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信儿?这倒也不是很确定,何况时间过了那么久,即使是我得了准信儿也没用了。
(说着说着,心底也泛起了阵阵失望,都怪自己太单纯、太没用,诚儿和忠儿走的时候,净顾着去伤心了,这些重要的事反而疏忽了。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哀伤,道。)
:如今,只是想和姐姐说说心里的疑惑罢了,人都走了……
(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定了定神儿,才道。)
:听伺候的嬷嬷说诚儿和忠儿走的前几日曾说过不舒服,唤来诊断的太医说是染了暑气,并无大碍,可不知怎的,那日早晨忽的就烧了起来,而且不到一日二人都去了,虽然他们随我身子弱了些,可这似乎也太快了些,况且,小阿哥病了,却没人来知会我一声,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还没等姐姐开口,又忽然想起些什么,复道。)
:当日和那嬷嬷也没说清楚,过了几日,我遣雨晨再去请那嬷嬷,却被告知那嬷嬷不知什么原因被送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