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呻吟不受控制的逸出微肿的唇,小釉勉强用右手撑着坐起,刚刚支起一半就错了劲,脑袋在床背上磕出脆响。
身体每一部分都像被反复碾压过似的疼痛,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尤其痛的微妙。脑海里突然闪回一幅幅画面,自昏厥中醒转时那人用温暖湿润的布巾滑过自己的身体,昏厥之前近在咫尺的那人的脸,他的脖颈和肩膀上细细密密的红痕,吻,灼热,野蛮和温柔。
一把火窜起来烧红了小釉的脸,她像只活虾似的在床上跳腾了几下才想起周身的酸痛,“唉唉”地扶着腰躺好。
手儿紧张地掀起丝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望进去。还好还好,自己身上穿着柔软洁净的棉质睡衣。
手儿又紧张地握住睡衣的前襟,微微提高些往里头望。肌肤被妥帖清理过,昨晚的粘腻触感不复存在,但是还有一些恼人的痕迹。
小釉用指尖轻轻触了触领口附近一处明显的红痕,被那种微妙的痛感刺激得抖了一下。
那些豆腐渣一样的画面毫无疑问都是真的……
杜定睿这家伙履行了小时候的诺言,彻彻底底地欺负了自己。
而被“他还记得”的念头卷入喜悦之中的自己完全忽略了之前所有的疑点。裹着黑灰色布巾的杀手始终如影随形,美艳的百合花,在美杜莎苑所见到的一切似乎……都是相连的。
小釉环视着房间,妄想找到一点可以抓住的东西,转过头却发现枕边搁着镇长转交给自己的盒子。
匕首躺在天鹅绒上,静静的。小釉用指腹反复摩挲着刀柄四个紧邻的刻痕,却发觉天鹅绒里衬翻出一角雪白。
抽出来却是个信封,上面的火漆印已经启过,这是?他的解释?
今天早上拔了两颗牙,麻药过去以后痛不欲生……
先更一段儿吧,量少勿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