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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大家都爱听云侠说相声,云侠又多说了几个,有《草船借箭》、《测酉字》。。等等,没想到这小子相声还知道不少,而且说出来就跟原创似的,把大伙逗的乐得不行,那几个小姑娘就更是一脸的心醉神往,我想古人的望夫石的形象大概也是以这个样子为蓝本吧。
“他相声说的真好。”arick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嗯,是的,我也没有想到。”有人称赞云侠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没想到他问这个私人问题,但既然问了还是要答的,可是怎么答呢?答在秦始皇坟前遇到的?我到西安才几天啊,就搞了一个男朋友出来,会不会让人家觉得我太轻浮了,可是不答这个答什么呢?“我和他是不打不相识啊。”只能来那么一句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了
“上次在飞机上遇见你,觉得你好像还是一个人,这次就多了一个了。”
“呵呵”咳,要躲的躲不了,要糊弄的也糊弄不过去,还是被问到重点了,“上次见你的时候真的是一个人,后来在西安才遇上了他。”我看了看那站在司机旁拿着话筒的云侠,还真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没办法,谁让我和他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啦。”
arick深深的看着我,那种感觉我以前也有,就是要看到我心底里去的感觉,“为什么我总是晚一步,连早认识你却还是晚一步。。。。”
“什么?你说什么?”arick喃喃的一句话我没有听清楚,或者说我是听了没有明白,但是arick看着我笑了笑,眼神里不再有那种徘徊和落寞,我发誓我这一次看到的是关爱,而且很肯定地说,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那感觉就像我多了个哥哥。这个人怎么变化怎么多?好难以琢磨啊。。。。
“喂,你们俩别聊的那么起劲,到了。”云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车头走到了车尾,带着一脸的醋劲。咳。这个家伙掉醋缸里了?怎么这么爱吃醋啊。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景点了,这晃着晃着时间就过去了。我打算等arick起来我再慢慢出来,云侠可等不及了,一把拉起了我,逼得arick不得不起身让开,而我就被顺利的拖出来了,云侠拉着我临了还不忘来句“thank 你了。”晕。这又是搞的哪门子的艺术啊。
Arick笑了笑,没怎么在乎,“没事,人之常情嘛。”
“人之常情?”我心头一震,回过身去看他,他好像也发现自己说了句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刻顿住了,“是巧合,是巧合。”我安慰着自己,不过云侠那乍咋呼呼的小子已经不允许我多想了,拉着就已经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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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2012-07-0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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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你。”我作势要朝他捶过去,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他心房的位置,“能找到你真好。”
    我完全迷失在他的深情当中,我只能说这会我的世界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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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因为这里太美,我巴不得把每一个角落都带回去。我们走的很慢。因为每一张有我的照片云侠都要磨机磨机过来合影,用他话来说就是不允许我有单身照。要我的每一张照片都有他,以前的就算了,以后的照片都要有他。换句话说就是怕我拿了单身照去相亲,如果全都是双人照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昏。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逻辑。不过拗不过他就随他了。
    每一步都要找个人给我们拍照,搞到最后我都不敢拍照了,拍拍风景就好了,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但云侠可不肯,他每次都抓了个路人给我们拍照,脸皮厚的我都巴不得我不认识他。不过,人长得帅就是有好处的,他长得帅,嘴巴又甜,逮着谁谁都帮忙,我也就拿他没辙了。
    因为我们俩走得慢,拖累了整个团的行程,团里的其他人都有了点微言。但是都不敢埋怨,为什么?因为我们进九寨沟居然不用付门票钱。当我得知这一点的时候我眼睛都大掉了。当时只见云侠跑公园管理部门办公室去了一趟,然后里面有一个人和他一起出来,两人嘀嘀咕咕的用藏语说了什么,然后就笑着挥手告别了,接着我们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进了沟,半分钱没付。
    这门票钱少说一个人也好几百。还有什么车费餐费类的,来之前我不是没打听过,少说一个人也要400吧。基于这层关系,我们俩虽然走得慢,大家有微言也没怎么表示出来。我看着那些拖家带口的团友们心底里想还是划算的吧。不过。。。“你怎么办到的?”我试探着问他,“很容易的,打了个电话。”我突然发现我对云侠知之甚少。他来自什么村庄、什么家庭背景、有什么人都一无所知。除了他的名字和民族还有他的人。
    “这么简单?你。。。”他发现我眼中闪过的警戒了吧,“我家里是干什么的是吧。”他又读出了我的心思,“这很重要吗?我就是我,我爱你不就行了?”
    我看着他,无语。对的。他就从来没有问过我家里的事情,而且他说的对,我们相爱不就行了吗?我刚刚才醒悟的“结果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最重要的。”怎么转眼又落了俗套了,人本来就今日不知明日事,像我梦里事事算在前头又有什么好结果呢。我沉默了,点点头,头一歪,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对的,有你,有现在就够了。。”
      


    40楼2012-07-0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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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19:3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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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们俩可不只是有现在啊。我们不但有现在,还有未来呢,还有很多子子孙孙的未来呢。”呸。子子孙孙都出来了,想的还挺远的,“你喜欢知道我家里的事?放心。因为太长了,我会告诉你的,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个丑媳妇居然这么急着见家翁罢了。”
      这臭小子找打。什么话啊。什么“丑媳妇”,什么“家翁”啊。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嘛。我要打他,他起身就跑,嘴里还哈哈大笑着,“臭小子,你别跑,看我不打肿你的嘴。”我生气地追着他跑,他边笑边跑,跑得又不快,故意引我追他,快追上了又躲开了,每次我快打着他了又被他躲开了,反正就是挨不着他的边却又被他气得够呛。
      我们一前一后,一打一闹的,整个山林都回荡着我们的笑声。树叶颤动着,仿佛也在认同的说; 年轻真好,恋爱中的人真好。....
      我们尽情打闹着,却忽略了一个人。arick。他其实一直就在我们的不远处的树荫底下站着。刚才我们的话八成都被他听去了,他的身影落寞,形单影只的站在那树荫底下,树叶婆娑的影子和他的影子混在一起后,有一种无限凄凉的感觉。
      有的时候大自然就是这么的神奇,恋人间的嬉笑、打闹等美好的事物它能包容;落寞人的失意情怀它也能包容,天地那大度的气量,让人不得不惊叹。
        


      41楼2012-07-04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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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险2
        “你知道这个故事?”arick的突然问话顿时回过神来,“嗯,很感人的一个故事。”我心里正被这个故事影响着情绪,声音有点沙哑,“你怎么看里面的人呢?”我沉思了一下,想着如何回答“以前的我非常可怜和心疼那个男孩,为了一份来不及表达的爱如此执着着,气那个女孩,不懂珍惜,忽视了那个男孩为他所做的一切。那狗屁上帝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让那男孩做什么蜻蜓,不是开玩笑吗?可是现在的我不这么想了。。。。。。。”
        “噢?那现在呢?”他追问着。“我依然为那男孩所做的一切而心疼,但那女孩是无辜的,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曾经思念过男孩不是吗?只是女孩和男孩终归是没有缘分罢了,而上帝。。上帝根本就知道即使男孩预先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的,既然都要去做为什么不让男孩享受这个过程呢?毕竟男孩是幸福过的,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结果,那男孩又如何面对那当蜻蜓的三年的岁月呢?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拥有他的。”我突然深深地领会了那故事所传达的真谛。而我也同样因为回想起了那梦里的经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对啊,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有缘无份的事情本来就很多,何必去强求呢?”他悠悠的看着我,“和你聊天真开心,你是个很聪明,很有智慧的女孩。”
        有智慧?“你不会是骂我吧?”他一愣“此话怎讲?”我走到他前面,边走边说,“因为有句话说得好,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你张脸就不会给你脑子。你说我有智慧不就是说我长得丑吗?”他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从不知道原来他也能笑得这样洒脱,这样的开怀。
        “有趣,有趣,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可惜啊,我只能是那只你肩膀上的蜻蜓啊。。。”最后那句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什么?”我奇怪地问他,而且还想听清楚他刚才到底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他甩了甩头,“不说这些了。”“噢。”我也懒得问,见他已经和我并排走到一起了,就边走边聊了起来。
        “对了你觉得雍正这个人怎么样?”又来了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问过这个问题,而且这个人专挑我的伤疤揭。“上次飞机上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些,我想知道你对他个人性格的一些看法。”
        其实我觉得他这句话有点矛盾,但是又不得不承认我心底里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他太过压抑了。他压给自己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为了父亲的、母亲的、兄弟的、妻子的、还有。。。”我说不出“我”这个字眼来,就避过了这个词,“其他人所有他所爱的人能够平安地生活,他把自己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为了生存他必须登上皇位,为了这个人人心中的一个贪念,他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使用着各种心计手段。”我说的有点激动,握着拳头的手更紧了,“他没让康熙失望不是吗?而且他是幸运的,登上了皇位。可是。。。。。。”我感觉arick停住了脚步,侧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结论,“有一点,他错了。他以为登上皇位以后就可以不再压抑自己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他不知道,失去的就永远回不回来了,而且现时也不会允许你再回头。”
        他惊讶地看着我的激动,带着一种可怜的神情,仿佛我的话是在说他似的,让我心里还生出了那么点愧疚。“那,你怎么评价十三爷——胤祥呢?”他的话虽然慢悠悠的,可是对我却是一个五雷轰顶。胤祥。那个我好久都不敢再想的名字,居然轻易地被这个人提起了,我无法评价。埋头走着,身子有点晃。
        他见我有点晃,冲上来扶了我一把,可是嘴上却分明没有放过我,“怎么评价。”看来他是一定要我回答了,我茫然地看着他,回想着胤祥的一切一切。“小孩。一个重情重义、至真至孝、单纯善良的小孩。”他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评价,但是好像又想不出反驳我的话,过一会就认同了我的看法,可是,更让我害怕的问答题才刚刚开始。
        


        45楼2012-07-07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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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人都纷纷去看ARICK了,弄担架的弄担架,该干嘛的干嘛,我看着ARICK,他也回望着我,我想他是明白的。我回过头,仰起头看着我的云侠,他居然哭了,那咸咸的原来是他的泪水。
          “小薇,你没事就好,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了,我好怕、好怕啊。”他搂紧了我,头伏在我肩上,他的话让我很窝心,即使他楼的我再紧我也没有怨言。可是。。。。
          突然从我的这个角度,我发现我们上头的山有一块很大块的泥石开始松动,滑落,目标正是我们。我大惊,一狠心,反身死死的护住云侠的头部,因为我知道遇到山崩或泥石流只要保护住头部就有生的希望,而我绝对不能让云侠死,那就够了。
          “小薇,不。。。” 另外一个声音也是让我永远忘不了的,我最后听见ARICK斯声裂肺的喊叫,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我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啊。.....


          47楼2012-07-07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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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
            混沌中我梦见了很多,梦见了爸爸妈妈,梦见了小秋,梦见了云侠。这次我的梦好像很正常,梦见的都是现实中的人,那一张张让我揪心的脸没有出现,只有爸妈、小秋、云侠那些心疼而又担心的脸,看着他们担心的模样,我其实有点搞不清楚我是生还是死。但是我不能让爱我的人担心啊。洒脱的笑了笑:别担。我会没事的。
            突然一阵椎心的疼痛从我脸上、手上传来。“哎哟。好疼啊。”
            “小薇,你醒了。”声音不是云侠,是谁?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是arick。“你手断了,别乱动。”他一下摁住了我起身的企图,加上真的疼,我也就作罢了。
            有知觉肯定就是没死罗。知道自己活着没死,那一刻感觉真的很好。“我又逃过一劫。”我喃喃地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想要是十二生肖里面有猫这个属相,我肯定是属猫的。为什么?因为只有猫才可能有九条命啊。哪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我一愣,看着arick,又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眼里有话的样子,感觉他好像知道我死过好几回似的。“我们不是也差点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吗?”哦,对的,恍然醒悟我前面和他也一起遇险了,就笑了笑,环顾其四周来。
            这环境一看就知道是在医院。算算我进医院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却都惊天动地的。每次都是不进则已,一进都是无知觉用担架抬进来以的,知道的人也就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喜欢医院呢。
            眼睛转了一圈,发现缺了一个人的身影。云侠呢?难道。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背脊一阵发凉,脑子涨、手脚凉,用一种十分恐惧的眼光看着arick,期盼着他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没事,你放心。云侠没事。”arick看我急的那个样子,不用问也知道我要知道的是什么。这才让我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地,刚才被捏着的气管这会才得以松开,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人呢?”
            “放心,他只受了点轻伤,”arick眼中飘过一阵痛楚、一阵失落,“不过为了照顾你他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我担心他出事,见你好转了就逼他到隔壁去休息去了。说等你醒了我叫他。”
              逼。不用想也知道不逼那家伙是死活都不肯走的,我心里一阵暖意。“逼的好,谢谢你了。”抬了头,我突然发现arick眼圈周围黑黑的一圈,那一脸的憔悴,难道。。“你一直。。。。”其实我想的是“陪在我身边”,但是又觉得怪怪,“在这?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的自私,心中只有云侠,而忽略了还有一个人也受着重伤。
            “没有。前面都是云侠陪的,我担心他把身体熬坏了,劝走他以后才陪在这的。”那浓重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眼神分明告诉着我他在说谎,可是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即使问了我又能怎么样呢?我隐隐已经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对我好像有种异样的感情,我们之间也许正蒙着一层纸,我不希望捅破这层纸,原因是一:我不想和有妇之夫沾上关系;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了云侠了。
            在那梦里,我已经伤害了不止两个人了,在现实中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再发生像梦里的那种事情。突然,我眼前忽然浮现起十四阿哥的脸来。那种决断,那种愤恨的样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是不是不正常了?甩了甩头,抛掉那些可怕的幻像。“对了,云侠伤的怎么样了?”虽然arick说没怎么受伤,可是不看见他的样子我终归是不放心的,我刚要爬起来,arick再度制止了我,“我去叫他。”我听话地安定下来。
            arick出去没多久,一个很急的脚步声就朝我这个房间冲来了。我定定的盯着门,目不转睛的等待着。耳朵仔细地听着。脚步声突然停在了,一只手握住了门框,接着一个头发凌乱、神情憔悴的人出现了,云侠,是云侠。他好好的,好好的,没事。他慢慢地走近了两步,眼圈发红但眼神却发亮,看着我先是一脸的不敢确认,然后是一脸的知道是真的,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死死的抱紧了我。我也反抱住了他,虽然有点无法呼吸却也紧紧地不愿放手,一种劫后余生还能见面的狂喜淹没了我们。没有任何语言,只有泪水哗哗地流着,谁又能否认这种时候语言不是多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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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楼2012-07-07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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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的伤其实不重,和其他遇到山崩泥石流情况的人来说,我真的算幸运的了,只是断了个胳膊,擦伤了脸,其他就没什么了。不过让我觉得诡异的一点就是,我这次擦伤的地方和我在梦里擦伤的那次的位置一模一样。机缘巧合吗?这个巧合也太。。。。“喂,又瞎想什么呢?”云侠点了点我的鼻子唤回了我的神志,“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瞎想了吗?以后可以看、可以说,可以听,就是不可以想。再不听话,我就要教训你了。”我可不怕,他所谓的教训最多就是要挠我痒痒,但他认真的态度倒是让我心底暗笑。
              因为事故发生后其实我的伤一点都不严重,但是就是昏睡不醒,医生说好像是进入自我冥睡状态,问我平时是不是很喜欢想东西和走神。云侠直呼是,然后这次我醒过来云侠就拿医生的话给我下了道圣旨——以后能说、能看,能听,不许想。
              我当时听了笑的不行。我的确定听过一个关于这种病的例子:说一个小孩因为害怕上学而不想起床得了嗜睡症,每天一到妈妈叫起床的时间就发热,昏迷不醒。这个例子是不是真的我并没有求证过,但我觉得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的结果,算不得一种病。再说了,且不说这个病到底有没有,让我看、让我说,让我听,却不让我想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人的思想怎么能够被控制呢?
              “又发呆了不是?不行,得给你找点别的事情做做。”说完云侠头就靠了过来。的确,要有什么能阻断我的乱想——吻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答应我,”我被他吻的混混沌沌的,只能感觉他那游离在我嘴边、耳边的呼吸和温度,“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不许冒险,不许再冒险,即使是为了我。”什么叫“再冒险”?不过他也没给我思考的时间,“答应我,答应我。。”那呢喃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着,我哪里能思考。只能凭本能的回应着“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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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楼2012-07-07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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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
                事故过后,我和云侠更是形影不离,亲密相随了.我知道云侠在我心中已经非常重要,想当日我奋不顾身护他的感觉和梦里我为了救胤祥冲上去欺负那个小熊的感觉是完全一样的,我彻底地明白一点——为了胤祥我可以死,为了云侠我同样可以死!
                自从那天arick去叫云侠来看我后,我就很少看见他了。他腿断了,其实是走不远的,但是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想他是明白人,故意给我们留出二人世界的时间吧.
                不过有一点却是让我有点忧,云侠倒是越来越喜欢arick了,以前整天嫌arick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现在却张口闭口总是提起他,说什么自己很久不崇拜什么人了,觉得自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结果发现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厉害,那个人就是arick.
                我不知道arick给云侠施了什么魔法让他这么崇拜他,但是男人之间也是有友谊的,而且他们都是优秀的人,惺惺相惜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arick私底下看我的样子却又是那么的专注和深邃.他对我分明有种异样的情愫。。。咳!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干脆你和人家拜把子吧!”我用一句云中大侠最喜欢的武侠小说说法取笑他对arick的这种态度转变,“对啊,你提醒我了.”结果他却当真了,而且还真的不能再真,马上就冲出去拉人家拜把子去了,我拦都拦不住.咳,人家是外国回来的人,拜什么把子啊,这不是闹笑话吗?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俩还真的认了做兄弟,以后云侠就管arick叫刘大哥了.我也第一次知道原来arick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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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了几天医院以后,都住得有点烦了,虽说我的手和arick的腿都还没有好到能乱动,但要是再让我住在医院里面我真是不想活了.这次事故虽不大,但是却惊动了很多人,连四川省政府厅都来人了,而且每次来人云侠都神秘兮兮的消失一段时间,真不知道他搞得什么名堂,不过那些我管不着了,我只知道“我不要在住在医院里了!”我对着云侠大喊,“好好好,不住医院,不住医院.”云侠轻轻地拍着我,哄着我,“那我们什么时候出院啊?”我不依不饶地问着,“马上,马上。。。。”他也有拿我没辙的时候.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住医院我还能住哪,酒店?好像又贵又不划算,而且这趟旅游我没有料到我会受伤,身上的钱和卡里的钱好像都不多了,但是实在是不想闻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了,我坚持而且一定要出院!
                终于到出院的日子了,云侠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辆车子过来,我一看居然还是“别摸我”——宝马.有点一愣,而arick也因为腿伤未愈而且现在已经是云侠的大哥了,也被一起接出院了,虽然arick是万分的推辞说要回家,但是哪里是云侠那赖皮的对手啊.三下两下说什么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天地良心类的话搞定了,大家一起浩浩荡荡出院了...


                50楼2012-07-16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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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19: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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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可不能忘记交待一下那个旅行团的其他团友们.除了我、云侠和arick都受伤以外,其他人都没事,因为不能耽误了大家的旅程,云侠就把导游的工作辞了,说是连工资都不要了,还给介绍了个新的导游接团继续游玩,那旅行社就算了.旅行社和保险公司赔了我们一点钱后我们三个就等于离团了.倒是那几个小姑娘情深意重,和我们分手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嚷着要云侠的电话号码.我就以此嘲笑云侠,说他是红粉知己遍天下.
                  虽说出院的目的达到了,可是有个问题是摆在眼前不得不想的,“我们出院住哪?”云侠歪着头看着我,“现在才想到住哪里是不是太迟钝了?”被他说的我都有点为自己那几天的“作”感到不好意思了.“呵呵,哪里都行,反正不是医院就好.”我傻笑着.
                  云侠看了看我,再看看正在一旁看好戏的arick,“你们这一个断手一个断脚的,只有我一个大好人活蹦乱跳的,能靠谁?当然是靠我啦,走,住我家.”“什么?”我想过一百种结果却没有想到这种结果!而且到他家不就是要。。。见公婆了吗?我想起和他打闹的时候和我说的话,整个脸都像火烧了似的,通红通红,而云侠也猜到我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对啊,丑媳妇要见公婆了.”握了握我的手,就启动车子出发了.
                  车子在大路上开着,我心乱的很,我不知道车子方向是往哪里,而且也已经没空去管那些了.要见云侠父母的这件事让我万分的紧张,云侠也看出我的心思和紧张的情绪,没打扰我,故意给我时间自己去调适!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气来!死就死呗,怕也要见,不怕也还是要见,见了再说吧!思绪一定,就留意起周围的景色来.
                  arick在睡觉,发现他还是很懂得养生之道的,一有时间就会利用来睡觉.而我只要有时间就喜欢瞎想和瞎看,看来我是个只懂得生活,不懂得活命的人啊!周围的风景很美,那山、那水、那叶都如诗如画般精致,路上人烟稀少,但是却恰恰让大自然的美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在这里,我感觉人是多余的.“白玉带中流,青山碧水悠”的江南风景在这里也能看到,而且这里更大的大气,更加的空灵!
                  一路挺顺利的,我也才知道原来云侠还会开车的,而且车也开得很好,到底他身上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每次我露出这种疑惑的神情看着他,他就坏坏地给我使了个眼色,“放心,很快就知道了,你要知道,你可是捡到了一个宝贝噢.”我没好气的对着他的厚脸皮,“认真开车!”然后就望向车窗外,不理他了。。
                  我原来一直以为西部的路都是山路,坑坑洼洼的,现在才发现其实也是开发的很好的,不由责怪自己的闭塞,觉得自己原来对藏族地区存的是那么多的误解和偏见,这一路走来我发现了太多太多的不同和改变,我终于明白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深意了,开始相信会有更多的意外收获还在前方等着我.....


                  51楼2012-07-16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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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世1
                     车轰隆隆的前进着,已经开了3个多小时了,在林中绕了许久后,转出了山,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我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不同于那九寨沟里的秀丽,完全是一派辽阔。草原绿油油的一色,接着天,一眼望不到边,远处有个白皑皑的小山丘,哦!不,那居然是雪山的山峰.怎么有这么神奇的地方,一边是鬼斧神工的原始森林,奇山秀水自成一趣,一边却是一望无垠的茫茫草原。一种俊秀、悠远、粗旷、苍凉融为一体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惊叹这西部的景色如此的神秘多变。难怪摄影师们都把西部列为采风的圣地,这狂悍与秀逸、沉雄与轻灵、粗豪与柔美又有多少人能够抵挡的住呢?
                    我心情激荡起伏着,期待着前方更多的惊喜。远方的景色逐渐清晰,那白皑皑的雪山原来离我们还有很远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仿佛根本就随着我们移动着,草原深处零零落落的出现了藏区最具特色的小屋,零零散落却也整齐和谐。草原广袤、藏房依山傍水,安宁而纯朴自然,让人顾盼流连.
                    车子已经开进小城了,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确切位置,但是从逐渐遇到的越来越多的藏民和车子来看,我们应该快到了。我回过头去看着开车的云侠,他眼中有着快到家的欢喜,和在发现我对他家乡的欣赏和赞叹后的一种满足和骄傲的神采.
                    这块神奇的土地有着浓郁的民族风情和文化,这片古老的土地也因此在世人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给了我太多的惊喜的云侠,这次由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意外呢?
                      我果然没有猜错,更大的意外出现了。在经过这么多意外后我本想我已经对云侠创造的意外多多少少免疫了,可是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我不得不回身看着云侠,满脸的不置信。
                    零星散落的房屋深处有一处大型建筑物,屋顶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闪闪发亮,特别晃眼。我本来认为是寺庙之类的,正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去看一看,却发现我们正朝着那个方向前进,而且目的地正是哪里。“那。。不会就是你家吧。”他撅嘴点头,然后转身朝后座上正在睡觉的arick喊,“大哥,我家快到了。”arick睡眼惺忪的缓缓坐起,刚一开始也不以为然,偶一瞥窗外的景色,也是一幅叹为观止的样子。
                       


                    52楼2012-07-24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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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的一声,我一屁股坐地上去了,还好地上有草。而且我用没事的手托了托自己,否则那断了的手大概又要折腾半天了。arick没料到我摔了下去,有点着急,看着我一脸要你好看的神情又有点想笑,缓缓地换了个姿势伸手就要来拉我。“小薇。摔疼了没?”云侠已经抢先一步冲了过来,我人突地一腾空,被抱了起来。“你走路不会走,连站也不会站了?”云侠又疼又气的样子让我心里热热的,得此男友,我还有什么好求的。斜过去看arick,只见那伸出的手生生地被他自己按了回去,神色黯然,我忽地一阵心酸,心想;真是个怪人,本不是同路人,这又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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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楼2012-07-24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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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世2
                        门里的人好像听到门外有动静,“啪塔”一声,门开了个缝。一张和云侠有点相像的小女孩的脸露了出来,看见云侠异常的兴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的藏语,抱着我的云侠也叽里咕噜地说着,我开始有点后悔做他的女朋友是否明智了。我自认懂得些许方言,除了满文,山东话,上海话、广东话也都是学过的,可是怎么都摊不上却偏偏摊上了这么个讲藏语的冤家呢?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慢慢再学呗。
                        然后小女孩开心地看了看我们,留着门开着就跑出去了,大概是去叫什么人去了。云侠抱着我跨入了那小院门,我想一会肯定有很多人出现,我本来就没什么事,让他这样抱着多不好,就死活要下地。云侠本不肯,后来怕我把手折腾伤了才不情愿地放我下来,一脸的舍不得,还把抱过我的手放到鼻子上嗅着,“真香,今天不洗手了,太香了。”什么话啊。看他那一脸陶醉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云侠放下我,说让我们等等他,就随着那小女孩的方向去了。因为刚才门口的那件事,我也故意远远的离着arick,而且他那时时追逐着我的眼神也让我十分的不舒服,仿佛有种被窥探的感觉,我心中的秘密藏的虽然深,但是在他面前却总是有种轻易就能被揭开的感觉,非常的不好。
                        看着前面有个门开着,我就独自走了进去。天啊,云侠到底来自一个怎么样的家世。那屋内雕梁画栋,梁上墙上都刻着图案和画着彩色的绘画,颜色鲜艳夺目,小鸟、红云、蓝天、白云、草原、雪山。。。只要是这草原上有的,这屋内的画里都有,用的颜色非常的亮,而且特别偏重于红色。少数民族喜欢艳丽的色彩我是了解的,我们满族就是如此。但发现这个家的主人如此偏爱红色,让我不得不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段话:红色是霸气的,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慢;红色是暖和的,能驱走冬日一切寒冷的元素;红色是热烈的,能令空间充满幻想和跳跃;红色是有生气的,绚丽的红色能给人欢乐的心情。 我不由地想起这屋子的其中一个主人——云侠,霸气、傲慢、温暖、热情不都是他的写照吗?
                        屋顶吊着一盏现代顶灯,层层叠叠的仿如古时的宫灯,那墙上的绘画被这灯光一照活灵活现的,一派富丽堂皇。若不是墙上凹陷处放着的现代音响,我真以为又回到了过去了。那桌椅、那窗帘、那柜子、拿陈设的器皿,无不张显着典雅高贵。窗台、门环、餐桌主人虽费心不多,意境却无处不在了。。。。
                        我有点恍惚,有点置身交错时空的感觉,思绪已经漂浮到那同样雕梁画柱的巍峨宫苑中去了,曾几何时,我也是天天与这样的环境为伴啊。转身却意外地对上了arick的眼,他不知道何时也跟着我进来了,眼睛深深的看着我,“恍如隔世吧。”
                        咚。什么东西炸开了,我一震,一眨不眨地望着着他的眼睛,探究着他的话中话。“没想到在这样的藏区,也能有这样的人家。站在这房子里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吧。”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我一阵发虚,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arick缓缓地走了一圈,又开口了“看来你选对了人啊。”我一愣,什么意思?他不会以为我。。“我想不是我选择的人吧,而是人选择了我。”我不悦地回他,“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对他家里的了解说不定还不如你多。”他转身面对我,看着我,研究着我话里的可信度。


                        55楼2012-07-24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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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屋外一阵脚步声,我想可能是主人回来了,就把眼光瞟向了屋外。云侠回来了,走在云侠后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和我刚才在来时路上看到的其他藏民夫妇不一样,这对中年夫妇有着一份不寻常的稳重和气度。我想那大概就是云侠的父母吧。
                          “小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爸,这是我妈。”云侠一把拉着我推到了那中年夫妇的面前。我有点扭捏,不好意思抬头。“爸、妈好。。。。”突然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捂住嘴巴,住了嘴。云侠哈哈大笑的声音愣是在我耳边响着,就像个放大了的喇叭。天呀,我叫什么呢。只见云侠爸妈有点发愣,盯着我直看。“哦,不。。。不。是叔叔、阿姨好。”云侠还是笑个不停,我当时真是觉得万分的尴尬,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了。
                          “没事,叫爸妈。反正也快了。”那坏小子就是坏,那一脸谕谒的表情让我恨不得一拳头打过去再说。但云侠爸妈好像有点意外的看看我,看看云侠,没怎么吭声。气氛有点尴尬,云侠的爸爸还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云侠。好像是云侠使了个眼色,大家就又回到见面礼上来了。怎么了?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小姐是。。。”我正琢磨着云侠爸妈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云侠妈妈却是一口标准悦耳的普通话,声音真好听。云侠还是像母亲的,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只是她母亲比他白,云侠已经晒得黑黝黝的了,但他的黑却衬托了她母亲的端庄、气度不凡。他母亲不像藏族人。“阿姨,您好,我叫蔷薇。蔷薇花的蔷薇。”我边点头招呼边自我介绍着。
                          没想到我的自我介绍却成了什么大消息似的。云侠后面原来还有些人,包括刚才那个小姑娘,他们用藏语窃窃地说着什么,我没有听懂。但是我发现云侠妈妈顿了一顿,夫妇俩相视了一下,云侠爸爸还专门看了看儿子,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似的,“对的,她就是蔷薇,我的女朋友蔷薇。就是我说的蔷薇了。”这小子什么时候给家里打过电话说过我?我怎么没有看见?不会是在那九寨沟公园办公室吧。
                          但经过他的解释,大家也就不再有什么再让我奇怪的表现了,突然都亲热地拥了过来,他妈妈上来和我家长里短的,问起我爸妈来,而云侠的爸爸却似有意无意地看着云侠,而arick却站在旁边冷冷地探究着这一切。他会不会知道


                          56楼2012-07-2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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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世3
                             哎呀,这一大家子根本就不给我有空闲的机会,也不知道后面哪里突然冒来的那么多的叔伯兄弟姐妹,围着我咕咕唧唧地不停。懂汉语的说汉语,不懂的说藏语,懂一点汉语的就一点汉语夹杂着藏语不断的问这问那。都对我特别的好奇。好像我是个什么名人似的。我在想这是不是那坏小子所说的只许听、说、看不许想,想了这么个法子来治我,我不由得瞪着那张脸。云侠却自顾自的笑,一脸的看戏的样子。没辙。
                            大概是云侠事先交待过什么。大家对我们说的都是汉语,除了个别不会说的以外,其他的也都是将就着我们的。我才知道那个小姑娘是云侠的小妹妹,叫卓玛。我发现藏族的女孩子叫卓玛的很多。看《尘埃落定》的时候那个小东家喜欢的小丫头也叫卓玛。藏语里卓玛的意思是“女神”,我想她必定是父母心中的宝贝吧。
                            被那么一大群人围住,叽里咕噜的两种语言掺和在一起听的感觉真的是甭提多难受了,可是看着大家那么的热情,再难受心里也是热的,他们都是云侠的家人啊。
                            因为听说藏族忌讳别人用手触摸头顶,我只用手轻轻的握着小卓玛的手。她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那鼻梁、那眼睛,特别是那一双兜风耳和云侠如出一辙。只是耳朵带给云侠的是卡通的稚趣,而给卓玛的是可爱。云侠的耳朵应该是像父亲吧,我刚才好像觉得云侠妈妈的耳朵可不是这样的,想着就抬眼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回身却发现云侠爸爸正看着我,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我。
                            为什么又是这种眼神?和刚才我自我介绍完的时候云侠妈妈露出的神情是一样的。带着一种既欢喜又担忧的感觉,那眼神传达的欢喜是什么?担忧的又是什么呢?大概是我多想了,初来乍到的我还是不要胡乱探究人家的秘密为好。
                            我朝云侠爸爸点头一笑,他爸爸回过神来,露出了藏民纯朴的笑容。看得出来,他爸爸是个生意人,那略略鼓起的腰部也是酒席应酬多导致的,不由地想起了那个把我辞掉的张科长大腹便便的样子。但两者却是明显的不同,云侠爸爸虽然也有着生意人精明和锐利,却又带着少数民族的纯朴和简单,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的洗礼只是赋予了他更多智慧的感觉和沉稳的气度。一个人能同时存在智慧、精明又同时拥有着纯朴、简单,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定有一番叱咤风云吧,我想我能够理解云侠妈妈为什么会选择与他相伴终生,要抵挡这样的人的魅力太难了。
                              


                            57楼2012-07-2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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