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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毗谷传奇(番外篇合集)(禁水Debug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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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12-05-08 17:47回复
    番外篇·二
    第一节
    “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席毗谷双手抱头坐在椅子上,坐在某个封闭的圆形屋子内。
    周围到处充满的橙黄色的液体,没过了了席毗谷的胸口。
    液体缓慢地顺着门缝渗着。
    “咚”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液体的高度迅速的降低。
    “你就是席毗谷吧!”黑衣人的声音丝毫不带有质问的色彩。
    席毗谷还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不能逃”。
    黑衣人走到席毗谷面前,一把抓起席毗谷领口,把席毗谷拽了起来。
    黑衣人使劲一甩手,席毗谷就撞到了墙上。
    席毗谷顺着墙滑到了地上,衣服被橙黄色液体全部浸湿。抬起头恐惧地望着黑衣人。
    黑衣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席毗谷的恐惧一点一点增加。
    “啊……!!!”席毗谷突然从摇摇晃晃德站了起来,从裤兜中掏出了一把高能粒子振动刀。
    黑衣人不由得一惊,飞快地抬起手来,一把闪亮的短银枪从袖口刺向席毗谷。
    此时席毗谷两眼通红,嘴长得巨大,仿佛要把黑衣人吃掉。
    席毗谷用刀一把劈断了银枪。
    之后的场景,就是黑衣人头部被贯穿,激起两个血柱的景象。
    第二节
    席毗谷打败了蓝色的正八面体,飞快地奔向一间屋子。
    不同的屋子。一样的造型。
    圆形的房间。
    席毗谷这次站在屋外,用力地砸着门。
    “林玻丽!”席毗谷撕扯的声音回荡在周围。
    席毗谷已然疯狂。
    “啪”!席毗谷和门一起倒在了地上。
    席毗谷被橙黄色的液体向外使劲推着,但他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了。
    屋里还有一个女子,躺在椅子上。显然她就是林玻丽。
    “林玻丽,没事吧!”
    林玻丽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用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感情的眼神望着席毗谷。
    席毗谷的眼泪在眼睛里缓缓地转着。
    席毗谷道:“不要再说……不要再说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林玻丽的眼神有一丝疑惑。
    “分别时不要再说‘再见了’……这样伤感的话。”
    席毗谷说完,把头别过去。
    轻轻地哭了。
    林玻丽用手撑起身体,问道:“为什么要哭哪?”
    席毗谷只是哭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表情才好。”从始至终,少女都是面无表情。
    “我想,这种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席毗谷含着眼泪笑道。
    少女一惊,貌似想到了什么。
    片刻。
    林玻丽微笑地看着席毗谷。
    


    IP属地:北京4楼2012-05-14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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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请让我,请让我来阻止他。”席毗谷气喘吁吁,望着高台上的人说。
      高台上的人沉默不语,反光的眼镜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
      “我是PEVA的初号者,请让我来。让我阻止第十四人。”
      PEVA曾有两个城市,现如今这一座名为第三新箱根市。
      第三新箱根市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城市。科技文明比外面领先近百年。
      城市中有一个芦之湖。
      而在那底部,就是PEVA的真面目。
      PEVA的地下城市。
      为了完成屁股补完计划而建造的城市。
      席毗谷去年就已来到了这座城市,而他第二天就面对了被称为第三人的一个黑衣人。
      他即将面对的是第十四人。
      “最后一层墙壁被破坏,主轴即将暴露出来!”PEVA的人员看着大屏幕喊道。
      大屏幕在这之后的瞬间就化为乌有。
      第十四人破坏了大屏幕,从洞中走进来。
      该来的总会来。
      第十四个人进入了PEVA的主控制室,PETA所有成员绝望地看着第十四人。
      因为没有人能阻止第十四人,第十四人拥有最强的物理攻击。
      第十四人的白色长纱飞向了在场的所有人。
      碰到就是死。
      “轰隆”,主控制室侧面的墙壁被击碎。
      是席毗谷。
      席毗谷一屁股顶开第十四人,那些白色长纱也全部打偏。
      席毗谷用屁股把第十四人按在通往地上的快速发射器上,大喊道:“快,快启动发射器!”
      随着“嘭”的一声,席毗谷和第十四人一起向上飞速前进。
      第十四人仿佛是铁做的,与上升通道周围的墙壁磨出阵阵火花。
      席毗谷和第十四人来到了地面。
      而此时,是第十四人在席毗谷身上。
      没等席毗谷反应,他的左臂就已传来了巨大的痛感。
      白色长纱几乎将他的左臂切断。
      席毗谷用力反抗。
      但他早已经脱力。PEVA所有人也已乘坐电梯来到了地上。
      他们看到了席毗谷的胸口随着心跳往外喷洒着鲜血。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快动起来——难道就这样完了吗——快点啊——身体不听使唤啊——动起来动起来——否则大家都会死——拜托了——动起来啊——!
      能动了。太好了。给我让开啊,混蛋。你这是自寻死路。
      头,好晕。这是怎么了?
      可恶啊,不管了,去死吧,管你是什么。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初号者又恢复了生命力,不过已经失去意识了!”PEVA的女工作人员看着测量分析数据笔记本电脑喊道。
      席毗谷的眼睛已通体变成了血的颜色,向天空咆哮着。
      席毗谷一脚踹开了第十四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这,这不可能!”女工作人员惊奇的喊道,“初号者和屁股的同步率超过了400%!”
      “这就是……所谓的暴走吗……”PEVA最高科技顾问慨叹道,“我们,已经不能阻止初号者了。”
      “初号者,已经成为屁股神了。”PEVA前线作战指挥长轻声道。
      席毗谷跳向天空,用手撕碎了快速飞来的长纱,本是致命的长纱在暴走的席毗谷面前不堪一击。一屁股坐在了第十四人身上。
      席毗谷的屁股碾碎了第十四人。
      “呃,呕唔……”女工作人员看着快被碾成渣滓的第十四人几乎吐了出来。


      IP属地:北京6楼2012-05-15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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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夕阳染红了天空,空气中也弥漫着红色。
        电车。
        “叮咚,叮咚……”电车的电铃。
        不知驶向何方的电车启动了。
        “生是死的开始,死是现实的延续,而再生是梦的终结。喜欢我吗?微笑是虚伪的,真实是痛苦的。溶合的心,将我毁灭。”林玻丽道。
        “你在拼命逃避第一次接触呢。你害怕与别人接触吗?如果不认识别人的话,就不会被别人背叛,也不会互相伤害,但是,也就不能摆脱寂寞。人类是不能永远消除寂寞的,人始终是一个人。但人可以忘掉过去,所以才能够活下去。人类常在心中感到痛苦。因为心灵怕痛苦,所以便觉得生存很困难。你就像玻璃一样纤细,特别是你的心。”朱薰道。
        人类所失去的东西,不只是屁股,还有就是心。心形就如同屁股,某种程度屁股就是心。新的补完仍在继续着。但是,由于时间不足,无法把全部过程记述下来。因此,现在只讲述名叫席毗谷的少年,他的心灵补完经过。
        席毗谷的情况。
        恐怖,自己不见了。
        席毗谷:但如果是这样的自己,不叫了也没关系。
        林玻丽:为什么?
        菲茑:因为我是没有人要的人。
        席毗谷:我始终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我变成怎样也没关关系的。
        成美郷:你是想借着这种想法来逃避吧,失败是很可怕的吧,被人讨厌是很可怕的吧,面对脆弱的自己是很可怕的吧。
        林玻丽:这些事情,美郷小姐也是一样的吧!
        成美郷:不错,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
        席毗谷:心里面欠缺了某些东西。
        成美郷:那是可怕的。
        林玻丽:觉得不安。
        成美郷: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团结一致。
        菲茑:大家互相补充。
        林玻丽:这就是补完计划。人类不群居的话就无法生存下去,人类无法单独存活下去。但自己这得一个,所以觉得痛苦,所以觉得寂寞,所以想把身心交叠,合而为一。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生物,身心也脆弱,都是由脆弱的物质构成的,所以必须相互补充。
        ——为什么?
        带着眼镜的男人:若非如此便无法生存下去。
        ——真的?
        林玻丽:为何生存?
        ——不知道。
        菲茑:就是为了了解这个问题而生存吗?
        林玻丽:是为了谁而生存?
        菲茑:当然是为了自己啊!
        席毗谷:大概是为了自己。
        ——真的?
        林玻丽:或者,快乐吗?
        席毗谷:不知道。
        林玻丽:或者,快乐吗?
        菲茑:当然快乐。
        林玻丽:或者,快乐吗?
        成美郷:只想做快乐的事。
        ——讨厌寂寞吗?
        席毗谷:总之不喜欢。
        ——讨厌痛苦吗?
        成美郷:总之不喜欢。
        


        IP属地:北京7楼2012-05-15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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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
          ——因此要逃避吗?
          成美郷:不错,逃避自己讨厌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啊!
          席毗谷:不可以逃避。
          林玻丽:为什么不可以逃避?
          席毗谷:逃了就会觉得痛苦。
          林玻丽:逃避痛苦反而觉得痛苦?
          席毗谷:很痛苦啊!
          菲茑:如果你觉得痛苦,逃避没有关系。
          成美郷:对,觉得痛苦的话,可以逃避。
          林玻丽:如果真的觉得讨厌便可以逃避吗?
          席毗谷:但我已经受够了,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
          席毗谷:对,不可以逃避。
          成美郷:那是因为你觉得逃避更加痛苦。
          菲茑:那是因为你知道了逃避的痛苦。
          林玻丽:所以你讨厌逃避。
          席毗谷:因为逃出去之后没有人会理我。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陆仁丙:乖乖的听从人们的话,不反抗,这就是这个孩子的处事之道吧。
          席毗谷:不错,不然的话,又会被抛弃的。
          菲茑:你害怕受伤吧。
          成美郷:是的,你总是那样想吧。
          陆仁丙:受伤害的不止毗谷你一个啊。
          陆仁丁:苦恼的不止你一个。
          陆仁戊:因为那样想会觉得舒服些,所以你总是那样想。
          席毗谷:胡说!不是那么一回事!我的事情怎样也没关系!
          成美郷:那样做就可以马上放弃自己的价值。
          林玻丽:我什么也没有。
          菲茑:总是想着自己没有价值。
          成美郷:只是那样想着,什么也不做,便不会受伤。
          菲茑:靠被人称赞来支持自己,承认自己。
          席毗谷:没有一个人接受我。
          成美郷:是啊,你总是那样想吧。
          席毗谷:所以我不能不成为初号者。
          成美郷:你由最初开始便总是想着自己没有价值是吧。
          席毗谷:不得不那样子!
          陆仁己:没那样的事。
          陆仁丙:只是你自己这样想吧。
          席毗谷:不是的,我是没有价值的。没有值得自豪的地方。
          菲茑:所以你要成为初号者。
          席毗谷:成为初号者,我可以安于做自己。
          菲茑:成为二号者,我就可以安于做自己。
          席毗谷:在成为初号者之前,我什么也没有。因为成为初号者,我可以在这里。
          菲茑:此外就什么也没有。
          林玻丽:此外就什么也没有。
          席毗谷: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生存的价值
          席毗谷:我并没有。
          ——因此
          席毗谷:我讨厌我自己。
          所有人都对席毗谷说了“我讨厌你!”
          席毗谷:瞧,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一定是这样想的。
          林玻丽:只是你自己这样想。
          席毗谷:不是的!我也讨厌我自己的啊!
          林玻丽:所以大家也这样想了。
          菲茑:讨厌!讨厌!讨厌死了!
          席毗谷:但也有赞我的。我成为初号者时便会被称赞。我被人称赞。
          ——所以觉得开心
          席毗谷:我被人称赞。
          ——所以觉得开心
          林玻丽:哪一种是他们的真实感受?
          席毗谷:不知道……不,两种都是他们的真实感受。
          成美郷:所以你就要成为初号者了。
          席毗谷:因为现在的我就只有初号者这一称号了。
          林玻丽:如果不成为初号者你就不能保住自己了。
          成美郷:的确,初号者是你心灵的一部分呢。
          陆仁丙:可是,你依靠初号者,初号者便成了你自己了。
          陆仁戊:她说得不错,初号者变成了你的全部。
          成美郷:你真正的自己在什么地方也找不到。
          席毗谷: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了!学会了大提琴也完全没有作为!
          菲茑:只不过是你自己什么也不做而已。
          席毗谷:但我现在可以成为初号者。
          菲茑:但如果称号没有了,你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我一样。
          ——为何成为初号者?
          席毗谷:因为那就是我的一切。


          IP属地:北京8楼2012-05-15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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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节
            陆仁丁:你自己也是可以改变的。
            带着眼镜的男人:造成你形态的是你自己的心和你周遭的世界。
            陆仁戊:因为这是你的世界呀。
            成美郷:是你捕捉的现实的形态。
            ——那就是现实
            席毗谷:这是?什么也没有的空间,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除了我什么也没有的世界。我越来越不明白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消失。我的存在正在消失。
            ——为什么?
            成美郷:因为这里只有你一个。
            席毗谷:因为这里只有我?
            成美郷:如果没有自己以外的存在,你就不会知道自己的形态。
            席毗谷:自己的形态?
            ——自己的形象?
            成美郷:不错,看见别人的形态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形态。
            菲茑:看见与别人之间的墙壁,就可把自己的形态形象化。
            林玻丽:没有其他人,你就不能看见自己。
            席毗谷:不是以内有了其他人才能有自己吗?一个人去到哪里还不是只有一个人吗?全世界只有我一个!
            成美郷:透过认识和其他人的分别,就可找出自己的形态。
            林玻丽:最初见到的其他人是母亲。
            菲茑:母亲和你是不同的人。
            席毗谷:不错,我是我。但也可以肯定我的心的形态是其他人造出来的。
            成美郷:这就对了,毗谷。
            菲茑:你终于都明白了?!
            席毗谷的另一种存在可能……
            席毗谷:是的,这也是一个世界。是在我里面的可能性。现在的我并不是我,可以有不同的自己存在。不错,不是初号者的我也可以存在。
            成美郷:如果那样想,这个现实世界绝对不坏。
            席毗谷:也许现实世界并不坏,但我讨厌自己。
            陆仁丙:把现实视为恶劣,讨厌的是你自己的心。
            陆仁丁:把现实和真实对换的是你的心。
            陆仁己:看现实的角度,对换的场所。这些事要有少许不同,心中就会有大改变。
            陆仁戊:真实只按人数存在。
            陆仁丙:但你的真实是用狭窄的世界观造出来的,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更改了的资料,是扭曲了的事实。
            陆仁丁:每个人所持的世界观,是很狭隘的。
            陆仁己:但是,每个人都只会用字那把小尺子来度量事物。
            菲茑:不客观地去看,只会按照被给予的他人的真实来看事物。
            成美郷:晴天,心情好。
            林玻丽:下雨天,抑郁。
            菲茑:因为被人灌输了这样的概念,只会那样想。
            陆仁丙:其实下雨天也有快乐的事情的呀。
            陆仁丁:人里面的真实是很脆弱的。按照接受的方法,可能变了另一些东西。
            陆仁戊:人类的真实就是那门子的东西。因此就想知道更深入的真实。
            带着眼镜的男人:但是你不习惯被人喜欢是吗?毗谷。
            菲茑:所以你没有必要看人脸色,你是没必要这样做。
            席毗谷:但是,不是大家都讨厌我吗?
            菲茑:你这笨蛋,他们当然不是讨厌你,只是你自己钻牛角尖而已。
            席毗谷:但是,我讨厌自己。
            林玻丽:讨厌自己的人,不能够喜欢和信任别人。
            席毗谷:我卑怯,怕事,狡猾,胆小。
            成美郷:如果你明白这些,你就可以对自己温柔点了。
            席毗谷:我讨厌自己。
            席毗谷和菲茑:但也说不定会喜欢上自己。
            席毗谷:说不定我留在这里也好。不错,这就只会是我。我是我,我要做我!我想留在这里!我可以留在这里!
            陆仁丙:恭喜!
            陆仁丁:恭喜!
            陆仁戊:恭喜!
            陆仁己:恭喜!
            成美郷:恭喜!
            林玻丽:恭喜!
            菲茑:恭喜!
            戴着眼镜的男人:恭喜!
            席毗谷:谢谢你们。
            ——谢谢!
            


            IP属地:北京10楼2012-05-1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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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滩。
              橙红色的液体代替了蓝色的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沙滩。
              席毗谷看着天空发着呆。须臾。轻轻地转了九十度。
              二号者,同龄的女生,菲茑。
              菲茑胳膊上缠着绷带,眼睛也被纱布遮住。
              席毗谷左手撑地,缓慢地坐了起来。身体下的沙子“沙沙”地响着。
              注视着“海”。
              侧过头看了看菲茑。
              席毗谷转动身体,右腿越过菲茑,双膝跪地地骑在了菲茑身上。
              又一次潮涨潮退。
              席毗谷双手颤巍巍地向菲茑的脖子移动着。
              女生颈部细腻的皮肤触感让席毗谷一震。
              但惊讶只维持了片刻。
              席毗谷用力地掐了下去。
              使劲。
              菲茑没有表情。只是眼球被强大的压力挤得略有点外凸。
              菲茑的手轻轻地放到席毗谷的头上。
              从头发慢慢地滑过脸颊。
              席毗谷感到视线有一丝模糊。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游曳着。
              是眼泪。
              席毗谷颤抖的手松开了。眼泪流了出来。
              一滴,两滴,三滴,洒落在菲茑脸上。
              须臾。
              菲茑轻声道:“感觉真是有够差的。”


              IP属地:北京11楼2012-05-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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