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羽林郎一坐下来,其中一个人就唤:“喂,唱曲儿的!过来唱个《上坡想郎》!”何伯颤巍巍地向他们赔不是,说道: “这位公子点了两首曲子,刚刚才唱完一首。等这首唱完,我们就过来侍候几位郎君。”那羽林郎用力将桌子一拍:“放屁!什么唱完不唱完的!快快过来给咱们唱曲儿,不然我一刀劈死你这个老瞎子。”另一个人瞧了我一眼,笑道:“要说俊,还真俊,比那个唱小曲儿的娘子长得还好。喂!兔子爷相公,过来陪咱们喝一盅。”我叹了口气,今天我本来不想跟人打架,看来是避免不了了。我放下筷子,懒懒地道:“好好一家店,怎么突然来了一帮不说人话的东西?真教人扫兴!”那些人一听大怒,纷纷拍桌:“你骂谁?”我冲他们笑了笑:“哦,对不住,原来你们不是东西。”起先骂人的那个人最先忍不住,拔剑就朝我们冲过来。阿渡轻轻将桌子一拍,桌上的那些碟啊碗啊都纹丝未动,只有箸筒被震得跳起来。她随手抽了支筷子,没等箸筒落回桌面,那人明显晃的刀尖已经刺到我面前。电光石火的刹那,阿渡将筷子往下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