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搭着的石板告诉他,他可以活动的空间很小。身处废墟中,饥饿勾勒着面包的线条,但剑皇只有竟可能舔更多的灰尘让自己的肚子产生饱和感,但是他可以舔到的灰尘太少了,而且灰尘干涩难咽,他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什么比虫子更让他讨厌。外面不知道怎么样了,自从昨天竞技场崩溃,他就再没有见过他的对手十字军。“应该没死吧,应该没死……”剑皇试着运起斗气,但是全身就像被抽光了骨头,在竞技场崩溃的时候,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高地”,他早该死了。“活着也许就是为了受罪,”剑皇咬破他的嘴唇,因为他渴了。微暖的细流带着近乎麻木的疼涌入他的口腔,有点黏稠,但他感觉好多了,努力看四周,明明只有漆黑,像在某种巨兽那同样巨大的嘴巴里。“等死吗?如果动一下,不会塌的吧?”他动了一下右脚,移不动,像是被压住了,但全身的麻木感让他无法确认是否真的有东西压住了他的右脚。他摸了摸头顶上斜搭着的石板,竟可能轻地抚摸。“嗒,嗒……”突然,一阵脚步声在他头顶响起:“是人吗?”剑皇想也没想就喊出来了,他真的怕了,怕了四周空洞般无止境的黑暗。脚步声停止了,就在他的正头顶。“嘭,”石板被掀开了,但不是他头顶的,应该是更上面的,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