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闷哼一声,感觉少年的**紧紧咬住自己的分身,少年高潮时迷离的表情绽放在自己眼前,不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把持住,但,他不是普通的男人,於是他一咬牙、猛地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少年已经达到了高潮,而他只是协助他解散药性,并不需要玷污少年的身子。
呵,也许这麼说很伪善,但是射在少年体内是他所不允许的,那就像是最后一道防线,不可以越过去,这样想、这麼做,也许会让自己心中好过一点。
看著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宇文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告诫自己往后不可以再碰少年的唇,接吻,是与亲密的爱人才能够有的,他不配去亲。
一想到少年可能将唇吻在那个白发姑娘或是红衣姑娘的嘴上,胸口便泛起不知名的疼痛,而原本张扬的分身也有些萎靡下去,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发泄,是,单单一次的交合不足以使自己攀到高峰,可他也不能否认方才差点就泄在少年的体内,从来……没有过这麼狼狈的经验。
看这样子,他得自己想办法处里还没平息的欲望,他叹了口气,洗个冷水澡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本来就是要替少年度过这一晚而已,自己的欲望根本不是重点,还有很多工作等著他,包括去查出是谁下的药。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的眼,在夜晚的灯光照耀下,闪著两种光芒,眼瞳的主人已经回复到他原本的模样,是的,沉稳、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那就是,大隋的宇文太师。
迅速穿好衣物的宇文拓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少年,他只希望这药只会发作一次而已,否则,哪天他可能把持不住自己,这样的话就真的很糟了……一点也不像他啊,一点也不。
打从他把他从长沙军营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像是他的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