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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Yuni』【也该拜吧……了吧?】Always there _2761 |未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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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是私第二次把坑发上来啊![摔
*BUG有*弃坑可能有*慢更有*无视漫画剧情有*前后矛盾有*
不排除重发修改因为BUG实在太多了……这货没写大纲写一点更一点[QAQ
而且这货文风怎么都不一样呢!![再摔
于是这货把这篇到处搬的废渣给搬来了……QAQ


IP属地:江苏1楼2012-06-15 20:23回复
    Always there
    written by 逆燎
    (伪)
    我无法想象出每一个人听到噩耗的表情,但我可以猜出那绝对不是什么愉悦的神色。尽管也可能有,包括我。
    微冰凉的透明雨丝密密麻麻地砸到身上,眼睛半眯着没法睁开,雨帘串成一片模糊不清。我把自己藏在薄薄的雨衣下,以御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的凉意。
    这远没有在舒适的书房里设计那幢重要的建筑物来得安逸,可是我不得不在这样一个坏天气里出门——为了参加这该死的葬礼。
    活见鬼。我听见不远处的狱寺先生皱着眉低低地咒骂。
    如果用英语来说,今天将要rain cats and dogs。
    很明显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闲心思开无聊的玩笑,他们一个个表情都沉闷得要死,紧咬下唇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我耸了耸肩,抓住因这个动作而滑落的雨衣。
    在雨中的面容似乎都分离在另一个世界,因为他们看起来模糊得不像话。
    (真)
    我是泽田千纪美,22岁,建筑设计师。父亲是黑手党首领,母亲是无业在家养病的普通人。
    这样的自我介绍很正常很普通,只是父亲那一栏里所说的实在正常不起来。
    我一直不屑于叫他“父亲”,一次都没有。小学时老师问我“父亲的姓名?”我也只是平静地仰脸看着老师:“我没有父亲。”
    后来京子阿姨来接我时老师跟她说了这一点,她满怀歉意而又尴尬地笑着,不停地说“不好意思老师千纪美给您添麻烦了”然后拉着我的手离开学校。
    回家的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京子阿姨喜欢泽田纲吉——我姑且先叫他的名字以便叙述。我也知道泽田纲吉曾经喜欢京子阿姨,但那只是中学时,用人们惯用的话来形容就是“年少轻狂的爱情”。可是那么温柔的京子阿姨向他表露心迹时他笑笑婉拒了。
    我曾经那么盼望京子阿姨是我的母亲,盼望泽田纲吉一直喜欢京子阿姨,两情相悦,多么幸福。
    那时泽田纲吉早已到意大利去发展他的事业,唯一还能系着我们亲情的纽带只剩了每月帐户上增加的数字。
    母亲是意裔女子,不爱说话,患有轻微抑郁症。京子阿姨和小春阿姨每次来我们家都会握着她的手轻柔地说些什么,但是她的表情依旧僵硬——邻居们都说“那个叫塞莉尔的不好惹哦,如果你提起她的丈夫她会提着菜刀狰狞地喊着要杀你。”
    于是听着她们闲聊时这么说我会扑哧笑出来,尔后再也笑不出来。
    我的母亲是为了权利和地位,可是她到底有没有一分爱泽田纲吉呢?不知道。
    哦,上帝。我忘记了一个人,因为我恨她。
    (伪)
    墓旁边只有一片树林和柔软的草地,黑色的棺木在深浅不一的绿色中毫无违和。
    人们透明的哭泣声漂浮在空中,慢慢地聚集到一块像是透明的玻璃屏障阻隔了天堂的灵魂和世间的肉体。
    真是残忍。
    他们总是在这堂而皇之地围在棺前,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可是泽田纲吉喜欢安静,尽管他还是成为了黑手党首领。
    然而他还是默许了,因为他是染尽一切、吞噬一切、包容一切的大空。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狱寺先生从口型中判断出来的,“我一直在。”
    但是谁也说不清这是对谁说的,泽田纲吉的一生太扑朔迷离。
    (真)
    那个人的死是泽田纲吉最不希望的。
    但是那个人还是死了,为了别人为了大家。
    啧。我嗤之以鼻。
    


    IP属地:江苏2楼2012-06-15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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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4: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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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我是因为那个人才恨泽田纲吉,因为我一直觉得泽田纲吉喜欢那个人——原谅我说得这么直白,我相信我的第六感。
      其实那个人也不错,喜欢温柔地微笑把内心的痛苦藏得很深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就是因为那个人死了我才会讨厌那个人,就是因为讨厌那个人我才会恨泽田纲吉。
      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这样偏执的心情。
      当然我对所有事物的认知均来自京子阿姨和小春阿姨,有时狱寺先生也会告诉我一些事情以敷衍我的“睡前故事”。
      他们的表情每次都不一样。不过我看的最多的还是紧抿嘴唇忧伤的模样。
      然后我就突然觉得泽田纲吉真是个罪人,要让这么多人替他伤心。在这么多人里肯定也包含了那个人。
      现在他刚刚死去,照理说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样才不枉我恨了他那么多年。
      (真)
      彭格列新建的日本基地是由我设计的。于是我设计了一个冰冷的机械公园。
      天知道我有多么想脱离彭格列,听到“Vongola”这个单词我就觉得头痛。经不住他们的请求我只好随便设计了一些糟糕的东西。讽刺的是,那是我目前为止最感到自豪的作品。
      经由恨意的驱使这件作品是他最讨厌的。
      希望你能喜欢哟,首领。我恶作剧地想。
      现在我正蜷缩在机械公园的一个房间里蒙着被子想心事。我原来的家似乎被黑手党盯上了,所以我只好悄悄地通知彭格列的人允许我躲到这里。
      冰冷的墙冰冷的地板冰冷的床。
      这种冰冷的感觉让我想到了被白兰控制后、不会微笑的那个人。
      ——我一直在。
      我就突然很想冲动地跑到泽田纲吉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向他大吼:“你这个蠢毙了的贱货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可是他死了,我也就没有机会再痛痛快快地骂他一通了。
      是他当初让那个人死的吧?是他自己后悔都来不及的吧?是他明明喜欢那个人却间接性地害死了那个人又装作局外人若无其事地旁观的吧?
      都是他自己对吧?
      ——所以我实在没有理由因为那个人的宽宏大量而原谅他。
      不不不,我应该恨十年后的泽田纲吉销毁了彭格列指环,而导致了要让十年后的泽田纲吉到未来拯救这场劫难。
      尽管我知道我太偏执,却还是要用偏执的眼光去看泽田纲吉和那个人。
      就算和他无关,也就是他,导致了整场事件的开端。
      


      IP属地:江苏3楼2012-06-1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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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
        其实客观来讲泽田纲吉是个很伟大的人,他打破了黑手党中的盲点,一生中几乎没怎么杀过人。我也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他毕竟是黑手党教父我也不能强求。
        更何况我不是他的谁,更不是他的谁的谁。
        倒是母亲一直都很听话,最近我照顾她时常常能看到若有若无的微笑。这让我想到了那个人——尽管我面前这个面容憔悴的快要更年期的女子和那个人几乎没有半点相像之处,我却死活要找自己麻烦似的总是想到那个人。
        这么想着想着,脑海里就老是浮现出那两个让人恼火的身影。
        ——如果你偏要说我只是在脑中幻想那个人的外貌我也没意见。
        所以因为我总是在照顾她时受到情绪感染,导致母亲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一直平静的表情开始出现愠怒的神色,在静下来的时候目光游离喃喃轻说“让我去死”。
        虽然我是个不孝女,可她毕竟是我母亲啊。
        就算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用金钱权力和地位堆砌起来的塑料雕像。
        泽田纲吉的葬礼大概就执行了半天,这比我预想中的要简短许多,我总以为黑手党教父的葬礼将会是冗长而无聊的。解散的时候我走向最靠近棺木的狱寺先生,他脸上黯淡的表情似乎还没褪去,整个人说不出的苍老。
        我只好也装出忧郁的神情:“狱寺先生,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关于……泽田先生和尤尼小姐的事。”
        意料之中的,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真)
        “你的父亲,泽田纲吉,他的死亡可以说全是为了尤尼。”
        ——全是为了那个人?狱寺先生你真的以为这个笑话很好笑?
        “但同时也可以说尤尼是为他死的,所以他们两个互不相欠。”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一下子觉得狱寺先生的背影苍老了许多。
        母亲的情况愈来愈糟糕,甚至出现了一些不属于抑郁症的状况——其实泽田纲吉曾经劝我学医,被我拒绝了。到现在我才觉得对医学一无所知是一件非常不利的事,但转念一想那个叫塞莉尔的女人只不过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而已,我还用不着掏心掏肺地对待她。
        我转头望向窗外。墨黑微亮的夜空仿佛陷入了深度睡眠,轻柔如呼吸声的夜风被光影陆离的卧房玻璃阻隔在外。
        ——如果泽田纲吉一直都没有死去过呢?
        ——就像那个人那样,如果他真的一直在呢?
        坦白来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还会出现。就是因为被死死地确认了一样,她的出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
        但我依旧坚持我的感觉,尽管我只是以隔着玻璃碎片的角度看泽田纲吉和那个人,看着他们如此堂而皇之地说着“我一直在”。
        看着他们活在彼此的时间里一直守候,却总在自己的时间里停步不前。
        (真)
        其实我知道泽田纲吉这么多年来都对那个人心存芥蒂,在我看来应该是愧疚无奈和小心翼翼。
        尽管那个人不在,他还是想要如此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我以我是泽田纲吉“女儿”的名义发誓,他生前所有的时光一定都是在这种复杂的心情度过的。
        一定是的。
        (伪)
        不知道是不是六道先生的幻觉,我好像觉得自己看到了那个人。
        她正和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走在一块,那些细碎的说说笑笑断断续续跌跌撞撞地闯入我的耳膜,并产生巨大的反射作用,震得我浑身发疼。
        所以我果然还是放不下的。他是我父亲,我理应站在一个女儿的立场为他考虑着一切,而不应该是抱着肩膀好笑地旁观闹剧。
        ——我真是个不真实的人。
        —TBC—


        IP属地:江苏4楼2012-06-1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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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最近吾辈运气上来了哈哈~~~


          IP属地:北京5楼2012-06-15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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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冰仔亲乃好欢迎入吧~~~求称呼求GD~~~~
            


            IP属地:北京6楼2012-06-1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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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写的不错~~~看得出来文采很好哦~~~~~~~


              IP属地:北京7楼2012-06-15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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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anri冰莹
                冰仔好~这里锁骨w
                谢谢夸奖0 0私还是个废OTL


                IP属地:江苏8楼2012-06-15 21:33
                收起回复
                  2025-05-29 04: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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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你好、这里全废小白、球GD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2-06-16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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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人
                    咦怎么回事回复吞了?
                    小白好~这里锁骨www 私不是前辈私是新淫……


                    IP属地:江苏10楼2012-06-16 13:19
                    收起回复
                      @丶失魂人
                      


                      IP属地:江苏11楼2012-06-16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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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anri冰莹
                        其实私有去看过冰仔写的文,不错的来着……相信私,乃不是废[纯洁的眼神


                        IP属地:江苏12楼2012-06-16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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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步赶上前去,表情不自然地小声问道:“那个……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愣了愣,旋即绽放出一个温暖安心的微笑。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答案。
                          “嗯,可爱的小小姐,”她俏皮地笑着,曲着膝盖蹲在我面前以保持和我一样的身高,“我叫尤尼。”
                          ——所以一切都像是和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被它欺骗的不只是我、狱寺先生、京子阿姨和小春阿姨。
                          ——被骗的最惨的果然还是我的父亲泽田纲吉和身处漩涡中心的那个人。
                          我眯起的双眸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厌恶。那个人的微笑尴尬地僵在脸上,我趁她微微失神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她。
                          如果抛开一切杂念客观来看的话,她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真的,她比我这个真正的少女看上去更像一个少女。蔚蓝色的眼瞳让我感觉很刺眼,这是一直生活在心灵阴暗面的我体会不到的。
                          很刺眼。我喃喃道。
                          她旁边的人也是笑着的,只是看上去很不舒服:“美丽的小小姐,我想你的父母要焦急地找你了哦。”语气里很不耐烦。
                          我向后退一步,平静地仰脸看着微笑的两人,“我的父母?哦,父亲死了母亲生病在家,我想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发生“父母焦急地找我”这种事。倒是你,尤尼小姐,你应该出现在十年后的墓地里吧?这样欺骗我的父亲泽田纲吉有意义吗?”
                          看着她瞬间变化的表情,我心情愉悦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伪)
                          “嘿,”那个旁边的男人叫住了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定定地站住,余光扫到他有些尴尬的神情。“泽田千纪美。其实要询问别人名字的话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他戏谑地笑着,那个人局促不安地旁观我们的闹剧。“白兰•杰索。你说你的父亲是泽田纲吉?他死了?”
                          我笑得更开。“哈……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不过说来也是啊,明明胜券在握的,怎么会如此耻辱地输给了一个稚嫩的中学生?这种经历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吧。还有你,死前那一出戏演的还真成功啊。”
                          “你说是吧,白兰•杰索,和尤尼•基里奥内罗?”
                          然后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化,模糊成一滩洇开的水渍,变为毫无存在迹象的虚拟物象。
                          (真)
                          我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来去恨我的父亲。他们那个时代的人们让我搞不懂,让我这个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我只能揣测出“我一直在”浅显的表面意思。
                          他总在那里,无论她还在不在,他都要去守护、要去等待。
                          他一直在那里。
                          他一直在。
                          —TBC—


                          IP属地:江苏13楼2012-06-22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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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昂,求勾搭啊~~~我是狗狗啊


                            14楼2012-06-22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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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9 04: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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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云向西Yy
                              狗狗好~[……]这里锁骨www


                              IP属地:江苏15楼2012-06-22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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