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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文】不要,不要忘记你(宁雏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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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原创文章实在是想不出亲密镜头了(本人不善写情感文章,写恐怖故事出身的,自从我一时兴起写了一篇很亲密的文章,然后把我朋友看的背过气以后,这就在我心里烙下了印,我再也写不出"亲密"了),米有办法,我就找找素材喽,看到一篇很适合宁雏的.有些许小H镜头~~~ 
不废话了,我发文~~ 


对日向宁次而言,只要对象是雏田,结婚似乎不是件“难以下咽”的事, 
而且还可能意外地得到不少乐趣。毕竟她颇能挑起他对女人的兴趣, 
而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常是出于第一眼的直觉,雏田让他——“很有感觉”。 
她犹如空谷幽兰般的气质,令人赏心悦目;看似端庄温婉的面容下, 
却有著难驯不屈的个性,这让他在驯服她的过程中多了挑战的刺激快感。 
而真正教他大感兴趣的是,她那娇贵、矜持、大家闺秀模样下, 
分明有著不同的心性,他等著在新婚之夜后,一层层揭开她伪装的面纱…… 



1楼2007-02-17 12:40回复
    “我对我自己当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这桩婚姻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她直截了当地说道。 

      是个聪明女人!宁次一挑眉,一阵笑意飞入眼里,淡化了他脸上的跋扈之邑。 

      “你对于自己相当有自信。”他说。 

      “宁次先生采取相亲方式来走入婚姻,代表了你对婚姻对象有一定的背景要求。日向家身为建筑产业的龙头,在几代经营之下,在台湾已拥有了一定的社经地位,足以与日向家(汗呐~这是宁次家~)匹配。” 

      只不过,日向家(雏田家)的少爷千金们日子过得太好,不习惯吃苦,日向家要垮台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后面这几句话,雏田当然没说出口。 

      “没必要停,请继续行销你自己的背景。”宁次下客气地说道。 

      雏田瞪着他,眼中的怒气如电光一闪,照亮了他唇边讥讽的笑。 

      她垂眸而下,佯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地,继续以一种不亢不卑的谦谦姿态缓缓对他说道:“我拥有过许多筹备大型婚宴的经验。这种与他人交涉、沟通的专业背景,对于厉家这样一个受到瞩目的家族,一定会有帮助。”现下形势比人强,她就算有诸多不满,也只得咬住牙根忍着。 

      “雏田小姐的意思是,你符合成为我妻子的每一项条件。” 

      宁次背靠着玻璃窗,没侧身看外头蓊郁的山色,就是定定锁住她的眼。 

      “虽不中亦不远矣。”雏田硬着头皮说道。 

      “我欣赏有自信的人。不过——”宁次匆而倾身向前,与她的脸相距不过几公分的距离,灼热呼息像在拷问人似地逼问着她的肌肤。 

      雏田屏住呼吸,尽管心里正刮起中度台风,她却依然直挺挺地维持着仪态,镇定地回望着他。 

      宁次灼灼有神的双眸里,燃烧着腾跃的火焰。 

      乍看之下,他像是对她有兴趣,但雏田却不认为他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了向她调情,这个男人的想法绝对不会只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 

      雏田扬起下巴,有些不驯意味,但她自己没发觉。 

      宁次发现了她冷眸里的不屈,而他血液里的挑战细胞,也因此沸腾了起来。 

      她不想服输,于是固执地不移开目光。 

      他对她感兴趣,也就不急着把话说完。只是,专注盯着她的利眸,有如正在计算收购公司的权益报酬率一般。 

      “宁次先生,‘您’刚才说‘不过’什么?” 

      终究,雏田被他的失礼盯得有些恼了,先开了口。 

      宁次一笑,继而从容不迫地扔下炸弹一枚。 

      “你认为你刚才扮的那个鬼脸是为你的日向夫人前途加分,还是扣分?” 

      宁次的低笑,将雏田完美面具撞得龟裂了一寸。 

      雏田捏紧拳头,用尽全力压抑着她的心跳及脸红速度。 

      她扶着桌子,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姿态落落大方地一如皇后自国宴退场一般。 

      “我让你印象深刻了,不是吗?”雏田说。 

      宁次抚掌大笑出声,雄矍眼里兴味浓浓。 

      他粗犷笑声如一把烧得放肆的野火,燃上雏田耳朵,烫得她坐立难安。 

      “恕我先告退了。” 

      雏田不看他,自顾自地走出了玻璃咖啡屋。 

      当户外的冷风刮过她的脸颊时,她才知道自己的脸颊有多灼热。 

      怎么没人事先告诉过她,日向宁次这个工作狂居然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呢! 

      此时,玻璃屋内的宁次望着雏田高佻的身影,难得心情大好地拈起一块点心入口,将雏田高傲如女王的背影当成调味,细细地品味着。 

      他不爱甜食,可这点心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复杂一些。 

      方才要不是她那对白玉耳朵被羞窘给染红,他真的会以为她一如外表般冷静到毫无人味。 

      很有趣的女人。 

      几日来,和他相亲过的女子,无一不是容貌妍丽。 

      雏田的美丽并没法压倒其它女子,但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聪明光彩,确实有一投让他思再深究竟约韵末。 

      雏田 

      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4楼2007-02-17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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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这文俺期待哦


      6楼2007-02-17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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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S有H?


        11楼2007-02-18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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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拱起身子,在他的唇下指尖频频颤抖着。

            不想总是被他作弄得无力反击,蓝萱睁着迷蒙的水眸,扯开他的衬衫。

            一股沐浴后的淡淡肥皂味,乍然飘上她的鼻尖。

            雏田睁大眼,满身热情被浇了一桶冰,凉得她连背脊都在发颤。

            所有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画面全都无预警地杀人她的脑间,逼得她脸无血色。

            “你洗过澡了?”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臂里,颤抖地问道。

            宁次大笑出声,笑得一向整齐的发落到额间。

            他吮着她冰凉的唇,重重地咬了一口。“是,我是洗过澡了。我办公室有浴室,当我工作疲惫到想提神时,偶尔会在那洗个澡,欢迎你下回一起大驾光临。哈哈……”

            宁次的笑声把雏田苍白的脸给笑红了。“不许笑。”雏田捂住他的唇,却挡不住那些从指缝间飘出的笑声。

            宁次搂着妻子,在床上滚了几圈。他怎么有法不笑呢?

            光是想到他这位冷若冰霜的妻子,竟然会因为在意他而脸色发白,他就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毕竟,他最爱看她因为他而失控的风情哪。

            雏田看着他得意的黑眸,她想都没想便吻住了他的笑声。

            她睁大眼,对于他讶异到没法回应的脸孔,也回以一记得意的眸光。

            宁次一挑眉,眸光开始变深,他捉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抓回了情爱的主控权。

            那一晚,他们终夜未眠,彻夜偷欢。

            在黎明来临时,倒卧宁次怀里,由着他哺喂着水的雏田,在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如果他们的孩子在这一晚来叩门的话,那么他将是个带着爸妈最全心全意爱意的宝宝哪……

            

            结婚第三个月的某日傍晚,雏田被医生证实怀孕了。

            当雏田在管家陪同下,从诊所回到日向家时,婆婆高兴的程度,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牙在客厅里向大家宣布了喜讯的蓝萱,听着婆婆及满屋子的人谈论着孩子的性别,她不但没法子完全融入其间,反倒是有几分冷眼旁观。

            她知道自己心里深处确实有些不甘心,总觉自己的怀孕像是对继承传统妥协了。矛盾的是,在怀孕的同时,她其实也放心了。因为她有了小孩子,某部分她算是在这个家族里头扎根了。

            如果是个男孩,婆婆便不会强迫她要再替宁次娶个女人进门了吧。

            “妈,对不起,我有些累,我想先回房躺一下。”雏田轻声说道,近来容易疲倦也是事实。

            “这不快点扶少夫人回房。”水月静玉急忙说道。

            管家连忙起身扶着雏田的手肘。

            “我可以自己走。”雏田低声说道。

            “小心点,小心点。”水月静玉不住地叮咛道。“还有啊,你太瘦了,得多吃一些。李妈,快打电话给王中医,叫他晚上到咱们家来替少夫人把脉。”

            在阵阵交代声中,雏田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回房间里。

            什么是母以子为贵,她现在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她才换上了轻便居家服,正想着要小睡一会儿时,房门便被一阵风给推开了。

            宁次直奔到她面前,惯于漠然的方正脸孔一下子挤入了太多表情,怎么瞧都显得不对劲。

            但,他在笑,笑得连眼睛都眯得像个孩子。

            “你怀孕了!”宁次握住她的肩,声音如雷地轰着她的耳。

            “对,孩子五周了。”她平静地凝望着他,唇边压不下的弧度泄漏了喜悦。

            她笑,因为他是如此雀跃哪。

            “谢谢你。”

            雏田整个人被拥进宁次的怀里。

            她的身子紧偎着他的体温,耳朵听着他激切心跳,鼻尖呼吸着他的气息,感觉肚里的孩子也正兴奋地跳起舞来了。

            “你很开心。”她说。

            “我当然开心,有了孩子是一喜,达成了我妈妈的心愿是二喜……”宁次笑啄着她的唇,浑厚笑声融去了他脸上的刚毅线条。

            这一刻的他,不是拥有数十亿美金的投资公司负责人。他只是个喜不自禁的爸爸。

            “宁次……如果孩子不是男的呢?”她不免要担心。

            “女孩子安静,不会吵,更好。”

            “你别失望就好了。”此时,就连心窝里汩汩而出的血液,也都是甜蜜的滋味吧。

            宁次低头在她发问印下一吻,对于怀里的人儿,爱意更炽了。

            新婚之初,他娶她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她适合“日向夫人”这个角色。但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之后,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单纯本性,让他轻易地便适应了丈夫这个角色。知道她不是个会用心机的妻子,所以他在她身边才能真正放松地与她谈天说地。

            他对她,一开始是尊重,感情,真是日后才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

            日向家有她,他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至于他那位这个月才出狱的同父异母“大哥”,以及那位拼命想从日向家捞钱的“大嫂”这类的闲杂人等,他会采取静默处理态度,绝不让雏田因此而操到一丁点心。

            “雏田,有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和我配合。”宁次捧起她的脸,严肃地说道。

            雏田点头。

            “你知道妈的时间不多了……”宁次说到此,声音却被悲伤夺走了几秒。

            她用力抱紧他,给他最多的鼓励。

            “无论你产检出来的结果是男是女,我希望你都要告诉妈妈,孩子是男的。至少让她安心地走,好吗?之后,你若不想再生,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了。可以吗?”他嗄声说道。

            “好。”

            雏田将脸颊偎在他的胸前,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

            没说出口的,是对新生儿初来肚腹里报到之喜悦。没说出口的,是妈妈即将凋零之悲恸。


          13楼2007-02-20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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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但是,他们得签署一份文件。如果这则消息传出去,他们得把钱全数还回来。雏田说。

              “没问题。”日向益一口答应道,狠睛发着亮。

              “我下星期一之前会汇款过去。”

              雏田声音平静地像是在讨论宴会菜色一样,没有人知道她藏在背后的双手已揪成了死白。

              “你可以从宁次那里挪到这笔钱吧?”日足先生问道。

              “有一位朋友对我那间婚礼顾问公司很有兴趣,我把一半股份卖出去,应该可以马上拿到现金。”雏田说。

              “这……样不好吧,宁次没拿钱给你吗?”日足先生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有,可我不想拿。”五百万惩罚她自己的识人不明,很便宜。

              “可是……”

              “我先回房了。”雏田拿着报导,缓缓转身走上楼梯。即便怀孕好几个月,可她的仪态依然优雅如昔——除了她那双空洞的眼之外,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对劲。

              “这样好吗?”日足先生看着雏田背影,担心地问道。

              “当然只能这样了,董事会一直在查我的交际费用,我至少得拿出一部分现金,来表示我有解决的诚意,刚好我这个狗仔朋友有这个压了一年的照片,还帮我加油添醋地写了一篇报导。我这时候不拿出来好好利用,岂不是笨蛋吗?”日向益不耐烦地对父亲说道。

              “可我瞧着雏田的样子不对劲,她和宁次感情似乎远比我想象的还好。”日足先生说。

              “像宁次这种家大业大的男人,外头怎么可能没有一些风风雨雨,她早晚得面对的……”

              日向家父子俩的话,当然没传到雏田耳里。她已经走回了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去面对她那不专情的骗子丈夫!

            第四章

            雏田回到房间时,宁次正在睡梦间。

              她站在床边,望着他被胡渣染青的下巴及瘦削双颊。

              他瘦了整整一圈,因为婆婆过世后,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

              她以为他是个有心人,所以方才乍见那些照片时,她才会像一个明明无罪却被法官判处死刑的人一样地手足无措。

              一个这么事母至孝,将妈妈摆在心头第一位的男人,怎么会在母亲病重之际,和别的女人到饭店寻欢?

              可能吗?

              雏田望着他深陷的眼眶,心疼却更心痛。

              她怎么会傻到踩在整片碎玻璃之上,却还要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其实是站在绿草如茵上,而脚边正盛开着片片红血般的花朵呢?

              她曾经以为她可以像婆婆一样,将家族权益放在一切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丈夫与其它女人风花雪月。

              但她做不到,因为她对宁次放了感情。

              雏田将紧掐在手里的报导甩到他身边。

              她霍然转过身,突然间什么都不想问了,她只想逃走。

              “雏田吗?”宁次睡意浓浓的声音阻止了她。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和他一起到饭店的那个模特儿吗?

              雏田才走了一步,腰便被他钳住。

              宁次半坐起身,将脸颊贴在她的肩颈间。

              她轻颤着,因为心寒。

              “到床上陪我躺一下!”他说

              “我要出门。”

              “去哪里?”

              “去美容沙龙。”她冷冰冰地说道。

              她要去花大钱,她不要再看着他欺骗的脸,更不愿回到娘家去接受别人同情的目光。

              宁次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旋过身来。

              “这阵子辛苦你了。”他凝视着她,深邃眼里有着全世界女人都要艳羡的专一。

              雏田无动于衷地回望着他,冰冷的脸孔像威尼斯嘉年华会上的瓷白仕女面具——精致却没有一点生气。

              她拿起那份报导,递到他面前。

              宁次接过报导一看,浓眉一皱,神色凛厉了起来。

              “你找人调查我?”他的眉宇间凛出一条深沟,怒声问道。

              “没必要。你本来就是名人,杂志社、记者锁定你也是自然之事。”她后退一步,看着他几乎要喷出怒焰的火眸。

              “你是怎么拿到报导的?”

              “是我家族的人替我拦截下来的。”

              “你相信了?”

              “铁证如山,不是吗?”

              宁次霍然起身,他盯着她漠然到连呼吸都几乎静止的雪白容颜。

              “可恶!”宁次将整份报导往地上一甩。

              纸张啪然击地的声音,沉重得有如天崩地裂。

              雏田一惊,瑟缩了下身子。

              宁次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肩,灼热呼息吐在她的脸上。

              “这是在我们结婚之前所拍的照片,如果我没记错,时间应该是在我密集相亲的那段时间。”

              雏田望着他凶狞的眼,她的心像搭了快速电梯,从一楼抵达顶楼只花了几秒钟时间。

              她的脑子被晕眩击中,双膝虚弱地一软。

              “你还好吗?”宁次急忙扶住大腹便便的她。

              雏田拧着眉,呼吸仍显得有些急促,但她仍然摇头。


            16楼2007-02-20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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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载你到医院?”宁次放心不下,目光焦急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回。

                “我没事。”

                雏田挤出一抹笑,却还是得依靠着他的扶持,才有法走到床边坐下。

                这几天,她其实真是累了,但总坚持要以意志力强撑着自己,这件事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宁次将她扶到床上坐好,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盯着她的脸。

                “这种刻意将旧的档案照片,延到最耸动的时机报导,好操作卖量一事,简直无耻到极点。等这份报导出来,我会请律师控告他们毁谤名誉。”

                “报导不会出现的,因为我花钱把它压了下来。”雏田背倚枕头,脸庞已渐渐疢复了血色。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她没开口,低下了头,试图藏住她的心绪。

                “不和我商量,就代表了你不相信我。”宁次说。

                她沉默着,直到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双肩,她的答案才被逼出了口。“我……不敢相信。”

                “我们之间的信任基础如此薄弱,究竟是谁的错?”他不快地眯起眼。

                “错不在你,而在我的家人。你明知道我家族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三妻四妾。”雏田红着眼眶,握着拳头,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的泪水在他面前曝光。

                “为什么要把我跟你家族里那堆三妻四妾的混蛋相提并论?”他蓦地低吼出声,额间青筋是内心暴怒的显影。

                雏田乍然滚落了一颗泪水,当成回答。

                宁次想捧起她的脸,可她固执地低着头,怎么样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红眼眶的表情。

                宁次望着她不住颤抖的双肩,他咬紧牙根,愣是忍住想要对她咆哮的念头。

                她的脆弱让他心疼,但她对他的不信任也确实伤害了他。他们之间所拥有的情感,难道不足以让她对他多一点信心?

                “那你现在相信我了吗?”他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望着他的眼。

                雏田只看了他一眼,她就弃械投降了。

                他的黑瞳那么认真地盯着她,像是不索出她的一句信任,他便绝不善罢罢休一样。

                雏田一个跃身,投入他的怀里。

                “我相信你。”跃身动作太大,让她觉得头昏眼花,可手臂还是抱他抱得极紧。

                “以后倘若再看到这一类的新闻,你的心会怎么选择?”他低头将脸埋入她的发间,粗声问道。

                她犹豫了几秒钟。

                “我选择相信你。”

                “乖。”宁次在她颈间印上一吻,却乘机汲取了她兰花般的淡香,好平复心情。

                静静地交颈倚偎着,他的呼吸这才慢慢地由躁郁变成了平静。

                “对不起,妈妈的告别式才结束不久,就让你发脾气。”她仰望着他,柔声说道。

                “我很高兴你至少懂得向我求证。”

                “你不是要睡觉吗?我陪你。”

                “你才该好好睡一觉,这些天多亏你了。”宁次替她解开发髻,十指探入她的头皮缓缓按压着。

                她眯着眼,像只猫一样地偎在他的身上,享受着他的温柔。

                宁次一笑,将她纳入胸前,一并躺进大床里。

                雏田回抱着他,紧得甚至让自己没法呼吸。

                明知道不该抱他抱得这么紧,明知道不该在他面前失去最后一层防备,明知道她不该完全交出自己的心。

                可她还是不顾一切了。

                凡事必有例外,豪门婚姻里为何不能有真心呢?

                她愿意相信宁次。毕竟,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爸爸啊!

                

                隔日,雏田在她的书房里打电话给她爸爸。

                “宁次说那是一年前的照片,那人想报导就让他报导吧。我们会提出告诉的。”雏田说。

                日足先生在电话另一头,短暂地沉默了几秒。

                “如果宁次这么说,那就别为难他了。那分明就是上星期拍到的照片。”日足先生开始估量起手上的钻表,看看是否能为儿子筹到五百万。

                雏田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好事一桩,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不悦。

                “宁次没必要骗我,如果报导是真的,曝光了对他也没有好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认为我和你哥故意拿报导来找碴吗?”

                “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宁次向我保证过他不会在外头有其它女人。”

                “男人如果能够左拥右抱,为什么要白白放过呢?如果他哄哄你,便能让你能对他死心场地,他家里平静,外头又可以三妻四妾,何乐而不为呢?像你妈就是这样心胸宽大,所以我才会让她掌管家里的大权……”

                爸爸的话像一记长鞭,每一句都鞭笞上她的心。

                雏田拿着电话的手腕在颤抖,她想呐喊戳破爸爸的妄想。

                妈妈之所以能掌管家中大权,纯粹是因为妈妈有理财头脑,而爸爸丝毫没有金钱概念。这和什么心胸宽大哪有任何关联!

                “爸,你真的认为妈容许你三妻四妾,她的心里好受吗?你知道她生前甚至很少笑吗?一夫一妻真的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吗?”雏田紧握拳头,尽可能地用最平和的声音说道。

                日足先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反正,你越早认清真相,你就越不会受苦,我们毕竟不是一般人家。听懂了吗?”

                雏田怔怔地拿着电话,沉重地闭上了眼。

                因为不是一般人家,便不能有一般的喜欢吗?以金钱来支撑一生婚姻,这样的基础稳固吗?

                “爸,如果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她无力地说道。


              17楼2007-02-20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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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宁次赶到医院时,孩子已经顺利地出生了。

                  医生告知这个提前两周来报到的小孩,没太折磨妈妈,出生过程相当地顺利,除了体重两千八百克略轻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孩子名叫日向桦,是已逝的奶奶早早为他取好的祝福。

                  宁次望着病床边昏睡着的雏田,她的脸苍白如纸,连睡梦中都在拧眉。

                  即便身怀六甲时,她也是个纤细的妈妈。他不知道生孩子的痛苦级数,但他光想到这样的身子要自然产下一个几千公克的孩子,他就不忍心。

                  宁次握住她的手掌,她指尖的冷意让他毫不犹豫地便将双唇印于其上。

                  雏田的身子颤动了下,蓦地醒了过来。

                  迷蒙眼眸在睁开看到他时,习惯性地便要漾出一道笑意。

                  可残酷现实和他的笑容同时进入到她的意识里,她想到他的另一个孩子,想起另一个女人,她想——

                  哭!

                  雏田倏地紧紧地闭上眼,不愿看他。

                  “辛苦你了。”

                  宁次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只当她是疲倦了。

                  雏田握紧拳头,完全不予回应。

                  “我去看过日向桦了,他长得像我。虽然才那么一丁点大小,可他的眼窝、下巴看起来还颇有几分日向家人味道。”他抚着她的脸孔,声音里尽是初为人父的惊喜。

                  你的另一个孩子也会长得像日向家人吧!

                  一股酸意直往鼻尖里冲,一个小恶魔以尖叉刺上雏田的喉咙,逼她脱口问道:“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雏田睁开黑幽的眼直视着他,声音和表情都极冷。

                  原来妻子在为这事生气啊!他也不想错过她生产啊,无奈他方才赶去处理“大嫂”的事情,以免得家丑外扬啊。

                  谁能料到日向桦竟挑了这个时间点诞生呢?

                  不想拿大哥大嫂的事来让疲累的她烦心,宁次一手抚着她脸孔,坐上床沿,深深地凝视着她。

                  “我当时公司正好有事要处理,所以不在家。不过我一接到管家电话就尽快赶来了,谁知道你会生得这么快。”

                  骗子!你明明是去找另一个女人了!

                  雏田瞪着他灿烂的笑容,只想给他一巴掌。

                  可她咬着牙根,忍住了这个冲动。因为她再也不愿意在这个男人身上放入任何一点情绪了。

                  “累了吗?”宁次将她颊边的发拨至耳后,专注地凝视着她,总觉得她不对劲。

                  雏田身子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碰触。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她冷声说道,漠然地看着他。

                  “什么事?”

                  “我坐完月子后,便要回公司上班了。”从今以后,工作便是她的一切了。“所以,我希望你从明天就开始物色保母,最好可以聘请那种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人。”

                  雏田将双手藏至棉被之下,以免互绞的双手泄漏了她的激动心情。

                  “你下班后不自己带孩子?”宁次皱起眉,不能置信地看着她。

                  在她怀孕期间,他们甚少谈到孩子出生之后的事,可她言谈之间,总还是透露出想与孩子多多相处的喜悦心情啊。

                  雏田面对着他谴责的眼神,她的指尖全陷进掌心里。

                  她当然爱孩子!

                  而她知道宁次也爱。

                  所以,如果亲近孩子代表了她日后还得再与宁次有所牵扯,那么她什么都不要在乎了。

                  在乎一个人,只是徒然把自己的弱点曝露在对方面前找死罢了!

                  “收回你惊讶的眼神吧,我不会完全置孩子于不顾,毕竟他是我站稳日向家的重要支柱。”她故意以高姿态的傲慢语气说道。

                  “你说什么?”宁次神色一沉,一道怒焰烧上他的眼皮,让他黑亮的眼连瞪人都带着烈焰了。

                  原来他也会受伤啊!雏田看到他的表情,她突然感到了一股快慰。

                  “我说,孩子是我站稳日向家的支柱,这话哪里有错呢?”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宁次瞪着她,颈间喉结激动地起伏着。

                  “当然知道。我们之间打一开始便是门当互对的企业联姻,不是吗?”是她傻得放入了太多心绪,才会落得今日心如槁木的下场。

                  宁次握住她的下巴,利眼直逼到她眼前。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追问。

                  “没事。”

                  “还在生气我没能及时赶到陪你生产吗?”他放轻声音,大掌轻抚着她的发丝。

                  “我没有生气,你陪不陪我,孩子总还是要诞生的。我累了,想休息了。”雏田淡淡地说道,自顾自地闭上眼睛。

                  宁次没离开,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他很愤怒,肩膀紧绷僵硬到隐隐作疼了起来。事实上,要不是因为她是他在乎的女人,他老早甩门拂袖而去了。

                  他从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而她这种心里明明有问题,却又不明说的举动,也是他向来最没法忍受的个性。

                  宁次瞪雏田的睡容,愈想愈觉得不对劲。她怎么可能才生完孩子,整个人便个性丕变呢?

                  会不会是她的身体有什么状况?

                  心急如焚的宁次决定去找医生问个清楚,于是飞快地转身走出病房。

                  而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雏田把自己蒙进棉被里,无声地恸哭出声。

                  瞧,她才不过发了一会脾气,他竟连安抚她的耐心都没有,就夺门而出了!

                  往昔的平静恩爱,难道只是因为她是个不惹事的好妻子,所以他才能对她那么呵护备至吗?

                  雏田哭到连心肺都痛了起来,却还是没法停止哭泣。

                  她告诉自己,她只为自己掉这一次眼泪。掉完眼泪之后,她和他就只会是一对豪门常见夫妻了。

                  他想做什么,她都不管了!

                  而正当雏田在病房内哭得不可收拾之际,病房外的宁次正一脸严肃地询问着医生雏田的产后状况。

                  医生听完了宁次的疑问,于是详细地为宁次解释了“产后忧郁症”这个名词——

                  产后母体由于荷尔蒙,如动情激素、黄体激素、甲状腺素的变化,通常容易呈现心情低落、易怒、疲惫、爱哭的症状。严重者,甚至还会对婴儿表现出喜怒无常的矛盾情绪,这些都是正常的。

                  宁次在听完医生的说明之后,心情释怀了不少。

                  原来,雏田现在的状况很“正常”,是他多心了。

                  宁次向医生道谢过后,脚步轻盈地走回病房。

                  此时只想着要多包容雏田的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问题,却远比“产后忧郁症”一事还要糟上数百倍。


                19楼2007-02-20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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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


                  20楼2007-02-20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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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
                    你有删一部分?


                    21楼2007-02-20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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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
                      怎么了?


                      22楼2007-02-2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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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如果我很爱桦也有错的话,那么我辞职。”红昂起下颚,义无反顾得像个烈士一样。 

                          “我就在等你这句话。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我会请管家多发三个月薪水给你。” 

                          雏田眉也不抬地送出话,一转身,黑色礼服在她周身扬出一道黑色涡漩。 

                          黑色涡漩前方,她的丈夫—— 

                          宁次正站在她的面前,而红的啜泣声则开始如凄如诉地涌入他的耳里。 

                          雏田的唇往下一抿,又很快地恢复原状。 

                          她抿唇的时间甚至比花苞绽放的时间还短,但是不以为然的讥讽却已经开满了整张脸庞。她果然没看走眼,红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宁次望着妻子完美妆容上的那道刺目笑意,他浓眉才一蹙,阳刚脸庞便飞上怒气。 

                          “红小姐,你不用辞职。”宁次说。 

                          “可是,夫人说……”红含泪的眼乞求地望着宁次。 

                          “你的任命权由我决定,你回房间去照顾孩子。”宁次言毕,便不再多看红。 

                          “你别那么指责夫人,她也很在意桦的,她即便工作再忙,还是每天都会到游戏室来看桦啁。” 

                          红说着说着,往前站了几步,正巧站在雏田与宁次之间。 

                          雏田后退了一步,不想和她离得太近。这女人不觉得演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太矫情了吗? 

                          “红小姐,我请你先回房去照顾厉桦,你听不懂吗?”宁次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顺便告诉桦,我等会儿再过去看他。” 

                          “那么……我先回游戏室了。”红挤出一个笑容,用着极慢的步伐离开他们夫妻身边。 

                          “我们回房谈。” 

                          宁次没有任何一丝柔软线条的方正脸孔,冷冷地对她说道。 

                          雏田扬起手腕,看了手表一眼。“我十五分钟后要出门。” 

                          “放心吧,我们这些日子以来,什么时候谈话超过十五分钟了?”宁次双唇往下一抿,讥讽地看她一眼后,疾步转身离开。 

                          雏田咬了咬下唇,拎起了裙摆,以她一管的优雅跟随在他身后走进房间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游戏室里那一双窥探的恶意眼眸。 

                           

                          房间内,铺得整齐的金色大床像是五星级饭店的DM照片。 

                          宁次坐进床边的三人沙发里,看着他外表完美的妻子以优雅姿态款款走进房里,并随之卷进了一阵泛着昂贵香精的冷风。 

                          谁都不能否认,雏田有股贵气,完美仪态让她每到一处,旁人便都会理所当然地将她待为上宾。 

                          如果不是他曾经看过她有血有肉的那一面,他可能会以为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不会有任何局促或是狼狈的时刻。 

                          宁次眯起眼,想用最挑剔的态度来找出她的毛病。 

                          他不明白她在两年前,为什么突然对他停止了回应,也一直想问她,在她生完孩子前那个总是能和他心意相近的妻子到哪去了?先前那些相互倚偎谈心的夜晚,难道只是一场梦境吗? 

                          在她性情骤变之初,他也曾经放低身段,努力地想凿开她身上的寒冰,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的用心弃之如蔽屣。 

                          于是,他再也不想浪费时间和感情来让自己心痛了,他也有他的自尊啊。 

                          宁次瞪着在他对面沙发落坐的雏田,褐色大掌却早已不自觉地掐出了青筋。 

                          “你想和我想谈桦,还是他的保姆?”雏田修长柔荑亘握置于大腿位置,雍容华贵地像是正在接待外宾的女王。 

                          “红小姐只是一个保姆,有必要多谈吗?”他反问道。 

                          “她对你有心,她会千方百计地让自己不只是保姆。” 

                          “你现在是在吃醋吗?”宁次蓦地倾身向前,黑眸变得深邃,像两道黑网笼住了她的视线。 

                          “我没有吃醋。”她马上回答,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我是就事论事,夕日红的企图心太强了。” 

                          “她至少还有心。而你是桦的母亲,是不是也应该多放点心思在他的身上?” 

                          宁次一提及此事,脸色骤然一沉。他站起身,凶恶地朝她跨近一步。 

                          关于她对孩子的态度,他已经不满许久了! 

                          雏田回望着他的怒容,藏在裙间互握的双手已经紧拧到可以掐出一缸子瘀青了。 

                          “身为父母应该要对孩子付出一定的责任和亲情,你该不会连这事都不懂吧!”他咄咄逼人地质询着她。 

                          “等到桦大到可以沟通时,我自然会和他有更多的互动。目前这样的状况,应该还算正常……”一阵晕眩闪过雏田的脑子,她蹙起眉,紧闭了双眼一会儿。 

                          怎么她竟连看他一眼,都要皱眉,都要嫌烦吗?宁次的怒气因为她的举动而燃烧到最高点。 

                          “一个对孩子视而不见,而且不知道要对孩子嘘寒问暖的母亲,哪里正常!”宁次失去耐性地一个箭步上前,扣住雏田的肩膀,对着她低吼出声。 

                          他那双被怒火烫着的黑眸,像丛林间的黑色猎豹,随时都会一跃而上啃噬掉任何让他不顺眼的人事物。 

                          雏田面对着他的怒气,她害怕、愤怒、也困惑。 

                          他的怒气是因为在乎谁?桦,还是她? 

                          如果她现在开口说出,她也已经受够了这种相敬如冰的日子的话,他会耻笑她吗? 

                          频频抽痛的太阳穴,让雏田没法子多想,她强压下心头翻搅的情绪,只想要找个安静地方好好思索一下未来方向。 

                          “抱歉,我还有个宴会要参加。桦的事,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她优雅起身,准备离场。 

                          宁次伸出手掌,不客气地挡住她的去路。 

                          如果她不能有所改变,那么就让他来改变一切吧。 

                          就算她是被迫妥协也好,他已经无所谓了,横竖任何改变都胜过活在这种无止尽冰寒天地里的苦痛。 

                          “如果你不能在桦身上用心思的话,那么我们离婚!”他的眼神如沙漠艳阳,恶狠狠地


                        25楼2007-02-21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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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晓着地。 

                            雏田后退一步,蓦然打了个冷颤。 

                            她拥住双臂,却仍然挡不去那渗入骨子里的寒冷。 

                            不,她不要离婚。她不要在她正考虑着如何改变他们之间关系时,就被迫放弃了这段婚姻。 

                            “好,我同意开始对桦多付出一些。”她昂起下巴,尽可能地以最优雅平静的口吻说道。 

                            宁次紧盯她苍白的脸,心里因为她一闪而逝的痛苦神态而快活了。 

                            不论她是为了什么原因而不愿离婚,她还在乎这段婚姻,总是事实啊。 

                            “不过,我希望能够先辞掉夕日红。”如果她要和儿子培养感情,她不希望有人从中作梗。 

                            “没问题,等你适应一个母亲的角色,而桦不再需要夕日红时,我自然会辞退她。”他谈条件的原则向来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要站在有利的那一方。 

                            在雏田还未进入“妈妈”这个角色前,红的照顾对桦而言仍是必要的。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雏田察觉到她头痛的程度在加剧,所以她抿唇,极力压抑着所有表情。 

                            “不,我在和你沟通,而命令显然是你唯一能接受的沟通方式。”宁次望着她脸上的漠然,他只觉得心寒。 

                            想他平时在事业上机关算尽,没想到现在竟落得连对妻子也得谈条件的下场。 

                            “我懂了。”她真的很不舒服。 

                            雏田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不想再和他多谈。 

                            突然间,一阵头痛闪电似地劈击上她的脑。 

                            她扶住沙发,全身霎时被颤抖占领。 

                            “你怎么了?”宁次粗眉一皱,走到了她身边。 

                            雏田仅存的力气,只来得及让她倚着沙发,像一片黑色蚕丝般轻轻滑落在地板。 

                            好冷…… 

                            她会死吗?可她还有很多话,想对宁次说啊! 

                            “你……”雏田握住他的手臂,脑袋却在同时陷入一片空白。她合上眼眸,在下一瞬间便被扯进黑暗世界里。宁次脸色一白,紧紧抱住她身子。她一动也不动,像一株被拔了根的兰花,萎死在他的怀中。 

                            “雏田!”宁次对着她惨白的小脸大吼出声,却终究还是没能唤回她的意识。


                          26楼2007-02-21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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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米有H


                            27楼2007-02-2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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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28楼2007-02-2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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