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二世祖吧 关注:40贴子: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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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叶


IP属地:广西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2-05-13 17:37回复
    当年的废话
      至于是如何和小眉认识的,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天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操操操,喔,不对,那天好象国际上又出了件什么事儿,于是我们几个兄弟以此为由撮了一顿,中午我喝了太多的酒,头有些昏,腿有些沉,舌自然也有些笨了,一个人到街上的书铺借了本小说便直奔大南门外的烂草地,准备刮刮江风,冒充一下孤独;抽抽小烟,模仿一下绝望。
      只是有太久没有出门了,所以没想到七月的太阳竟然会这么毒。
      当然,这是一个常识,但现在我的问题就是缺乏常识。于是在石凳上坐了五分钟后,我便决定脱下满身汗臭的格子短袖,做个脱衣的俗人,脱俗之人。
      当我的手指伸向短袖的第三个扣子时,不期有一道很清凉,很清凉的声音从我的正前方响了起来:
      “天气还真是热呀!”
      甜甜的、酸酸的、有营养……我自顾自地笑了笑,第一个反应是,这绝对是一个雌性动物才能拥有的声音,而且一定是个小雌。
      我的第二个反应是,赶忙把第二个扣子给扣了起来。
      我的第三个反应是,脑袋嗡地一声……世界果然大不同,居然有女子主动找我搭讪。
      我把头深深地埋在怀里,用了半分钟的时间,猜度了种种可能,唯一把美女相约的可能排除掉后,勇敢地抬起头来,面对这个脸上可能涂了八层防晒霜的恐龙。
      若没有眼花的话,那是一个穿着平山绫那种式样裙子,像萧淑慎一样叉着腰,左手学徐熙媛那样用花手帕扇着风,长的酷似没发胖之前的深田恭子模样的女孩,在用李艳的招牌眼神望着我。
      一瞬间,我觉得喝酒之后的口好渴。
      由于自己生就是个衰命,于是我拼命地告诫自己,这绝对是个幻像。对!今天的阳光太过耀眼,而自己又是刚闻韶乐,数月不知肉味。所以这绝对是个幻像!
      可我的肋骨下方,肩胛骨前方,往往用来爱国的地方,常是酸酸的地方,怎突然一下感觉如此温柔。我一时失措,急忙用拇、食二指,曲成蟹螯之状,向腰后多肉处捏了下去……对,掐死你的温柔。
      一掐之下,始知今季并非春日,故眼前美景绝非春梦。
      其实现在想起来,也不过是眉清目秀罢了。
      但当时我的嘴角险些亲吻我的耳垂。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05-13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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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她可能对这个感兴趣。
        她愣了会儿,侧着脑袋想了会儿,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了,反问道:“是洛神红茶吧?”
        我一窘,心想这人写的书名也这么难记。
        “洛阳神茶?”她笑了笑,“还印度神油哩。”
        我又一窘,心知她正在颠覆我心中对漂亮女子的一贯看法。
        “为什么他要叫JHT呢?”
        “因为他讨厌泰坦尼克,他的英文名却恰恰叫做杰克。”
        “很好,我也讨厌这部戏,我的英文名叫做萧峰。”
        “阿朱他老公,我虽然喜欢痞子蔡,但我更喜欢泰坦尼克。”她直盯盯地看着我,看样子是指望我临阵变节。
        不过我只能说声报歉了,我对泰片之仇恨,不知其何所来,却知其永无终。
        我清了清喉咙道:“曾经有个朋友,看电影去晚了,去的时候刚刚看到这部电影放了一半的时候。”
        “什么时候?”
        “就是杰克和那个女的第一次**的时候。”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朋友一进电影院,眼睛都还没有适应黑暗,就看见银屏上,一个沾满灰尘的汽车里,隐隐约约有人影蠕动。待下个镜头切过来时,却突然!……”我做了个夸张的手势。“……看见一只瘦小的手掌,啪的一声打在那汽车玻璃上,激起阵阵灰浪,同时诡秘的音乐响起。”
        “然后?”
        “然后他就在电影院里睡着了。”
        “结论?”
        “结论是,他直到两个月后,才知道这是一部爱情片,而非他所想像的那样,是个恐怖片。”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2-05-13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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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不知什么时候从天桥上走下来了,一直走到了车站,足足有一百米的距离,我看了看天色,大概走了大半个小时。
          然后她就走了,并且坚决要坐计程车。
          我虽然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但我以为在yc这个小城的范围内,坐计程车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但她说她每个月有几百块钱的交通费,不坐白不坐。于是我说能不能顺便搭我一脚。她笑着说在晚上和陌生男子一同搭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于是我放弃。
          帮她关车门的时候,我对她说:“8348065?”
          看她一脸惘然,我解释道:“这还是我家的电话号码。”
          她笑了笑,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于是我也走了,回到了离车站二百米远的家里。
          由于又碰见了美女,所以心情不错,于是便洗了个澡,抽了根烟,坐在电脑前,开始看木村和松隆子的恋爱世纪,看得自己一个劲傻笑。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没去接,因为一般没人打电话找我。
          但这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久违了的大学同学。他很熟练地和我交换了一套来电必用的客套话,接着便直入主题:
          “她下个星期就要去美国了。”
          我哈哈一笑,道:“真的吗?太好了,这样看来,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至少我不用跟着过去吃热狗了。”
          他在那头阴笑着说:“有人陪她吃热狗。”
          我哈哈哈一笑,道:“那就更好了,免得一个人太无聊,又想起我来了。”
          接着挂了电话。
          她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我曾经以为会和我在一起的人。
          于是我又洗了个澡,点了根烟,仍然是坐在电脑前面,开始放蓝色生死恋,让操着国语的宋慧乔把自己感动个半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2-05-13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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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不懂,于是我解释道,若是我那个当年的女同学结婚了,我会对那个女同学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然后当掉自己所有的家当,买个钟送给她的老公。
            她仍然不懂,于是我说,李艳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小眉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样。
            于是她表示了解。
            后来有几天,小眉的家人陪她的老奶奶回老家去了,丢下了孤伶伶的她,于是我便有了机会去她家作陪客,吃免费的肉,喝免费的好酒,抽免费的好烟,总之用了三天的时间,整干净了她父亲所有的存货。
            我们在一起也没什么节目,一般就是她靠在我的肩上看电视,看困了她就去洗澡,然后回房睡觉,睡之前,提醒我走的时候记得要锁门。这种行事方式总是让我很难一时回过神来。
            有一天她突然趴在我肩上问我,为什么我们两个人就是不来电。
            “我们难道不相配吗?”
            又不是男生女生配,我在心里想着。嘴上说:
            “我们是天生绝配。”
            她笑了,说:“那倒是,我有貌,美貌;你有才……”
            “蠢材。”我接道。
            “我不吃辣椒。”
            “我爱好大蒜。”
            “我喜欢席娟。”
            “我也不讨厌。”
            “你是徐子陵。”
            “那你就是师妃暄。”
            “那我是人淡如菊,爱在窗台上摆盆绿菊的凌霜华。”
            “那我就是那个丁典,为了看你窗台上的菊花,甘愿入牢十二年。”
            我忽地想到凌霜华最终被自己父亲害死了,而丁典也中毒而亡,不由一愣。
            这时小眉还傻兮兮地抱着个布娃娃皱着眉头想还有什么可以说。我一是怕她想得太费神,二来也并不觉得肉麻是很有趣的,于是总结道:
            “最关键的是你有钞票,而我没钱。”
            她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翘起两手的大拇指排成一排,
            “果然是绝配。”接着一叹:“可惜没感觉。”
            我想小眉说的是对的。
            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依在你的身旁,要说心里没点儿想法,那你绝对是在包装一家上市公司,做做样子而已。
            我知道我的相貌是上好的绝缘体,但她常常于无意间流露出的娇憨之态却是常温下的超导材料。
            幸亏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不然我一定会很害怕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怕的是什么。
            过了几天,那个喜欢阴笑的大学同学又打了个电话来了,说出国的她又回成都了。
            于是我才醒过来,原来我是一个生活在过去世界的人。
            原来我所害怕的,只是忘了我是那个世界的人。
            可是若我能忘了我是那个世界的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是忘不了,还是害怕忘了呢?
            就像哈利说的,他是想念海伦,还是想念想念海伦的念头呢?
            只是哈利最后也说了:“Imisshelen!”
            这不是学会忘记的问题,而是学会不去强迫自己记得的问题。
            而且我不敢想像,我们两个这么弱智的人也会有学会的一天。
            我想这些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与所有的兄弟喝完了壮行的酒,买好了去成都的车票,在车站前看着有些发呆的小眉。
            她忍不住说:“你真的要去吗?你还不死心吗?”
            我笑着拍拍她的脑袋,道:“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操心。有很多事情,往往是我们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她也笑了,道:“你今天终于肯叫我丫头了。”接着顿了顿,续道:“只是为什么今天要叫我丫头呢?”眼神中有些迷惑不解。
            我不作解释,往车站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挥手。
            她从后面追了上来,拉着我的包,怯怯地道:“可以不走吗?”
            我问为什么。
            她有些不豫,嚷道:“你老沉在那里面干吗,能当饭吃吗?你说xf是头猪,你以为你真是头猪啊!你有猪宝宝那么可爱吗?一头猪,浑身是宝,你呢?除了耍耍嘴皮子,还会做什么?吃我的花我的,现在还不知死活的跑到那个鬼地方去。我不准你去。”
            对于她的表现,我好感激。
            我又笑了笑,把她的发缠在自己的食指上,粗声道:“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记住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哟!”
            我想了想,又说:“其实我离开些日子也好,免得你总是吃面条,那样营养跟不上,身材可是要变形的。”
            她也笑了,轻轻叹了口气道:“哎,算了,你还是去吧。看来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不可救药。”
            待我走出十几米,忽然听见她在后面喊道:
            “你可不是一头猪,你比猪还胖。”
            我笑着摇头,结果发现车站的人都在看我。
            “……你意为鸿鹄志在天下,只怕一失足成千古笑;你意在吞吐天地,不料却成天诛地灭……”她还在我身后,反复吟诵着。
            我记起来了,这是白愁飞临死之前哼的两句废话。
            我搔搔头,心想,小眉真是一个完美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可惜天生就是不属于我的。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2-05-13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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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马上就要开了,在我踏入车厢的那一刻,我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轻轻哼着:“我是一头小憨猪,过的很幸福,不想明天能吃什么,只把昨晚的剩菜牢牢记住,啦,啦,啦,啦,啦……过的不糊涂……”
              成都是我曾经生活了两年半的地方。当年我在那里时,我拼命地告诉自己的高中同学,那是一个四季如春的美丽城市。后来我离开了那里,我便拼命地说,那是一个终年看不到太阳,让人闷头闷脑的地方。
              等我回到了这里,才发现不管我怎么说,这城市还是像从前一样,淡淡的天,乌乌的云,灰灰的楼,安静的人群。
              甚至连去学校的公汽都还是那一路。
              我一个人背着包到了学校,找到了一个当年和她关系比较好的老师,打听她的联系方法。
              那个老师很诧异会看到我,更加诧异地说道她昨天晚上就搭飞机走了。
              我算了算时间,那时候我坐的火车刚刚经过达县。
              我这才知道有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至少对于当时的我而言,金钱就意味着时间,时间就意味着机会,机会就意味着可能,只是可能通常的意思是说不可能……
              我向那位老师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办公室,在校园里瞎逛着。
              路过原来住的旧六舍的时候才发现,当年的木板楼早已拆了,现在杵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学生公寓。公寓里面灯火通明,学生们幸福的一塌糊涂。
              我想起当年在木板楼的过道里借着灯光写信,不由笑了起来。
              我那时候给李艳写四页纸的信,便一定会给她写五页,如此类推。
              我搓搓手,想了起来,当时给李艳写的最长的一封信,只有十七页。
              我突然很痛恨眼前这漂亮的建筑。
              晚上,找到了那个大学同学。
              他似乎并不惊讶会在这里看到我,反而幸灾乐祸地说道:“她昨天就走了。”
              我说我知道,然后躺下就睡。
              他看了我两眼,便出去买酒菜。
              在他的狗窝里呆了两天,喝倒了很多老同学,又重温了一遍田晓霞之死,我便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当年因为大学成绩过于糟糕,现在分到了阿坝自治州的一个电厂。于是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他住的地方叫映秀镇,这个小镇我后来和很多女孩子都提过,记得是这样描述的:这个小镇,山不清,水不秀,还有个电厂,空气也不是顶好,不过人少,夜静,月明。
              其实我最喜欢的倒是院子旁边的那条声音很大的河。
              在那几个月里,我经常沿着那条河随意乱走,在那几条索桥之间穿来穿去,偶尔看到山垭里的野棉花,便停下来,采两把,丢到水里面。
              有时候,看着那山顶上的积雪,也曾认真地想着要去爬一爬。
              只是我觉得自己好累。
              河的这岸,就是映秀小镇。
              小镇无特色,只是豆腐多,萝卜多,**也多。
              当然最多的还是一些从不认识却自然变的亲切的朋友。
              小镇虽好,只是太过寂寞。
              别说寂寞这词太俗。我在映秀镇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了解了为何有些人会因孤独而死。
              三个半月之后,我不但喝光了朋友所有的全兴,看完了所有的**,所有看的下去的武侠小说,到最后甚至连鲁迅杂文全集都当宝贝似地看了两遍。还因为弄饭而整坏了四个电炉,可还是寂寞。
              于是我开始想写一本可以流传半年的武侠小说。
              可又不会写。
              我平均每个月打个电话回家,告诉父母我活的很好。
              我也曾给李艳打过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所以我只好每个月给在武汉的一位女同学写封信,借此通知高中的同学们,xf还没死,只是不知道他们在不在乎。
              我也曾给小眉打过电话,但老奶奶说她已经到天津上班去了。
              我想这样很好。
              直到有一天,我例行给家里打电话后,又顺手拨了李艳家的电话。
              她在那头笑呵呵地说:“我要结婚了,祝福我吧!”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2-05-1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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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吃了平生最饱的一餐饭,听了平生最温柔的话。
                当我看着老妈看小眉的神情,不免有些怀疑这个老妈究竟是谁的妈。
                然后我送她回家。
                在路上,我们一直傻傻地走着,直到她问我:“结果如何?”
                “当然没有结果。”
                “结论?”
                “暂时没有。”
                她停下来,看着我,叹口气道:“你真是快笨死了,我真是快气死了。”
                我笑了笑,说:“你若气死了,我岂不是要笑死了。”
                她也笑了,说:“你最好别死,不然,我可是要心疼死的。”
                那天的风很冷,所以我不觉得自己有些发热。
                我哈哈哈数声,然后说:“我现在正值脆弱,你可别引诱我。”
                她呸了一声,说赏我一口唾沫。
                我笑着摊开双掌,伸到她的唇前接着。
                我们互述别后情由,我说我伤心的时候就抄史记,让自己以为自己是个老学究,根本不识情为何物。她说当她想她的男人的时候,就按照我教的办法,拼命看蓝色生死恋,结果越看越伤神。
                我向她道歉,她说不用。她说我们家那错架子一般的楼梯让她好生难找, 我向她道歉。她说从天津回来过年,结果等了我几天的电话,也没等着,于是我又向她道歉。她说在天津那边,偶尔还会想我,我只好又道歉。然后发觉自己道歉的很没道理。
                于是我们又变成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了。
                她说回来后,曾经见过一次她的男人,那是在一次牌桌上。
                我问她表现如何。
                她笑嘻嘻地说想到他已经结了婚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所以趁着摸牌的机会,不停地用手指触摸他的手臂,拼命地揩油。
                我笑着纠正,那不叫揩油,那叫送油上门。
                她突然盯着我很严肃地说,现在发现过了好几个月,那个男人依然可以很轻易地影响到她的心情。
                我想了想,认为自己没什么立场开解她,便开玩笑说,那你还是等着他离婚吧。
                本以为她会笑,谁知她竟认真地想了起来。
                我暗呼圣母之名。
                她走的前一天晚上,又给我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头一句:
                “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一般日本小女生在这个时候会说:“我可以和你交往吗?”脸上还会带着羞怯而大胆的表情。
                宣萱演的白领在这个时候会说:“上我家去喝杯咖啡吗?”表情是不容人拒绝的。
                琼瑶一般会说:“你看那天边的两朵彩云,一朵似我,旁边的一朵是否是你呢?”表情是弱智的。
                古时候的女人可能会说:“遗君明珠,荐君枕席,侍君添香,蒙君不弃……”表情是未知的。
                当代的湖北女人,一般是打死都不会先说的,表情是期待的。
                所以我知道当小眉这样说,一定有下文,所以我很平静。
                果然她苦兮兮地叹道:“真不想走,又找不到个借口留下来。”
                我愤然于她的麻木,惊讶于自己的麻木。
                我说可以介绍很多优秀青年给她认识,比如捷捷和王博。
                过了会儿,又满怀遗憾地告诉她,我们班的这两面旗帜都已倒在美人怀里了。
                于是她又呸了我一口,然后问我,真的不考虑一下。
                我告诉她,她既没得白血病,我也没出车祸,看样子不大可能。
                她想了想,也认同了我的看法,并且为我万分可惜。
                然后她笑嘻嘻地说:“你会后悔的。”
                我说那是一定的。
                “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适当你女朋友的人了。”
                我说那是不一定的。
                “你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女朋友了。”
                我说那是你胡扯的。
                我们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挂电话之前她说:
                “这次走了,可能就不回来了,以后没人陪你玩,你可别把自己闷着。还有,不该想的事就别想了。早点儿找个工作,自己都养不活自己,丢不丢人啊?还有,别对女孩子说自己喜欢看言情小说,那也很丢人的。还有注意运动,快些减肥。还有什么来着……噢,还有DON’TSMOKEANDDRINKALOT,OK?”
                我一一含笑应允,正准备挂电话,又听到她抢着说:
                “还有……帮我问侯你爸爸,妈妈。”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小眉走了以后,我仍然是像以往那样生活着,只是骗家里人买了一部电脑,所以老爸天天在和机器下棋,也没空烦我了,所以我也不用天天出门逛街了。
                老姐带着我那个有二级厨师证书的姐夫哥搬回来住了,所以我也不用天天做饭了。
                那些穷兄弟也渐渐地鸟兽东南散了,我也不用经常喝酒了。
                李艳也跟随她老公南下了,我也没有吵架的对象了。
                我也开始考文凭,准备工作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2-05-1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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