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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小缨曾如此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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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歌谣 ——我的圆明园
兴亡·骨髓深处的伤痕
站在宏大的背景前面
体会欢愉或寂寞
那些纷扰的国事啊
只是围墙外的荒诞传说
“因知海上神仙窟,只似人间富贵家”
在这个幽雅的读书地,
帝王或者妃子
谁读过这样的唐人的句子?
其实,我要说的故事
与唐人无关
石语灿烂、简短而模糊
无谓你听懂
或是误解世人陷入童年的回忆
而我,陷入情事的心跳。
火焰·大规律下的连绵燃烧
只要一个吉祥的名字
就可以安定天下了
于是,在世界阴郁的时候
我的笔开出了花苞
在世界盛开的时候
我的笔生出了叶子
扭曲,是审美的重要元素
我所希望的是,这个概念
并不具备审美以外的象征意义
盛大的行辕宛如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愿意!
(在教堂里神圣的一刻
身边的你,对面的神甫,背后的亲朋好友)
我说,我愿意!
我愿意用十万颗异教徒的头颅
来证明我对你的信仰;
用十万具战败者的尸体
来肥沃我们花开千倾的天堂。
我愿意,让波斯国为你臣服
让酿酒的葡萄全用波斯的名种;
品着酒,在那座名叫地中海的池塘
看鲸鱼成群起舞。
我愿意,用十万头猛犸
拖动喜马拉雅的婚车;
从巫山采来的云彩
装点成婚礼的花朵。
我愿意,引来南太平洋的暖流
做一池沐浴的温泉;
再远征万里之外的蛮族
为你带回古蜀国的丝线。
这丝线 可以织出七彩的天衣
而织工 是所有巴洛克的名匠;
他们把一生的技艺爆发于一天
然后 就虚弱的等待死亡
我愿意 为你请来奥林匹斯的诸神
做我们婚礼的见证;
此刻 他们就坐在我们身后
安静的像老人的甜梦。
而此刻啊,你终于接受了我的戒指
——那戒指是从洪水时代辗转到了今天;
你知道 我只是个无用的诗人
所以 你相信了我全部的谎言。
我更愿意
用童话来装点园林,因为童话
总比奏折动听
总比战火动听
总比赋税的算盘珠的击打声
动听
直到奏折飘落
硝烟散落
赋税的算盘珠声稀落
曾和金虎再废墟里嬉戏
那无知的快乐
不同于往日里奢靡的狂欢
可故事还远远没有结尾……
锦帆千尺
沿岸新栽的杨柳扎着翠绿的丝带
一只船需要一千二百名纤夫
和半个洞庭湖的汗水
才能行驶
夜晚
水面负载着满天的星斗
和漫漫长堤上的百万杨柳
和相思的一叶
于是喘息不已
劫余·大动荡中的余火
我便卸下了 所有美丽的词语
于是背包轻了 脚步疾了
离山顶只有十年的路了
我卸下了 所有美丽的词语
我卸下了 我的头颅和躯干
于是负重轻了 脚步疾了
只剩下一双泥泞的草鞋了
我卸下了 我的头颅和躯干
狼群已填饱了肚子 这一夜
月华如水 草鞋可如风舞
这是我吗 我在哪里
我卸下了 那双泥泞的草鞋
金虎只有十五天的生命
栽下弦月的天空下
为我讲着满月的传奇
云彩簌簌飘落
露水汹涌涨起
在下弦月的尾声
将会生出最美的一钩弯月
而金虎却不肯相信
咸丰十一年五月十四日
金虎终于决定 向京都出发
这是一次短暂的秘密旅行
他瞒过了所有人,并且赤手空拳
剑术如何来决战炮火
他的智力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只是一个少年武士的影子
即将在枪炮的硝烟中消散
一个人只可拥有一盏灯火
那天,我守着我的灯
看窗外焰火盛开
那已不是第一朵焰火了啊
因为苍凉的宿命的印痕
炮火璀璨如花
印在我的窗上
如新年的红色剪纸
残留的那份美感
让整座城市都瘫痪了
人在浮桥般的地表
晕眩,摇摆
可幸福将变得血腥
如名匠之刃将血花开放
殷红的礼炮,惨白的骸骨
我们随波浮沉,相濡以沫
那么,找个树洞冬眠好吗



1楼2012-06-24 15:22回复
    既然无法圆满梦想
    当木剑生出新芽
    请用千家的茶送我死去
    如果可以放肆的窥望
    或者追逐
    如果可以把围墙推平植满青草……
    因为无人能够
    轻易的穿越这座广袤的迷宫,
    只有把矮墙推平
    才是唯一的捷径。
    回望,是什么样的时光呢?
    有人惊异的歪过头:哦,风向怎么变了?
    这句话,就是飓风的萍末,
    在瞬间,积聚百万吨级的力量。
    流言,就这样爆炸,
    在城市里,弥漫末世的恐慌。
    是啊,空气为什么暖了?
    晚霞为什么红了?
    是哪里异样的味道
    要等待精密的化学分析呢?
    我,住在城市的窗外,
    我知道,风暖了,霞红了,花粉也喷出香气了
    ——是我的杜鹃花,花期近了。
    那座浮岛曾经盛产浆果,
    正如我们的嘴角曾经盛产笑容。
    仙子们忘记了给时钟上紧发条,
    我们便以为永远也不会长大。
    播下十颗种子
    是为了剔除九颗
    而后生长,盛开
    开出十朵花
    是为了凋谢九朵
    而后孤独,永恒
    可以豢养一座园林,
    正如豢养一个国家
    那个孩子仍守在魔桶旁边
    只是浆果碎了,月光淡了
    仙子们要捉贼了
    孩子的心比浆果还要碎了
    晨昏流转
    在繁花的世界
    回忆成为一切
    孩子把握不好游戏的尺度
    却有梦,跳出了她的身体
    梦向那曾有精灵旋舞的沙滩
    因为快乐,所以短暂
    这种蛊有百年的潜伏期
    当我植它在身上
    它如聚光灯下的钻石
    骤然七彩,骤然开放
    你可见过一具尸体就这么行走
    你可见过一具尸体就这么消瘦
    偷眼看时,江湖却恬美如江南了。
    有灵动的剑术光芒消隐,
    让春草池塘无从记忆
    那些风花飘荡的名字……
    风华的笑容一一镌在剑锋
    可抵得住岁月得锈蚀么?
    可抵得住离别的仓惶么?
    可抵得住遗忘的淡然么?
    ——或者不曾遗忘?
    我们早非少年弟子了
    在陶潜的诗里,在荆轲的酒里
    黯——然——神——伤——
    那天,我就是这样离开
    任镜泊湖在我鞋子底下
    结成水晶,绽成浮云
    然后消隐成无声的水汽
    似历相识而相忘
    复指引我云梦泽的方向
    结成水晶,绽成浮云
    离开鼠尾草编成的鞋子
    云梦泽已改称洞庭湖了
    洞庭湖已改称青草湖了
    不,那是初唐的往事
    一千三百年前的故事
    我们的时空是混乱的
    你曾饮下的湖水
    可曾是我此刻掌心的雨露
    那是一场奇异的爱情
    在野草和芜园之间诞生
    他们都是火焰母亲的血脉
    却渴望着结合
    渴望有无玷婴儿的降生
    金粉·芜园中的野草花开
    看啊,那是何等柔美的肌肤
    耀目如晨光下的初雪
    另有曲线的婀娜,胜过了
    毕达哥拉斯的计算
    并有至善的佛心
    舍身以渡化腐朽
    以满腔的温柔
    承受人类的冷眼
    故不见于盲左的史传
    与希罗多德的记载
    猖狂的类书里
    也只存脉望的仙迹
    可当你望见那晨光下
    茫茫的初雪
    可记起,那或许是
    蛆族的美艳的群舞
    那是一场奇异的爱情
    在野草和芜园之间诞生
    他们都是火焰母亲的血脉
    却渴望着结合
    渴望有无玷婴儿的降生
    不过是发陈的冻顶
    经你的唇,成为千家名茶;
    几行潦草的字,我写下
    一如一休纸书。
    ——不!这都是记忆的粉饰!
    那一刻,我们忘记了
    利休的草庵,宋朝的哲学,以及
    波西米亚的游历……
    当爱极至成欲,
    隔着冬衣
    是我们赤裸的心。
    可是啊,世界变了。他说:
    您好,我想订做一套春宫图
    要比亚兹莱的线条风格
    我可以付给您一些古老的金币
    它们曾见证过洛伦佐的美蒂奇时代
    您问我前胸口袋上的这支羽毛?
    不,它属于王尔德而非马雅可夫斯基
    实在抱歉,我真的没有现金或信用卡
    我只有灼热的爱欲和过期的古币
    不要张望了吧,因为
    那座房子空无一人
    只有日记的声音,说给羊皮纸和羽毛笔:
    我选择新左而非自由主义
    选择拉斐尔前派而非波洛克之后
    我知道十四行诗有彼特拉克和莎士比亚两种
    却读不懂《荒原》,也不明白
    四月为什么残忍。
    即便如今光环破碎,谜语连篇
    我只关心史留斯高地上精灵的呼唤;
    就让驿马来传递我的声音——如果可能,
    用风餐露宿的一个季节
    走过手机短信的一个按键。
    涣溪纱
    一任轻寒倦旅赊, 笛声尽处响胡笳。
    万千云水漫谘嗟。
    怕睡只因香梦短, 伤别尤恐断云遮。
    童心无意乱涂鸦。


    2楼2012-06-2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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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2-06-2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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