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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盗墓风】[转载]守护 BY长亭更短亭16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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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在这里照顾他,我去买”闷油瓶说。
“小哥,你知道要买什么吗?”吴邪问,要说闷油瓶倒斗打架甚至演戏他都相信他能做的很好,可是买婴儿用品这事恐怕他不会在行的。
“我会问售货员,”闷油瓶出言打消了吴邪的担心。
吴邪在心里汗了一下,鼻子底下不是有嘴么。可是闷油瓶话太少了,不然怎么会叫哑巴张呢。自己从没想过他会去跟售货员问这问那,看来为了自己儿子,老闷是豁出去了。
“小哥,你要不要抱抱他?很软呢。”吴邪笑着把张小邪举到闷油瓶面前。
闷油瓶伸手接了,像托冲锋枪似的端着张小邪,姿势怎么看怎么可乐。张小邪友好的伸出沾着自己亮晶晶口水的小胖手指头,去摸闷油瓶的脸,吴邪依稀看见闷油瓶的眼圈有些发红。张小邪的眼圈也开始发红,搞什么,父子相认热泪盈眶吗?下一秒闷油瓶的脸色变了变,嘴角抽了一下,看向吴邪,眼神有些幽怨:“吴邪,他尿了。”
大约两天以后,闷油瓶装束停当下了山。半日后就回来了,扛了两大包东西上来:衣服、奶粉、奶瓶、纸尿裤、围嘴、小被子、玩具、育儿手册。吴邪和闷油瓶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给张小邪穿上衣服,因为小家伙不是那么配合,小胳膊小腿总是乱动,两个大人又拿捏不好力量。
吴邪拿了育儿手册读上面的说明,闷油瓶边听边操作。半个小时才冲出一瓶奶,试好了温度喂给早已等不及的张小邪。好不容易看到他吃完了,还没过五分钟“哗”的一声又都吐出来了。吴邪头大的开始清理,又要脱衣服,又要换另一身干净的。闷油瓶拿了育儿宝典开始看:“上面说,吃完了要抱起来拍后背,打了嗝才算安全。”
于是又重新沏奶粉,喂完了抱起来立着拍了拍后背,听着张小爷中气十足的打了个悠长的嗝,两个人都吁了口气。刚放松一点,小家伙又尿了,又是一阵忙乱。好容易穿上了纸尿裤,才想起来没擦屁屁乐。
“售货员说穿纸尿裤一定要擦屁屁乐,不然会有红屁股,”闷油瓶又开始往下脱费力穿上的纸尿裤。
张小邪又是一阵扭动,好像不怎么喜欢穿纸尿裤。吴邪只好拿了玩具转移他注意力,谁知张小邪拿了玩具小鼓的的手柄开始行凶,“嘣”吴邪率先挨了一记,正砸在头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吸冷气。“嘣嘣”对面的闷油瓶也没能幸免,张小邪指东打西,挥洒自如,把瓶爹爹和邪爸爸打了个够,然后玩腻了小手一扬,玩具就被扔出了十几米远,吴邪看的有些乍舌,乖乖,天生神力啊,真有乃父之风。
不用看,光听刚才落地的声音就知道那个玩具已经毫无保留的报废了。吴邪任命的又递给他一只毛绒小熊,张小邪两手用力向两边一扯“嗤啦”小熊惨遭分尸,里面填充的珍珠棉飞得到处都是。破坏了所有的玩具之后,张小邪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用来照明的矿灯,磕,再磕,再再磕,于是山洞陷入黑暗。
“小哥,怎么办?”吴邪在黑暗里问。
“这还有一个矿灯”闷油瓶说着打着了备用的矿灯,特意拿的离张小邪远点。谁想到张小邪见了把手里坏掉的矿灯径直丢了出去,砸灭了另一盏。
“小哥,小邪绝对是你亲儿子。就这一下子,就有当年你撇钢管打晕琉璃孙的风范。”吴邪在黑暗里笑得前仰后合。
“不能再让他手里拿什么东西了,太危险”闷油瓶点点头,很认真的说。
“那他会不会哭啊?小孩子通常很任性的”吴邪有些担心地问。
“啧-------”闷油瓶有些为难。
“小哥,我看依小邪的性格只能玩粽子、禁婆和海猴子了,这些还算禁折腾,”吴邪笑着说。
“嗯,”闷油瓶竟然表示赞同。
“小哥,我可是开玩笑的,你要真弄几个粽子禁婆什么的放家里我就先吓昏了。”
“不是还有我和小邪,我们会保护你的。”
吴邪:“@¥#%……&*……(()”



18楼2012-07-07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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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插了一句:“谁是黑瞎子?”
    胖子说:“就是那个黑眼镜。”
    正说着就开始上菜了,胖子就边吃边喝边把自己这几年的情况跟吴邪交代了一下,原来胖子因为云彩的死伤心了好一阵子,打算就住在阿贵家孤独终老,再不问江湖之事。小花因为在张家古楼受伤严重去了国外疗养,秀秀在巴乃受了刺激,再加上霍家当时也是一团乱,身边一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就向小花求救,小花就想起胖子来,托人找到胖子让他帮秀秀先把局势稳下来。
    胖子出于同情(胖子自己这么说,但吴邪表示持怀疑态度),回了北京帮霍秀秀整顿烂摊子,期间想当然的经历了不少血雨腥风,好几次差点挂掉。好在胖子生性彪悍,愣是靠着一身神膘从鬼门关几进几出。最严重的一次,是七八个壮汉围了他们俩,扬言要把霍秀秀给轮了,胖子当时红了眼把狂拍海猴子狠干石中人的狠劲儿拿了出来,护着秀秀没事儿。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醒过来,睁眼就看见秀秀守在旁边,看他醒了扑上来就亲了一口。说到底秀秀和他也算是患难见真情,名正言顺的好上了。胖子也算是修得金身正果,如今拜倒在秀秀的超短裙下,为奴为婢个不亦乐乎。
    吴邪听完也替胖子高兴,笑着说:“胖子,你还是不改老牛吃嫩草这毛病。我原以为秀秀会跟小花呢,毕竟他俩也算青梅竹马。”
    胖子听了嗤了一声说:“要不说天真你到现在都还是处男,感情这种事身高、年龄、出身甚至性别都不是问题,关键靠的是缘分。套用我胖爷的一句名言‘有缘的千里来相会,无缘的脱光了搂在一起还嫌对方毛糙’。”
    小花把胳膊搭在吴邪肩上说:“要说青梅竹马,那也得是咱俩啊。你自己不也承认,你小时候暗恋我好几年呢吗。话说回来,你干嘛替那个姓张的养孩子啊?你那么辛苦追到长白山,难道是为了看他和别人生孩子?”
    吴邪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就简短地说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自己怎么收到了那份匿名信,怎么进了云顶天宫,怎么唤醒了闷油瓶,怎么失忆了在山洞里窝了三年。对自己体质的改变和张小邪的来历只字不提,饶是这么着还是把胖子和小花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擦,小天真,你是说这三年来小哥把你金屋,啊不,是石洞藏娇了啊。我说把你养得这么嫩呢,啧啧,”胖子咂咂嘴,饶有兴趣地看着吴邪的脸。
    小花白了他一眼,夹了块鱼头扔到胖子碗里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该让秀秀给你戴个笼头。”
    胖子听了也不恼埋头稀里哗啦的吃,吃着吃着猛地抬头说:“我草,小天真,别不是这样吧。小哥见你在山洞里闷得发疯,就下山给你背了个妞儿上来,结果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缘故,你和小哥都跟那女的发生了关系,结果这个女的怀孕了,说不清是谁的。孩子生下来你们俩都争着当爹------”胖子摇头晃脑,一脸的男盗女娼,还没说完吴邪就气得把擦完嘴的餐巾纸团成一团扔了过去,看吴邪脸色不善才胖子住了嘴。
    吴邪咬着牙说:“你再敢这么编排我和小哥还有小邪,别怪我从今以后不认得你。”
    胖子听了忙摆手说:“得,得,权当我没说。我惹得起你也惹不起小哥啊。别看他平时就知道发呆,内里绝对是个狠主儿。自古蔫人出豹子,小哥绝不是善茬。要是知道我这么说还不得把我脑袋拧下来,我还没跟秀秀过够呢,你们家的事我不过问就是了。”
    吴邪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发作,只说:“是兄弟的就信我,我和小哥都是小邪的爸爸,不分什么亲的后的。以后这事就别再问了,我的答案永远是这样。”胖子点点头,转身冲着包间的外面吼了一嗓子:“服务员,上主食!”小花静静地看了吴邪一会儿,也转过头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就有些尴尬。
    吃完饭吴邪跟着胖子和小花去了他们定的宾馆,上了楼小花和胖子从各自的兜里往外掏房卡。吴邪就问了一句:“你俩够铺张的,住一间不就得了,俩大老爷们儿还整这景儿。”
    小花啐了一口说:“不是我矫情,胖子那人你也知道,睡品实在不怎么地。”吴邪就想到胖子的呼噜,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小花是个对吃穿住行都很讲究的人,住不到一块儿也能理解。
    


    24楼2012-07-0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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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黑瞎子乱医王胖 解语花调笑吴邪
      胖子开了房门,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也不看小花,骂了句:“黑瞎子那龟儿子,胖爷我早晚也要摆他一道儿。”
      小花嗤嗤的笑着说:“好啊,好啊。你们俩哪天决斗,你最好把他弄得说不了话,让我耳根子也清净清净。”
      吴邪听得纳闷就说:“关黑眼镜什么事?我这几年在山洞待的错过了太多好戏了。”
      胖子嘿嘿了两声,说:“好戏?我们这边上演的是综合了警匪、商战、宫斗的大型连续剧,你们那边上演的是温馨浪漫的居家韩剧。不同风格,同样精彩。”小花撇撇嘴,拿手勾了吴邪的肩膀,开了门进去就对吴邪说:“你今天就住这儿吧,咱俩来个彻夜长谈。”
      胖子也跟过来说:“这事儿怎么能少了我胖爷,反正你这儿两张床,挤挤得了。”说着就一屁股坐下来。小花哎了一声,说:“不是我小气,谁愿意睡觉的时候身边躺个不定时炸弹啊。你说对吧,吴邪。”
      吴邪听得云里雾里,小花把话锋一下转给自己让他有些意外,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胖子咬牙切齿的说:“一提这个我就气得想杀人,黑瞎子个损种,活该他一天到晚带着驴蒙眼儿。”
      小花哎哟一声笑得弯了腰,说:“黑眼镜你们俩倒斗可惜了的,该去说相声,指定比郭德纲和于谦还火。”又对吴邪说:“你不知道,胖子和黑瞎子俩人除非不见面,一见面就斗嘴,那叫一个精彩。我堂口的人一见他俩就都凑过来听科儿,比唱戏还热闹。”
      原来胖子和黑眼镜的关系还算过得去,胖子帮秀秀,黑眼镜在小花那儿吃粮,彼此也早认识。虽然胖子对于黑眼镜在西王母那里的事儿有些不满,但毕竟不是过命的交情,也不能说仗义不仗义。俩人见面也还算过得去。后来梁子结到哪儿了呢?原来胖子跟秀秀确定关系以后,就挺注重自己形象的,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胖子想得比较远,考虑到将来俩人结了婚,自己的呼噜会让秀秀讨厌,就想治一治。
      这事儿让黑眼镜知道了,自告奋勇说他会治。原来黑眼镜懂中医,会针灸号脉什么的。胖子就让他给治,谁承想呼噜是治好了,却添了梦游的新毛病。一次下斗,几个人在帐篷里睡觉。胖子就梦游了,手里拿把刀,按个儿敲别人的脑袋。醒了一问,原来胖子做梦梦见自己在瓜地挑西瓜。几个人脖子后直冒凉气,心说这要是他梦里挑了个熟的,一刀下来脑袋可不就搬家了嘛。
      吴邪听了也笑得不行,打趣道:“胖子,这也不算什么。咱们都知道霍家的女人是怎么睡觉的,大不了到时候让秀秀挂高点,你在下面爱怎么游怎么游,横竖伤不着她就行。”小花也跟着附和说:“是这么个理儿。
      胖子听了瞪着眼说:“你们少在那儿说风凉话,吴邪,我就不说你了,小哥睡觉比谁都轻,别说梦游了,梦话都不会说一句。解语花,你就得瑟吧。到时候别说嘴打嘴,你的另一半不光梦游,还打呼噜咬牙放屁。”
      小花哎哟一声,指着吴邪问:“吴邪你睡觉毛病这么多啊?我怎么没发现。”吴邪心想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
      还没等开口,胖子就先说话了:“花儿爷,你省省吧!还惦记着小天真呢?别怪我没给你提醒,少打他的主意,小哥知道了不扭断你的脖子才怪。你忘了上次在新月饭店,你因为和小天真对视了一眼,差点被小哥给秒了?”
      小花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么样?哑巴张再厉害我也不怕他,吴邪和他独处了三年还白璧无瑕,可见哑巴张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吴邪跟了他又有什么好?”说着又推了吴邪一下说:“还是咱俩吧!门当户对,竹马竹马的。”
      吴邪听着别扭,就说:“你们这都是说什么呢?背地说小哥的坏话,缺德不缺德?小花,你以后当着小哥可不能开这玩笑,咱们是好兄弟,别为这个伤了情谊。”
      小花听了,冷笑了两声说:“是好兄弟么?!”说完躺到床上拿被子蒙了头不说话了。
      胖子见了,冲吴邪使了个眼色,俩人去了胖子的房间。吴邪笑着说:“小花有时候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越大越小心眼儿了。”
      


      25楼2012-07-07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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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走到吴邪跟前,拿手端了吴邪下巴眯着眼睛端详,吴邪打掉他的手说:“发什么癫,没见过帅哥啊?”
        胖子啧了一声说:“我看看你哪儿长的得人意儿,怎么小哥和小花都让你给勾了魂儿去,弄得衬衫变马甲——断袖了。依我看你这姿色顶多算个中上,和胖爷我属于同一个层次。”
        吴邪笑着说:“去你的,我和小哥的关系,也没什么好对你隐瞒。可我和小花之间没什么啊,他就是爱开玩笑。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胖子嘿了一声,说:“得,得,是我多嘴。你们是纯洁的无产阶级兄弟情义行了吧?”
        吴邪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这么多年没回家,尽可能多陪陪父母。 第二十三章 游西湖遭跟踪计划北上 到京师观斗嘴了悟新情
        第二天一早,吴邪就被小花拖着游西湖,胖子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晚和秀秀通了太久的电话,天还没亮就被小花叫起来,一脸的悲催。好在五月的杭州景色宜人,逛着逛着,胖子也就变得心情舒畅起来。
        小花拉着吴邪问东问西,俨然是把吴邪当了不花钱的导游先生。走得累了,吴邪就找了个长椅坐下,昨天和小邪玩得有些晚,现在也不是很精神,看着湖水发呆。胖子见了就捏着嗓子说:“小哥,你还记得西子湖畔的小天真么?”吴邪气得笑起来,也不和他争辩。
        胖子看了就得寸进尺,挤眉弄眼的说:“小天真,小哥这几天都没跟你联系?难怪你没精打采的。要我说,你过两天干脆跟我们去北京得了,说不定能碰到小哥呢,千里追夫的事你又不是没干过。不是我说你,在感情上要胆大心细。小哥那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让他主动是不可能了。偏偏你也是这么个滞粘的性子,难怪独处了三年都还没实质性的进展。”
        正说着小花也走了过来,挨着吴邪坐下说:“那个呆瓜有什么好的?又冷又闷,不解风情。吴邪,记得怜取眼前人啊。”吴邪听了只是苦笑,他是拿这俩人没辙。
        刚要说话,就见胖子在给小花使眼色,小花低声说了句:“我早就发现了,从昨天开始就跟着咱们,一共有两伙人,现在还不清楚是谁派来的。”
        吴邪一听,竟然被跟踪了。这几年自己安居山洞,警惕性几乎为零,不禁有些懊恼。胖子说:“敢跟踪胖爷,看我不玩儿死你丫的。”
        小花边赏景边笑吟吟的说:“我估计这两拨人里,肯定有一拨是琉璃孙的人,那老小子和咱们争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回新月饭店要走的货,他肯定是想拿大头儿。要是不出所料,秀秀那边儿也肯定被盯上了。”
        胖子一听秀秀被跟踪立马就毛了,说什么也要马上回北京。小花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还跟个愣头青似的,琉璃孙再怎么胆大,也不敢真把咱们怎么样。提前回北京是一定的,不过得带上吴邪。”
        吴邪问:“为什么要带上我?我和小哥约好在杭州碰面的。”
        小花切了一声,说:“你要是留在这儿,怕是还没等来哑巴张,就得让琉璃孙的人给绑了。别忘了你和琉璃孙也是有过节的人,就算没有咱们之间的这层关系,琉璃孙也不见得会放过你。”
        吴邪有些急,就说:“我要是走了,我家里人怎么办?我爸我妈呢?小邪呢?”
        小花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说:“以我对琉璃孙的了解,他还不至于那么下作。你可以跟三叔二叔打声招呼,让他们费点心。再说,这毕竟不是琉璃孙的地头,他不敢太放肆。他绑你,是知道你不会报警。可是他要是敢动老人和孩子那就等于自寻死路。”
        小花说完,掏出手机来,巴拉巴拉的摁了一通,边摁边说:“我告诉瞎子一声,让他盯着琉璃孙。”胖子听了,也掏出手机来给秀秀发短信。吴邪突然就觉得心里没底,虽然有胖子和小花在身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闷油瓶在北京若是遇上了琉璃孙的人会不会有危险。
        按理说以闷油瓶的身手,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可是心就是静不下来,胖子还在一边撺掇:“去北京吧!去北京,还能遇上小哥,总比耗在这儿干等着强。”小花也附和:“去吧,帮我掌掌眼,新月饭店你不是也去过?小三爷连天灯都敢点,谁敢不服?”
        吴邪甩了甩头说:“我得先和家里人打好招呼,把这边安排好了才行。”胖子应了一句:“那是自然。”小花阖上手机说:“明天一早的飞机,我这就去买票。”说完站起来走了。胖子说:“吴邪,你陪我给秀秀买点礼物,中午咱们去你家看看我大侄子。”
        吴老太听说家里要来客人,忙催着老伴买菜做饭。又把张小邪放进浴盆里咯吱咯吱的洗了一遍,换上一身新衣服。自打有了孙子,吴老太每天精气神儿十足,恨不得架上高音喇叭把自己有孙子这事儿告知天下。胖子和小花一进门,就一人给了张小邪一个大红包,吴邪一看那厚度,就知道是一包一万块。也不跟他们客气,叫母亲收了,留作小邪的奶粉钱。
        吃完饭,小花跟两位老人说想让吴邪去北京帮自己点忙。因为本身是旧相识,两位老人也没说什么,只嘱咐小花照应吴邪。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就去了机场。下了飞机,黑眼镜和秀秀接机。胖子老脸上挂着甜死人的笑,看秀秀的眼神儿那叫一个情意绵绵。秀秀见了吴邪挺高兴的打招呼,吴邪笑着说:“秀秀长成大姑娘了。”
        黑眼镜在旁边打趣说:“那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显得尤其鲜艳。”
        秀秀挎了胖子的胳膊只是笑,胖子乐呵呵地说:“牛粪怎么了?咱这牛粪够壮,自然引来一枝独秀入我怀。不比某些人,一副熊样,还想当采花郎。”说着眼睛却看向小花,小花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摆弄手机。
        黑眼镜倒没半点不快,脸上还是笑嘻嘻的,说:“得之易失之易,得之难失之难。轻易到手的东西不珍贵,黑爷我偏喜欢不易上手的。”说完也看小花。
        吴邪一看心下了然,敢情黑眼镜是看上小花了。难怪这些年都在小花这儿,吴邪原也有些纳闷,黑眼镜在道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几年小哥不在,他应该身价有增无减。如今死心塌地跟着小花,若不是为了钱,那也就剩个情字了。要说小花,人长得美,心思又通透,黑眼镜也算有眼光。只是小花好像对黑眼镜淡淡的,不知是真心如此,还是刻意掩藏。
        接下来的几天,吴邪整日和胖子小花他们混在一起。小花总腻着吴邪,黑眼镜明显在和吴邪套近乎,弄得小花想和吴邪单独说点话都不能够。小花就变着法的拿黑眼镜作法,有时候吴邪都看不下去了。黑眼镜倒甘之如饴,当碎催当得心甘情愿。


        26楼2012-07-07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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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在地上,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双手也由原来搂着闷油瓶的腰改为搂着他的脖子。嘴里闷哼出声,血气上涌,脸色绯红。闷油瓶见了,双眼眯了一下,又埋头进吴邪胸前。
          “小哥-----哥------那里-----不行-------嗯------不要------要”,吴邪摇着头,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出声制止。
          “哗——”一盆水兜头淋下,闷油瓶抱着吴邪就地滚了两滚,堪堪避开,饶是反应迅速还是被溅上了几个水点。
          这时就听有人喊了一句:“玛丽.苏,又往楼下倒洗脚水呐?”
          吴邪:“小哥,这个玛丽.苏很喜欢往别人身上倒洗脚水吗?”
          闷油瓶:“据说是,很多人都被弄脏过。”
          吴邪:“恶心。”
          闷油瓶:“嗯。” 第二十五章 再进新月恍如昨日 重点天灯依旧惊心
          站在霍家大宅对面的胡同里,吴邪问闷油瓶:“小哥,你不和我进去么?”闷油瓶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行,再过两天,我来找你。”
          “跟踪我的那些人是琉璃孙手下?”吴邪看着他,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眼神。
          闷油瓶把手搭在吴邪的肩上,按了一下说:“不会再有人跟着你了,不用担心。”说完转过身就要离开。
          “等等,小哥”,吴邪叫住他,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递了过去:“这个你拿着。”闷油瓶按了一下开机键,几秒钟后屏幕上显示出张小邪露着两颗小牙齿笑得很开心。 两天后,新月饭店。
          吴邪、胖子、小花、黑眼镜还有霍秀秀一行五人穿着正装鱼贯而入,径直上了二楼的采荷堂。吴邪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是和霍老太见面,稀里糊涂的点了天灯,要不是闷油瓶和胖子两个人杀出重围还指不定怎么收场呢。也是那次和琉璃孙结了梁子,闷油瓶那一钢管分量十足,琉璃孙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忘。
          胖子笑着指了指右边的凳子说:“小天真,这个位子可是你的专属,怎么样,再旧梦重温一回?”吴邪笑笑说:“怎么?你还想再当一回太鼓达人?”
          黑眼镜笑嘻嘻的挨着小花坐了,接口说:“小三爷,好魄力啊。看不出你这么带种啊,佩服佩服。”吴邪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当时是不懂,不然借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沾这凳子的边。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来茶水,并派发拍卖手册。吴邪就着小花手里看了几眼,一共三件宝贝:汉代的九龙玉璧、张旭的一幅狂草,还有一个没标朝代,只在旁边标了个名字——九鲤八寸盘。吴邪细细端详了一下,材质非木非石,非磁非金,盘底上刻着八条鲤鱼,颜色也并不见鲜艳。不禁有些纳闷,不是九鲤吗?怎么只有八条啊?脑子里忽的就闪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曾听爷爷说过,很久以前有一伙土夫子进到一个不知年代的古墓,摸出了很多宝贝,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土夫子,看到墓主人头顶上方摆着一个破烂的盘子,心想放在这个位置的必然是墓主人很珍视的东西,自己本来也分不到什么,就拿了这个说:“别的我都不要,就要这个盘子。”为首的拿过来端详了一会儿,也看不出这盘子有什么特别的,就扔给了他。
          这人回去后,把盘子擦干净,看到盘底刻着两条鱼,放了水进去,竟看到盘子里的鱼变成了三条,更为神奇的是这三条鱼竟在里面自在游弋。伸手进去却什么也摸不到。
          胖子和小花他们想必也听过类似的故事,对视了一眼,大有势在必得之意。
          拍卖马上就要开始,这时走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戴眼镜老头,吴邪一看,这不是三年前在楼下迎宾的老伙计么?那人上来哈了哈腰说:“敢问那位是长沙吴家小三爷?”
          几个人听了都很意外,好半天吴邪才应了一声,那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吴邪一眼,极恭敬地笑笑,回身招了招手,外面跟着的两个小伙计端着托盘进来,把茶水和各色精致点心放到桌上垂手退了出去,老伙计哈着腰说:“这是我家老板吩咐的,小三爷请慢用,不合口味尽管开口,小的就在边儿上伺候着。”
          吴邪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心想这里的老板是哪个?该不会是还记得三年前的事吧,自己当时说过这饭店开的太久,老板当的太安稳,还说要给人家点刺激。想来新月饭店开了几十年,还没谁放过这么狂的话。难不成这是先礼后兵?等拍卖一结束就把自己五花大绑拖到后堂去上刑?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乱招呼?看来这次是来错了,可为什么胖子就没事儿呢?难道自己看起来更好欺负?
          想到这儿就有点不自在,给胖子使眼色。胖子早在那儿和秀秀喝茶吃点心了,一副二人小天地的架势。
          吴邪就看小花,小花两手一摊说:“我也不知道这儿的老板是谁,说实话,我来这儿这么多次还没享受过这待遇呢,你啊还真是总能出人意料。”
          黑眼镜则痞痞的笑着,喝了口茶说:“沾小三爷的光,咱也尝尝这极品碧螺春。”说着就给小花倒了一杯。吴邪心想没一个够义气的,不禁开始想念闷油瓶。要是有他在,天塌下来也砸不到自己身上。
          正想着,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灯光都集中在楼下的戏台上。吴邪知道拍卖开始了,刚才让那个老伙计一搅和自己一直站着,这会儿想什么也没用,所幸身边的胖子小花都不是吃素的,黑眼镜的身手更是了得,和上次一样杀出去也不成问题。反正已经得罪了,拼一拼总好过坐以待毙。这么一想也就心安了,找了个凳子就想坐上去。
          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旁边的老伙计突然发力,吴邪被推得一个趔趄,往右一偏就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几乎与此同时,包房的帷幕被拉开。
          吴邪听到一片抽气的声音,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吴邪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那老伙计却按着自己的肩膀,力气颇大。吴邪回过头狠狠地瞪着他,他却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说:“小三爷尽管坐着,这位子您坐一次也是坐,坐一辈子也是坐。在场的都看见了,如今您就是把它砸了也没用了。”说完松开手退到一边。
          接下来的司仪讲话、走货、发铃铛,吴邪就跟做梦似的。直到伙计挑上一盏青布蒙着的小灯笼时,吴邪才在心里哀叫了一声——他娘的,怎么又点了天灯了?!
          


          28楼2012-07-0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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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看得心里直发毛,下意识的又摸上了兜里的手机。
            胖子按住吴邪的手,说:“小天真,一会儿你只要乖乖的去楼上306房间,自然有人替你买单。”
            “你们和那老板说了什么?把我做了交易,你们还讲不讲义气?”吴邪有些恼,就算被点天灯的人是自己,他们也不能真让自己一个人去堵枪口啊。
            “嘿嘿,胖爷我是没这福气,要是有人肯为我这么烧钱我保证洗得白白净净的躺床上等着,”胖子满脸羡慕,吴邪看得直发冷。心想这里的老板不会是个老变态吧?越想越坐不住,也顾不得听楼下的拍卖。眼睛四处看,琢磨着一会儿从哪儿跑。
            黑眼镜嘿嘿笑了两声,说:“小三爷,你就别费力气了。弄伤了自己倒不好,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和我们这些粗人比不得。”
            吴邪不听他俩的挤兑,拿出手机来就给闷油瓶打电话,可是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吴邪都急得快哭了。心想怎么这么背啊,倒霉事儿都赶一块儿了。
            这时三件东西都拍完了,总价一亿六千万。女司仪把手向吴邪这里一抬,意思是这些东西都被吴邪买下了。顿时楼上楼下掌声一片,那真是雷鸣一般。可吴邪只觉得自己是被雷给劈了,还劈了个外焦里嫩。
            随着拍卖结束,各个包厢的帷幕又拉上了。吴邪一屁股坐到地上,说:“胖子,你刚才是跟我开玩笑呢,对吧?咱们俩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你不可能丢下我不管吧?”
            胖子砸吧砸吧嘴说:“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可是这位神仙太大,我们惹不起啊。再说了,不过是让你牺牲一下色相,也不算是多大的牺牲。就这价码顶得上一百个女明星的出台费了。”
            黑眼镜在旁边也频频点头。
            吴邪气的几乎吐血,跳起来指着胖子和黑眼镜说:“好,好,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们了。”说完就要下楼。
            胖子一把拦住,后面的黑眼镜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绳子,三两下就把吴邪捆了个结实。两个人抬着吴邪从后面的楼梯上了三楼。吴邪拼命扭动,破口大骂。奈何那两个人仍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死样子。
            把吴邪放到床上以后,胖子笑着说:“小天真啊,三天之后我再来看你啊。到时候恐怕我就得改口了,你可别忘了在你掌柜跟前替胖爷我美言几句啊。”
            吴邪咬着牙说:“你们最好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我早晚揭了你们的贼皮。”
            黑眼镜低下头说:“小三爷,你知道我对花儿的心思。我不是什么圣人,只有彻底断了花儿对你的念想,我才有机会。”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胖子临出门的时候,还回过头说:“小天真,三日回门,别忘了我是你的娘家人哟。”
            


            30楼2012-07-07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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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唤作者 @长亭更短亭160 中间一段被和谐了…………我没看到……求重发


              32楼2012-07-07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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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里-----太大了-------我---不行”吴邪伸手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下身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太可怕。
                闷油瓶停下来,继续亲吻着吴邪的耳后和脖颈,手上套弄的力度也在加快。吴邪很快又陷进了深不见底的欲海,没有理智,没有原则,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闷油瓶精瘦的腰猛的一沉,胯下的巨大整根没入。吴邪搂着闷油瓶后背的双手一阵乱抓,冲口而出的喊叫被悉数堵住,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了几点泪水。等到吴邪的情绪平复下来,闷油瓶才开始慢慢挺动,手上的动作跟着配合,渐渐地,感受到吴邪的适应,力度和频率开始加快。吴邪的身体愉悦的臣服,潮水一样的快感,将他一次次淹没,几乎化作泡沫--------
                解家
                整个房间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杯盘的碎片,小花醉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个空酒瓶。黑眼镜走进来,要把他拉起来,可小花就像没骨头似的软在那儿。柔软的发丝凌乱的盖住了光洁的额,长眉入鬓,眼角媚气的上挑,嘴唇因为酒的濡染显得水润亮泽。
                黑眼镜突然感觉嗓子很干,整个人变得很渴,渴得要命。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那光滑的脸颊,拇指划过柔润的唇瓣,着了魔一样反复抚摸。最后还是觉得不能满足,俯下身,本打算只是轻轻一吻,可一沾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就算是因此被他厌弃,也好过忍受不能触碰的煎熬。
                小花的舌头红红的,尖尖的,像一只小小的红狐,妖娆、邪肆,媚态横生。黑眼镜知道自己中的毒更深了一层,那就索性病入膏肓吧!抱起小花柔若无骨的身子,走进卧室,紧贴的唇却自始至终没有分开。
                新月饭店三楼
                昏黄的灯光下,吴邪被闷油瓶紧抱在胸前,空气里弥漫着疯狂过后的气息。怀里的人有些不安的动了动,闷油瓶警醒的睁开眼。
                “小哥----”
                “怎么?”
                “------------”
                “还想要?”
                “嗯”
                “真乖。”
                吴邪费力地睁开眼,头昏昏沉沉的,如同大醉之后,整个人像脱了力一样,动动手指都难。房间里依然很暗,能听到水流的声音,有人在洗澡。吴邪猛地清醒过来,昨夜的种种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不由得又羞又恼,先在心里把胖子和黑眼镜骂了一遍,尤其特别关照了黑眼镜的祖宗十八代。
                与此同时,跪在小花床边的黑眼镜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
                试着动了动身体,腰肢酸痛得使不上力,更要命的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吴邪小声骂了句娘,心说个闷货,看起来那么瘦,肉都长到那地方去了。
                自己这回算是被暗算到家了,被闷油瓶吃了就吃了吧,关键是胖子和黑眼镜那俩人以后有事没事就得拿自己开心。正想着,闷油瓶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赤着上身,只穿一条黑色平角裤。吴邪的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索性把眼一闭继续装睡。
                “醒了,”闷油瓶在床边坐下来。
                这下装睡也不行了,吴邪有些别扭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被子又拉高了一些。
                “洗了澡再睡,”闷油瓶说着掀开被子,把光溜溜的吴邪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吴邪的眼睛始终不和闷油瓶对视,盯着自己胳膊上的一块疤痕,好像那不是块疤,而是一朵花、一枚勋章、一幅藏宝图。
                “害羞?”闷油瓶低低的发问。
                吴邪听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浴室的门被踢坏了,根本关不上,吴邪被放进浴缸里,身体的不适缓解了一些,强迫自己用若无其事的口气说:“小哥,我自己洗就好。”
                闷油瓶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吴邪瞥了一眼他的后背,那上面有几道明显的抓痕,闷油瓶皮肤很白,显得那些抓痕格外刺眼。吴邪真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省的净看到些让自己羞愤的东西。
                匆匆洗完,吴邪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双腿很丢人的直哆嗦,胡乱地裹了条浴巾,脚踩棉花似的走回到床边,心想传言原来是真的,XX过度真的会死人的。
                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阳光很刺眼,看来已经接近中午了。吴邪坐回到床上,尽管很累却没有什么睡意。
                “叩叩”,有人敲了两下门,紧接着那人用十分恭敬的语气询问道:“老板,是午饭的时候了。在哪儿用餐?”
                闷油瓶转过头问吴邪:“饿吗?在房间里吃?”
                吴邪忙摇头说:“不用,还是去外面吧!”就算身体很累,也不能跟女人似的娇气。
                “折梅馆,先拿套衣服过来”闷油瓶对门外的人吩咐道。
                


                33楼2012-07-07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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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花烛慵起吴邪娇羞 洞房酒醒小花暴怒
                  吴邪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无论如何是不能再穿了。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闷油瓶把门开了很窄的一条缝,拿了衣服进来。吴邪不想让他看着自己穿衣,但又提不起勇气让他转过去,手忙脚乱,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闷油瓶啧了一声,伸手把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再一颗一颗的扣好。
                  整个过程,吴邪都低着头,动也不动,像个木偶。
                  “你--- ---不喜欢?”闷油瓶的手按住吴邪的肩,语气里有着少有的犹疑。
                  “啊?”吴邪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们之间有昨晚那样的事?”闷油瓶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 ---”吴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了张嘴又闭上。
                  接下来是诡异的沉默,吴邪几次想打破这沉默,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过了好久,闷油瓶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语气淡淡的说:“下去吃饭吧。”
                  吴邪跟着他从侧面的一条通道由后面进入折梅馆,那个戴眼镜的老伙计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这是阿三,”闷油瓶给吴邪介绍,”他是我的老家人,跟了我五十几年,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是由阿三打理一切。”
                  那个叫阿三的老伙计恭敬的向吴邪鞠了一躬,抬起头很惊讶地说:“老板,您的嘴受伤了,我去取些药来敷上吧。”吴邪自从醒了就没敢正眼看闷油瓶,听阿三这么一说不由得抬眼一看,只见闷油瓶的下唇确实破了,微微有些肿。马上记起自己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好像真的咬了闷油瓶的嘴,心里又是一阵哀号。
                  “不用,吃饭吧。”闷油瓶毫不在意地说。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吴邪光想着怎么才能缓和俩人之间的紧张,闷油瓶也好像没什么胃口。
                  吃完饭,阿三拿过来一张单子,双手捧了问闷油瓶:“老板,今晚的拍卖会原定的是这几样东西,您再过下目。”
                  “不用了,就这样吧。”说完又问吴邪:”你能参加今晚的拍卖吗?”
                  “啊?还参加?”吴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明白闷油瓶想要做什么。
                  “还是和昨天一样,你点天灯,我来付帐。”闷油瓶淡淡的开口。
                  “为什么?”吴邪不解地追问。
                  闷油瓶摆了摆手,阿三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里需要一个能够抛头露面的老板,我的身份不能暴露太多。而你无疑是一个绝佳的选择,老九门之后,吴家的独苗。你坐上这个位子,琉璃孙之流势必不敢再找你的麻烦。”闷油瓶说得波澜不惊。
                  “为什么是我?小花、秀秀,甚至胖子、黑眼镜都是不错的人选。”吴邪觉得自己的能力和阅历是在担不起这副重担。
                  “可我只相信你。”闷油瓶看着吴邪,顿了顿又说:”如果你很讨厌,那么可以带着拍下来的东西回杭州。我不逼你。”
                  吴邪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闷油瓶会有这样的打算,不过自己现在更在意的不是做不做新月的前台老板,而是自己和闷油瓶的关系。
                  又过了一会儿,吴邪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哥--- ---你的嘴还疼么?”
                  “没事了”。
                  “真的--- ---没事了?”吴邪的声音又小了一些。
                  “嗯”。
                  “那我可以亲亲你么?”吴邪的声音弱弱的,堪比蚊子哼哼。
                  闷油瓶的嘴角弯弯上翘,轻轻的贴了上来。
                  吃完午饭,吴邪半躺在闷油瓶怀里,从窗口吹来的风把落地窗帘吹得鼓起来,照进来的阳光于是变得斑斑驳驳,格外的让人慵懒。 闷油瓶半阖着眼睛,右手松松地环在吴邪腰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却终是不同了,如果以前要用冰山来比喻某人的脸,那现在就是被阳光融化的冰山。
                  吴邪把脸侧了一下,看着闷油瓶的脸,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闷油瓶的左手抬起来,握住吴邪的手放在嘴边印下一吻。
                  “小哥,我想给小花打个电话,昨天他离开的时候情绪不太好,”吴邪开口,带着询问的意味。
                  “嗯,”闷油瓶应了一声。
                  吴邪拿过手机调出小花的号码打了过去,可只听到一片忙音,小花不接电话,大约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小花有些出神的盯着不断闪动的手机屏幕,直到铃声停止,屏幕又暗下来,一把抓起手机狠狠掼到墙上。
                  “啪——”机体四分五裂,小花的眼里满是杀气,侧过头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黑眼镜。黑眼镜感受到小花的视线,第一时间抬起头来,标志性的墨镜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眼眶乌青,嘴角破的厉害,显然是被揍得不轻。
                  相较而言,小花的情形就要好上很多,除了露在衬衫外面的脖子上有几个可疑的红印外,看不到别的地方有伤。
                  “花花——”黑眼镜揉着麻掉的膝盖,“已经六个钟头了。”
                  “不准叫得那么恶心!叫我花爷!花爷!”小花说得咬牙切齿,“怎么,跪不下去了?”
                  “跪得下去,跪得下去,”黑眼镜忙跪得更直,“我是说你都坐那儿六个钟头了,躺下歇歇吧。”
                  “闭嘴!”小花的眼睛瞪得快立起来了,“***再多说,我就撕了你那张臭嘴。”说着就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咝——”好像牵动到痛处,小花的手扶了一下腰。
                  “别动气,别动气,”黑眼镜吓得忙摆手,“我闭嘴,我闭嘴。” 小花气急败坏地往后一仰,拿枕头捂在脸上,几乎是咆哮着:“滚!滚出去!”
                  “你要怎么都行,杀了我都行,可是别叫我离开,”黑眼镜摇着头说:“你要怎么折磨我都成,只要别赶我走。”
                  “你为什么非缠着我?!”小花忽地坐起来,脸涨得通红:“我怎么就得罪你了?!”
                  黑眼镜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也问过自己,怎么就非你不可。只能说是我犯贱,离了你就生不如死,宁愿在你面前当狗也不愿在别人面前当爷。你要么杀了我,要么留下我。只是这辈子也别想赶我走。”
                  “疯子!疯子!”小花手指着黑眼镜,嘴唇哆嗦着。
                  黑眼镜苦笑着点点头,嗓子有些哑:“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疯子。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再也不是正常人,这么多年,就靠着每天看着你,我才能活下去。很多时候我也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种,为什么非你不可。可你就像一味毒药,沾上就中了毒,无药能医。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可我又舍不得死,死了就再见不到你。”
                  “别说了!不准再说了!”小花捂着耳朵,飞也似的逃出房间。 黑眼镜想要站起来去追,可是才站起来就又跪了下去。
                  


                  34楼2012-07-07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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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目前就这些了……


                    35楼2012-07-07 17:09
                    回复
                      韧妹辛苦了。。.TUT只有你接受惩罚了


                      IP属地:广西36楼2012-07-12 10:29
                      收起回复
                        我打算也去转载几个。。。


                        IP属地:广西37楼2012-07-12 10:30
                        收起回复
                          哑巴张深情鸳鸯戏水 黑瞎子苦逼劳燕分飞
                          吴邪回到房间,心里觉得有些别扭,怎么稀里糊涂就被当做情敌了?难道小花对自己真的有点那个?自己怎么没感觉到?(亭子:天真,你一门心思都在小哥身上,什么时候留意过小花啊。)
                          闷油瓶走过去拉窗帘,吴邪盯着他的背影,心想:小哥该不会生气了吧?都怪黑瞎子那张臭嘴,他那么一说,本来没什么好像都变得有什么似的。自己要跟闷油瓶解释吗?怎么解释呢?说我和小花真的没什么?可是感觉这样说挺别扭的,要么干脆不解释?可是这也感觉挺别扭的。
                          “吴邪,”闷油瓶转过身对上吴邪的视线。
                          “啊-----”吴邪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杵在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用解释,我信你。”闷油瓶走过来揉揉吴邪的头发,转身进了浴室。
                          吴邪这个感动啊,心里有个小人一边在那儿泪奔,一边狂喊“小哥,我爱你”。
                          等到闷油瓶从浴室出来吴邪还坐在那儿回味那句话呢,脸上似笑非笑,小眼神儿还有点迷蒙。
                          “吴邪,去洗澡”闷油瓶轻轻捏了一下吴邪的脸,吴邪机灵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脱衣服一边骂黑瞎子,要不是他闹这么一出,自己才不会出糗。追不到小花,还迁怒于别人。是看着小三爷好欺负么?又是下药又是动手,哎,对了,自己今天怎么把黑瞎子给自己下药的事儿忘了呢?他奶奶的,火大的人该是自己好不好?想到这儿不禁哀嚎了一声,妈的,真是笨到家了,满身是理还背黑锅,窝囊死了。
                          “吴邪,怎么了?”闷油瓶显然是听到了刚才某个人叫唤,冲了过来。
                          吴邪的衣服刚脱了一半,穿着底裤,衬衣的扣子正解到最后一颗,看到闷油瓶进来就愣在了那里。
                          安静了几秒,接下来——
                          “小哥,我自己洗就好。”
                          “你太慢了。”
                          “我可以快一点,你先出去吧!”
                          “我帮你。”
                          “小哥,别碰那里,我很怕痒啊,哈哈哈~~不行了,会笑死~~~~”
                          “那这里。”
                          “哈哈哈~~也不行,那里更怕痒~~”
                          “不准笑。”
                          “不行啊,我控制不住~~~~”
                          “----------”
                          “唔~~~~~”
                          “黑瞎子,不是胖爷我说你,昨天真是有点儿过了,”胖子看着黑眼镜,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烟。
                          “我也知道,昨天实在是找花儿找的心急,情绪失控了,”黑眼镜认错态度良好。
                          “瞧你那操行,还是咱们北派数一数二的人物呢,哪还有什么风度,整个一傻缺,”胖子拿筷子敲着碗边教训道。
                          “对对,胖爷教训的是。要是别的事儿我还真犯不上这么着,可一涉及到花儿,我就六神无主了,”黑眼镜殷勤的给胖子倒上酒。
                          “算你识相,我可不是看重你请我,胖爷我好吃可不是没有原则。我是不想让咱们这伙人的关系闹僵,对谁都没好处。”胖子喝了口酒接着说:“天真和小哥的事,我算是第一目击证人。俩人早就对上眼了,可又都不挑明了。小天真别看平时蔫不拉几的,可骨子里就是一根筋,认准了谁,那叫一个生死相随。所以他不可能和小花有什么,不是没那个贼胆儿,是根本没那个贼心。再说小哥,恨不得把吴邪天天揣怀里,宁可自己挂了,也不让吴邪沾上一点血。人家俩人好着呢,哪有别人插一脚的份儿,所以别没事儿就神经过敏。”
                          黑眼镜点点头看着胖子说:“我知道哑巴张对小三爷用情有多深,在道上是出了名的省吃俭用,一件衣服穿好几年。可对小三爷却大方的吓人,连着点五盏天灯,烧掉七八个亿。现在四九城都轰动了,快整一百年了,这是头一份儿。当年张大佛爷也只是连点三盏,现在提起来行子里人还都竖大拇指。”
                          胖子嗤了一声说:“钱对小哥来说那就是个屁,别说新月饭店开了几十年,小哥下斗的价码高的吓人。人家关东张家千百年来都是和皇帝直接打交道,决不是泛泛人家可比的。张家古楼下边是什么你知道吗?是上好的玉脉。点五盏天灯算什么,要不是小天真死活拦着,小哥原打算点整整十天。”
                          黑眼镜苦笑了两声,说:“别说他们了,胖子,你好歹给我支个招吧。我实在受不了和花儿这么僵着,他要是打我骂我也行,可他现在压根儿看都不看我一眼。看我跟看赖猫土狗一样,不管我怎么赔小心,怎么在他面前表现,他都不理我。” 胖子“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牙签,说了声“活该”。
                          黑眼镜双手抱了头,好半天不吭声。
                          胖子叹了口气说:“我和你认识也有些年头了,这些年你对小花的情意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是满天飞的海东青,为着花爷心甘情愿收了翅膀做家禽。从生意到家务,没有不帮花爷做的。也够不容易。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趁人之危,花爷心气那么高,怎么受得了。你要真心悔改,胖爷我倒能给你指条明路。”
                          


                          39楼2012-07-1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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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


                            IP属地:广西41楼2012-07-1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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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


                              42楼2012-07-14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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