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区区三两小病就使洒家这千斤之躯痛苦不堪,真叫人汗颜哪!
光天化日下无法顺畅呼吸。梦醒时分更是碾转反侧难成眠,天理何存呀?
这时候悬壶济世者便向寻医着进言:打吊瓶吧。病除之欲速,一瓶下去保你药到病除,活蹦乱跳。
怎奈洒家早已识破尔曹各种嘴脸。步入诊室,洒家直言:感冒药,就一盒。
回家后洒家和水服下,不见好转,突听电话响起,原是老友来访,心情无比激动。
于此君毕业后仅去年匆匆相见一面,现如今已过一年有余也。只见此君依然旧时模样,此君现如今在一所私塾任教。此君面和心善,谈笑风生,安然自容,有当年周郎风采,恍惚间又回到了从前。
此君欲邀洒家下楼饮酒,岂知洒家新病,不适饮酒,于病情有害。此君乃谦谦君子,便不再强求,继续与洒家畅聊,饮水吸烟论生活,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此君便骑之赤兔,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个关于英雄的传说。
傍晚时分,夕阳渐浓,洒家不顾患病之躯,依然奔赴前线,前去与青岛、滨州两地市之上帝切磋业务,增进感情。
怎奈洒家职业与声音有关,在这个来去匆匆的环境里,声音决定一切。平日里大小官吏都要求洒家等要注意语音语调,注重上帝的感知。上帝满意了洒家们才能生,上帝不满意了则各种考核扑面而来,洒家门只能各种惆怅,各种纠结。
可是如今这下倒好,洒家话一出口,便涕泪横流,喷嚏连连,少顷大脑又开始混沌起来,说话有驴唇不对马嘴之感。整的上帝以为洒家服务不周到,故意为难之呢!此时,旧病新愁齐来犯,洒家悲催了。
后来洒家想了想自己以身殉职了倒没什么,不外乎贱命一条,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如若因洒家使上帝怀疑本公司实
力,请些老弱病残,良莠不齐之辈来充当接续,则久之,公司危矣。
晚上十点方回寒舍,急忙拿出电话向领导请假,领导从各种角度出发,批洒家一天假,让洒家静心养病,洒家当场涕泪横流、泣不成声。只愿早日摆脱这患病之躯,重登战场。
今日醒来,阳光灿烂,可是洒家这病,没见有多大好转,此间,洒家正在敲打着键盘,当真是字字泣血,字字如泪呀,洒家在此告诫大家:虽然天气转暖,可你也不能说脱就脱呀,痛苦了谁也不能为你负责啊。
而且洒家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富大贵,锦衣玉食,别墅宝马,真的能使尔等幸福吗,与健康相比,一切皆是浮云,无灾无难,方位上上之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