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太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清晨的第一抹晨光突破云层,毫不吝啬的洒在街上的石板上,阳光带着丝暖意打在侧脸。
一头柔软蓬松的黑色偏长碎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沾上血渍的绷带早已变得松宽却还是遮去左眼,微长的刘海斜过遮住一些绷带,右眼的血眸里蔓延着不屑。身边散发着满是危险的气息。
早已干涸的血液贴在白皙的皮肤上,也不知是谁的。对战斗的渴望让自己一夜不得停消。一夜体力的消耗,加上了自己不满瞬间的发泄,使自己的各种身体机能变得迟缓。抬手将已满是血污的袖口,将沾在唇角黏糊的血液擦去。缓慢的向城外某处的废墟走去。用尽最后的力气走到那儿,一到便径直倒了下去。
坚硬的碎石将身上原已停止流血的伤口划破,血液将衬衫黏在皮肤上让通体感觉别扭万分, 唇角却还是扬起带着丝轻蔑的嗤笑。
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一缕光。
光?
和自己有关联么,一直存活于黑暗的自己,不屑于一切的自己。谁会在曙光闪过的岁月里常常叹息,谁会在曙光划过的墨夜下离去故地,谁会在曙光荡过的古城中回眸一笑。
握住苍老,禁锢时空,光或许有一日会停留,却终是伤。当曙光划过墨黑的夜空,那是煞白的结束。
光透过骨,穿了肠,又何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