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开始拉着我爸紧锣密鼓的进行他们的A计划,我可以想象的到他们想这些东西的时候肯定喜尤参半。无论我妈说什么,我爸都附和。以后我每次不小心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走是这样。如果是他们是以他为主导,那么我妈和我爸的组就是她们。
我不得不做点什么。
我知道我和我的姑娘丫头之间的距离有多远,那不是一天一夜加一天的火车能赶的到的之外还有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之间的距离。丫头和我都不是言辞激烈的人,愤世嫉俗的话人人都会说,可是在丫头嘴里边出来的必定是带着柔软升降调的非卷舌音。
她不赞成使用激烈的方式,这使我的闷火燃烧在一个夏夜。我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因为我说着说着话就突然硬了,姑娘解释着解释着就软软的哭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那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决定不期而至,我跟另外一个我在说话,就象两个在聊天的麻雀一样唧唧喳喳。
既然条件不允许,那么...
我在火车上想来想去,为什么看了那么多哲学书却没有一个能给出合理的办法。傍晚很快到了,在火车陷入黑暗之前,象想通了事情似的睡着了。条件不允许,我该在这里停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