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非常静距离》中,回忆到约翰手机被砸的事,你们还幸灾乐祸的演了一遍当时手机被砸后找手机卡的情景,哥几个笑得不行,笑完后,健次说:“其实那时候看到约翰找手机卡时,心里面很难受。”
记得你们去南广表演,上台的时候,台下一片嘘声,但你们没有怯场,你们用你们的实力换回了一片喝彩声,那天尧尧做地板动作时受伤了,浩哥发微薄说:“只有我们自己才懂得尧尧受伤的意义”。在后来的一个访谈节目中,当主持人问到这段的时候,你们却已搞笑、有趣的方式来讲述了这一段。
你们说以前有一段时间公司不管你们了,你们就闲在家里,浩哥每天都给你们做饭,其他四个买菜的买菜、洗碗的洗碗,现在都是老夫老妻了。呵呵,说起来是那么的开心、自在,在谈起训练的经历,你们倒是轻松,说什么冬天洗手间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上厕所时就跟溜冰似的,说头顶上的冰柱一不小心就刺到头了,倒的一杯水,第二天拿来喝的时候都结冰了,没菜吃的时候就去挖野菜吃,还自己用砖头搭了个小灶台,把锅端出来自己做,连肉都没得吃。(真心想说句,那么累的训练,尼玛一天十几个小时的训练啊!没肉吃,哪来的力气?特别是以肉为主食的尧尧童鞋,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啊?)一个个家里经济条件都不错,却为了梦想来到了偏远的农村,还要偷偷的去拿村民们盖房子的砖头来训练印第安式跑法(难怪村民们会追着你们跑,去调查你们,哈哈)!封闭式的训练,让你们连家人来看望都不行,跟坐牢似的。(太麦,你丫的太凶残了)
在说到演戏的时候,你们互相拆台,说什么小鑫想演公主、健次想演小儿麻痹或者是智障儿童、尧尧就演只大雕、约翰特想演有气功的人(话说囧尼想演这类角色一点也不奇怪,天然呆的囧尼经常坐在一边双手像是抱着个气球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难道没发现这儿有一个球吗”?害的人家什么都不懂的外国老师跟你一起练,真是抽风!)至于浩哥,说是想演个大坏蛋,主持人问道:“是想演哪种坏蛋?色情狂、杀人、抢劫、放火”?嘿,你倒是幽默。来了句“这是作为一个坏蛋最基本的”!(浩哥,你真是风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