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来的车已经在战斗中报销了,对方逃走了几个,不过不要紧已经知道是那个家族了,回去之后再好好收拾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十代目,虽说是一个小镇但是还是不小的,通讯器也在刚才的战斗中报销,他苦中作乐的想还好钱包未丢,至少中午还是可以请十代目吃寿司的。
如果要看海,海边他是不会去的,那边人流混杂不安全,他想起上次来这里时的那个寿司店上面一点的地方好像有观光台,十代目会不会去了那里?
小镇依山而建,遍布盘绕曲折的小道,要到上面去的话只能步行往上,他循着记忆里的路走了上去,刚刚下过雨,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但还未把水迹蒸干,细小的水流从台阶上流下去,蜿蜿蜒蜒的。
他看着那家日本料理店破破烂烂的招牌斜挂屋前,门上挂着锁,他叫住路过的人,别人告诉他这家料理店店主因为得罪了黑手党被人清洗了全家,店被砸毁了,一家五口只余下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不过那个女孩好像已经被卖到了巴勒莫城里的某个俱乐部,但最近又听说女孩已经死了,是自杀。
狱寺隼人怔怔的看着料理店,那上面熟悉的日文非常的亲切,但内心里却升腾起一种悲凉感,上次来这里是和山本,他记得那个老板长得一副圆润的身材,笑起来很慈祥的样子,做的寿司连家里开寿司店的山本也夸好吃,他也吃了很多,的确有着记忆里熟悉的味道,所以他才想要带十代目来这里吃一次寿司,他知道十代目一定会很喜欢。
可恶,可恶,可恶。
急切的想要看到那个人,想要看到他平安无事,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活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好。
其他什么也不想要,只要活着。
他跑了起来,沿着料理店后的路往上攀爬,石梯很长,他看见那个观景台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他看见了那个身影,他背对着他,背挺直,目视着下面不断翻涌的海,阳光给他的身影罩上一圈光晕,一瞬间他觉得‘啊,这就够了’。
大概是阳光太盛,所以眼睛才那么刺痛。
他没有看见斐露和萨拉,不过他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他朝着那个人走过去,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没有说话,静静的陪着。
狱寺君?过来我旁边。
他走了过去,站在了沢田纲吉的左手边,十代目,他叫他。
他的十代目转头看他,脸上是一种绝对可以被称为快乐的表情,他说,狱寺君,你知道吗,我看见你从下面上来,心里非常高兴呢,来,陪我看看海。
也许是那快乐蛊惑了他,他朝着对方露出笑容,他说好。
你看下面,那是小学校,有孩子在踢球呢,我记得那时候我踢球可不行呢,不是被绊倒就是被球砸,哈哈,不过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快乐的,还有海,第一次看到海的时候就觉得没有什么能比它更为壮观,站在海边听着海风呼啸与海浪的声响都觉得自己的心胸开阔了起来,所以也就觉得没有什么是撑不下去的。
狱寺隼人没有说话,他安静的听着,这是第一次他们这样说话,没有了距离,就像回到了少年。
京子结婚的时候我们回去参加她的婚礼吧,一起去,狱寺君。
狱寺隼人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沢田纲吉,十代目。
也有些年头没有回去了呢,非常怀恋啊,狱寺君?
十代目?
虽然叫你不要跟来,但是非常感谢你能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
狱寺隼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眼睛与喉咙却刺痛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沢田纲吉上前一步,抱住了狱寺隼人的肩膀,他把头搁在了狱寺隼人肩膀上,狱寺隼人僵了一下,不过手却有自己意识一般搂住了怀中人的背部,然后用力的收紧。
从未曾有这样的接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安慰对方,但到头来被安慰的好像是他自己,原本该说谢谢的是他,但却由对方说出了口。
罢了罢了,谁先说的不重要,只要还能在视线所及之内看到他就好了。
还活着就好了。
还能露出这样真诚的笑就好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十代目。
我听到了。
阳光正盛,照耀于这片大地之上,这阳光也必然在他们的内心里投下永不熄灭的光亮,照亮前路,让他们永不迷航。
END
这篇没什么明显的剧情,属于暧昧擦边之类吧?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纲吉的女神京子要结婚了,由狱寺带给纲吉的信里装的是京子的请柬,然后纲吉郁闷了狱寺担心了,啊哈,这也能扯上几千字我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
基本上是狱寺的焦躁不安,不过最后还是得了好处的,慢慢来吧,谁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到达本垒呢是吧。
然后觉得狱寺君真心苦逼,‘虽然叫你不要跟来,但是非常感谢你能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是不是感觉狱寺君被发好人卡了?其实京子快结婚了纲吉是很苦闷的,虽然说是不要人跟着,但是他还是希望有人陪伴,希望有人能把他放在第一位,以他为中心,安慰他陪伴他。其实个人觉得他等在观景台其实就是在等着人来,可惜除了岚守那些守护者一个都不可能来,就算纲吉对狱寺产生了感情,那么也就是一种长久下来的自然而然吧。
前几天研究狱纲两人的星座,说是天秤座的人比较怕寂寞,很注重自我意识,并且很需要别人的肯定,而且口是心非,矛盾得让人觉得心疼,灵感即源自于此吧。
不罗嗦了下次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