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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
现在是星期六,我的每个星期六都过着荒诞的日子,恩,荒诞。
想起三年前,我们一群傻子就满脸喜悦得瑟的走进大东,横冲直撞。那个时候我刚见
到哥,妈老汉就抱怨“这么文弱个老师,管得住这熊孩子…”然后我就幻想三年美好
生活。哥相当残忍的打断我所有美好幻想,原来真的有人天生有气场。
三年我都没咋听过他话,他问我的时候就装傻,乱七八糟的糊弄过去,从来都没怪过
我,没说过我不讲礼貌,没说过我不听话,没责怪我翻他白眼,总是一脸无语看着我。
忍不住了顶天就是句“你这娃儿可气又可爱。”有时候我妈就说我对老师不好什么什么
的,但我很爱哥。很爱很爱。
三年前,你笑脸盈盈迎来我们。
三年后,也请笑脸盈盈将我们送走。
你还会有新的孩子们,但我们,只有你。
所以,请再不要,有个九班。
我们班的熊孩子们莫名其妙就和哥分也分不开。没人说得清原因。大概只是因为,真
心所待。
我们骂他,数灭他,说他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但不妨碍,我们爱他。
哥曾经数灭我写文章不着调,想啥写啥,但是我看见他把我的好文章收着。
哥曾经说我们班不省心,然后他就看着我们的照片笑。
哥在我的周记本上写“曾以为念念不忘的日子在念念不忘中被遗忘。”
哥说“这样的九,如此的久。”
哥,正如我周记里写的那样。
“哥,我们会越走越远,但我们始终还在。”
熊孩子们,我们一起了三年。我总是试图为你们写些什么,但一落笔,就变了味。
不是不愿写,只是不知从何下笔,从何下笔,写这三年。
我们曾静在操场上那么放肆的呐喊,仿佛生命只此一回,爱的痛快。
我们曾边跑边喊“piao piao, wu pei yao。”笑声夹杂,呼声震天。
我们曾一起对着某个翻白眼的女人,郁闷的嚣张。
我们的手动空调,我们没有彩色粉笔的教室,我们档马哥偷窥实现的窗帘,我们在投
影仪下写的黑珍珠,得瑟的阿邓,会隐身的sour,传闻中的色魔…
我们怎么就共同拥有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情深,言浅。
所谓会文字,又何谈写清情。
还记得有个老师说,“九班一来,就是艳阳天。”
恩,艳阳天。
我们在喇叭上唱门前大桥下,我们在莫名其妙的嫉恨中笑得明媚,我们共同怀念一些
人。此刻,我在笑,风轻云淡的笑。
既然这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那么请笑着离开。
“不是不悲伤,只是讲离别,可否不用憾事的语调。”
四大名妓,四大名捕,四大名著。
我们被数灭过多少次了?记不清了。老师说我们神,熊孩子们说我们傻。秋作文里写
我,“她只是要做最快乐的自己。”是,却也不尽是。
总有人指指点点,说太疯。是,却也不尽是。
知不知道我们四个的歌已经让十班某些人无语了。
知不知道我偷偷写给文字给你。
知不知道李篮球怕是也难忘了我们。
知不知道其实勤爷完全不讨厌我们。
知不知道我会记得你们。
知不知道我们会相逢。
知不知道我们会狼一样扑到对方。
知不知道,有些东西,不会忘掉。
在这个艳阳天,我用轻扬的语调,写别离,写你。
狒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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