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水先生因为以前工作上的关系要晚点才能到,我们想尾崎先生和子安先生就先开始吧!
尾崎: 好长时间没见了。
子安: 是啊,我和速水先生、尾崎先生三个人凑在一起是两年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这里(用手指着鬓角)还没长出来呢。
*尾崎先生认为BRONZE这部作品的魅力在什么地方呢?
尾崎: 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就很难说得清楚。但是,拼了命地画这点是没错的……自己和自己的悲壮的战争一直持续着(笑)。也就是这些。
*决定出演拓人时,子安先生的感想又是怎么样的呢?
子安: 当然是很吃惊啦,和至今为止所演过的角色有很大的差别。至今为止我所扮演过的角色,以南条晃司那种类型的比较多,但是对拓人所背负的类似命运的那种东西我也有共鸣,所以还是能很自然地表演出来。但是在最早开始演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这样演,行吗?”而且做了会被原著的热心读者贬得一钱不值的心理准备(笑)。
尾崎: 有人写这种信来吗?
子安: 没,幸亏没有。这次的录音是为绝爱配音之后相隔五年左右的事了,特别是和拓人已经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
尾崎: 配音这种工作很难吧!
子安: 对口形这种东西只要熟了自然而然就可以对得上,当然更重要的并不只是这些。
尾崎: 当然不仅仅是说两句就行的啦。
子安: 所以这也被称作是“灌录生命的工作”。让观众感觉到角色是有生命的、活着的是我们的工作,是一种很难做好的职业。
[这时速水先生到了]
速水: 对不起,我来晚了。
尾崎: 其实我也晚到了一会儿。车子多得要死,出租车根本动都不能动,光是过新宿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
子安: 那么就把到现在为止的对谈告一段落,重新来过吧(笑)。其实呢,到现在为止我们一直在说速水先生的坏话。
速水: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笑)。
*那我们就重新开始谈吧(笑)。首先,你们每个人在被决定角色时都有什么感想?
速水: 读了原著之后最初想到的是“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竟然能爱到那种程度”这个最简单的问题。说得更清楚一点,南条晃司这个角色和作为速水奖个人所考虑的爱的形态,无论如何都感觉到有一段距离。这其中包括对事物的最基本的考虑方法、感觉、爱的表达方式等等……。曾经想过“多少把它拉得离自己更近些”,但其实还是离我很远,最近终于想明白了。但正是因为这种距离,所以在演的时候总是先作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不管演多少次都是新鲜的、活生生的角色。
子安: 我呢,就很喜欢拓人这个角色,作为一个人有真实的存在感,如果拍真人版的话我也想演一回,但是角色是个高中生,这方面多多少少有些障碍(笑),如果我更年轻,拥有出演拓人那种形象的资本的话真想就这样演着试一下。
尾崎: 就这样演……真让人感到吃惊。
子安: 为什么?
尾崎: 没,没什么为什么……(笑)。
子安: 晃司出来的话,影片就很难再演下去了(笑)。如果被……的话还是觉得稍微有点那个……
速水: 但是,难道包含这些也可以?
子安: 怎么不可以?就象艺术作品那样(笑)。
尾崎: 不是吧……
子安: 什么不是吧,不正因为是你画的吗(笑)?特别是BRONZE这么富有情节,我觉得不管是拍动画片也好、拍真人也好,都可以创作出很好的作品。
尾崎: 被你这么说实在感到很光荣呢。
速水: 看了拓人我不禁想,“现在这种时代还有这种真挚的年轻人吗”。比起晃司来,泉就更有人情味,某种意义上来说含有净化灵魂的一面……南条晃司呢,就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当然这是这里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意思。所以在录音的时候看着拼命地演着泉的子安先生,不禁想说“多好啊!”,充满了羡慕。
尾崎: 但是也是有的啊,即使现在象拓人那样的孩子也是物以稀为贵吧,所以让人觉得很光辉,很了不起,我喜欢这样的人,因为没有几个(笑),这个世纪也就那么一二个吧。
子安: 南条晃司和泉拓人我怎么看都象是一对,后期录音的时候我也稍许感到不安,“隔了那么久我还能演回拓人吗”,听见旁边的速水先生的喘息声,我终于回到了拓人。
速水: 喘息声,没什么坏的意思吧(暴笑)。
尾崎: 就象变态电话那样(笑)?
人哪,是需要互相接触才能生存下去的——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