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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分享]《Intelligence》or《智慧》,法里路X阿鲁贝利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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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原文是西班牙文,我不会西班牙文,所以依靠的是谷歌的网络翻译,由于很喜欢,所以决定翻成中文,也就是说这篇是西班牙文翻成英文看的,然后我又从英文翻成中文,所以措辞上有点二百五的话,大家就将就点吧,汗。。。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的外国同人,目前写得很好的只有两篇,都是法里路和阿鲁贝利希的,也许这两位是外国圣迷眼中典型的互补‘夫妻’?这一篇是比较‘正常’的爱,那个下一篇翻译的其实是阿鲁贝利希和法里路(注意:谁名字在前边,大家明白了吧。。。),那个比较虐。


1楼2012-05-11 00:01回复

    仙宫是一块寒冷的土地,有时候冷得连‘寒冷’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气候的严酷,然而这里的人们总是能找到与这酷寒相抗衡的办法来坚强地生存下去,否则这里也不会有人类的足迹了。仙宫人强壮坚忍却爱好和平,在经历了不久前那次因某个人的野心和尼贝隆根指环所发生的与圣域的冲突后,它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从某种角度来讲,平静的日子是一种享受,然而作为被选作神斗士的我们来说,有的时候这样平静的生活并不太容易,战士的血液在我们的血管里流淌,我们必须学着让自己习惯于这种没有起伏的生活。
    神斗士们还是神斗士,各自保留着自己的神斗衣,虽然他们已没有穿上它们的需要。曾经经历过死亡的神斗士们借助雅典娜和希路达的力量再次回到了这个生者的世界,因为仙宫需要有人保护,而除了神斗士谁又能更好地来保护这块土地和它的人民呢?至少,这是雅典娜在他们复活是对他们说的。谁都想象地出来,从死界把他们的灵魂带回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大家都把这第二次的生命当作一个机会,去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一点,也许更有意义一点。
    捷克弗里特继续做着他的侍卫队长,从仙宫各地挑选年轻的少年,训练他们作为奥丁的领地未来的保护者。哈根放下了一切与圣斗士战斗时发生的不愉快,把和弗莱亚的感情放在最首要的位置。巴多和斯多尽量花时间和彼此相处,希望能补回那一直存在但却一直没有机会享受的兄弟间的感情。得尔卢仍旧把自己打来的猎物分给需要帮助的人家。米伊美开始正式面对自己对音乐的爱好,现在更多的时候他像一个琴者更多于像一个战士,也许一直以来他都是如此吧。法里路和战前几乎一点也没有改变,仍旧与狼群在一起生活。这些或有改变或没有改变的同伴都在试图好好地生活,这点谁都知道,并不需要拥有阿鲁贝利希这样头脑的人才能看得出来,毕竟他们都选择了活着。
    而我们的这个故事就是从阿鲁贝利希开始的。
    年轻的第一头脑目前正过着一种和战前没有太大不同的生活。有时候他也会困惑,在战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世界主宰的自己,怎么会在和圣斗士的战斗中那么执迷不悟地不惜一切手段想要称霸世界呢?如今,他每天几乎都把自己埋进一堆书里来消磨时间,但是排得满满的时间表仍然让他感觉生命里缺了某些东西。他没有过多地去思考这种缺失的感觉,因为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井井有条,不管是他的日子还是同伴的日子。可是,这若有若无的空虚不时地造成他的失眠,或者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突然造访,让他无法再重新入睡,仿佛他已不再是自己精神上的主人。
    不过,他这只有自己知道的精神状况显然不会阻止仙宫年轻的女王希路达来向他分派任务。
    这一天,当他来到皇宫的会议厅,和别人一样,他也立刻注意到了在场的只有七个神斗士,他们中的一个缺席了。希路达简练地告知了他们各自今后在皇宫的职责,这一点没有人意外,作为战士为皇宫效力是理所应当的。近期的任务被有条不紊地分派给了每个人。最后,等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希路达才把目光投向了阿鲁贝利希。
    “阿鲁贝利希,我需要你为我做件事情。”她温和地说。
    阿鲁贝利希欠了欠身,显然希路达最后把他留下有她自己的意图,她有事想要单独和他讲。
    “我需要你去和一个人谈谈,这个谈话很重要。”
    “好的。”阿鲁贝利希道。
    他以为希路达会派他去和仙宫的某个贵族,或者这个国家以外的什么重要人士见面,做一些什么外交上的接触,而他没有问谈话的对象就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在外交和谈判这方面很自信。
    “我需要你去亚里奥托家的领地去一趟。”希路达道。
    “什么?亚里奥托?”阿鲁贝利希惊讶地问道,不明白希路达派他去那个家族的领地会有什么事情。
    “我想你去和法里路谈一下,想必你也注意到了他没有出席今天的集会,我希望有人可以说服他能够多花一些时间加入我们,你是我想到的最好的人选。他是神斗士的一员,我并不想改变他喜欢的生活方式,但是希望他知道他一直都是我们中间的一部分。”
    虽然耳朵里听着希路达的解释,阿鲁贝利希心里却很是有点不以为然。法里路和他相处地并不算融洽,虽然他和其他的神斗士也称不上是朋友,但是法里路绝对不是他认为能够和他成为朋友的那类人。法里路的生活方式可以说非常原始,是个幼年就失去父母的孤儿,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是个在任何情形下都太可能和自己有上任何关系的人。
    然而,不走运的是,希路达口中的话并不是在请求他,而是不折不扣的命令,没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2楼2012-05-1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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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这就是法里路的回答,“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想一想,法里路,了解一下另一种生活方式也不错,你很可能会喜欢的。”
      “我根本不想了解,阿鲁贝利希。我的生活和我的家人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只狼跑近了法里路,在他腿边快乐地绕着圈子。阿鲁贝利希还没开口说些别的,法里路就笑了起来,开始和蹭着他腿的狼玩耍起来,就好像阿鲁贝利希根本不存在一样,就好像刚才他根本没听到过什么希路达的讯息。阿鲁贝利希只能承认第一回合的‘较量’自己显然落了下风,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就这样认输。虽然他很想继续想别的办法说服法里路,但是时间已经晚了,不管是狼群还是他们都必须开始往回去的路出发了。
      时间的确有点晚了,不要说回到皇宫了,即使现在出发,他们能够在天黑前回到他今天早些时候见到法里路的地方的可能性也是零,不过法里路主动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想今天你想要回去的话已经晚了,阿鲁贝利希,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下来一夜。”
      “谢谢你。”
      法里路的邀请在阿鲁贝利希眼里是个很好的机会,这可以给他多一点时间找机会说服法里路和完成他的任务,他想,可以趁着晚上狼群和法里路分开,他们睡觉之前,再和法里路谈谈。迄今为止,他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希路达派给他的任务上失败过。不过,接下来他的所见所闻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法里路从来就没有和狼群分开的意思,这些动物一直都和他们在一起。就连他们终于到达了应该是亚里奥托家族以前的一处房子时,现在看来也就是一处空荡荡的废墟,除了有屋顶和墙壁简直什么也没有,狼群也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房子。他们唯一的取暖设施就是法里路生起的一个火堆,他把白天狩猎得到的野牛肉的大部分都分给了狼群,只剩下一小部分放在火上烤作为他和阿鲁贝利希的晚餐。
      当牛肉烤好的时候,作为主人的法里路礼貌地递给他一大片烤肉,阿鲁贝利希伸手接了过来,但是由于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用手抓着烤得很烫的肉的经验,吃的时候不但几次差点丢掉那片肉,还不小心烫到了嘴唇。他的旁边,法里路却显得胃口很好,吃地很快。阿鲁贝利希不能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像法里路这样生活,但是现在改变留下来的主意已经不可能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回皇宫的路很远,他今晚只能留下来。
      “你最好早点休息。”吃过东西,法里路道。
      “好。”阿鲁贝利希说。
      很明显,对于睡在一群吃人的狼中间,法里路一点不自在的感觉也没有,而他对于躺在和冰块温度无异的又硬又冷的地上也完全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但这样的睡觉方式对于阿鲁贝利希来说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他想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面对这样的生存条件,在看了看四周之后,他只好在一面墙壁旁席地躺了下来,希望自己能快点入睡,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但是,很快他就觉悟了,这绝对是他年轻的一生中最糟糕的一个晚上。
      待续


      4楼2012-05-11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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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忘了说了,这篇《Intelligence》的作者是zion no bara,原文没有分章节,是一回完的,但是挺长的,我翻译了上面这第一部分之后,发现照这样估计,可能全文得差不多5、6回才完,所以接下来每次更新我都会在最后注明‘待续’,然后完了的时候会照例写‘全文完’。


        5楼2012-05-11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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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小屋很明显已经被放弃很久了,但是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言,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有个这样的屋子能歇脚已经很好。
          “这也是以前亚里奥托家族房产的一部分。”法里路解释道,“有时候我路过这里会在这儿过夜。”
          打开门,屋子里很黑。两人走进小屋,阿鲁贝利希开始拍打身上落着的雪花。
          “至少我们可以有个室内的地方可以待了。”阿鲁贝利希道。
          “今天的天气还不算很糟。”法里路回答。
          “这还不糟?”阿鲁贝利希怀疑对方一定是在开他的玩笑。
          “不,有时候会比今天糟很多。”法里路道。
          “早知道气温会降得这么低,我就多带一件兽皮外套了。”阿鲁贝利希道。
          “我没想到你这么怕冷,不然我至少可以把多余的兽皮衣服给你,我自己习惯了这种天气。”法里路道。说完,他就在壁炉前蹲了下来。
          法里路最后的一句话顿时让阿鲁贝利希安静了下来,他沉默地望着正在生火的法里路,毫无疑问,命运给了他们两人完全不同的生活,尽管他们同是仙宫最古老和高贵的家族的后裔,年龄相仿,却如此地不同。
          虽然阿鲁贝利希不想示弱,但是实际上他现在已经很冷,这样的天气对他这个自小生长在仙宫的战士来讲也已经够冷了,而法里路看上去却毫不在意这样的温度。他告诉自己,不管法里路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重要的是要把希路达派给他的任务完成。现在那群狼已经不在他们身边,而他们今晚也会在同一个屋檐下过夜,这也许是一个机会。这样想着,本来要放弃的阿鲁贝利希又燃起了希望。
          法里路很快地就生起了火,显然平日经常做这件事情。火生起来后,他看了看阿鲁贝利希道:“你最好过来离壁炉近点,烤烤火暖和些,不容易生病。”
          “我没你想的那么弱,法里路。”阿鲁贝利希有点尴尬。
          “你的手都冻紫了。”法里路说。
          阿鲁贝利希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的手冻得青紫,因为它们已经感觉有点僵硬。尽管心里不愿承认法里路比自己身体更强壮更能忍受恶劣的天气,可是事实却很明显。经过多年在野外生活的经历,法里路的生存能力就像长在冻土上的野草一样坚强。而阿鲁贝利希自己,虽然接受了严格的战斗训练,但是在训练之余却是在舒服又温暖的大房子里生活,他从来没有直接面对过这种生存上的挑战。于是,他没有再嘴硬,只是走近了壁炉,把身上的兽皮外套脱下来,搭在火旁烤着,自己在壁炉旁坐了下来,让火的温暖补充一下自己失去的热量。
          晚饭是烤鱼,法里路在瀑布下的潭水里抓到的鱼。吃过晚饭,两人默默地在壁炉前烤火。
          “会下一整夜。”法里路说。
          “什么?”
          “雪会下一整夜,我想明天白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雪会下多久?”
          “闻起来像。”法里路的回答简单的很,却让阿鲁贝利希更加怀疑和迷惑。
          “不可能,法里路,天气怎么能闻出来?要预测天气,你需要知道时间,温度,风向……”
          “当雪要下很久的时候,空气里有一种不一样的气味,阿鲁贝利希。如果你在野外住过,你就不需要知道那些你说的东西来预测天气。”
          这样的回答对于阿鲁贝利希来讲是无法接受的,他是个很注重条理的人,在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里,没有任何一个学者或高学识的人会告诉他,只要你经历过某些经历,你就不用注重正确的证明方法,而可以依靠闻气味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他的眼里,法里路这样的靠嗅觉来预测天气的行为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受过教育,没有读过书,在生存能力上也许他比自己强,但是在预测天气这样的需要知识的事情上,他怎么可能会比自己,被称作仙宫第一头脑的自己知道的多呢。
          两人在壁炉前又沉默了一阵子。火堆里的木头不够了,火苗暗淡了下去。
          “我去拿些木头来。”法里路道。
          “我来,”阿鲁贝利希道,“我去拿。”
          “你能么?”
          “我不是什么也不会做,法里路。”对于法里路问他‘你能么’感到受到严重小看的阿鲁贝利希有点不高兴,“只不过是去搬些木头来而已,隔壁屋子不就有一堆么?”他指了指隔壁房间,刚才他看到法里路生火时就是从隔壁把木头搬来的。


          7楼2012-05-15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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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过……”
            “我不是什么也不会。”阿鲁贝利希打断了法里路要说的话,觉得有必要再次强调一下自己的能力。
            来到隔壁屋子,阿鲁贝利希把几块原木抱在胸前,想了想,用左手抱住木头,又弯下腰搬了几块摞在上面。一只中等大小但是浑身黑亮的毛蜘蛛突然从最后一块原木上钻了出来,很快就爬到了他抱着木头的手臂上。看到蜘蛛的时候,阿鲁贝利希条件反射般地叫了一声。
            “啊!”
            手里的木头扔到了地上,其中的一块砸在他右脚上的时候,法里路已经在他身边。
            “什么事,阿鲁贝利希?”
            “呃……蜘蛛……”他尴尬地指了指从他的胳膊上掉到地上,又爬到了木头上的蜘蛛,他最讨厌的动物就是蜘蛛。
            法里路蹲下来在蜘蛛上方挥了挥手,那只蜘蛛立刻从原木上爬下来逃走了。
            “我刚才打算告诉你木头堆上会有蜘蛛,阿鲁贝利希,蜘蛛喜欢呆在潮湿的木头下面。”
            但是,阿鲁贝利希听了他的话什么也没说。
            “一只蜘蛛怎么会把你吓到?”
            “我不是害怕……只是……讨厌它们。”
            由于感觉丢脸到了极点,阿鲁贝利希想要赶快把地上的木头捡起来回到壁炉那边去,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再谈论蜘蛛的话题。可是,他一迈步,脚立刻痛了起来。
            “怎么了?”看出他的异常,法里路问道。
            “没事。”嘴上说着没事,他却悄悄地把体重支撑在左脚上。
            法里路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拉着阿鲁贝利希靠在自己身上,扶着他走回了壁炉前,让他在地上坐下,平静地说:“让我看看。”说着脱掉了阿鲁贝利希右脚的靴子,被碰到伤处的阿鲁贝利希吸了口气。法里路仔细看了看阿鲁贝利希的脚,然后下了诊断书。
            “你砸地不轻,阿鲁贝利希。”
            阿鲁贝利希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自嘲道:“你能相信这种事也会发生么?”
            “一定是刚才看到蜘蛛,扔掉木头的时候砸的。”
            阿鲁贝利希咬住下唇,现在他的脚疼比起受伤的自尊来说都不算什么了。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受伤的脚,骨头没有问题,但是仍然很疼。
            “放平脚,不要动。”法里路说,“除了等明天早上它自己好一些,我们没别的办法。”说完他走回隔壁,把地上的木头搬到壁炉这边,丢了一些到火里。阿鲁贝利希发现他的手里还拿了一些草根一样的植物。法里路把那些‘草根’放到双手之间,用力揉搓了一会儿,直到植物的汁液被挤了出来,便把那些汁液敷在阿鲁贝利希的脚上。
            “法里路,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能让你的脚好受一点,别担心。”法里路说着,继续把剩下的汁液都涂到了阿鲁贝利希受伤的脚上。
            刚开始,汁液涂到的伤处有点凉凉的,接着就感觉有些发热,不过没过一会儿伤处就疼得轻了一些,感觉脚有点麻麻的。
            “这是什么植物?”阿鲁贝利希好奇地问道。
            “这种植物能治伤,有时候狼们受了伤,就会自己找这种植物来嚼碎敷在伤口上。”
            “但是,它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只知道它能治伤。”
            阿鲁贝利希更好奇了。他的好奇心一直是他性格里很显著的一个特点,碰到不明白的事情若不让他追根究底对他简直可以说是一种折磨。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种不知道哪里长出来的可以治伤的植物的信息,于是他继续问了下去,不过更多的问题也没能让他从法里路那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会对伤口有疗效?”阿鲁贝利希问。
            “只是看看就知道。”法里路回答。
            “这不能算一个答案,事情不是看看就能知道的,你必须学习然后试验,最后再多次测试,然后才能下结论说这种植物管用,可以治伤。”
            “是么?”
            “当然,如果我们不弄清楚事实,总是依靠猜测的话,这个世界会变成一团混乱的。所以,我们有责任去了解事情都是怎么发生的,发生的原因是什么,起源是什么,每天我们周围都有些什么改变,这些改变又是怎样一个情形,这就是人类的好奇心,因为这样,所以人类才有了文明,才会不断改进一切。”
            然而,阿鲁贝利希滔滔不绝地一大段话只换来了法里路望着他,脸上带着一点奇怪的表情。
            “你看什么?”说完了他的理论的阿鲁贝利希终于发现了法里路在盯着他看。
            “从一株植物联想到这么多东西,你不会头痛么?”
            法里路一句话又让阿鲁贝利希无话可说了。
            “试着别想那么多,尽量休息,阿鲁贝利希,靠火堆近一点这样你不会冷。明天天气转好,风雪过去后我们就往回走。”
            待续


            8楼2012-05-15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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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篇文的童子们,大家对这个文有什么感想,请分享出来哦,虽然不是自己写的是翻译,但是我对这翻译文也和自己的文差不多的爱不释手,甚至有时候因为是别人写的,情节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觉得更新鲜。要是看到有人和我一样欣赏文里那细腻的描写,我会找个石头把自己压在地上的,不会飞上天不见的,呵呵


              9楼2012-05-15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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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蜘蛛的扇贝哈哈哈!
                这个设定太可爱了XD


                IP属地:北京10楼2012-05-16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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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葱明的扇贝到了野外生存专家狼路路面前完全施展不开他的本领。狼路路说跑就跑,引得他一开始就不得不跟着追,然后就是在他面前脱光光洗澡,最后风雪一起就把狼群给支开了,留下两人独处时间,当初我看到这里就想,喂,路路你是不是故意当天见了面不好好听贝贝说话,故意跑的那么远让他当天回不去哈?很可疑的说。
                  扇贝:不是‘怕’,是‘讨厌’蜘蛛,这个一定要澄清。
                  众:你脸红耳赤的干神马?
                  扇贝:。。。无语。。。


                  11楼2012-05-17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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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快乐的更新日(听起来像发薪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屋子里很安静,阿鲁贝利希的脚已经不那么痛了,但是还是需要平放着他的腿。法里路话不多,而阿鲁贝利希也总是感觉自己很难和他找到共同话题。到底自己要说些什么才能引他多说些话,才能完成希路达交给自己的任务?法里路是一个奇特的存在,贵族的血统和山野的气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奇妙又和谐地混合在他的身上。出生于仙宫最古老高贵的家族之一却成长于比穷苦人家还艰难的环境中,他的生活中几乎没有过任何绑缚他自由的规则,作为神斗士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和小宇宙,然而作为一个人他却又显得近乎幼稚,仿佛根本不懂也不在乎神斗士这个神圣的身份代表什么。所有的人都清楚神斗士的身份代表什么,有什么样的责任,而偏偏他却对此不理不睬,这让阿鲁贝利希很是困扰。
                    在阿鲁贝利希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心事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晚法里路还会做一件更让他意外的事。
                    “我们该睡了。”法里路说。
                    “嗯。”
                    法里路把这个屋子里有的唯一一张兽皮摊开来放在壁炉前的地面上,把它让给了阿鲁贝利希。
                    “你在哪里睡?”阿鲁贝利希忍不住问。
                    “睡地上。”法里路说话的口气仿佛睡地上根本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不能这样,我不需要特殊照顾。”
                    “我已经说过了阿鲁贝利希,我习惯了,不必担心我。”
                    “这种天气,你直接睡在这么冷的地上会冻坏。”
                    “我在露天也一样睡,我保证我不会有事。”
                    “但是……”
                    “我不会有事阿鲁贝利希。”法里路又说了一遍,“休息吧,睡一觉明天你的脚会好的。”
                    法里路的话听在阿鲁贝利希耳朵里不像是礼让,反而更像是命令,而阿鲁贝利希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这样命令过他,来决定过他该怎么做。当然,他听从希路达的命令,但希路达是奥丁神的人间使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是神的化身。法里路怎么说和他是平等的,就算同为神斗士也并不是他的上级。而法里路没有注意到阿鲁贝利希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在壁炉前的空地上躺了下来。
                    脑袋里各种什么样的想法都有的阿鲁贝利希也钻进了兽皮‘睡袋’,注意着不要碰到自己那只受伤的脚,其实即使不是为了受伤的脚,他也很想躺下来休息了,因为今天毕竟走了好多路,尤其是最后一段在风雪中的跋涉已经让他疲倦了。
                    他睡着了一小会儿,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开始觉得冷,冰冷的石头地面的寒气不可避免地透过了兽皮,仿佛要侵入他的骨头。他缩起了身体,想要感觉暖和一些,可是这一移动又碰到了脚上的伤,法里路早些时候给他敷的植物的汁液大概已经开始失去药效,脚又开始有点疼了。寒冷和疼痛让他一直醒着,再也睡不着,但是让他感觉更糟的是,每次他想到自己冷和不舒服的时候,就想到了直接躺在地上的法里路应该更冷更不舒服,可是却没有一句抱怨。就在他试着想办法让自己快点再次入睡的时候,法里路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鲁贝利希。”
                    “什么事?”他回答道,身体因为冷有点发抖。


                    12楼2012-05-19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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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冷?”
                      阿鲁贝利希差点就回答‘不’,但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说谎。
                      “是。”
                      话音刚落,法里路就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了他身边,掀开他盖着的兽皮,躺到了他身边。
                      “法……法里路……”阿鲁贝利希有点结巴,不知道法里路究竟想干什么。
                      法里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靠了过来直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然后他伸出一只手臂抱住了阿鲁贝利希的腰。由于他们靠的如此之近,阿鲁贝利希甚至可以感觉到法里路温热的呼吸就一下下吹拂在他的脖子上。仍旧搞不太清楚法里路的意图,不过在他还没问第二次的时候,法里路开口了。
                      “当天气很冷的时候,狼群就是这样靠在一起取暖的,阿鲁贝利希。”
                      “......哦……我明白了……”
                      法里路没有再多说话,只是更紧地贴着阿鲁贝利希,甚至把一条腿搭在了他身上,这样,他们之间再没有分开彼此身体的空间。在这整个被拥住的过程中,阿鲁贝利希已经失去了能清楚思考的能力,身上的每一条纤维都感觉着法里路的体温,这种近似温柔的身体的接触。他不敢动,只能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法里路似乎睡着了,至少他均匀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他已经睡着,阿鲁贝利希微微地侧过身来凝视着法里路的脸。
                      法里路的睡脸看起来是如此的宁静、平和、温柔而且……而且……漂亮。当‘漂亮’这个词出现在他脑海的时候,阿鲁贝利希有一瞬间地吃惊自己竟会这样认为,但是,躺在他身边的法里路真的很……漂亮,壁炉的火光在他的脸上跳动着,映照着他清秀的五官。他不自觉地抬起了没有靠着法里路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法里路银色的长发,撩起一绺滑到脸上的头发,嗅着发上那自然和森林的气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却没有停止手的动作,直到法里路微微地动了一下。就在那一刻,他突然发觉自己想要亲吻法里路。在今夜之前,他从来没有过想要吻一个人的冲动,在这方面他没有什么经验,此刻他想要亲吻法里路的愿望是如此的强烈,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敢去做。他就这样一直凝视着法里路,直到自己也开始感觉困了。他从来没有过像今夜这样的经历,紧拥着另一个人,心里涌动着这样的情感。
                      清晨到来的时候,阿鲁贝利希的迷惑却并没有随着夜色的散去而消失。他以前一次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的迷惘,他试着去分析自己的感觉,但是无法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不,他的迷惑并非是由于自己昨夜的冲动。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尤其是年轻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冲动,那种在腰带之下蠢蠢欲动的游戏,这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仅仅荷尔蒙的冲动并不是让他迷惘的原因,性并非什么他不了解的秘密。然而,他必须承认,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感觉如此地……他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感觉,就好像他身体里有种什么东西想要去挑战法里路,去征服法里路,而这种东西已经开始不受他理智的控制。
                      在内心挣扎的过程中,他也曾试着要把这种新生的莫名的感觉压制下去,但每次都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又发现他根本无法控制它。
                      “你的脚怎么样了?”醒过来的法里路问道。
                      在阿鲁贝利希回答之前,法里路已经在触摸他受伤的脚,细心地检查起来,就像他以前为受伤的狼检查伤腿一样。检查过后,法里路抬起头来冲他微笑了一下。这个微笑让阿鲁贝利希很是惊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法里路对着他微笑,不过法里路似乎没有觉察到自己的笑容给阿鲁贝利希带来的心理冲击。
                      “你的脚好多了。”银发的少年说,“我们还必须再等一会儿,风向刚刚改变了,如果我们逆风雪而行,会花比较多的时间,也比较费力。希望今天可以变成顺风,你就可以回皇宫了。”
                      “你必须听从希路达小姐对你的要求,你不接受的话我不会走的。”
                      “不。”法里路简单地拒绝了,没有一丝犹豫。
                      “你是一个神斗士。”
                      “我是,你也是,但是我并没有想要把任何事情强加到你身上。”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说完了这句话,阿鲁贝利希便找不到别的更有说服力的话了。
                      阿鲁贝利希的脚还有一点疼,但是已经比昨晚好很多了,疼痛已经基本上不影响他走路。在他们待在小屋的时间里,他花大部分的时间来观察安静的法里路,而得到的观察结果让他沮丧:法里路和他完全不在一个世界里,和自己比起来他穿得太过于随便,没受过正规教育,虽然有神斗士这尊贵的头衔,却一点没有与这头衔相符的举止和态度……但是,法里路身上有某种他说不出的东西一直吸引他继续看着他,默默地观察他。


                      13楼2012-05-19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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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at`s so absorbing!... Pls continue, LZ.


                        IP属地:河南15楼2012-05-21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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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的会的,我今天就开始翻译下一部分,明天就可以贴上来新的了,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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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的时间又快到了,法里路照例没有和阿鲁贝利希进行任何关于谁应该睡那张唯一的兽皮上的‘平等’的讨论。他照旧把兽皮铺在了壁炉前,让给阿鲁贝利希。
                            “今晚你会睡得舒服点,你的脚看来已经不碍事了。”
                            “我说了我不需要被特别照顾。”
                            “你睡这里,比较不会冷。”法里路好像在彻底忽略他的意见。
                            阿鲁贝利希意识到在这方面和法里路理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所以他干脆闭上了嘴巴,在兽皮上躺了下来,而他躺下后,法里路也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就像昨晚一样。
                            “法里路……”
                            “这样你不会冷,我说过了。”
                            说完这句话,法里路就在阿鲁贝利希的身边躺好,如昨夜一样用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并没有发觉自己这样的行为让他的同伴更加无法入睡。阿鲁贝利希很努力地想要睡着,但却失败了,他的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让他无法摆脱的想法,而造成他这些想法的来源就躺在他的身边,靠他如此之近,抱着他,毫无商量余地地‘强迫’他感觉着他的体温。
                            在半睡半醒之间,法里路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手无意识地放到了很接近阿鲁贝利希两腿之间的地方。尽管那只手什么也没做,只是放在那里,但是阿鲁贝利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跑到了头上,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面对着身边的法里路,感觉理智已经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阿鲁贝利希并没有用一种完全侵略性的方式,迫不及待地按倒对方去索取。他贴紧睡着的法里路,用手安慰了自己一会儿,然后用自己顶住法里路,开始移动身体磨擦起来。然而,就在他不能抗拒这种动作所带来的快感时,法里路醒了过来,注视了他几秒钟。一向头脑灵活反应迅速,以能够随机应变而著称的阿鲁贝利希在突然醒来的法里路的目光下,赫然发觉自己的机灵一点也无法派上用场,他呆在了当场,在法里路琥珀色的眼睛里仿佛失去了自我。
                            “你在做什么,阿鲁贝利希?”
                            “我……”
                            尽管他对于法里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很是担心和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明显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法里路并没有觉得他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反而很自然的问道:“你是不是需要放松一下?”
                            没有听到回答,法里路便直接把手伸进了阿鲁贝利希的衣服里。当他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也会这样做,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他不觉得有这种需要有什么不对。法里路的手握住了阿鲁贝利希身上最渴望得到注意力的地方,开始抚弄它。在强烈的快感下,阿鲁贝利希无法控制自己只是躺在那里做一个接受者,他开始抚摸法里路的脸,在他的脸上,脖颈上,嘴唇上用力而激烈地亲吻着,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受了,他必须要拥有法里路。事情进展地很快,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扯开对方的衣服,抚摸着,摩擦着,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但是在摸索和试探中都开始兴奋起来。
                            紧贴彼此躺着,他们没有浪费任何一点时间,阿鲁贝利希双臂抱住法里路疯狂地亲吻着他。这些亲密的动作对于法里路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刚开始他稍微感觉有点点奇怪,但他想也许这就是这种事情的形式,因此也没有说什么,并且开始合作地回吻着阿鲁贝利希。感受到法里路的回应,阿鲁贝利希受到了鼓励一般,手在法里路年轻而紧凑的身体上游走着,挑逗着他,法里路从来没想到这些被他认为是‘形式’的动作竟可以给他带来燃烧一般的惊喜。在爱抚时,阿鲁贝利希在他耳边喃喃地说他喜欢在他身边。而法里路的顺从和合作更让阿鲁贝利希的身心都沉浸在一种强烈的快乐中,至少他以前从未感受过这种程度的快乐。


                            17楼2012-05-2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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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鲁贝利希继续着,他改变了一下姿势直起身来,同时按着法里路让他平躺在兽皮上,低下头顺着他的脖子亲吻到他的胸膛,不过没有在胸前花很多时间就很快地让嘴唇继续沿着身体亲吻了下去,同时手已经在法里路的两腿之间。在他的抚弄下,法里路的阳刚很快坚挺了起来,而阿鲁贝利希的手指则继续向下探索着。当手指停在那隐秘的入口时,阿鲁贝利希开始以手指按摩它,给法里路一点时间来领会他的暗示,然后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希望法里路没有觉得受到了侮辱。事情显然在按照他的愿望进展着,法里路没有因为他手指的侵入而表现出不情愿,相反地,法里路被阿鲁贝利希挑起的情欲迅速地在血液里蔓延着,他的身体渴望着进一步的亲密。
                              


                              18楼2012-05-2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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