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一场不知是什么时候的戏,没开几段,坑了
和戏友的搭配无比糟糕,可是分开看每一段都很喜欢,
遂想改编成小说,可没改一点也坑了
贴过来纪念一下,陆铮是自己
陆铮
大雪下了一月,混混沌沌,定城里的时光仿佛也被冻住,让人记不起归期。
十二月十五,宜嫁娶。朱红花轿在唢呐声中向着陆府而去,震耳的炮竹声,隔了很远依旧清晰入耳。
喜堂内红烛跳动,满目的红绸装点得府里一派喜庆,宾客无论熟与不熟,面上都带着笑意。或是低声议论,或是高声道贺,可一切的一切,在陆铮听来却是讽刺之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喜娘高亢的腔调,即使是在嘈杂的喜堂内依旧清晰,却像一道摧心的魔咒,扯得陆铮的心隐隐作痛。
“夫妻对拜——”
言惜,你可知我多希望这第三拜,面前站的是你?
“送入洞房——”
三拜之礼结束,喜娘牵了新夫人进新房,陆铮的目光,不经意扫向堂上高坐的双亲。父母历经沧桑的眼中,刚才,父母所盼,不过是子女能成家立业,如今强扯出笑意执了酒杯斟满“今日君某有幸得此佳人,大喜之日众兄能给君某一分薄面,在下谢过了,今日同饮,不醉无归!”仰颈饮罢酒杯一翻,以示饮尽,目光不经意扫过邻桌,却在看到那副面孔时生生顿住。
戏友
醉生梦死,放浪形骸,自己却不信他的意气会消磨至此。浓妆艳抹的原来他就是新娘 在他的眼神下,自己也无意躲闪,只将手中竹笛铿然抽出数寸,慢慢磨擦这笛身,不言不语的继续喝酒.[昨日悄悄回去以前的茅屋,自顾自地进屋坐着,累了便在门外的枯草丛生的院落里静坐了一宿。夜来风寒雪紧,那茅屋墙倒窗漏,也说不上谁比谁好过。]既然是这样 那么我便祝你幸福[扯唇牵起一抹笑 。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百感交集,曾几何时我们也会这样面对了.雪压枯枝发出哔剥的声响,耳边却安静的出奇,眼睛里只有你,唯独你扰乱了我的心神 陆铮,自眼中滴落的血渍,幻化成满山的不了鸢,嫣红似霞,泣血的情花,开了满地。那时,你抱着我在怀里,悠云水榭内,望着满山的妖娆。.现在的你眼中还有我么,?恍惚间,是你的笑颜,漫天的纸鸢,染着你的眼神,你现在身边这又是谁.?[眼眸幽幽滑过周遭]看来我们.还是错过了...
陆铮
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双无比熟悉的眼,还有眼中复杂的感情。转过身背对着他,再斟满一杯敬向一桌
“你小子娶了这么个美人,真让哥几个羡慕”
“今晚不把你灌醉别想见着新娘子。”
“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群人不知喝到了多晚,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我的意气风发,在与他决绝那日已经消失殆尽,只剩这副强撑着的躯体。
闹过洞房一群醉鬼散去,满是醉意盯着床边红盖头下的新娘,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刚才喜堂上他的脸。呆了良久,竟不由自主走进掀起了红盖头,一张柔美的脸,带着期待与羞涩看着自己。“相公…”她一声娇唤,遂又垂下头去绞着喜袍的衣角“夜深了,你好好休息,我去书房”说罢逃似地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隔绝了那一室温暖。寒风带着雪打在脸上,瞬间清醒不少,闭目揉了揉眉心,睁开眼时却看见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静立着一个人“…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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