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我终于坐不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敲响了浴室的门,里面已经没了水声,叶子薇问,怎么啦?我催促说,快迟到啦。她答道,化一点点妆,马上。结果,又马上了十几页书。浴室门终于打开时,她施施然走了出来,脸上很淡的妆,眉眼恬然,毫无慌张的样子。今晚她穿一件咖啡色长裙,白色上衣,标志性的深V。她站在浴室门口,顾盼着说,哎呀,应该带正式点的衣服。我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迎上前去道,叶子薇同学,我们是去唱K,不是去慈善晚会。她牵起两个裙角,弯下膝盖问,先生,我看起来行吗?我唱道,。她笑着说,听不懂你的英文啦。她又把我推进浴室,嘱咐道,洗快点哦,别害我们迟到。当我们赶到钱柜时,已经快要十点了。一路上,南哥差点把我的手机打爆,他批评道,无组织无纪律,下副本你敢这样,早给工会开除了。我们跟在服务员身后,走在去房间的路上。叶子薇扯着我的手臂,有点紧张地问,我好久没见他们了,第一次就迟到,他们会不会生气啊?我安慰道,没什么啦,主角总是最后出场的,喔,我指的是你。服务员微笑着说,您好,到了。我说了声谢谢,然后透过房门玻璃,向里面张望。两位家属正在合唱,南哥跟小川在那里玩大话骰。我回过头来交待叶子薇说,记得我刚才讲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