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彦_殇吧 关注:9贴子:1,278

回复:【中药】辟寒(贺文,古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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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什么让自己解脱了一点。
额头上传来的湿漉感与几乎是急转直下的冰凉感同时融解着那不可理喻的灼热。
生天木风彦猛然发现宇智波鼬的侧颜好看到自己的视线一转过去就移不开眼睛,顺着那微长的睫毛望进深处比夕阳余晖更刺眼的红,身心都沦陷。
而鼬的回眸,虽没有笑,却也摄人心魄。
本就因醉意未消而双颊发烫,这么一来,风彦又晕头转向了,撇过头去想要使自己清醒一点。
“先喝药吧。”
放下端盘置于床边圆椅,鼬慢慢扶起风彦,将床榻另一边的圆柱形绣花枕头放到她的身后,让她靠着不会不舒服。
“可是……很苦……”语气中颇有些不情愿,风彦更像是在撒娇,双瞳中闪着无辜的光,虽是不经意,却更显出尤物气质。
“……”都不知道自己曾沉迷在这眼神中多少次,鼬怔了怔,自嘲地想自己是不是也喝了酒。
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放心,这次不会太苦。”思忖数秒,邪念却油然而生,鼬纤长的手指点过她的唇瓣。
头微微倾斜,风彦茫然地盯着他。
“乖,喝点。”欲将人永封在魅惑境地的目光笼罩着风彦,鼬抬起瓷碗,用勺舀起散发淡香的黏稠液体,挪到她嘴边。
知道自己拗不过他,风彦在踌躇了片刻后听话地让他喂自己药汤。
苦到心脏里去了。
那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藤蔓无声无息绞住风彦的所有感官,然后再缓缓化为灰烬沉淀进身体内部。
只一口就不想再继续喝下去了。
简直要她的命。
见眼前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鼬自然也不勉强她,将碗放回盘中便又迫近她几分。
“干什么……突然离这么近。”讲话语调都变得朦胧,风彦突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你说呢。”饶有挑逗兴味地用手抬起她略尖的下巴,鼬的唇轻轻触碰她的,恍若蜻蜓点水。
然而那在风彦看来有恐怖杀伤力的吻并未深入,只停留在表面,但这也够她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方才的苦涩感竟消去大半。
眸微睁,她的娇羞之色映入他眼帘,因而那跃跃欲试的心情更加膨胀,鼬的另一只手伸出,扣住风彦的后脑勺,霸道地让二人之间的暧昧尺度加大。
无法推拒,双手不知道放哪里。
这是自己沦陷的前兆。
风彦索性闭上眼,反正挣扎也是无用的吧。
她浑然不觉,此时的自己比平日里更加渴望彼此如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的激情。
酒果然是迷魂之物。
得之,饮需慎之。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24楼2012-10-19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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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更的很混乱…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25楼2012-10-19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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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2-10-19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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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桑地飘过来更文,心脏疼中,更出来不好看不要介意。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27楼2012-10-20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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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征战。
          怎么说也是御前将军,出兵作战之事无法避免。
          宇智波鼬望着那苍穹里深深显露的阴霾,感叹时光易逝,人事多变。
          他所熟悉的章怡弘疾早就不在了,现在执掌国家大权的,不过是一个屈服在覃妃华裙下的行尸走肉罢了。
          但是君令不可违。
          即便是持有免死金牌,鼬也不敢贸然做甚以万分保全族人性命。
          “要走了?”刺绣也不知多久没忙活过了,生天木风彦一连奋斗了好几天,还是没能把这护身符给缝好,她把它藏在身后,笑脸迎他。
          “嗯。”鼬点头,微微低眼便看到自己身着的银灰铠甲。
          杀敌破万千,这铠甲依旧如新。
          这次有没有可能沾上血污,然后再也无法拭去,遗落千年呢。
          人还没走,倒先说起丧气话来了。
          罢了,江山美人,既然都毋愿失去,那就以杀神弑佛之力将其留住。
          两人相顾无言许久,就连窗外的雪何时飘飘扬扬也不知,只觉一阵阵寒意袭身。
          虽不至无语凝噎,但也得惆怅难当。
          “好好照顾自己。”一如既往地轻抬手,鼬再度抚摩她的头,指尖触过她柔顺的素发,在其上停留半晌,决然撤去。
          他的柔情和背影,一同消失在她盛满无奈和失落的眼底,与门外稀微洒进来的光渐融,直至人不见,雪还不断地从无穷天际落下。
          丝丝缕缕都渗透进本就冰凉的地面。
          霎时无力。
          风彦有些后悔,没能把护身符给他,差的也不过是最后该补的那几针罢了。
          但也许他也会嫌弃,这可不比市面上卖的精致。
          对于从小便不精通女红一类事情的她来讲,能不出差错地缝起来便已算万幸了。
          没有被衣物掩埋地肌肤冻在空气中,知觉微弱了,风彦赶紧唤宫女关上门,自己缓缓挪步到内屋暖炉旁。
          又是一年冬,梅开人已无踪。
          是不是也该庆幸,起码上天给了自己可以缅怀可以惦念的时光,使自己不会那么寂寞。
          然而,也正是那些时光,使自己在这深宫中一旦远离那给予这段时光的人,就倍感心酸。
          忽然怀想当年,风筝远扬,自己还是个小女孩,只知挥洒欢愉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就算一个人,也无忧无虑。
          哪知今日,也成了无主心骨的怨妇。
          熬一碗红豆汤,浓稠入喉,回味甘甜,在冷天里饮此类暖身之物,风彦却只感到透心凉。
          何物最相思?
          没料到的只是相思之物并不仅仅是红豆。
          只要我还在思念你,那么视野里的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思念的缘由。
          院落里,花坛内早已枯萎的植株被雪覆满,坛前那棵梅花树依旧伫立,恰恰是凌寒才开放,花蕾被风刮得层层叠叠处都带着雪的痕迹。
          坐在房内观望梅花,不由自惭,或是惺惺相惜。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29楼2012-10-26 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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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的,拾被吞了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0楼2012-10-26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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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怨妇啊


              来自手机贴吧31楼2012-10-26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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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我们如何缠绵悱恻,最终逃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梦。
                怨妇情结刹那间消停。
                送葬队伍声势浩大地从远处缓缓归来,哀歌在生天木风彦耳中模糊得不成样子。
                只希望自己是疑神移鬼,错将那白花散乱中白衣人手中抬着灵牌上的名字看成了他。
                可惜,现实永远比幻想先一步成为噩梦的始端。
                是宿命。
                就连近来不理世事的章忆弘疾也亲自降阶迎这队伍,漫天的雪拍打他略旧了的鎏金色袍子。
                他是看到了生天木风彦,她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地方,裹着一身素衣,刘海遮挡了她的神情,他只看得到她的唇角弧度一点点减下去,然后有什么东西闪着亮光从那里划过。
                老实说章忆弘疾也没想到,身经百战总是凯旋而归的宇智波鼬竟就这样死在沙场上,对方主将临死前那一箭他没来得及躲,正中心脏。
                然而他一定还是淡漠如以往,无声无息逝去,就连一点惋惜都没有显露在脸上。
                君子之交淡如水,章忆弘疾不知多久没有和宇智波鼬下过棋对饮作过诗了,但他印象里的宇智波鼬,一直没有改变过。
                那家伙自小便是那性格品性,即使是面对死亡这些东西也是消磨不掉的。
                战争是引得无数冤魂嗟叹的事,就连这刺骨寒的冬风里,也隐约带了那悲凉,直钻他心脉。
                宇智波爱卿,你如何能抛下一切离去。
                形势严峻自不必说,章忆弘疾只是沉迷于女色,脑子并无不清醒。
                他的国家要有危难来袭了。
                然而他身后那平日里笑靥迷人举止动人的女子,此刻嘴边挂着残酷的笑,其中的恨意,仿佛要对这皇帝食肉寝皮。
                ……
                “这样真的好么。”
                举国欢呼声中,宇智波鼬独立崖边,听得风声且过,夹杂身后人的疑问。
                “无妨。”
                他效忠了数年的君主,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人,被这样的人所统治的国家,即便是无人攻城,灭亡的速度也会快得几乎不能将详细资料留不到史册上。
                这是夸张一点的说法。
                但你看火烧眉头,那皇帝又会做什么。
                还不是终日愁眉苦脸,美人伴于左右则欢。
                “是么……”他身后的人也不禁叹息。
                怅望远方,银发飘扬。
                “旗木卿自当好好保重……”半晌,鼬的手落于他肩,温度也未来得及留下人便消失。
                也只有宇智波鼬才敢做这种事了吧。
                他拨开蔽住视野的长发,无奈笑开。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2楼2012-10-28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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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我们曾经如何缠绵悱恻,最终亦逃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梦。
                  怨妇情结刹那间消停。
                  送葬队伍声势浩大地从远处缓缓归来,哀歌在生天木风彦耳中模糊得不成样子。
                  只希望自己是疑神移鬼,错将那白花散乱中白衣人手中抬着灵牌上的名字看成了他。
                  可惜,现实永远比幻想先一步成为噩梦的始端。
                  是宿命。
                  就连近来不理世事的章忆弘疾也亲自降阶迎这队伍,漫天的雪拍打他略旧了的鎏金色袍子。
                  他是看到了生天木风彦,她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地方,裹着一身素衣,刘海遮挡了她的神情,他只看得到她的唇角弧度一点点减下去,然后有什么东西闪着亮光从那里划过。
                  老实说章忆弘疾也没想到,身经百战总是凯旋而归的宇智波鼬竟就这样死在沙场上,对方主将临死前那一箭他没来得及躲,正中心脏。
                  然而他一定还是淡漠如以往,无声无息逝去,就连一点惋惜都没有显露在脸上。
                  君子之交淡如水,章忆弘疾不知多久没有和宇智波鼬下过棋对饮作过诗了,但他印象里的宇智波鼬,一直没有改变过。
                  那家伙自小便是那性格品性,即使是面对死亡这些东西也是消磨不掉的。
                  战争是引得无数冤魂嗟叹的事,就连这刺骨寒的冬风里,也隐约带了那悲凉,直钻他心脉。
                  宇智波爱卿,你如何能抛下一切离去。
                  形势严峻自不必说,章忆弘疾只是沉迷于女色,脑子并无不清醒。
                  他的国家要有危难来袭了。
                  然而他身后那平日里笑靥迷人举止动人的女子,此刻嘴边挂着残酷的笑,其中的恨意,仿佛要对这皇帝食肉寝皮。
                  ……
                  “这样真的好么。”
                  举国欢呼声中,宇智波鼬独立崖边,听得风声且过,夹杂身后人的疑问。
                  “无妨。”
                  他效忠了数年的君主,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人,被这样的人所统治的国家,即便是无人攻城,灭亡的速度也会快得几乎不能将详细资料留不到史册上。
                  这是夸张一点的说法。
                  但你看火烧眉头,那皇帝又会做什么。
                  还不是终日愁眉苦脸,美人伴于左右则欢。
                  “是么……”他身后的人也不禁叹息。
                  怅望远方,银发飘扬。
                  “旗木卿自当好好保重……”半晌,鼬的手落于他肩,温度也未来得及留下人便消失。
                  也只有宇智波鼬才敢做这种事了吧。
                  他拨开蔽住视野的长发,无奈笑开。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3楼2012-10-28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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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壹
                    冬季无雨,唯雪独尊。
                    生天木风彦只觉窗上霜又添了一层,点点滴滴的雪细碎而柔软地打上来,连痕迹也不得捕捉便化为细流并不永恒地镌刻在上面。
                    方才是去了椒房,只因突兀地想嗅一嗅那百花之味,驱散心中的阴凉,不想那愁竟久久无法挥去,反倒是在暗香缭绕中又忆起往昔,引得悲更甚,心更凉。
                    也就是在椒房剪纸窗花的缝隙中,风彦看到了一个人。
                    他处变不惊。
                    朝中大臣皆慌,他却从容进殿,神情至冷,双手接过从战场上带回的尚方剑,领御前将军一职而去。
                    所谓弟承兄志,如此罢了。
                    没错,是宇智波佐助。
                    没想到真的物是人非,死者还未安息,生者便已接替其位。
                    不过……真的是很像呢。
                    百花之香淡去,风彦从暖榻上拿过带来的锦绒衣,随意披上便离开了。
                    愈望愈深情,不如不望。
                    无论如何像,那终究是宇智波佐助,而非宇智波鼬。
                    ……
                    “娘娘,丞相夫人已等候多时了。”步子才迈进小院门槛,贴身侍女便小跑过来通报。
                    “嗯。”
                    想也知道这家伙会来。
                    可风彦没想到的是,百鬼空漠并不是来安慰自己的。
                    “我想,宇智波鼬应该还没死。”
                    小口抿茶,精雕的花纹上还有微微的暖湿气,风彦淡然地看了看她,眼神示意她别用这么老掉牙的安慰方式。
                    自然知道她不会相信,空漠叹了口气,终于明白自己夫君口中“有时无言会更好”的含义。
                    相对,沉默。
                    风彦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这氛围似曾相识。
                    就像是在和宇智波鼬相处的时候。
                    两人都不说话。
                    偶尔觉得纳闷了把视线投到他那边,总会被他炽热的目光给逼得别过脸去,而脸上的红晕也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心中所想所感给出卖了。
                    “呃……”
                    “怎么了?”幻影消失,对面的俨然是空漠,风彦理了理情绪,问道。
                    “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木桌下的火盆里有一片红色的布料被埋在灰中。
                    风彦良久未开口,最终还是笑笑,轻声说了“无事烧些没用的东西玩玩罢了”,心却又不知道沉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是护身符。
                    只差几针便可以拿给宇智波鼬的护身符。
                    若是当日把它给了你,那么今日,你是不是可以毫发无伤地在我面前说着“我回来了”呢。
                    ……真头疼,又开始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了。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4楼2012-10-28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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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的要不要写的那么好啊!语言优美不说,还挺有古装韵味的


                      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12-10-28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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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贰
                        国愁家恨当前,宇智波鼬自然无法顾及到那些细碎的怨粉愁香。
                        但他并没有忽视它们。
                        所谓情愁,就如藤蔓,一层层地缠叠于心间,不思之时如常,而一旦触碰到它,则无法抽手。
                        我怎会不想与你似鹣鸟那般永不分离。
                        所以,才离去。
                        短暂的离去是为了更长久地在一起。
                        玉琴横放于缭绕的蘅芜香间,一旁的缃帙上落了灰,而竹卷散乱在地上,案上。
                        昨夜不知为何,困入心内,如同扶病般读了古贤著书,草草睡去。
                        梦中花骨倩影隐隐约约,欲抓住却扑空。
                        情条恨叶一发不可收拾地长满那藤蔓,绞得胸口闷痛。
                        不知,门外残红舞多少,何日得见天边云鬓香雾近在眼前?
                        ……
                        “咳咳!”偶染风寒,肺因此时不时地受到牵连,气不通畅,自然咳嗽。
                        昨晚青玉中红烛早已燃尽,只留浓稠的蜡还沾附在灯座,其味与屋内檀香相容。
                        “娘娘歇着罢,奴婢会将屋内一切打理好。”
                        临近清明,寒食已至,就算是宫内,也未得见火光,众人皆以果脯卤食为主食。
                        偏偏她在这时犯了风寒。
                        全身都受湿气侵扰,夜也不能眠,入了梦也是浅睡,风吹草动人便醒了。
                        这样的日子如何能不难熬。
                        幸得最近既没有挑事的人,也没有太过烦心的事,拖着这病倒也还是能捱过不少时光。
                        庭院内若干花已开,素色蝴蝶也多了起来,轻盈穿绕瓣间。
                        只是今日异常冷清。
                        下雨了。
                        从半夜到现在,那牛毛般的雨便一直下着。
                        夏虽不使人愁,夏雨却断人肠。
                        风彦以前总嘲笑空漠多愁善感悲秋伤怀,此刻却能够感同身受。
                        画桥边,互生情愫的侍卫和小宫女双颊绯红,将这雨看作虚无,只沉溺在彼此电光石火一般的澎湃情爱中。
                        她们可知,总有一天,这情爱会化为绵绵的恨。
                        抑或是,平淡到可以忽略的陌生感。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6楼2012-10-28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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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贰
                          国愁家恨当前,宇智波鼬自然无法顾及到那些细碎的怨粉愁香。
                          但他并没有忽视它们。
                          所谓情愁,就如藤蔓,一层层地缠叠于心间,不思之时如常,而一旦触碰到它,则无法抽手。
                          我怎会不想与你似鹣鸟那般永不分离。
                          所以,才离去。
                          短暂的离去是为了更长久地在一起。
                          玉琴横放于缭绕的蘅芜香间,一旁的缃帙上落了灰,而竹卷散乱在地上,案上。
                          昨夜不知为何,困入心内,如同扶病般读了古贤著书,草草睡去。
                          梦中花骨倩影隐隐约约,欲抓住却扑空。
                          情条恨叶一发不可收拾地长满那藤蔓,绞得胸口闷痛。
                          不知,门外残红舞多少,何日得见天边云鬓香雾近在眼前?
                          ……
                          “咳咳!”偶染风寒,肺因此时不时地受到牵连,气不通畅,自然咳嗽。
                          昨晚青玉中红烛早已燃尽,只留浓稠的蜡还沾附在灯座,其味与屋内檀香相容。
                          “娘娘歇着罢,奴婢会将屋内一切打理好。”
                          临近清明,寒食已至,就算是宫内,也未得见火光,众人皆以果脯卤食为主食。
                          偏偏她在这时犯了风寒。
                          全身都受湿气侵扰,夜也不能眠,入了梦也是浅睡,风吹草动人便醒了。
                          这样的日子如何能不难熬。
                          幸得最近既没有挑事的人,也没有太过烦心的事,拖着这病倒也还是能捱过不少时光。
                          庭院内若干花已开,素色蝴蝶也多了起来,轻盈穿绕瓣间。
                          只是今日异常冷清。
                          下雨了。
                          从半夜到现在,那牛毛般的雨便一直下着。
                          夏虽不使人愁,夏雨却断人肠。
                          风彦以前总嘲笑空漠多愁善感悲秋伤怀,此刻却能够感同身受。
                          画桥边,互生情愫的侍卫和小宫女双颊绯红,将这雨看作虚无,只沉溺在彼此电光石火一般的澎湃情爱中。
                          她们可知,总有一天,这情爱会化为绵绵的恨。
                          抑或是,平淡到可以忽略的陌生感。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7楼2012-10-28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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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叁
                            早燕初莺纷纷而下,嬉闹林荫间,亭外小枝浅藏其生气。
                            宇智波鼬独坐这仙境,享双指轻捏杯中之酒。
                            骤雨才歇,心旷神怡。
                            屋檐上还挂着未能干透的雨滴,玲珑剔透,从内而外倒映这茫茫山中的万千景象。
                            斜角处的铃随风而动,不时地摇摆,铜色的表面些许锈了,却反倒是给自身增添了古色,其味无穷。
                            琅竹轩,轩如其名。
                            不远处苍翠一片,正是那数量可观的竹丛生簇紧,生生不息。
                            俨然一幅有了散漫色彩却不觉其庸俗的水墨画。
                            若此时她也在身边,那岂不更宜。
                            胸襟旷达之人,未必不会轻易生愁。
                            红豆子若是早些时日还可以在街边小摊上看到,由它串成的手珠和其他饰品可谓是琳琅满目了。
                            然而,这样的小物件,鼬却是一次也没给风彦买过。
                            生活在宫中的人,又何需这些小东小西呢……虽然,也不尽然。
                            淙淙如泉水流过棱石,涓涓如瀑水晃过幽涧,全凭心绪奏琴,鼬闭上眸,双手驰骋在六弦之间,不紧不慢。
                            乐动竹林间,悠然而恬静,那音调本来便不搀杂任何焦躁。
                            只是,哀伤一缕缕,凄凉一丝丝,像是要直达人心底,攥取那惟有的一点温暖。
                            未能得逞。
                            似是无意,鼬及时地终了一曲,空荡荡的轩中还留有回音。
                            如同他的思念,久久无法散去。
                            你现在过得如何,我不得知,而你也应该不知,我是怎样在清晨微风洗涤中回想起你的一颦一笑,怎样在夜晚细密星空下怀念起你的一言一行。
                            或者,也许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愿去深究。
                            潭内残花飘散,杯中茶凉杯依旧暖,而你,是否也像我这样眺望远方,心仿佛静临深渊。
                            “你可向往自由。”如忆往昔,他曾经如此问她。
                            那时她手微寒,却也不客气地伸进他的衣物中以取暖,“说不向往你肯信?”
                            点头,坚决的信念衍生,他望着她低眉深思的容颜,唇慢慢靠近她光洁的额头。
                            她果真被他吓到。
                            身体比情绪更早一步作出反应,恍若火烧云过天边,白皙粉嫩的脸颊烧得七荤八素。
                            而他只是淡然微笑,一如从前。


                            IP属地:云南来自掌上百度38楼2012-10-30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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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我的文章有些华而不实了,这个可不好,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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