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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玉树♂琳风】五号特工组之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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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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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看这段时间你跟老大哥相处的真不错阿。不像我跟马云飞,老是吵嘴。大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这次去杭州,真的可以考虑结婚了。”高寒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休息,欧阳则是在一旁整理着东西。
对于结婚的事情,欧阳认为这个主动权似乎不在她的手上,虽然她很明白李智博对她的感情,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来的更为合适。
欧阳笑着说,“结婚的事,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倒是你跟马云飞之间,要不是在北平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现在恐怕都成了,我看这次去过杭州以后,就回苏州把事情办了吧。你们二个阿,哪天不吵嘴,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了。”
“这倒也是。大姐,你发现没有,自从我们离开北平以后,何坚一直都是沉默不语,听马云飞说,好几次他都是一个人在甲板上发呆。”
“我也注意到了。一开始我以为跟子英有关,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像。而有些事情,我们也不方便过问,也只能靠他自己。”对于何坚的事情,欧阳也是一筹莫展,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高寒,我们离开北平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阿,一切都很平常阿,就是你出去了一趟,何坚去医院给博士拿药。”高寒回忆着那天他们几个人的动向,“拿药?大姐,我想起来了,那天何坚回来可是一身脏兮兮的,据他说好像他碰到宪兵队的人正好在杀害上街you xing的学生,然后他就打死了几个宪兵吧。大姐,这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不知道阿,而且我觉得子英跟我们一起离开北平,并非偶然。”欧阳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但转而又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大姐,我们下去吃饭吧。”高寒揉着自己的肚子说。
当高寒挽着欧阳的手走下楼梯时,热气腾腾的饭菜正好布满整个桌子,而他们也正打算上楼叫她们。
“博士,怎么你也下楼来了。”高寒很惊讶的看到餐桌上的李智博。
“是时候也该活动活动了,老麻烦你们,我过意不去。”
“你麻烦的是大姐,不过,大姐也乐意。”说话席间,高寒与欧阳也入了座。
无锡,也是少有的鱼米之乡,餐桌上自然不会缺少鱼,外加几个爽口的小菜,吃的自然也安逸。
“这比船上吃的强多了。”马云飞边喝着鲜美的鱼汤,边赞叹。
“马云飞,你就嫌弃我做的不好是吧,明天开始你就自己做吧。”因为欧阳要照顾李智博,船上的伙食都是高寒一人解决。
“我说媳妇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船上的食材没有这里的好,不是说你做的不好。”马云飞说完后,转而一想,那几天的食材也是高寒准备的,忙又改口道,“不是食材的问题,是做菜用的水不好,对水不好。”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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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妹妹,这里的水跟那里的水可是一脉相连的,我看马云飞就是嫌你做的不好。”何坚吃了一口鱼,“我看这味道跟高寒妹妹做的不分上下,不,还是高寒妹妹做的好吃。”
“何坚,我跟我媳妇说话,你插什么嘴。”马云飞对何坚狠狠的瞪了一眼,“高寒,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想错了……”
“大家是打算在无锡多休息几天,还是直接去杭州。”欧阳适时的打断了他们几个的打闹。
“大姐,我无所谓的。在这里多玩几天也没事情,只是刚才不是店小二说,明天有班去杭州的船吗,我们就搭那船去也可以。”高寒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继续说,“只是不知道安全不。”
“这个也是我在担心的地方。”
“要不我们走公路或者铁路吧。”何坚问着。
“公路太颠簸,肯定不行。智博,大病初愈,经不起这样折腾。”马云飞马上否决了一个,无锡与苏州毗邻,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这里路况,“恐怕坐火车也不行,从这里到火车站路途遥远不说,而且难保酒井芳子会在铁路上安排一些特高课的人等着我们。毕竟在现在看来火车是最方便、快速的一种交通工具。”
“阿六。”马云飞叫来了店小二。
“几位,有什么吩咐,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店小二恭恭敬敬的问着。
“饭菜阿?还不错。刚才我们上楼的时候,你是不是说,明天中午有趟去杭州的船。”
“是的。就在前面的那个布码头,明天应该是布市沈老板送布匹去杭州的日子,我们这里的人都喜欢搭乘他的船。不仅是因为他的船大,住着宽敞,最关键的是沈老板人特和气,跟我们都相处很好,是我们这一带出了名的大善人。如果几位明天想一起前往,等下我就去跟沈老板打个招呼。”
欧阳看了一圈大家的神色,似乎都没反对,“那就这么决定了吧。阿六,等下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那几位先慢用。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这时从楼上又走下来几个人。
“今晚大家就早些休息,明天上午我会跟高寒去置办一些东西,中午就搭乘布商的船去杭州,到时候在船上大家就见机行事吧。”欧阳小声的吩咐着。


2025-05-28 18:2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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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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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吃过中饭,阿六就带着欧阳他们向布码头走去,只见远远的停靠着一艘货船,工人们正忙着把布匹这类的东西往船里搬,船板上站着一个身着真丝长衫的人,想必此人就是布行的沈老板了。
沈老板是一个六十开外的人,长得慈眉善目,一看阿六带着欧阳她们过来,忙上前招呼。“听阿六说你们是做茶叶生意的。我这船看上去像货船,其实内部构造跟客船也没什么区别。毕竟我做的是布匹生意,这布一旦受潮,价格可是要大打折扣阿。船舱里有几个房间,几位就住那里吧。”“那就麻烦沈老板了。”欧阳道谢。“不麻烦,几位先去休息吧。”沈老板看马云飞跟何坚手上正提着皮箱。“那我们先休息了。”
走入船舱,并排有几个房间,高寒挽着欧阳的手在第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我跟大姐一个房间。”欧阳看了一下四周,小声的说,“把我们的东西分开放,以防万一。”
“今天终于不用睡沙发了。”走入第二个房间,何坚伸着懒腰,直直的躺在床上。
“何副官,你怎么见到床就睡阿。运河两岸的风景还是非常秀美的,你不起来看看。”马云飞自然又是跟何坚一个房间。
“不了。我先补充下睡眠,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可以伸展下拳脚。”说完就蒙头大睡起来。
李智博走入第三个房间,此时的他,心情十分复杂。再过十来天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故乡,细细算来自己离开杭州已经十余年,对于记忆中的杭州也越来越模糊。记得最后一次回杭州还是自己在读军校时,那时告诉母亲,自己打算去英国留学,母亲万般的不同意。毕竟父亲在自己年幼的时候便已过世,自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只是当时,迫于种种原因,最后依然离开了母亲,离开了杭州,只身前往英国,开始留学生涯。在英国,认识了芬妮,有了虎子后,跟母亲的关系才渐渐缓和,母亲好几次都写信给自己,让自己把芬妮虎子带回杭州让她看看,他一直以虎子年幼为由,拒绝了她的要求。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怕自己回到中国,会情不自禁去找她,直到后来她写信给了自己,才回到中国,就算芬妮跟虎子离世后,她让自己回杭州,自己也不曾回来。此次回杭州,其实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她带到母亲跟前,在他心中,她就是李家的媳妇。只是现在,最让他头痛的事情就是,他不曾告诉过母亲,其实他早就回到了中国,而芬妮虎子也已离去,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样开口述说。李智博看着窗外的景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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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无锡水路,势必会走过这条‘水弄堂’,之所以称为‘水弄堂’是因为从跨塘桥到清名桥,是这条内河上最为狭窄的一段,虽然只两公里,但是沿途的风景却十分迷人,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走水路的原因所在了。”沈老板指着前面一条狭长的水路,跟欧阳他们说着,此时他们几个正站在船板上。只见两岸粉墙黛瓦,鳞次栉比,码头石埠,错落有致,周边河浜纵横,幽曲深邃,延绵数里,构画出江南“人家尽枕河”的水乡风貌。“这里原来白天人家临窗面水,夜晚船家橹声灯影。忽明忽暗的灯光、时清时朦的长弄、如画添诗的情韵,是难得的一道风景,只可惜现在打仗了,这样的景致再也看不到了。”沈老板惋惜的说着,即使这样,一点也没有影响它的美丽。“我先去船舱看看,我运的都是布匹,万一进水,这就麻烦了。”说完,沈老板就走了进去,只留下了欧阳他们五人。
“大家怎么看。”欧阳首先开口问着大家。
“大姐,应该还行,我早上起来在船舱里看了一圈,感觉不错。”高寒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除了沈老板与他的几个伙计外,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了。”
“虽然这样,但是大家也不可掉以轻心,随时提防日本人的盘查。”欧阳仔细吩咐着。
“现在电台也不能用,都不知道外面情况怎样了。”马云飞叹息道。他们离开北平已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他们还真的无从知晓。
“这不简单,向沈老板打听下不就可以了。”何坚说着。
“我们是做茶叶生意的,怎么能关心起战事来呢?还是到了杭州再想办法吧,虽然多年没回家了,我想我家应该还是安全的,到家后,先把电台架起来吧。”
“博士,从这里到杭州要多久。”
“估计就十天吧。出了无锡就是苏州,苏州过去就是嘉兴,过了嘉兴,杭州也就不远了。”李智博回忆着,话说这条水路,他也是第一次搭乘,想来大致也不会偏差多少。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真没想到十天时间,这二个城市的风光我都可以领略到。”高寒开心的说着。
“天色暗下来了,大家都进去吧。”欧阳早就注意到,一直沉默不语的马云飞,无锡与苏州毗邻,看着渐渐熟悉的风景,怎能不勾起马云飞的回忆。
苏州与无锡一样,也是一座运河城市。运河穿城而过,与长江、太湖、护城河及城内数百条河道互通互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城市水系,而贯通南北的运河,给苏州带来了数不尽的财富和绵延不断的繁华,而苏州段一直都是这条内河上最为繁忙的河段之一。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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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苏州,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绵绵的细雨,让苏州笼罩在一片烟雨蒙蒙中,别有一番风味。马云飞则一个人,静静站在船板上。“马云飞,吃饭了。”高寒在船舱中喊着,而甲板上的人却纹丝未动。高寒,走到他身边,又喊了一声。在高寒转身准备进入船舱的那一瞬间,马云飞突然一把拉住了高寒,“高寒,你能陪我站一会儿吗?”而高寒则诧异的看着他。“这条就是七里山塘,而我的家就在前面的不远处。”虽然跟马云飞到过一次苏州,因为时间的匆忙,并未在记忆中给她留下些什么。“小时候,我最喜欢在这条河边玩耍,白天摸泥鳅、打水仗,晚上则跟着母亲去茶馆听戏。而这种美好,在我十八岁那年破碎了。父亲从这条河上离开了母亲与我,不辞而别,再次相见却已是阴阳相隔;母亲由于叛徒的出卖,从这条河上被人带走,不再归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憎恨这条河,是它破灭了我的所有希望,接着我就考入了军校,离开了这里,直到上次与你一起回来。”
前面的石桥宛如弯月,桥洞和水中倒影连成了一个规则的圆。过街楼道、沿河的石栏杆、水码头,有的挑前,有的缩进;那河滩踏步是用石条凌空架起的,石条的半截砌在驳岸里,半截露在外面,略有点参差,显得玲珑古拙;临水而筑的宅院,前门是街,后门是山塘河,此时都依次挂出了红灯笼,红色的灯火同拱桥的身影一起映照在河水里,轻轻地荡漾着。茶馆中,已响起了迤俪悠扬的曲声,今天演的正是《桃花扇》,“曲调优美,旋律悠扬,与小时候听到的一样。高寒,这才是真正的昆曲阿。”马云飞已经开始小声的哼起来,似乎也让他回到了童年的那段快乐时光。
等不到马云飞跟高寒,欧阳走出船舱,看到他们二个正并排站着,欧阳想了想,又退回到船舱。
“欧阳,他们二个人呢。”何坚看到只有欧阳一个人回来。李智博则跟欧阳对视一笑,马上就明白了。
“我先去找下沈老板吧。”欧阳说完则离开了餐厅。
“博士,他们都是怎样了。”何坚不解的问着。
“也没怎么,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沈老板,有件事情想麻烦下你。我妹妹很喜欢这里,想下船四周看看,不知道影不影响你们行程。”欧阳缓缓的开口,她觉得搭乘他的船去杭州已经是够麻烦了,现在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毕竟,这件事情也是因为自己引起,不然,现在他们都在苏州成亲了。
“这样阿。正好,我们也打算在这里稍作停息。”沈老板看着川流不息的船只,“阿根,就停到前面的码头吧。欧阳小姐,我们只停留一个时辰,如果你妹妹想去看看,得抓紧时间了。”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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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沈老板了。”

“马云飞,你看船怎么靠岸了。”高寒发现船正往一个码头驶去。
“马云飞,带高寒去四周逛逛吧。不过,只有一个时辰。”欧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马云飞马上明白过来,恐怕这一个时辰是欧阳特意向沈老板求来的吧,为的就是让自己可以回家看看。“欧阳,谢谢了。”说完,他就拉着高寒的手走上了码头,向家的方向走去。

“剑平,他们回家了。”李智博看到欧阳进来,就询问。
“应该是的吧。有家而不能归,这种心情,我最了解了。”欧阳叹了一口气,她又想到了她在北平的家。
“剑平,杭州也是你的家。”李智博搂着欧阳的肩说着,“我们马上就要到杭州了,而且上海也有我们的家。”
“上海的那个家,我们真的要好好规划下了。等到在杭州安顿好以后,该回上海去看看了。一转眼,我们离开上海也快半年了,真想念。”欧阳看了下四周,“何坚呢。”
“刚才还在这里的,一转眼就不见了。估计看到船停了,他也上去了吧。”
“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阿。”
“何坚也是一个有分寸的,应该没事情。”

何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上了岸,此时他正一个人在河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们一起的五个人,现在都是一对对的出行,只留下他孤单的一个人。听着茶馆里似有似无的小曲,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七年前。
“何坚,你爱我吗?”柳莹正靠在一棵桃树上问着何坚。
“当然爱。我说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算你现在让我上天,给你摘月亮,我都去。”
“摘月亮,那不用了。”柳莹想了想,“那你就把戴老板的金笔送我。不过时间只有一个礼拜。不,就三天。”说完,柳莹还伸出三根手指,在何坚眼前晃动。何坚伸出一根指头,“一天就够了。”
果然第二天傍晚,何坚就把金笔捧到了柳莹的跟前,“这回你相信了吧。我们结婚吧。”
柳莹战战兢兢的接过金笔,小声的说,“我再想想。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何坚做梦都没想到,三天后等来的不是柳莹,而是老于带着复兴社的人,把他五花大绑,扔进了监狱,后来听说柳莹为了这件事情,也疯了。“柳莹,你现在还好吗?”何坚轻声的说着。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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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现在是冷清许多了。记得小时候,这里可是繁密的瓦顶,繁多的水巷,繁芜的旗望,繁杂的人群,繁密的交易,繁华的街市,还有繁闹的铺肆。你看这里,原来可是蚕茧一箩箩,丝绸一匹匹,染坊一间间,交易者一片片,运走者一船船,远远就能听到机杼之声从座座院落传出,现在因为战争,真是少的可怜了。”马云飞牵着高寒,沿着山塘河走着,没多久,拐进一条小街,走进了一座老式的宅院。自从上次马云飞来过以后,他一直让刘妈帮忙打扫着,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带着高寒回到这里。此时,院中没有了当初的萧条,而一切变得井井有条。进门没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便迎了出来,“是云飞回来了阿。”
“刘妈,是我回来了。这是我媳妇。”马云飞忙把高寒推到刘妈跟前。
“这闺女不是上次来的那小伙子的媳妇吗?怎么又成为云飞你的了。”刘妈被他们几个搞得一头雾水。
“刘妈,是我媳妇。上次来的时候,其实就是我媳妇了,只是上次我们之间有点误会,所以让那小子趁虚而入了。”马云飞简单的解释着。
“我说呢。我看着就像你媳妇,下次可不准把我们那么漂亮的闺女气跑了。”刘妈边说边轻轻打着马云飞,“快进屋里坐。”
“刘妈,不了,这次是陪我一个朋友回家,路过这里,来看看的。不过有件事,还得刘妈帮忙。”
“什么事阿,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能帮,我一定帮。”
“刘妈,帮我们把房间整理下,过段时间,我想我就会跟高寒回来成亲。”
“马云飞,你说什么呢,谁说要嫁给你了。”高寒红着脸,抗议着。
“好好。我盼这一天盼望很久了。保证你们回来就可以成亲。”刘妈拍了拍高寒的手,“云飞,如果你父母还在,看到这么俊俏的姑娘,一定会高兴的。你们今天不去墓地了吗?”
“不了,下次我们成亲的时候再去吧。”马云飞看了看天色,“刘妈,您好好保重,我跟高寒就先走了。”
“好。你的事情,我就先替你准备着。”
“谢谢刘妈了。”
“刘妈,再见。”
“再见,一路走好。”

“马云飞,你看那个是不是何坚。”高寒指着站在河边发呆的男子。
“看着像阿。他怎么也跑出来了。”
“过去看看吧。”



  • 云淡鹭起
  • 欧阳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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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坚,真的是你阿。我还以为看错了。”高寒一只手搭在何坚的肩膀上。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吹冷风,别看了,走了。欧阳只给我们一个时辰,时间快到了。”
欧阳看到同时回来的三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站在自己旁边的沈老板说,“沈老板,今天谢谢你了。看样子,我妹妹很满意。”欧阳早已发现挂在高寒脸上淡淡的红晕。
船出了盘门,也就代表出了苏州境内。盘门修建于春秋末期,夫差的父亲吴王阖闾命伍子胥在这里修建都城,共设了八个水陆城门,而盘门便是最南面的城门。
“离到达杭州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李智博跟欧阳站在船板上,看着渐渐模糊的盘门,说着。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景物,李智博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直站在船板上向远处眺望。
“马云飞,是不是杭州到了。你看博士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站在甲板上。”高寒看着船舱外的人,问着。
“我看应该到了。”马云飞则看着刚买来的报纸,抽着烟,懒洋洋的说着。
“博士,也真有意思,在上海的时候,那么近也不肯回家,这次怎么突然就想着回家了。”何坚插嘴。
“因为这次是二个人回来的。这趟北平之行,真是有意思。”马云飞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报纸。
“我倒是很期待杭州阿。毕竟北平的时候,出了耿大哥那档子事,虽然最后大姐跟博士还是在一起,但是我心里一直不痛快。”
“谁难保在杭州不会出那档子事。”

“何坚,你能不能少说几句。”高寒与何坚打闹起来。


2025-05-28 18: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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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淡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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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博,外面风大。你这刚刚才有点起色,不要冻感冒了。”欧阳拿着外套,替李智博披上。
“谢谢。”
“是快到了吧。”
“快了。记得我们杭州人一直有句口头语:‘东门菜,西门水,南门柴,北门米。’因为东门是菜地,西门就是西湖水,南门是钱塘江把富阳建德山区的柴草运进来,北门则就是这里了,指的就是通过运河把嘉兴、湖州、苏州、无锡等地的大米运来。这里就是湖墅十里长街,记得母亲说这里原来都是密布的粮仓,白花花的米粮好像一座座银山,所以又称十里银湖墅。”李智博向欧阳指着,“那里就是富义仓。听老一辈的人传下来的说法就是当时太平军攻打杭州,引起了粮食的恐慌,最后甚至演变成吃人肉。太平军走后,杭州的粮仓十有九空,当时的浙江巡抚就让官员士绅们拿出钱来采购粮食,粮仓里装不下后,又新建了富义仓,取‘以仁致富,和则义达’之意。不过现在恐怕早已空空如也了。”
“不过这块地方也真热闹阿。”欧阳看着岸边进进出出茶馆的人。
“钱塘自古繁华,南宋迁都杭州后,北方京城汴梁的中原文化也跟随着来到了南方,杭州沿袭了汴京的传统,两岸的茶楼酒馆、勾栏瓦舍,遍地都是。当年这里可是商肆林立,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灯火楼台,锣鼓喧天,歌舞遍地,一派盛世景象。不过现在这里主要是大量过路船工跟渔民短暂休息的地方,当然附近的一些农民、渔民、工匠、商人也会到茶馆品茗聊天,洽谈生意,联络感情。”
“瓜子,落花生,五香茶叶蛋……”岸边不时的传来带有浓浓吴语的叫卖声,码头也就近在眼前。拱宸桥便是这条运河杭州的船码头,那是一座石坎驳岸的木质码头。
“终于到杭州了,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江南特有的味道。”高寒走出船舱,伸着懒腰,做了一个深呼吸。李智博则是抢先走上了码头,马云飞与何坚拎着皮箱跟在身后,欧阳此时正站在船板上跟沈老板道谢。
“博士,那里是哪里。”高寒指着前面的红色小楼。
“那里就是日租界了。这里也是杭州唯一的一个租界区,住着不少日本人、欧美人,被我们称为‘小上海’。”
“博士,那今晚我们是不是就住你家了。”何坚走上前来。
“不了,今晚我们就先在武林门休息,明天再带你们回去。”李智博做着安排。
“大姐,我们终于到杭州了。”高寒挽着欧阳的手,不停的指指点点,又不断的回过头来,问着李智博这个那个,似乎要把这里看遍。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此时的欧阳也许并未知道,杭州之行,带给她的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 云淡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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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经过一路的折腾,李智博终于踏上了清波门,走过清波桥,他指了指不远处,“那就是西湖了。”何坚远远眺望着,看着湖边几棵光着枝桠的树,枝杈上正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白雪,不屑一顾的说,“也不过如此。”李智博摇了摇头,“春看桃柳,夏观粉荷,秋闻丹桂,冬赏腊梅。这里是皇家花园,更是春天的天堂。桃红柳绿,草长莺飞,故有‘柳浪闻莺’之说。前面就是我家了。”
杭州陆官巷,一条青石铺就的长巷,此时正飘散着淡淡的烟火味,仿佛告诉人们这里正遭遇着战争的洗礼。陆官巷30号,便是李智博在杭州的家,那个他生活了十余载,又阔别了十余年的家。一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大门上方那块“李府”早已破旧不堪,李家祖祖辈辈便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这是一座古朴灵性的深深庭院,带着温厚的江南底蕴,黛瓦、白墙、青砖、格子窗。
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一个穿着布衣的老妇人正在院子里扫着冬雪。“请问你们找谁。”老妇人拿着扫帚,打量着眼前的五个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士站在最前面,儒雅稳重,他后面则跟着二位女士,一个身穿格子呢大衣,清新脱俗,另一个身着旗袍,旗袍外披着毛披肩,高贵大方。最后站着二位男子,他们双手都提着皮箱,一个英气十足,另一个风流倜傥。
“张妈,是我,李智博。”
“原来是少爷阿,你可回来了。太太,太太,少爷回来了。”张妈扔下手中的扫帚,就向屋里跑去。
“外面够冷的,大家都进来吧。”李智博率先走了进去。
“欧阳,真没想到,博士的老家不错嘛。”何坚打量着这座院宅,这是一座有着一大一小两进院子的大别墅。
“那是因为你没去过大姐的家。”高寒反驳着,欧阳只是一笑置之,挽着高寒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走进屋里,一位老太太正端坐在正中,一席高领金边的黑色绒布旗袍,从领口处斜着延续下来的绳扣直到腰际,长垂地面,从左大腿中间向下开了缝,脚下是一双绣花缎面弓底鞋,包裹着那双三寸金莲,头发则盘在脑后,斜斜插着一枚银发簪,一张清瘦的方脸上虽然布满深浅不一的皱纹,但依然光彩照人,此时双眼因为激动而红肿,一边用手绢擦拭着眼角,一边用手抚摸着李智博的脸,“博儿,你终于回来了。让娘好好看看,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妈,孩儿不孝,现在才回来看你。”李母抱着李智博痛哭起来。“妈,你总算把智博哥哥给盼回来了。”老太太旁边站着一位跟高寒年龄相仿的姑娘,身着白色小洋装,一件淡粉色碎花外套,显得恬静活泼,现在正扶着老太太。
李智博这时候才重新审视这位站在母亲身边的女子,“妈,这位是?”
“智博哥哥,你怎么把我忘记了?我是雅晴啊,小时候经常跟在你身后,跟你一起玩大的。”李智博点了点头,终于回想起来这位儿时玩伴,真是女大十八变,但是转而一想,“但是妈,她怎么?”李母立刻明白过来,“雅晴的父母都死了在日本人的轰炸中,我看她一个人可怜,正好我也一个人,你又不在身边,就收了她做干女儿,并随了我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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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正在喝茶的何坚差点呛到。李智博朝欧阳看了一眼,只见她正悠悠的喝着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妈,其实芬妮跟虎子……”李智博吞吞吐吐的说着,他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才能让母亲接受。此时,张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太太,房间已经打扫好。少爷的房间,我也打扫了。”
“谢谢你了张妈。”李智博道谢,“妈,我先带我的朋友去后面休息了。”
“博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李母看着欲言又止的李智博。
“没有,妈,芬妮跟虎子在远方应该生活的很好。”李智博回答的模棱两可,他知道其实母亲再深究,必然会露出马脚,正想办法之时,只见高寒突然晕倒在桌子上,而欧阳一边扶着高寒,一边对李母说,“伯母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妹有些晕船。”原来,欧阳发现了李智博的异常,在桌子底下,高寒的手心上,写了一个“晕”字,高寒马上心领神会。看到高寒晕过去,马云飞马上过来搀扶,欧阳用神色示意他,没事情。李智博顺着这个突然而来的变故,对李母说,“妈,那我先带他们去后院休息。”
张妈拎着他们随身携带的一个皮箱在前面带路,马云飞则横抱着高寒跟在后面。留下的三个皮箱,何坚拎走了二个,最后一个,欧阳正想拎时,被李智博一把抢了过去。突然李智博眉头紧锁,轻哼了一声,想来是扯到了胸口的伤口,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依然没有逃过欧阳的眼睛,欧阳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李智博只是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少爷,就这几间房间。”张妈朝李智博说着,并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让马云飞把高寒放到床上。
“谢谢张妈了。”马云飞说着。
“那几位少爷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下去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何坚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说着,“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这个妹妹的演技不错吧。”还没等欧阳说完,高寒就一骨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敢情你们都在演戏啊。真是便宜了马云飞这小子。”何坚顿时明白过来,并一拳打在马云飞的胸口。
“我不演戏,博士怎么能脱离苦海呢,不过这也是大姐的主意。”李智博则坐在一旁默不作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好了,大家都别闹了。回房间休息整理一下吧,这几天都累了。”欧阳吩咐着。
张妈只整理了二个房间,想必自然是让欧阳与高寒一个,马云飞与何坚一个,李智博当然就住在他原来自己的房间。
“马云飞,把电台留下吧,等下我调试看看,没有电台的日子,真不习惯。”高寒看到他们正打算把一个装有电台的皮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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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轻轻的推开李智博的房门,看到他正在费力的扯着纱布,因为纱布紧紧的粘着伤口,此时他已经大汗淋漓,一直紧紧咬着牙关。看到欧阳进来,李智博忙披上衬衫,不想让她看到,而衬衫上鲜红的血迹早已出卖了他。“让我看看。”欧阳轻声说着,并走到他跟前,替他脱下衬衫,此时血已沾满整块纱布。欧阳拿着剪刀小心的剪着纱布的边缘,怕弄痛他。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泪珠不断的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口,更滴在她的心上。“剑平,怎么又哭了。”李智博擦拭着她的眼泪,在他的心中,她非常独立,非常坚强,而现在,她把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的流露在自己眼前。此时欧阳正战战兢兢的握着纱布的一角,想撕又不敢撕,仿佛撕的是自己的伤口。“没事,你就撕吧。”李智博握着欧阳的手,撕走了带血的纱布。虽然只有那一瞬间,但是李智博依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而欧阳则是别过脸去,不敢看伤口。
“果然伤口又裂了。”欧阳正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清洗伤口,上药,重新包扎。“智博,你知道吗,每当看到这个伤口时,那天的场景就会在我眼前浮现。我不会忘记你替我挡枪的那一瞬间,更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誓言。”
“剑平,其实芬妮跟虎子的事,我……”李智博怕欧阳心中有疑问,正想解释。
“我知道。她们活在你的心中,也活在我的心中,她们不曾离去,只是在天堂静静的守护着我们。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跟伯母说清楚吧。”欧阳正用绷带在李智博的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缠着,最后打上一个结。
“我知道,顺便把我们的事情也跟我妈说了吧。”
也许是站起来速度太快,更或许是这几天一直晕船没有休息好,欧阳眼前一片发黑,一个踉跄,晕倒在李智博的怀中。“剑平,剑平。”李智博紧紧的抱着她,而此时她什么都听不见。李智博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又从随身携带的皮箱中找出一件衬衫穿上,关上房门,向高寒的房间走去。
叩开高寒的房门,他发现马云飞跟何坚都在,此时他俩正下着棋。
“高寒,怎么样。”李智博看到高寒正在捣鼓着电台。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响。”
“我看看吧。”
“博士,欧阳呢。”何坚发现只有李智博一人进来。
“剑平在我房间里睡着了。”李智博一心在电台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博士,不错嘛,进展够快的。”何坚放下手中的棋子,“下次也教教我们马大公子。”
“何副官,你才需要智博教呢。智博,我看欧阳就直接搬到你那里吧。你可以照顾她,她也可以照顾你。”马云飞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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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赶紧去后院叫她一起过来。这个整理东西随时都可以,也不用急于一时。”李母说着。
“妈,不用了,剑平就是这样的习性,随她去。”李智博边说边朝高寒看着,示意让她帮衬着。
“是啊伯母,大姐就是这样,因此才得了胃病,我们都说了她好几次,她依然还是这样,我们也就懒得说了。”
“既然这样,张妈就留点饭菜给她。”
“是。太太。”说完向厨房走去。
李智博一直都在想此时正睡在他房中的欧阳,对于李母的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不少时候还是马云飞帮着回答。对于这样的情形,也没引起李母太多注意,以为他是太累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吃完晚饭早些休息。

吃完晚餐,李智博让马云飞他们先回后院休息,而他自己则是把白雅晴拉到一旁,悄悄的问她,“雅晴,这附近有药店吗。”
“有阿,就在巷口的拐角处。智博哥哥,你病了吗。”
“嗯,不,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是欧阳姐姐了。”
李智博未置可否,走了出去。看着李智博的背影,一种别样的感情在白雅晴心中荡漾。

“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博士非常心不在焉。”连平时最粗心的何坚,都发现了异常。
“还用你说。你没看到他刚才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母亲问了他那么多事情,都是我在帮他回答。”马云飞一直认为这其中必有问题。
“大姐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吗,我还是去看看吧。”高寒起身向屋外走去,马云飞在后面叫住了她,“高寒,你凑什么热闹阿,不是有智博在嘛。况且他们俩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博士是铁心不让任何人知道大姐怎么了,不然也不会不让张妈去叫。”高寒感慨着,看样子等下只有她自己询问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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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博拿着刚买来的胃药,走入房间,发现欧阳依然甜甜的睡着。月光,如一匹银色的柔纱,轻抚在她那苍白的面庞上,却多了几分温柔与娇美。李智博轻轻抚摸着那毫无血色的脸,“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痛。”看着越来越深的夜,想到欧阳还未吃晚饭,他不得不叫醒她。“剑平,起来吃晚饭了。”李智博在她耳畔低语。床上的人儿也只是略微的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李智博也只好任由她睡着。厨房中的饭菜或许早已冰凉,更或许不合欧阳的胃口,李智博决定还是自己去厨房给她准备晚餐。

慢慢睁开眼睛,欧阳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布置虽简单但也不失雅致。满满一架子的书,彰显着主人知识的渊博和修养的深厚。书桌上零零落落待开的腊梅,表现着主人高贵的品格和坚毅的信念。最让她感到意外的便是墙上那幅江南烟雨图,依稀记得自己的房间中也有这么一幅图,图前则摆着一架古筝,然而自己却学艺不精,会弹拨的曲子屈指可数。此时自己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柔柔的月光透过格子窗照进屋内,让她恍若隔世,猛的瞥见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瓶药,想来是李智博替她买的,使她感觉很窝心。掀开厚重的被子,欧阳正想起来,一个晕眩,跌坐在床沿,此时李智博正端着热气腾腾的福建米线进来。“你怎么起来了。”李智博一个健步走到欧阳的身边,放下手中的蓝花边碗,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饿了吧。来,赶快吃下,不然又要胃痛了。”李智博责备的语气中又充满爱昵,“你啊就会照顾别人,不会照顾自己。”“哪有。”欧阳撇了撇嘴,不肯承认。“那刚才是谁晕倒在这里的。”“米线好香阿。”欧阳忙转移话题。李智博看着孩子般的欧阳,直摇头,“小心烫,慢点吃。”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欧阳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五个多小时。”李智博看了看怀表,现在已经是将近九点,“放心吧,我没跟高寒她们说你晕倒,只是说你太累了,在我这里睡着了。”
“嗯。我明白了。”欧阳当然知道李智博这么说的原因,他是怕告知了高寒她们实情,她们一定会担心。


2025-05-28 18: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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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呗。”白雅晴说着。
“好荒谬阿。”高寒感慨着眼前的人,打仗都打到了眼前,这里的人竟然还这样。
“小姑娘,你不跪下就算了,怎么能辱没神灵呢。”一个老妇人恶狠狠的瞪着高寒。欧阳拉了拉高寒的袖子,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也许这也是一种风俗吧。
“日暮南屏春色岚,净慈祥宁散青烟。这样的风景,已经看不见了。”在李智博记忆中的净慈寺便是这样。因为这场战争,寺庙遭火,大多数建筑已经被毁,寺僧散落。净慈寺自建寺以来,寺院范围广大,院内古木修葺茂密,禅房花草深藏处,别有一番幽绝胜境。净慈寺宽容、清雅的文化氛围和人间情愫,吸引了不少骚人墨客前来,他们以求一时片刻的避世出尘,和寺内高僧谈禅说诗,品茗读画,流连忘返。
“大姐,这钟声有什么好听的。”高寒小声的说着。
“古代便有‘晨钟暮鼓’的习俗。”欧阳解释着。
“晨钟表示长夜已逝,劳作当始;暮钟警示僧众不要疏忽昏昧,既有报时作用,又有警戒功能。”李智博接着欧阳的话。
此时宏浑的钟声回荡在南屏山麓、西子湖上,回声袅袅。
“那要敲多少下阿。”何坚听着,着实有些心烦。
“一百零八声。”白雅晴回答着。
“啊,那么多啊。”何坚招架不住。
“因为古代将一年分为十二个月,二十四个节气和七十二个候,加起来正好得一百零八,也是取了年年如意,岁岁平安之意。”马云飞说着,因为从小经常跟着母亲去寒山寺,便也知道些。
由于出来有些着急,欧阳并未穿外套,此时只着了一件暗红色的绒布旗袍,全身瑟瑟发抖,因为不想破坏大家的雅兴,便也没有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李智博突然开口道,听到这话,最高兴的便是何坚,他迫不及待的走在了最前面,因为不熟悉路,便也把白雅晴叫上前去。
欧阳与李智博依然走在最后面,“这几天才刚刚恢复些血色,不要冻坏身体了。”李智博拉过欧阳的手,一阵冰冷,正想脱下外套给欧阳披上。“不用了,这样挺好。” 凉凉的手被他的大手掌包裹着,暖暖的掌心相握间,情感悄悄流淌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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