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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迷藏完了,来个狼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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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IP属地:上海1楼2012-05-27 16:51回复
    十月初四,忌行葬动土,宜远行。
      久未曾接到那个男人的消息了,像风一样的人总是让人难以捉摸,猛然间失去了那些刺激的事情过着普通的生活,让人觉得如同缺盐少料的菜肴一样淡而无味。不过最近我收到了一个邮包,不大,只有两个烟盒大小。
      邮包还夹带着一封信,这次没有用电子邮件呢,我拿着信有些莫名的兴奋,向来觉得摸在手上有着光滑木香质感的纸张才是真的信,那些1和0代号组成的东西,已经悄然把我们传统的文化吞噬了。
      纪颜的字很漂亮,不过他的信和他的人一样,向来是略去那些无关紧要的枝节,直奔主题。
      (下面是信的内容。)
      原谅我许久未曾联系你了,因为我对那个神秘的制作脸谱的人越来越感兴趣,虽然我只是大体知道他的去向,但我相信,只要沿着这个方向,总能遇见一些奇怪的事。
      一直沿着北走,我来到了一座生长着茂密树林的大山,这里的山路不像南方那样崎岖坎坷,北方的山比南方的大气许多,只是非常陡峭。不过,当我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却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我并非第一次爬山,更不是初次看见树林,但却发现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树很多,却很稀疏,而且都是桦树,一片片的白桦林很漂亮,但总觉得有些异样,于是我和李多停下来看着那些树,脚底下踩着厚实的落叶。
      偌大的林子里非常安静,连风声都没有。我发现,似乎每棵白桦树的皮都被剥过,俗话说人怕伤心树怕剥皮,既然种了树,何必去剥皮呢。而且这些树大都有十余米高,少说都是种了好些年了,灰白色的树干和几乎光秃秃的枝杈让我觉得有些荒败。
      可是当我仔细查看时,发现那些枝杈并非光秃秃的。
      向外延伸的枝杈上挂着一个个灰布袋子,有新有旧,但大小都差不多,而且几乎每棵树上都有,整个树林犹如结满了“果实”一样。
      我和李多当然十分好奇,想知道那些袋子里究竟挂了些什么。袋子似乎很沉,几乎把树枝压弯,但白桦树质坚硬富有弹性,就像本来就是用来挂重物的。
      这“果实”究竟是什么?好奇心让我们在这一带停留了下来,既然想知道真相,自然要询问当地的人。
      在这里过活的人以猎户为主,北方山林里的活物不少,手艺好的猎人多半是饿不着的。
      不过人烟到底稀少了点,我们走了很久才看见少许炊烟。
      一座有些简陋的普通木房外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他半披着一件花斑兽夹袄,里面套着一件灰色粗棉袄,正在整理房子外面晒的干肉条和玉米棒子。他长着粗黑的络腮胡子,大嘴时不时地朝外吐着白雾,一双薄扇大的手非常灵活地整理着杂物。我在他身后喊了声大哥,他一激灵转过身来,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们。
      高大的北方汉子看见我有些惊讶,可能很少看见我们这样穿着的人,突如其来的客人让他很高兴,却也有些慌乱,这反而让我和李多不好意思了。
      “很久,很久没和外人唠了,瞧我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前些日子冷得忒邪乎,我和孩子娘就在房子里窝了起来,反正前些日子打的獐子和风干的鹿肉还很多,这不你们来巧了,我炉子上正炖着山蘑菇汤呢,喝了暖暖身子吧。”他很高兴,兴许的确是很少与人接触了,显得非常热情,我和李多推辞不过,只好喝了些。这个山里的猎人自称顺子,顺子的老婆刚下山去取那些过冬的衣物。
      “我们是过路人,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向顺子解释道。顺子望了望我和李多,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您知道这一带的树上为什么都挂着一个个袋子么?”我将汤放下,笑着问道。
      顺子的脸色变了变——虽然他的皮肤被山风吹得如同冻裂的柿子,但我仍然觉察到了一丝不快浮现在他脸上。
      “这是我们族的规矩,我虽然跟您不熟,但看您的样子也是个敞亮人,您既然到这地界了,遇见我,算是我俩的缘分,有缘份就是哥们儿,您既然问到这事了,我也不和您打哑谜。摊开了说,那些袋子里装的都是娃,都是未满三岁就走了的娃娃。”顺子的话让我很吃惊。
    


    IP属地:上海2楼2012-05-27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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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又能偷走什么呢?
        或许拥有得越多,就越怕失去。
        我老老实实地照顾着炉火,李多睡着很香,让我很放心。
        想起顺子的话,总觉得这种时候,两个人一把枪去猎杀狗熊,实在不可理解。门外呼呼的风声中偶尔夹杂着几声悠长尖锐的狼嚎,一声声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或许,顺子只是在敷衍我。但是我又不能离开,别说山里野兽多,就是炉火也要好生看着,万一熄灭非冻死不可;而我也不能带着李多一起去,更何况要在黑夜追踪一个当地的猎人,无疑在说笑。
        可是,整整一夜,顺子都没回来。
        天刚亮,我就和睡醒的李多一起,决定去找顺子。
        清晨的山风稍微柔和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找着找着,我们又来到了那片白桦林。
        树枝上的袋子依旧沉甸甸地挂着,我很难想象里面装的居然是一个个小孩。
        那些布袋,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东西的形状,我忽然想到,难道真有这么多孩子早夭么?
        白桦最高每年长一米,五十年就要进入衰老期限,这一带原本没有密集的人口,也没发生过什么重大的灾荒兵乱,怎么可能同时死去这么多孩子?可是那袋子装的究竟又是什么?我看着头顶高悬的布袋,忍不住爬上了一棵最矮的白桦。
        李多在树下有些担心,一个劲儿劝我下来,而我也知道,万一真的是孩子的尸体,我这么做,被人发现是要犯众怒的。
        可我还是解开了其中一个袋子。
        袋子很奇特,是那种缩口袋,一边牢牢地固定在树杈上,而只要将袋子提起,口子就自动展开,放下去又勒紧了。袋口有着数排深浅不一的凹槽,有点像装订机订过的样子,但我更觉得像是牙印。看上去已经挂了几年了,有点沉,我使劲提了起来,往外扒拉下来一截子,露出一段东西来。
        里面装的不是孩子。
        那是我无法分辨的一种东西,黑糊糊的,有些类似酱过的牛肉,但又带着一股子特殊的腐败气味。我把布袋全部褪下,这才觉得似乎很像人体的一个地方应该是除去了手腕的断臂,只是放置时间过长,已经完全风干了,紧绷在骨头上的
        皮肤布满了一道道的缝,并且脱水蜷曲了起来。我放回袋子,按照刚才的样子又重新放好。
        李多小声问我袋子里是否是孩子,我摇摇头,但又不想明说。回头望了望整座树林,难道说上面挂着的不仅有孩子,还有被肢解后的人体么?或许顺子没有说清楚?
        我听说过天葬水葬,还没有听说过树葬。
        当我和李多满腹狐疑地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却发现顺子站在门外,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像一头猛兽一样盯着我们。
        “你们去哪里了?”顺子劈头就问,我笑着回答说只是四处溜达一下。
        “溜达没关系,只是要小心,这附近狼多,尤其是孤狼。”顺子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
        “孤狼?”我问道。
        “就是被狼群驱爱出来的雄狼,多半是威胁到了狼头地位的那种刚成年的狼,或者是已经没有捕猎能力的狼。说是孤狼,但其实都是两只两只的,一般是没什么经验的搭配一只老狼,就如同师徒一样。这种狼很凶,你们最好小心。”顺子转身进了屋,我们也随他一起进去。
        一进屋子,我忽然看见什么熟悉的东西,原来是屋子角落的陷阱上多了个包,那包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最后我想起来,昨天晚上来找顺子的那个八字胡就是背着这包。
        顺子见我盯着包,笑了笑。“没跟到,估计是那家伙眼拙了,他执意要去追,所以暂时把包搁这儿了。本来让你们吃顿山里的烧熊肉是我们的规矩,不过天冷得厉害,我这样的老猎户也抓了瞎。下次,下次你们来,我一准给你们备好。”我笑着答应,并感谢他的热情。顺子的解释很合理,但我却发现包上有血迹,擦拭过的血迹。
        顺子执意留我们再住几天,说在山上做个伴,也好等他老婆来,不过我们还是拒绝了。
      


      IP属地:上海4楼2012-05-27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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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顶一个把


        IP属地:上海6楼2012-05-27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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