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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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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刚到家门,突然听到有男人打呼噜的声音,男人在门外犹豫了5分钟,默默离开,给老婆发了条短信:“离婚吧!!!”然后扔掉手机卡,远走他乡……三年后,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偶然相遇,妻子流泪:“当年为何不辞而别?” 男人简述了当时的情况。妻子转身离去,淡淡地说:“那是瑞星杀毒软件……!”


IP属地:江苏1楼2012-05-05 11:05回复
    第九章
    地牢裏,包拯细细的端详著展昭:惨白的不见半点血色的脸、被咬的支离破碎的唇、昏迷中依然紧绞的剑眉,无声的显示著他的痛楚,被血浸透的蓝衣在刑具的撕扯下早已支离破碎,浑身上下,已被冷汗和鲜血浸的透湿,严寒,竟然在伤口和和发稍上留下了冰淩,那双曾经修长的手指如今已经乌青肿胀,显然已经断了!
    孩子,我的孩子啊,这几天,你受了多少苦?这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的酷刑,你是怎麽熬过来的啊!两行清泪从包拯脸颊滑落!
    寒风从地牢的窗口吹入,展昭的身体似乎战栗了一下,包拯慌忙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衫,轻轻披在展昭身上,一阵低低的咳嗽声,展昭醒了过来。
    “展护卫,”包拯心痛的望著他惨白的脸,“都是本府连累了你,你若不是为了本府,也不会受此折磨。”
    “大人,属下护驾不利,又没有救出大人,属下……”后面的话被一阵猛烈的咳嗽压了下去。
    “展护卫”,包拯轻轻的拍著展昭的后背,“伤成这样了还要说这些!这不过是他们的阴谋,你已经尽力了。”
    “大人。”
    “不要说了!”
    “大人,您怎麽样?他们对您做什麽了吗?”
    “你放心,本府没事,他们没把本府怎麽样!”
    “真的?”展昭上上下下仔细的看著包拯。
    包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痛,自己伤成了这个样子,还要打量他怎麽样。
    “真的。”
    展昭终於点了点头,却突然发现包拯的长衫居然披在自己身上,顿时又急起来:“大人,您的衣服!”他挣扎著想要起来把衣服还给包拯,可这一动,却是牵动了全身的伤口,还插著竹签的手指竟然撞到了牢柱上!顿时痛的缩成一团!
    “展护卫”,包拯一见,不由心疼的责怪道,“你这孩子怎麽这麽倔!”
    展昭想到包拯刚才居然叫他“孩子”,不觉心中一暖,苍白的脸上竟乏起了一抹红晕!疼痛似乎缓解了很多。却还是望著包拯:“大人!”
    “你伤成这样,不能再受风寒了。”
    “大人,”
    “这是命令!”
    “大人”展昭的口气软了下去,带著些哀求的味道。
    “还是先把竹签拔出来吧!”包拯惟恐这只猫再犯倔,赶紧岔开话题。
    手指痛的无法做任何事,也许,还是先拔出来的好!展昭总算听话了。
    “本府帮你。”
    “不!属下自己可以,大人还是不要看了。”展昭淡淡的说,仿佛那竹签是插在别人手上。
    “你自己?”包拯知道展昭是怕他看了心痛。
    展昭笑笑,低下头,用牙咬住了指缝中的竹签……
    一根、两根……染血的竹签一根根的落在地上,看的包拯触目惊心,连暗中监视的教徒也大吃一惊!
    终於,当最后一根竹签也落到地上时,展昭无力的瘫倒在地,全身剧烈的颤抖著,汗如出浆,无力压抑的呻吟终於从紧咬的唇边逸出,那是已经忍到极限的苦楚!
    包拯一见展昭痛成这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竟不由的把展昭抱在怀裏,不停的摩挲著他的发髻。好一会儿,展昭才安静下来,“展昭没事,让大人担心了!”脸色却愈加苍白,几乎可以看到脸上细小的血管!
    “展护卫!”包拯的手轻轻的探到展昭苍白的脸上,“痛的厉害就喊出来,莫要逞强。”
    “没事,不痛!”展昭说著,眉毛却不由自主的挑了挑,包拯心痛的摸摸他的眉,“不痛,它皱什麽?痛成这样了,还要说不痛。你这倔强的脾气是改不了了!”
    “大人您知道,干吗还要问!莫不是问案问惯了改不了了!?”展昭竟然撑起了一个微笑。
    “你——”包拯不由被展昭逗乐了,他轻轻的揽过展昭的肩,“这个时候你还要逗本府开心,这种事,也只有你能做出来!”
    “大人,您笑了!其实真的不痛,属下小时候,十指时常伤的血肉模糊,习惯了!”
    “小时候?”
    “嗯,小时候,”展昭点点头,“师父较属下学剑袖的时候,每天都要蒙著眼拿著金针在指缝间穿梭,少有怠慢,师父便毫不客气的给属下一顿鞭子,练下来一天,手上已是千创百口了,所以,属下已经习惯了。”
    


    4楼2012-05-22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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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烧红的刀锋一次次落下,污血从感染的疮面渗出,把深下的被褥浸得失润,展昭全身崩得紧紧的,拼命的咬著口中的软木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冷汗成片的从全身每个毛孔溢出,骨裂的手指已经用不上力,只好用手腕死死得扳住床框,痛得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醒过来。一波疼痛未过,另一波又卷上来,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却硬是不坑一声。
      白玉堂又气又心疼,不由嚷嚷道“混蛋,你喊啊!不是说好了痛就喊的吗?你个混蛋!“骂是骂得恶毒,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包拯早已背转过去,用力的握住手中那枚血迹斑斑的铜管.
      终於熬过了最为痛苦的清创、正骨和用裂酒清洗的剧痛,上药包扎看著这个平日裏坚毅如铁的青年此刻安静的出奇,不由双目含泪轻握著展昭的手底声呼唤:"展护卫展护卫……”
      展昭的手动了动触到了包拯的手指,旋即皱起了眉,包拯以为他碰痛了想要把手缩回来,谁知他的手刚一离开,那青年的眉却皱的更紧了,还极不满的哼了一声,似乎想要拉住包拯的手,包拯轻轻地把展昭的手握在掌心:"展护卫,你----"话未出口,展昭却一把拉过他的手在脸上蹭了几下,然后竟一把抱著包拯,呢喃的喊了声"师父"这才安稳睡了.包拯楞了楞旋即便被这小孩子撒娇般的动作逗乐了.
      他任由展昭抱著自己,手轻轻抚上那光洁的额:“你这孩子啊,平日裏总是忙著查案,连饭都不肯好好吃,只有伤了病了没了一点力气的时候才肯安安静静的躺下来,让本府好好看看你.真是个傻孩子”.
      一滴滴清泪落下,掉在展昭如墨的黑发裏,:“也许本府本不该拉你入这官场,都是本府害了你啊.你总是不肯醒来可是在怨本府吗?好孩子,你睁开眼看看本府可好?”
      那郎中送药进来见到这般场景,不由叹息道:"孩子孩子,大人面前再大可不都是孩子,瞅著孩子疗伤时吭都没吭一声,睡著了倒还真是孩子气!”。”
      白玉堂正要上前接药碗,那郎中却是一楞,碗砰然落.
      你----白玉堂大怒,“你想死吗?我兄弟伤成这样了,你居然打碎了药碗!”郎中慌张的道歉,连声说:我再煎一碗再煎一碗,忙不叠的退了出去.
      白玉堂向韩彰问到:"二哥,展小猫怎麽样了?"
      韩彰叹口气道:"除非我们在三天内赶回京,否则他就撑不下去了."
      白玉堂一拳砸在桌子上:"王八蛋,一群丧尽天良的东西!敢在襄阳和京城建密道,又把猫儿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定是----”话未落音,只听厨房裏又是哗啦一声杯盏落地的声音,冲到门口,那老伯迎头倒在他身上,嘴角的黑血蜿蜒而下,
      "老伯----"白玉堂扶住老人,包拯凑过来:"老人家,您怎麽样?"老人一把抓住包拯的衣袖:"包大人,你你们快走!他他要我害您和展大人,可我我看到看到你们,就就下不了手了.快走快,他们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到到了,是襄襄——"
      音未落,人已逝 .
      缓缓放好老人的尸身,白玉堂双目赤红:"这仇,我白五爷一定替你和猫儿讨回来!"
      情况紧急,韩彰与白玉堂分别负起包拯和展昭,竭力运起轻功直奔京城.负人运轻功,本就难行,何况韩白二人也早已身心疲惫,一路又要躲著天神教的追杀,还要间隔为展昭输入真气,好不辛苦!急赶了两天两夜,终於回到了开封。
      得知仁宗已安然还朝著实松了口气,再看展昭的伤势,虽说那郎中被襄阳王的人胁迫但医术确实了得,伤口处理的很好,没有再度感染,只是因为两日没有及时换药白绫粘住了伤口,自然又是一番痛苦万分的换药过程.或许是到了家的原因吧,展昭睡的格外安稳,看著那安然的睡颜,包拯心中感慨万千,想自己与他初识之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江湖之中来去自如,帮自己抓了逃犯之后,会喜滋滋的来邀功:"包大人,展昭帮您抓坏人了,你可要请我吃糖炒栗子(桂花糕)吆!"----总之市面上有什麽他就要吃什麽!
      到府裏找四大校尉来玩儿,惹恼了会来告状:"包大人,你的人欺侮我,我再也不来这裏和他们玩了!"可过不了几天,又会押著个狼狈不堪的要犯或是拎著稀罕的药材来讨零嘴儿吃.
      有时闹晚了,就随便挤在四大校尉之一的床上,半夜时分再在扯了人家的被子之后把人家一脚踢下去,次日醒来还要叨念:"昨晚好热啊!
      更有一次喝醉了酒吐的一塌糊涂,把所有人的房间折腾个遍,最后倒在公孙策房间裏抱著被子呼呼大睡,又或是逛著夜市咬著糖葫芦,再把核儿吐到纨胯子弟的领子裏----活脱脱的一个孩子!
      转眼之间,已是十年,真不敢想象那个孩子从意气风发的南侠一步步走到沈温谦和的御猫心中有过怎样的痛苦挣扎;更不敢想象那副敏感的怕痒痒的身体如何承受的起满身骇人的伤痕.他是自己的护卫,他保护了自己数次;他也是自己的孩子,可自己却从未保护过他一次!自己欠这孩子太多太多了……


      6楼2012-05-22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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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一篇文章啊..好熟悉...


        7楼2012-05-2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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