士知识在我缝了线的眼皮上简单贴了一小块胶布。医生说手术一切顺利,关键要看伤口的愈合,我告诉他那是我的强项。
        接下去的日子我要继续等待,和很多关心我的人一起,期盼结果到来。虽然我的人生不会因为外表的创伤而留下遗憾,但责任迫使我必须好起来。
        又一村
        早上起床的过程有些漫长,因为压力很大,等待我的将是拆线和整鼻手术。
        由于鼻子的手术要做全身麻醉,所以起床后就不能进食,连喝水都只能适量不能尽兴。下午先去了Dr.Han那边拆线,居然一点都不疼! Han说伤口愈合得很好,说太完美了,看他兴奋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孩。我们都笑了,他相信我能恢复得很好,如同我相信他一样。
        不过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时空转换到另一家医院时候,我将要作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原本简单的手术由于临时换了一位“最擅长整鼻”的专家而变得异常复杂,“全麻”、“插鼻管”、“植皮”,这三样我最害怕的事情要再从头经历一次,“三个月不能戴眼镜”、“睡觉不能侧卧”、“拍武打戏不能被打到鼻子”、、、、、、
        我没有把医生的话听完就想放弃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却又不完全是。
        我想我有善待自己的权利,何必要去吃那么多苦,只为了那所谓的完美?我不想让自己疯疯癫癫、强颜欢笑地去承受生理上的折磨了,那些经历一次就足够了。一个人内在的魅力远比容貌来得重要,而且更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或许这些都是借口吧,但我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也不会影响我未完成的工作。
        Karen很尊重我的决定,即使我表现得如此胆怯。在和医生表达了我们的想法之后,他微笑着表示理解,并说很高兴认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也微笑着表示我的歉意,同时抑制胜利大逃亡的喜悦。
        从诊所出来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我一头钻进了汽车,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红灯把车挡在了十字路口,我却感觉自己仍在前行,朝着我选定的方向。
        让我意外的是在回去的路上,Karen看上去特别开心。她说少做一次手术让她轻松很多,现在担心的是身上有那么多韩币怎么可以用得完,一路上琢磨着要吃些什么买些什么才能够把它花光。我诧异地看着她一脸的喜悦,后悔自己刚才做了那么多的忏悔,真是岂有此理!
        


        IP属地:上海29楼2012-04-3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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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季节 何炅写给胡歌的
          直到今天,还是可以很清晰地回想起拍〈〈别爱我〉〉的时候,晚上收了工,我们几个坐着胡歌的车回住地。他最爱在车里放那首〈〈寂寞的季节〉〉。可能是因为一天的拍摄大家累了,通常那个时候都没有什么人说话,窗外的上海夜景就这么和着旋律缓缓退去,那时候,心情会变的格外的柔软。
            那时候,我们都还爱坐胡歌的车。胡歌也知道,所以有的时候他明明是要回家住,也会绕道先送我们回住处。
            帅歌通常是被宠的,胡歌却是一个帅又很会宠别人的例外。
            和胡歌打交道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他的完美。好看的样子,好的星运,好的演技,还有好的脾气。有的时候我都会想,也许上天也是有嫉妒心的吧。
          我最早是从娜娜那里知道坏消息。当时还在节目录制的现场,本能的安慰已经崩溃的娜娜。挂了电话才发现心都抽紧了,眼泪一直往外流,当时消息还没有报出来,娜说谁都不能告诉,我就憋在心里,憋的生疼。接着在台上唱〈〈那段岁月〉〉,好像每一句歌词都是给冕写的,想到冕,不能相信,不肯相信.
          后来就频繁地发短信给Karen,想多多少少可以知道些胡歌的消息。我把手机来点铃声换成胡歌的〈〈爱你不会变〉〉,每次有人打给我,这首歌都会响起,心里想的是,这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祝福这个好孩子。
            好孩子的脸破了,可是他还是好孩子。他的乐观和积极,他的冷静和勇敢,在这个灾难到来的时候,他做出了最漂亮的应对。他笑着让大家看到他的“新造型”,他自嘲说自己现在是“刀疤胡”,他一直没有哭,说大不了就不做演员做导演,就算有疤也是最帅的导演。
            胡歌一直没有哭,直到Karen再也瞒不住冕的事情。
            我想,如果有什么是胡歌可以为冕做的,他不惜一切也会去做。
            我想,不管用什么方式,好心的美丽的冕一定想办法从天堂告诉了胡歌:我要你做的,就是好起来。
            他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就继续漫长,寂寞而艰难的恢复过程。
            那时候,为了要固定伤口,胡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在脸上绷一个很紧的面罩,连呼吸都会困难。那个滋味,想来就是很难过的。更不用说一次次手术中的痛苦。当然更不要说那段和大家隔绝的时间,要自己面对未知的未来的寂寞和恐惧。
            那真的是一个寂寞的季节。
            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走过这段寂寞的。我们去香港探望他的时候,他戴个帽子,戴着眼镜,挡住了还有些明显的伤口,却挡不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Karen说治疗期间不准喝酒,他就趁她不注意偷偷在我的杯子里抿一小口,我知道他不好酒,也许这个小小的叛逆动作算是打破寂寞的小出口。后来胡歌回到上海,还没有完全恢复,绝对不能暴光,他却坚持要出来看我们演的〈〈暗恋桃花源〉〉,我们特别安排了最隐秘的席位给他,提心吊胆,最后还是有人偷拍。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忍心拒绝他,我们也怕他太寂寞。
            这段时间里,看到有趣的笑话,会想着给他发;每次去KTV,必点〈〈爱你不回变〉〉;常常会想要打电话给他,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过程真的好漫长。
            现在,好孩子回来了。走过寂寞的他会有怎样的变化,我们都会看到。我们独自来到世界,又独自离开,这本来就是一个寂寞的过程。可是我们还是期待可以多少有些依靠,有些陪伴.我相信的是,走过这么一个寂寞的季节,胡歌会蜕变成一个最坚强的依靠,最温暖大陪伴.
           会好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IP属地:上海33楼2012-04-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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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季节 何炅写给胡歌的
            直到今天,还是可以很清晰地回想起拍〈〈别爱我〉〉的时候,晚上收了工,我们几个坐着胡歌的车回住地。他最爱在车里放那首〈〈寂寞的季节〉〉。可能是因为一天的拍摄大家累了,通常那个时候都没有什么人说话,窗外的上海夜景就这么和着旋律缓缓退去,那时候,心情会变的格外的柔软。
              那时候,我们都还爱坐胡歌的车。胡歌也知道,所以有的时候他明明是要回家住,也会绕道先送我们回住处。
              帅歌通常是被宠的,胡歌却是一个帅又很会宠别人的例外。
              和胡歌打交道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他的完美。好看的样子,好的星运,好的演技,还有好的脾气。有的时候我都会想,也许上天也是有嫉妒心的吧。
            我最早是从娜娜那里知道坏消息。当时还在节目录制的现场,本能的安慰已经崩溃的娜娜。挂了电话才发现心都抽紧了,眼泪一直往外流,当时消息还没有报出来,娜说谁都不能告诉,我就憋在心里,憋的生疼。接着在台上唱〈〈那段岁月〉〉,好像每一句歌词都是给冕写的,想到冕,不能相信,不肯相信.
            后来就频繁地发短信给Karen,想多多少少可以知道些胡歌的消息。我把手机来点铃声换成胡歌的〈〈爱你不会变〉〉,每次有人打给我,这首歌都会响起,心里想的是,这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祝福这个好孩子。
              好孩子的脸破了,可是他还是好孩子。他的乐观和积极,他的冷静和勇敢,在这个灾难到来的时候,他做出了最漂亮的应对。他笑着让大家看到他的“新造型”,他自嘲说自己现在是“刀疤胡”,他一直没有哭,说大不了就不做演员做导演,就算有疤也是最帅的导演。
              胡歌一直没有哭,直到Karen再也瞒不住冕的事情。
              我想,如果有什么是胡歌可以为冕做的,他不惜一切也会去做。
              我想,不管用什么方式,好心的美丽的冕一定想办法从天堂告诉了胡歌:我要你做的,就是好起来。
              他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就继续漫长,寂寞而艰难的恢复过程。
              那时候,为了要固定伤口,胡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在脸上绷一个很紧的面罩,连呼吸都会困难。那个滋味,想来就是很难过的。更不用说一次次手术中的痛苦。当然更不要说那段和大家隔绝的时间,要自己面对未知的未来的寂寞和恐惧。
              那真的是一个寂寞的季节。
              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走过这段寂寞的。我们去香港探望他的时候,他戴个帽子,戴着眼镜,挡住了还有些明显的伤口,却挡不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Karen说治疗期间不准喝酒,他就趁她不注意偷偷在我的杯子里抿一小口,我知道他不好酒,也许这个小小的叛逆动作算是打破寂寞的小出口。后来胡歌回到上海,还没有完全恢复,绝对不能暴光,他却坚持要出来看我们演的〈〈暗恋桃花源〉〉,我们特别安排了最隐秘的席位给他,提心吊胆,最后还是有人偷拍。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忍心拒绝他,我们也怕他太寂寞。
              这段时间里,看到有趣的笑话,会想着给他发;每次去KTV,必点〈〈爱你不回变〉〉;常常会想要打电话给他,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过程真的好漫长。
              现在,好孩子回来了。走过寂寞的他会有怎样的变化,我们都会看到。我们独自来到世界,又独自离开,这本来就是一个寂寞的过程。可是我们还是期待可以多少有些依靠,有些陪伴.我相信的是,走过这么一个寂寞的季节,胡歌会蜕变成一个最坚强的依靠,最温暖大陪伴.
             会好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IP属地:上海34楼2012-04-3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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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依晨写给胡歌
              在海峡的另一边,我其实很难可以和他有什么立即而直接的互动,偶尔以短信或电话问候彼此的近况,也总无法在那充满自嘲意味的淘气字句中,感觉出太多特别的情绪。唯一让我深刻感受到的,是每次戏谑的语气背后,那令人心疼的坚强.。
              事情发生后不久,即听说他有出这么一本书的打算,我是乐观其成的,他的文章总是有着深切的感染力,常让我看着计算机屏幕,不知不觉就想掉泪,为他的乐天而感动,也为他的善良而叹息。但过了一阵子,他却有些犹疑了。问他为什么,他回答得干脆:“平常自己写些东西抒发抒发感情没什么问题,可是一旦知道是要写给媒体或其他许许多多的人看,下笔的心态就不一样了,感觉也不对了,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地也会避讳不去碰,以其如此,不如不出......”当时的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感同身受。但过了几天,却愈想愈觉得可惜,他是个这么有想法的人,这次事情又让他有那么大的感触,若是撷取他可以接受以大家分享的部分,相信必定会仍让喜欢他的读者们受益良多,和他提了一下我的想法,也不知后来他的决定如何......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最后接到了他邀请我为他这本书写推荐序的消息......
              短短半年内,我们都失去了一位好朋友,哀恸会逐渐退去,怀念却不曾远离,感谢这两位天使,用生命为我们上了这极其宝贵的一课,我已有深刻体认:深藏在心里的,并不算爱,只有付出,并让对方收到,才叫真正的“爱”。你生命中,有哪些重要的人正在等着你呢?千万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PS靖哥哥:总有一天我也要效法你~带我亲爱的家人们游西湖去!(上次人太多啦,并没有去成......)
              


              IP属地:上海35楼2012-04-3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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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一切——黄磊写给胡歌
                听到胡歌出车祸的消息我在台湾讲学,我老婆打电话给我,然后哭了。因为她和胡歌在同一家公司,而且在车祸中过世的张冕曾经也负责孙莉的宣传工作。我接完电话就又走进教室去上课,心中想着四个字——人生无常。
                人生无常,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而且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去改变,又令人无奈。我上着课,讲着话,心里却一直反复念着几个人,尤其是故去的张冕和重伤的胡歌,当然还有Karen和阿立。遇到这样的状况的确是令朋友担心的,可又帮不上忙,就更令人不安。课接着上,努力专心却一直跑神,只想让时间倒流或者让时光飞逝,总之让这一切带来的伤痛尽快结束。
                也许伤痛会结束,也许结束就是新的开始,但不管怎样,生活还是在继续,一直都是这样,无法改变。我心中想着,胡歌醒来时要一点点去修复伤痕和填充心灵一定是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但同时对他也是一次历练,会令原来就坚强而开朗的他更加懂得生命的价值。
                胡歌是个幸运的年轻人,又有着独立的思想和丰富的追求,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是精彩的。在他转到香港治疗后,我和孙莉,还有何炅正好路过香港,就去探望了他,但不是在医院。记得是在一家户外的酒吧,看上去他似乎很轻松,我们喝白葡萄酒,他喝汽水,大家聊的话题都避开了之前的事,可我能觉出当时的他心里重重地压着一些东西,是什么?我猜不透,但能感觉得到。聊起来自己近日读过的闲书,胡歌马上让我将书目给他,他说最近每日养病疗伤正是读书的好机会,又自嘲地说万一演不了戏就转幕后,多读些书是急所。我开始写书目,边写心中边赞叹胡歌是个好样儿的。12月在上海,我们演《暗恋桃花源》,胡歌也转回上海治疗,大伙儿又约了饭,这时的他已经基本恢复,并且开始谗酒啊,趁着Karen不注意就会偷喝一口我杯中的酒,真是可爱,想个偷嘴的小孩,接着他又让我推荐新书,我回到酒店编辑短信发给了他,书目后面加了句“读书会令你更勇敢”,他回了条“谨记老师教诲”,这时他又像个听话的好学生。他后来又闹着去看戏,Karen虽然怕他曝光,可拦不住也就答应了,于是我要来票给了他,看戏后虽然被拍到,可他还是挺开心,这时又看到了率性的他。胡歌就是如此,会令人喜欢。
                终于他要痊愈复出了,漫长的治疗接近尾声,心呢,相信也在一点点地变化着。不知今天的他在想着什么,但一定有很多想法,而且会很复杂,久违还是陌生,新鲜还是迟疑,还是猜不到。于是想对他说点什么,我与他亦师亦友,相识也有几年,所以说得轻了重了都不是问题,当然首先要说的是祝福,祝福的词汇没有,反正祝福一切就是了。还有一句就是“记住一切”。记住一切才能真正开始,并且不会后悔!
                记得有一次胡歌问我是否还记得有一年去上海戏剧学院的院中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那次是我去上海看景,顺便去参观上戏校园,我走到教学楼下,有人推开窗喊了句“黄老师好!”胡歌说,那个喊你的学生就是我。我笑了,说至今我都后悔当时没有记清那个窗口探出头的学生,原来是你、、、、、、


                IP属地:上海36楼2012-04-30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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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wangdong)
                  黄磊可真够大气的,他这个胡学生和他老婆起码合作的两次,先演恋人,后演丈母娘和女婿.确实是合作亲密的,他到是半点醋也不吃哦.呵呵.
                  黄老师的人缘不错,而且因为当老师,桃李满天下.突然想到当年他在台上和陈坤互相鞠躬的故事了~~~~~~~~~~~~~~~


                  IP属地:上海37楼2012-04-3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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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润东写个胡歌
                    我们最想培养的篮球狂人、、、、、、
                    唱到少女们都死心踏地的浪漫情歌王子、、、、、、
                    老是一起笑场笑到内脏抽筋的实力派演员、、、、、、
                    书生般的脸,鲜为人知的魔鬼身材、、、、、、
                    老六,我们等着你重出江湖!!!
                    徐若瑄写给胡歌
                    徐风,你是最棒的!
                    我就知道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
                    最后你一定会勇敢地克服它,
                    因为我们都有小猪侠一样的勇气!
                    很高兴看到,善良的,可爱的,认真的胡歌
                    又回到工作岗位上,跟你工作真的很开心,
                    别望了我们的约定,还要一起拍〈〈别爱我II〉〉哦!
                    祝写真书大卖
                    永远支持你的飞扬
                    


                    IP属地:上海38楼2012-04-3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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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宝仪写给胡歌
                      胡歌是我的艺人朋友里内心最柔软却也最坚强的。
                      他有着不太像那个年纪的男生有的一种笃定和懂事,在西藏登山结识后便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久不见面但想起的时候总会发发短信、通个电话告知近况什么的。(说起这我有一点牢骚:他老兄因为拍戏居无定,所以我手机里存了有四五个号码,每次要找人都要一个个发看他到底用哪个,又不是007搞那么复杂干吗?!)不是那种需要汲汲营营维系的友情,但见了面却又好像什么都可以聊也没什么顾忌,是那种放在心里并默默认可能当一辈子好朋友的家伙。
                      一辈子啊、、、、、、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呢?还是其实像沧海一粟那样一眨眼就从指间溜走了?
                      就在我突然收到公司同事的电话告诉我他出了车祸,我的脑子真的闪过“一辈子”三个字,就这样吗?朋友虽然久不联络但不都还是会在某个地方好好的吗?怎么会在一个闲来无事的下午就有这么大的转折呢?
                      之后的几天陆续听到的都是小道消息,因为那几个007用的电话也不通了,经纪人Karen的电话也都总是转接到传呼台,发的短信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到底人是在上海还是香港也说不准,只能默默为他祈祷希望一切都没事。但我每天都还是尝试着打一下,搞不好哪天就像上帝听到我的祈祷一样电话就通了,然后他就会在手机那头照旧用他的爽朗笑声告诉我没事啦!
                      在我结束香港工作的最后一天我还是碰运气似的拨了电话,通了,电话那头是Karen一贯干练的声音,告诉我他们在香港。我立刻就飞到他们所在的医院想无论如何都得见个面知道他没事才行。
                      打开房门之前说真的我很紧张,我觉得他们都经历了很多,我一定要镇定,我一定要坚强,不能哭,无论如何大家都要一起走过去!打开门后气氛竟是我意料不到的融洽:胡歌虽然脸上有伤但精神很好,还是一样的乐观眼神,还是一样的笃定;Karen更别提了,在医院不眠不休地照顾少爷那么多天,看起来虽然有点累但说话底气还是一样足。两人似乎看出我的不安,还一搭一唱地说因祸得福啊,现在可以迎接新的杀手look和奶油小生说拜拜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跟我之前想的都不一样啊?!
                      看到他没事我真的很安心,临走之前忍不住,我还是说了我准备了很久的话。
                      还记得他出事前给我发了个短信: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在哪工作哩?没事打个电话呗!28-Aug-06 16:13
                      只是看到短信的时候,我想所那几天比较忙,过两天再回吧,没关系。结果没关系没关系,一下子人就不是你想找就找得到的了!我一面跟他说起幸好他没事要不然这件事会成为我心中最大的遗憾、、、、、、说着说着我眼睛就红了、、、、、、
                      那个短信我至今还存在手机里,它提醒我只要想到朋友就要和他们说,要不然遗憾可是会毫不留情地迎面袭来的。
                      之后我只要经过香港就会去看他,听听他念念意外发生后他写的日记,惊觉这小子长大了很多,但还是一样的柔软与坚强,或许,是更柔软更坚强、、、、、、
                      


                      IP属地:上海39楼2012-04-3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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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离不弃——经纪人Karen写给胡歌
                        那是一个梦
                        一个很不真实的梦
                        越过了雾色沉沉的森林
                        我们的车子驶进了坝上
                        正是黄昏
                        整个世界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辉下
                        那样的温柔
                        那样的安静
                        只剩下风的声音
                        用心去聆听
                        一切从内蒙古开始、、、、、、
                        第一篇 :这个胡歌很郭靖
                        胡歌生病了,又要拍戏,又要为《第601个电话》跑宣传,那天通宵坐了十个小时的车进坝上,到时已经是清早6点,张冕陪着他。
                        因为之前是跟《射雕》剧组请了假,在广州和上海宣传《601》,停拍了4天,一到内蒙古必须马上开工。
                        从来不喊辛苦的他给我发来短信:北京那站去不了,发烧了,脸色发黑。
                        我马上跟《601》剧组交涉,其实大家都很心疼胡歌,但各有难处,虽说北京那站很重要,张国立还说要借出自己的公羊车,通宵把他载出来,再通宵把他送回去。经过一番解释,大家谅解了,胡歌终于可以专心留在内蒙古拍戏。
                        第二天,这位靖哥哥打来电话,说自己在内蒙古一个小诊所看病,一边说一边笑。他说刚才那位黑袍医生拿了一支探热针,没有消毒,并且用手擦了几下,然后递给他,他犹豫了两秒,还是塞进嘴巴探热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然后大声惊叫:“那是给你放在腋下的!”
                        可是已经来不及!郭靖这才悻悻然从嘴巴抽出那支探热针,夹在腋下、、、、、、
                        我自然笑到电话茶点掉在地上,还吓唬他:“说不定之前有小孩用过,一般来说,小孩是从**探热的。”
                        不会吧,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傻笑、、、、、、
                        其实我明白为什么郭靖犹豫了两秒,还是塞到嘴里,因为他想如果自己嫌脏,恐怕会伤害到黑袍医生的自尊,那就入乡随俗吧。那一刻他忘了还可以从腋下探热。 靖哥哥老是想着别人的感受,就是有点笨。


                        IP属地:上海40楼2012-04-3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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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媒体一批一批堵在病房门口,我们只好安排保安和同事严加守护。我的电话没停过,短信不断。我一边应付媒体,一边不断地重复同一番话,安慰关心他的朋友们。
                          中午过后,我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着手联络上海的朋友,拖关系找上海最好的医院。**医院的院长也来了,承诺会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他母亲不断地打来电话,跟我商量应该转到哪家医院,建议留在这里观察几天,一边再作最合适的安排。
                          下午3点多,张丹带着冕的父母到来了,通知我下楼去,我骗胡歌下去探望冕和小凯。刚走到医院大厅,已经听到撕欣裂肺的痛哭声。是冕妈,我的眼泪跟着掉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于是在她身边坐了十几分钟。
                          我想我这个样子怎么回病房去见胡歌呀,便一个人跑到后楼梯冷静了一下,等眼睛看上去没有那么肿才回病房。
                          傍晚又有几位**来录口供,其中一位差点把冕的事说漏了嘴,我用钢笔大力地往他的后背一戳,阻止了他。可是这位大叔悟性太低,我只好再写了一张小纸条提醒他。事后胡歌说我们站在他的右边,他右眼看不到,所以没发现。
                          我又借口手机有辐射,没收了他的手机,其实是怕他从短信中发现冕的事。一整天我都在提心吊胆。晚上很多朋友打电话来,说要来看他,也有朋友在夜里赶来探望他。
                          我安排了三位同事轮流守护。深夜12点了,他好不容易睡着,他已经连续五十几个小时没睡了。我下了禁令,除了看守他的同事,不准任何人进入病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这个人明明自己很累了,可是一有人来看他,他有不好意思不理人家,结果搞得自己没法休息。
                          我问林林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过分,很讨厌。她问我:“你希望为他好,还是希望别人不要讨厌你?”其实我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考虑自己会不会太过分忽略了别人的权利和感受。林林说明天人会更多,如果去了上海,所有的人都要来看他,会更累,而且很难再隐瞒冕的事情,他总会看到新闻的。
                          


                          IP属地:上海41楼2012-04-30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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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带他离开这里吧,去美国,去日本,或者去韩国、、、、、、12点多了,我打电话给造型指导Shiley,她的人脉广,我请她帮忙打听最好的整形医生。过了半小时,Shiley介绍了一位香港的医生叫Gorden Ma,她让我早上9点45分打过去,他那个时候上班。
                            病房里有两张床,小郭、大王斜躺着睡着了,林林坐在床边负责看守。我告诉自己昨晚熬了通宵,必须睡一会儿,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把两张椅子并在一起,蜷着身子躺下。胡歌醒来时看着我说:“你怎么睡得像一只小猫。”
                            怎么也无法睡着,我看着四周从一片漆黑渐渐变亮、、、、、、
                            潜入香港
                            好不容易等到9点45分,我打电话给Dr.Ma,跟他的一通电话让我相信他非常专业,决定安排胡歌去香港就医。
                            10点,我叫秘书准备机票、证件,去我的住所帮忙收拾一些行李,然后带到机场跟我们会合。我一边和**医院安排退院手续、安排救护车送我们去上海浦东机场,并且托朋友联络机场,让我们从特别通道过海关;一边请香港的同事Sandra安排入院手续,联络香港海关、香港救护车以及港龙航空公司。他们都说这种特殊安排一般需要三个工作日去申请获准,可是我们在一个多小时全部搞定,如有神助,顺利得让我不敢相信,心里很不踏实,但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到了机场出了状况,我准备大吵大闹甚至推着他冲过防线。
                            我一边跟他开着玩笑一边等着时间过去、、、、、、
                            下午1点半,我们出发了,巧妙地躲过媒体,但还是被光线传媒拍到了。到了机场,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那可怕的一幕,一切很顺利,我们乘坐5点的飞机赴香港,同行的还有Li。
                            飞机降落香港已经天黑,航空公司叫我们在飞机上等着,拿了证件去帮我们办理清关手续,Li按正常手续出关取行李,Sandra在机场等着,万一联络不上救护车,我们就自己开车去医院。
                            突然机舱的侧门被打开,一个升降台直达舱门,两位很有效率的救护员大哥,推着轮椅进来,把胡歌运出,我们随升降台降落至停机坪。风很大,夹杂着螺旋桨发出的响声,整个世界被这一片声音掩盖了,反而显得更加宁静。黑暗中,一排排红色的小灯延伸到无穷无尽,眼前的这一切,感觉很怪,像在拍戏。
                            胡歌被抬上一张铁架床,人和床一并送入救护车,我们从停机坪直接开去医院。
                            一路上,胡歌把眼睛闭上,表现得很严重,看他这副样子我很想笑,我知道他一定在想不能表现得太轻松,人家这么兴师动众把你运出机场,不能让人家觉得白做一场。其实他伤的是脸,背部虽然也有三道伤,还有还难以启齿的一处暗伤,导致他行动缓慢,但还是能走能动。我尽量跟医务人员聊天以分散注意力,以免大笑起来太过失态。
                            晚上9点多,我们到达位于港岛半山的港安医院,胡歌做了一些例行检查,就安排住院了。
                            


                            IP属地:上海42楼2012-04-3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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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45分,他到医院的眼科中心做检查,他的右眼重创,眼球红肿,眼角非常刺痛,怀疑里面还藏有玻璃碎片,并且开始发炎。
                              检查的结果让我们放下心来,Dr.Yu认为那是血块,应该没有大碍,但他的视力下降,从1.5变成0.8,两只眼睛看的色温不一样,我不太担心,我相信他一定能恢复过来。
                              从手术室出来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们的心态越来越平和,就像他所说,命能保住已经是万幸,眼睛没瞎已经是赚到了,剩下的只是容貌问题,能恢复多少他都无所谓。
                              “做了二十四年帅哥,还想怎样?”他问。
                              当然,最令他放心不下的,是《射雕》还没有完成。他问我要不要考虑换人,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IP属地:上海44楼2012-04-3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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