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吟吟地替我穿好了衣服,悉心地将我的头发弄干,它们听话地顺着我的脸颊和脊背铺散下来,如漆如瀑。
她将我的头发用发带仔细地系好,脑后的头发用发卡挽成发髻。然后笑着牵我到父亲的密室,自己默默地退下。
父亲端坐中央,我恭敬地跪坐在一侧,另一侧,是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风痕逸宁,干净而美好的男孩,就是他每天为我送来饭菜,然后笑着离开,他很少对我说话,但兄妹之间的情谊却没有因此而疏远。
“孩子,我将你放出来,是因为十几天后,将有一伙人来向我们复仇,明了一点说,十几年前,我们家族中,有一个叫做云道的人,生就天赋异禀,曾经在几个忍者国中的实力都不可小视,但他偏偏杀戮成性,将几个家族的族人赶尽杀绝,藉此来证明我们族血继限界的强大,他暴毙之后,各大家族的人都准备向我们家族进行报复,可我们却没有任何胜算,所以我匆匆将你找来,就是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你教成一个了不起的忍者,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们家族中唯一的希望,只有你拥有强大的查克拉,并且有超出常人的记忆能力。我相信你会给我们家族带来生机。”他说着,从腰间掷出一把苦无,我瞬即接住,他欣慰地笑了。
“父亲……”我站起身,跪在地上,“我想……等战斗停止以后,我想要一个名字。”
“好。”他苦涩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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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练习,一遍遍地重复着不同的术,将身体中的两种属性完美准确地结合在一起,风与雷的结合着实增大了破坏力,但我并没有预知自己潜在的查克拉将在何时被激发出来,我一次次累得晕倒在屋后用来作训练的空地上,但都被父亲和哥哥用冰块激醒,他们做得没错,因为我肩负的是整个家族的命运。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明明父亲说还有十几天,但在我开始训练的第七个晚上,那群人,就已经找上门来。
慌忙中,哥哥暂时把我带到了一块空地上。
“来,坐下。”哥哥简短有力的命令使我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我只有顺从地执行哥哥的命令,因为父亲母亲,族人们都在与他们战斗。
哥哥迅速结印,“鬼咒术!”我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只听耳畔凄厉的尖叫迭起,重击我的耳膜,我只盼着能赶紧去协助父母战斗。
可是……我却感觉,意识有些溃散,世界仿佛一瞬间迷离起来,身体里查克拉在不住翻腾,涌动。
我,我的额头,好烫……
奋力张开眼,在月色笼罩的水洼里,我看见了自己的脸,以及额间的风痕。
该是战斗的时候了,父亲,记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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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想到,战斗是如此凶险,确实如此简单,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多人,只有五个黑衣忍者严阵以待与父亲大人在厅堂中对峙,我在这样的时宜下,眯了眼,望了望月,如水的月华倾洒下来,温柔地抚着苍生,可是,有多少人看不透月色之下的杀机,似乎随时都能化作利刃,刺透了夜幕,贯穿欲杀之人的胸膛。
哥哥谨慎地带着我悄声绕到厅堂后门,怎料一个黑衣忍者跃身到我的身前,一把擒住了我,我早就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单手结印,替身术,仅仅是一些小花招啊。
那人抓着一截木桩回神之际,我腾空附在墙壁上结印:“寅……午……申……——风雷破天之术!”轰然而降的奔雷与飓风席卷了整个屋子,墙壁一点点地碎裂,坍塌,浓浓的烟雾中,父亲和哥哥他们正和其他几人周旋,我在这时急急地用目光搜寻母亲的踪迹,才愕然发觉,原来,其他的族人无一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