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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用我的真挚还给他一份幸福《If I am no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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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


1楼2012-07-23 21:02回复
    下面是从第二章开始的。第一章以后放上去


    2楼2012-07-23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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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喝道,冰冷透骨的语气让原本美丽可爱的庄园也变得阴森恐怖。
      她听话地停下了脚步,脸色更加苍白,或许,那并不是因为听话与否,实际上是因为她的心,幼小的心已然承受不了如此大的重荷。
      她木然地坐到了沙发上,木然地凝视着地上的那具躯体——僵硬而熟悉,木然地听着那个肤色苍白的金发男人冷冷地介绍着自己,木然地呵斥着Eliza尖锐的哭叫声……泪水流不尽,旨在淹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这是你父亲的亲笔,”男人看了看厅里呜咽不止的钟,“到时间了,我要带你离开。从今以后,你,Helena Corne Slapeafoy,正式成为Malfoy家族的养女,以Malfoy家族的利益为利益,以Malfoy家族族长的命令为命令,在你17岁生日之前,你名下的Slapeafoy的资产以Malfoy家族的资产为保留地,成年以后,回归本族,继任Slapeafoy庄园。”
      此后的记忆一片灰暗,现在的Helena没有看见记忆中父亲的尸体是怎样的,只是留下了一扇缓缓闭紧的庄园大门,以及被家族魔法所封闭的曾经的乐园。
      “啪”的一声,一个家养小精灵出现在Helena的房里。
      “Helena小姐,Snape先生说今天的进程已经够了,让您将冥想盆送回校长室,然后下楼吃饭。”家养小精灵用她的尖细的小嗓门说道。
      “告诉他,我会的,但为什么要下楼吃饭?”
      “Snape先生说,他有事请要告诉您。”
      “Well,Eliza,我马上下去。”
      看着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小精灵鞠了一躬后消失,Helena施了一个空间转移的魔法,将冥想盆传送到了远在千里外的Hogwarts。接着她若有所思,Harry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Professer Snape允许她留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通过冥想盆整理记忆。只不过她却很少见房子的主人,大概他会留在Hogwarts,Helena总是这么想。
      今天要与她共进晚餐?
      或许真的是出了什么事。
      战时前期,当Snape还没有暴露出自己间谍身份时,Helena自以为和这个教导了自己许多年的院长是一类人,纵使是在黑魔王的面前,他也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前学生。那段黑暗的经历里,总是他巧妙地避免了她受到更多的责罚以及心灵的煎熬。就像一轮黑月悄无声息地孕育着一株未成熟的曼珠沙华。
      当然,这只是Helena在战争完结,而自己却仿佛失去更多的时候的后知后觉。
      总而言之,她很崇敬并感激这个强大的男人,她最喜欢的Hogewarts校长。
      这么想着,她换上一件绿色的裙子,走下楼去。
      


      5楼2012-07-23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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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重逢
        清晨,Helena在舒服得恰到好处的柔软床垫上醒来,给自己以时间来思考今天的安排。她需要和Harry见一面,或许还有Blaise,哦,当然,她怎么能忘了Draco呢,她的兄弟。昨晚,Snape告诉她,十国峰会在即,这段时间恢复记忆的成果是需要有人见证的,无疑,她的未婚夫和她的非血亲家人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尽管Helena已经在冥想盆中重温了与他们每一个人的相逢,相知,但是,当她穿着一件绿底绣星星的长袍下楼时,面对三个表情各异的熟悉的陌生人,她还是有些惊慌,仿佛那些记忆只不过她看过的一幕幕戏剧,与自己的真实人生没有任何关系。于是,本能使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挑选了靠近Snape的座位,毕竟,他是自己在恢复记忆后,见得“最多”的巫师。
        “Hailin,你还好吗?”Blaise轻轻牵住她的手,温柔得不像记忆里的那个活跃腹黑的Zabini。
        “我很好,”Helena微笑着回答,只不过借着拿桌上的红茶的时机巧妙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她不习惯Blaise的温柔,不习惯Blaise的爱意,不习惯Blaise的触碰。
        “看起来你的状态不错。”金发的巫师又戴上了他惯有的假笑,眉毛的撇动都是那么傲慢,可是,这句话在Helena看来有一点小心翼翼的成分。Why?她问自己。
        “记忆基本上找回了,只有一些零星的还没有被整理。”她与Snape为数不多的见面中,那个男人指导她先选择了一些最重要的记忆进行整理,因为记忆是有连续性的,所以,这些记忆也带动了大部分的经历重回脑海。“我想,这足以应付十国峰会了。”又泯了一口红茶,她漫不经心地说。
        “不要太担心了,慢慢来,前面的准备工作已经被魔法内务司接管了,你只需要在峰会期间出席一些必要活动就好了。”蓬乱的黑发有着不融于这个氛围的随意,反而给了Helena一丝安慰。
        “Potter,照你这么说,她还要在我家待很久了。”Snape锐利的目光向Harry扫去,却深深嵌在Helena的心中。她也不知是为哪般,心里竟有了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将柠檬汁大滴大滴地滴到心里一般酸涩。
        “Sev,她需要在你家静养,而且,你本来也是要参加十国峰会的,在一起交流交流没什么不好。”Draco用一只手指轻敲着座椅的扶手,慢慢悠悠地开口。“更何况,她身上的黑魔法残留还需要你帮忙分析。”
        Snape用鼻子喷着气,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总之还是默认了。
        Helena的嘴角微微上翘,捧起红茶小饮时的动作也略显轻快,只不过,这样细微的变化或许没有人注意到。
        又迎来了一天接近末尾的时候。在这时,应该觉得幸运,因为自己又活过了一天,也应该觉得悲伤,因为不知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朝阳。人活在世上,是需要一个除了每天的日出日落,潮涨潮汐之外的寄托,纵使苟延残喘之际,还能留下一份从未改变的生的尊严。
        对于曾经的Helena来说,这个寄托是她的爱人,并非是Blaise Zabini,而是,她用尽自己短暂的前期生命去爱的人——Draco Malfoy。
        冥想盆里,Helena与Draco的初见就是在她失去父亲的第二天,此时的她就像在风中挣扎的海鸥,尾羽凌乱,翅膀折断,永远地偏离了那个被风暴越推越远的避风港,随时都可能被拍打在一堆碎石上,血混合着脑浆,铺洒了整块岩石。
        毫无疑问的,Draco不是她的下一个避风港,至少在那时不是。那时的Draco,傲慢不知收敛,就像一只孔雀,不客气地训斥了妄想摸摸他的扫帚的Helena。此后两年里的记忆就急促而繁琐地钻进了Helena的脑海,因为,那些记忆都与Draco有关。Draco 的生日宴会,Draco的魁地奇试水,Draco的恶作剧,Draco的马术比赛,Draco 的舞蹈比赛冠军……那么多,那么冗长,却又那么甜蜜……
        冥想盆里的画面闪过,一幅幅都闪着一片耀眼的金色。
        Helena游走在如尼文勾勒的世界里,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成长。她更愿意把这次经历称为——重生。
        满十一岁的她在一天清晨收到了那封虽然早已料到但仍使她十分兴奋的信,墨绿色的墨水用花体字勾出她的名字,还有一个名称——Hogwarts——她人生最眩目的礼花绽开的地方。
        Draco也受到了一模一样的信,Narcissa优雅地拿过她的信,扫了一下内容,就宣布了购物的消息。这时候,Helena已经清楚地知道了为什么父亲会将自己投付给这样一个家族。尽管Lucius每年定时抽取Slapeafoy家的资产作为报酬,可就算是连Merlin也不能强求Malfoy会不求回报地做事。他们或许不会给Helena过多的关爱,天知道他们的表达情绪里有没有这么一项,但他们绝对会将这个小小的养女当作自己的族人,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欺辱Malfoy家族的人,Narcissa还会为了周末的茶会,不厌其烦地帮Helena做头发,买衣服,幸运的话,会有Severus来到庄园里专门指导她和Draco魔药知识,而Lucius又怎么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向他的身边人传授魔法知识呢?尽管是黑魔法……总之,Helena在Malfoy家,不会过的开心,但会过得舒适。
        这就是原因。
        但,或许,不是唯一的原因。
        Helena退出了自己的记忆,疲倦地睡着了,月光从半开的窗户中挤进身来,给睡梦中女人唇上印上一个吻,祭奠一段未开始便结束的爱恋。
        


        6楼2012-07-23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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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写的累,发的也很累,重发更累!大家就当无水楼看吧~话说我这好像


          8楼2012-07-23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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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猫爪里你要叫什么,还有你的邮箱是多少?注、、册猫爪要用……


            IP属地:贵州9楼2012-07-2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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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 暗流
              呵呵傻笑的人们互相称赞着对方高超的舞技,Helena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和一个又一个人跳舞,这像歌姬一般的行为就是高层们的必修功课。Severus说的没错,既然是战争的幸存者,多一分少一分的悠闲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尽力就好。
              她有些醉了,脸颊上有着两朵红晕,她甚至很友好地跟罗马尼亚那个粗鲁的外交部长打着招呼。人群渐渐散去,在参加完第一支舞的开场后,留下的意义就取决于对于渴望利益程度的多少。她拒绝了Blaise,决定自己回家,这和他们原先商量的计划有些出入,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既然已经摆脱了那些记者的围堵,还有什么必要装下去呢?
              当Helena晃晃荡荡地走出魔法屏障的范围,准备幻影移形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酒精的感觉不太好。但她没有再费心给自己一个醒酒咒,而是决定在大街上走走再回去。
              晚风习习,月辉明朗,她很开心自己能在这么恰当的时候选择恰当的散步。这道幽深的巷子为了遮掩位于伦敦市郊的新魔法部而建,近处没有住户,只有影影绰绰的槐树向外散播着闹鬼的谣言。她的心情舒畅,哼起了古怪姐妹的最新单曲《Lucky》,还抬起垂在大腿两侧的手臂,模仿着舞者Ava的样子跳了华尔兹的基本舞步。
              如果,她没有喝那么多的酒;如果,她没有拒绝Blaise送她回家;如果,她没有选择散步,而是选择了幻影显形;如果,她没有跳舞,没有将手臂以难以迅速收回的姿势远离她的魔杖……那么,她就不会忽略身后尾随的身影,就不会当他对自己发出魔咒时来不及抽出魔杖,也就不会躲闪不及而被中了刀砍咒。
              可是,套用恶俗的一句话:
              没有如果。
              Helena感觉到了剧烈的痛,就算在战争初期她曾因经验不足而受了比这更重的伤,可痛苦的袭来并不会因为之前的经历而减轻分毫。一个又一个伤口在雪白的肌肤的上划开,血顺着伤痕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腥味瞬时间布满了诡谲夜色的每一个毛孔。肌肉,筋骨,都随着咒语的不断诅咒而爆裂,每一条神经将这些残忍的行为毫不吝啬地传递给大脑,然后,充分享受着大脑因外界冲撞而激起的疯狂的痛感。
              一个带兜帽的人影从黑暗中闪出,拿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着。他侧着身子走向地上受伤的女人,时刻保持着警惕的状态,直到他真的确定女人受伤的真实性才慢慢放松下来。
              Helena从剧痛中抬起满是血痕的脸庞,震惊地看着兜帽下那张熟悉的脸:
              Lestrange.
              Bellatrix的丈夫。
              在众所周知的战役中,Bellatrix被震怒的Molly所杀,伏地魔被毁灭,他的党羽们——食死徒大部分被奥罗和凤凰社的人杀死,小部分进了阿兹卡班,还有一小部分食死徒因为没有参加最后一战而躲过了被捉或被杀的命运,在逃中。Lestrange就是其中的一个。
              尽管Bella是个当之无愧的魔鬼,但她的丈夫却从来不是食死徒聚会中最热忱的一个,甚至连好奇都排不上,他们从没有表现地亲密,但也不失一对夫妻该有的接触。在Helena的印象里,Lestrange根本就不像一个食死徒,而更像是一个仆人,虽然所有食死徒都只是伏地魔的仆人,但他那种仆人存在的意义就是端茶倒水整理房间。总之,她想过会有食死徒妄想东山再起,但没想到是这个软弱无能的男仆。
              “Helena,Haven’t seen you for a long time .”他开口了,但魔杖还是指向她。
              “Yes,Haven’t seen you.”Helena克制住自己想要咳血的本能,脸上挂着一丝假笑。“你的逃亡生活还愉快吗?Lestrange,是不是还在想着自己的优越地位?”话语已经因疼痛而断断续续,但是此时的艰难却使Helena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残忍的食死徒。“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是我,肯定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袭击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以此达到某种,怎么说呢?像黑魔王时期的统治地位?”
              “Shut up!Helena!不要在唠唠叨叨了,你以为一张嘴就能打倒一个拿着魔杖的人?你的魔杖在我手里呢,小可怜!”Lestrange晃晃手中的魔杖,“连黑魔王都该嫉妒我的好运,谁能想到我就碰上了你呢?叛徒?是不是这些年的安逸生活让你的反应都迟钝了呢?”
              


              15楼2012-07-2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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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2-07-25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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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伤痛
                  泪水滑落在绛红色的花苞上,渲染出一片透亮的艳丽,她现在就站在大雨中,天空的哭泣是那么令人伤心,勾起每一个人心底最痛苦的记忆。
                  那个麻瓜男孩也站在雨中,站在她的面前,如果不是他眼角那一道醒目的伤疤,她也不会这么快就确定他的身份。
                  他叫Aaron。
                  故人。
                  “Kill him.”
                  “Avada kedavra.”
                  眩目的绿色闪过,那么美,记得他曾经告诉她,麻瓜的书上写过,一种美丽的光,极光,就是这样的绿。
                  蛊惑人心。
                  你看到极光了,对吗?
                  你是我的祭礼。托你的福,我也看到了极光。
                  “她醒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承接着涌入眼里的酸涩,还有全身的疼痛。Draco ,Blaise 还有Severus站在她的床边,她的眼睛扫过他们每个人的,最后落到那双漆黑色的眸子上,她没有等待他说那些讽刺性的话语,而是任由水气蒙住了她的视线,轻轻地说:
                  “下雨了。”
                  然后,让破碎的钻石流到了嘴角。
                  苦涩异常。
                  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她会牺牲自己的灵魂,给谁呢?给世间生灵吗?
                  雨从没停止过。在那个男孩的世界里。
                  他当初是怎样凝视着两个独一无二的紫色宝石?是怎样疑惑地看着那根木棒上射出的绿色?是怎样毫无痛感地跌落在那个瓢泼大雨里,无神地宣判着那个女孩的罪恶?
                  第一次的Avada,献给了第一个朋友。
                  讽刺的圆满。
                  从此,她再也不畏惧于那个句子,真是该死的简单,开始的简单,结束的简单。也简单地让她失去了自己。
                  她躲在他黑色的袍子里哭得淋漓,不管不顾地咆哮,她真的错了,错的迷失了回到自己身躯的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柔软的亚麻色长发,在那个雨天里湿透了的长发。
                  屋子里的其他两个男人不明就里,但聪明的被他的手所制止问任何问题。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人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年,那个雨天,她也是这样痛哭的,只不过鼻前没有氤氲着一缕甘甜纯粹的魔药味。
                  许久,安静了。
                  “Severus,我们需要谈谈。”金色头发的巫师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开口了,并示意Severus和他一起走出屋子。
                  Severus轻柔地放下怀中不安地睡着了的Helena,跟着Draco走到门外,并关上了门。
                  “Well,你想从什么事情开始问起?”
                  “从头开始。首先,为什么她会满是伤痕地出现在你家。”
                  “这件事情显然你应该从你伟大的丈夫那里知道了:是Lestrange袭击了她,原因你也应该问你的丈夫。如果圣人Potter不是吃白饭的话。”
                  “够了!不要再借着Harry隐瞒你自己了,Severus!你不能永远利用他的内疚!告诉我,Helena在那个时期到底受到了什么折磨?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在该死的刚才,她趴在你怀里哭得伤心!而你!竟然没有发表任何或做出任何符合Severus Snape的东西,能让她如此脆弱的只有那个…….卑鄙,邪恶的animal!”
                  “注意你的言行,Draco!我是你的教父,有什么理由让你这么质问我?难道这就是一个Malfoy族长该有的态度吗?”Severus有些恶狠狠地看着他,似乎是很愤怒于Draco的不符合一个贵族的举动。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看Draco恢复平常的面具,冷冷地问“你现在是否绝对冷静可以听一段故事了?”
                  Draco 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即使你一天也没有在黑魔王麾下做过事,但你保证你一定听说过她在食死徒中的地位?当时,你和你母亲都投奔了光明一方,而你的父亲在阿兹卡班,整个Malfoy庄园就只剩了她。黑魔王依旧把庄园当作他的根据地,让一部分精英食死徒住在里面,以便他的随时召唤。Helena在那时便被黑魔王指示管理庄园,还让一些食死徒教导她学习各种黑魔法和不可饶恕咒,他会安排Bellatrix检查。”
                  “你也教过她?”Draco插嘴问。
                  


                  18楼2012-08-22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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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us摇摇头,“我的主要任务是在……Dumbledore死后全面接管hogwarts,教她的基本上是Lestrange,Goyle之类的人。”
                    “不可饶恕咒……她在谁的身上练习?”
                    “麻瓜,也有犯了错误的食死徒。”
                    “她……练得很成功吗?我的意思是,不可饶恕咒发出时心里不是应该有残忍的快感吗?她从哪里获得这种感受?”Draco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答案,Helena虽然是在他——前食死徒家中寄养长大,但因为她的父亲给她的早期教育的缘故,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骄横的贵族小姐,哦,Merlin知道,她甚至算不上骄横,那她肯定是不会,或是不能施出完美的不可饶恕咒了,那她的待遇会是怎样呢?
                    “你要知道,食死徒们可不是你在hogwarts的好老师,会循序渐进,给你很多次机会,给你很多鼓励,他们的传授方式就是先在Helena自己身上示范除了索命咒以外的所有魔咒,然后再让她在捉来的麻瓜身上试验,一天下来,若是练不会规定的魔咒,她就要接受每一个人长达3分钟的钻心剜骨。如此一来,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她的仇恨来源了?”
                    Draco此时的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许多,尽管他深刻地知道在伏地魔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受着折磨的,但是,当这无比清晰地从一个前食死徒口中说出,并真切发生在他所要想呵护的家人身上时,他还是觉得十分恐惧。如果当年不是Dumbledore和Harry的共同努力,他也一定会和她一样经历这些悲剧。
                    “那她刚才为什么又说……下雨了?”平静了片刻,Draco决定还是问下去。
                    Severus皱了皱眉头,说:“那个男孩,承受了她第一个成功的Avada,在黑魔王面前。我记得,那是一个雨天。那个男孩在雨中接受了死刑,当时她很痛苦——第一次施了Avada的人都是一样的,她昏迷了几天,一直叫着那个男孩的名字,好像是……Aroron.”
                    Aroron?
                    不,不是Aroron,是Aaron.
                    Draco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或许并没有那么久,大概是他和Helena在Hogwarts上二年级的时候,他逼着Helena和他一起到Malfoy家族魔法屏障的范围之外去,不为别的什么目的,只是他想要远离父亲的监视,做一些超越自己的事情。
                    Helena在他家一直都对每一个人言听计从,Lucius暗示她在学校帮助Draco,那她就会帮Draco背黑锅;Narcissa告诉她不要失掉贵族的礼仪,那她就会陪她们喝一天的下午茶;Draco让她先去碰一些自己不确定的未知物品,那她就会去仔细检查……那时的他们,都十分优雅地忽略了Helena所需要的关怀和呵护,而只是一味地用冷淡的方式宣告着Malfoy家的显赫威名。
                    当他们骑着飞天扫帚降落在一片英格兰北部的森林里时,意外发生了,一个在森林里玩耍的眼角带伤疤的男孩看见了他们从飞天扫帚上降落,而此时,Draco处在他的领地范围外,不能用任何魔法,正当他十分焦急地考虑是把那个男孩打晕,还是让Helena把自己打晕,栽赃给那个男孩时,那个男孩竟然自己朝着他们走来,然后,惊喜地喊着:“He…Helena?!”“Aaron!”他也听见Helena用他从没听见过的欣喜声音叫道,并且欢喜地一把抱住了那个叫Aaron的麻瓜男孩。接下来,他就十分嫌恶但好奇地看着Helena为他们的奇妙降落找了理由,那些愚蠢荒唐的理由使他感觉即使自己是个麻瓜也不会相信的,可是,出乎意料的,那个男孩听完后,对着Helena说:“我相信,我以前就相信你是与众不同的,你是一个精灵公主!”切,精灵公主?精灵是隐身的,普通麻瓜根本看不到,怎么可能还在你面前为你解释什么魔术,什么障眼法?没有基本常识的麻瓜。Draco心里不屑地想,但他明智地保持沉默,看着Helena以往平静的脸上泛起的红晕。回程的路上,Helena告诉他,Aaron是她儿时的伙伴,她的父亲作为古老家族的族长,却几乎是将自己的女儿与整个巫师界隔绝,她很幸福,也很孤独,在一次野外游玩时,她遇上了Aaron,他是庄园外的山坡上一个守林人的儿子,她把他当成好朋友,父亲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反对。就这样,他们时常在野外碰面,但Helena的父亲从不让Aaron到家里来,直到有一天,Helena趁父亲不在时,偷偷想把Aaron带进庄园,Helena的父亲的反对是有根据的,庄园周围古老的防麻瓜咒语深深伤害了Aaron,幸亏他及时返回,避免了更多的伤害,只是使Aaron的眼角留下了一道伤疤,事后Helena十分后悔,再也没有去见过庄园外的Aaron。
                    当初的Draco是把这件事当作笑话听的,他认为一个纯血和一个麻瓜交朋友是极其耻辱的事,根本入不了他高贵的耳朵,尽管现在他仍没有抛弃对麻瓜的蔑视,但至少他可以理解那种没有朋友的孤单以及对友谊的珍惜。让这样一个一直活在孤单和卑微中的女孩亲自怀着仇恨的情绪毁灭这世上曾给过她无限温暖的希冀,这甚至是比任何酷刑都残酷的刑罚。足以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烙在她的灵魂上,成为每一次噩梦的开端。
                    Draco陷入了沉思中,思虑许久后,他严肃地对Severus说,“Sev,我以Malfoy家族族长的名义请求你,请你允许Helena在你家中度过整个夏天,直到Hogwarts开学。并且帮助她走出痛苦的深涧,恢复如鸟儿一样的自由。”
                    Severus凝视着Draco的灰蓝色眼睛,似乎在判断他的话语的真实性,“为什么是我,做个该死的心理辅导师不是Mr Zabini的强项吗?”
                    “Sev,我们谁都没有真正到那个炼狱里待过,只有你知道Helena的真实感受,并且,像今天一样,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需要你。况且,我们还要拜托你深入研究Helena大脑里残留的黑魔法印记的来源,从现在的情况看,很难保不是食死徒针对叛徒的一次有计划的行动。”说完,他轻轻拍了拍Severus的肩膀,就像他父亲每次做的那样。
                    良久,Sev转开了门把手,走进了屋子,飘下这么一句话:“再向Hogwarts免费提供600g的龙鳞粉。”
                    金发巫师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假笑。
                    


                    19楼2012-08-22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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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 生活像一碗洋葱浓汤
                      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家养小精灵,Eliza算得上十分幸运的,她的主人给了她充分的尊 重:让她一个人包揽庄园的所有家务,并且定期斥责她,但从不用过分的手段打她。所以,她十分感激和爱戴她的主人:Sidney Slapeafoy和Helena Slapeafoy。当Helena小姐待在Malfoy庄园时,她也在Malfoy庄园,当Helena小姐在这栋不算大,没有其他家养小精灵的房子里时,她也在这里。一个小精灵的脑袋里面不会装太多东西的,你不能指望跟他们肩并肩谈论政治哲学或艺术,但他们还是能够凭借这个种族的特殊魔法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情绪。
                      这段时间以来,Eliza一直被一种矛盾畏惧又渴望的感情困扰,这绝对是超出了家养小精灵的认识范围。当然,这也就直接地导致了一天晚上的洋葱浓汤里少放了吐司,一般来说,Helena是不会对这种小事就大发雷霆的,最多会让她重新做一碗,但是,那天晚上,Helena一把就把滚烫的洋葱浓汤打到了地上,咆哮着让Eliza把残羹收起来,并且让她自己惩罚自己。
                      Eliza难过地收拾破碎的碗碟时,她突然睁大了两只像网球一样的大眼睛,那不是Eliza!她在心中默念,那不是Eliza的情绪,那是Helena小姐的情绪,只不过因为她的情绪太过强烈,所以才会影响到Eliza!想到这些,这个家养小精灵几乎欢快地想要跳舞了,她一边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一边兴奋地笑着。那种让Eliza困惑的情绪不属于Eliza!
                      “你在傻笑什么?”Helena走出屋子,制止了Eliza撞墙的举动,颇有些冷淡地说。
                      “Eliza因为自己没有那种情绪而感到高兴,Helena主人。”Eliza鞠了一躬,用着兴奋地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说。
                      “什么情绪?”Helena看着这个很少这么激动的小精灵问道。
                      “就是……就是那种……”Eliza仿佛在思考如何形容这种情绪,“有一点害怕,就像是忘记了清扫阁楼怕被主人发现了一样;还有就像是犹豫着要不要打扫主人私人的书房一样,打扫也不是,不打扫也不是;最后就像是期待着主人赏赐的枕巾似的渴望!”小精灵大概用自己平时打扫家务时的感受描绘了那种情绪,“但是,这种情绪不是Eliza的,是Eliza感受Helena小姐的!Eliza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她甩动着自己的大耳朵,开开心心地转了一个圈。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自己的感情?”Helena尽她所能理解了小精灵混乱的解释,然后错愕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是的,长期跟随在主人身边的有魔法绑定的家养小精灵在某些时候,比如主人有危险时,或主人的情绪十分强烈时是可以感受到主人的情绪的,这样可以及时地救助主人或者更好地服侍主人。”Eliza解释道,她的大眼睛因为认真而一眨一眨的。
                      Helena正坐在房间里,静静思考着Eliza刚才的话。最近她确实是十分烦躁,因为她的受伤,她的休假时间又延长了半个月,这倒没什么让她感觉不满,预言家日报上荒唐的评论也没有激起她什么怒气,因为魔法部和Malfoy家族的双重施压,他们没有在报道里提到她的名字,但是,自从Draco擅作主张地让她留在Severus直到学校开学起,就一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忙过了学期刚结束的时间,Severus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呆在他自己的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实验室里熬制魔药,有时也会在一楼的客厅里读书,大部分的晚上,他会邀请Helena和他一起共进晚餐,晚宴时他们什么都不会说,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安宁的夜晚,听着细微的咀嚼食物的声音……但,就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让她陷入了一种困境,每当她和Severus待在一个房间里时,她都会感觉到一种窒息的慌张,她的脸有时会因为Severus对她说的话,类似于“我们该去吃饭了”“帮我把那本书递过来”之类的,而发烫,尽管她的面部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另一方面,她十分享受Severus的陪伴,那些施了混合魔咒的刀砍咒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延续很久的疼痛,有时晚上会因为噩梦的影响而恢复当初被施咒那样的痛苦,而在这些时候,Severus都会给她送来魔药,甚至安抚她因为噩梦而焦虑的情绪,这些照顾的细节Helena并不能很清晰地记得,因为在那时她的精神始终处于崩溃状态,可是她在半梦半醒间时常能感觉一股如午后阳光温暖的气息涌入那些混浊不堪的梦境,她知道,那时专属于那个冷冰冰的魔药教授的感觉。她现在甚至是对其上了瘾。无时无刻不想再空气中嗅到那股温润却坚韧的甘甜之感。
                      我喜欢上他了。
                      枯坐的两个小时里,Helena不停地思考着最近她的不正常举动,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但很显然的,她被这个想法吓到了。
                      我……喜欢上他了?喜欢上我的老师?喜欢上那个浑身是刺的斯莱特林?
                      平静下来,Helena。他很有魅力,这你不能否认,他乌黑的发丝就像绸缎一样光滑,薄薄的嘴唇,永远带着一丝讽刺的性感,那双眼睛,足以让任何人深深地沉进去,墨色的,如夜一般的神秘……不光是外表,还有他的内心,他的才华,当代英格兰最伟大的魔药大师,最年轻的hogwarts校长,大脑封闭术专家……不止,不止,不止这些!他身上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被别人认可的还是不被别人认可的,都深深吸引着她!
                      她窒息了,震惊的泪水流淌在她的脸颊上,她真的是喜欢他,喜欢Severus,喜欢这个与他共处一个屋子里的男巫!
                      Merlin啊!
                      她轻轻吻着食指上的Slapeafoy之戒,每当她情绪十分激动时,她都会通过触碰这个戒指来寻求平静,就像她父亲在身旁时一样。
                      “父亲,我喜欢上了他,我想我好像找到了你所说的那个‘命运的守护者’。我很开心,我似乎是回到了你的身边一样安心……”她坐在黑暗一片的房屋里,面对没有被窗帘遮掩的月光,双臂抱着膝盖轻轻说道,柔软的语调饱含平素缺少的动情,这个自幼失去了双亲的衰落家族的族长,自卑的养女,蔑视自己生命的斯莱特林,在此时,在她发现自己‘命运守护者’之后的那一夜,就这样柔弱地欣赏着连绵的夜色,容许自己因为幸福而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在之后痛苦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仍记得这个夜晚——没有任何人的陪伴,但却是她短暂人生为数不多的充满了爱意的时刻,那是她在极其孤独和绝望的时候零星微弱的慰藉。
                      生活就像洋葱浓汤,制作它的过程充满了刺鼻的洋葱味和泪水,也许,做出来后,味道十分苦涩,抑或是少放了一片吐司,但是,它就是洋葱浓汤,最主要的是有让你付出了真切的泪的洋葱,和包容一切的水。


                      20楼2012-08-22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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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0 审讯
                        “说吗?”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屋子里,刺耳而尖锐。水滴的嘀嗒和阴冷的潮湿,让人可以想象这个地窖粘滑的圆壁,以及角落里静待猎物的蛇。
                        “不说吗?你知不知道我们其实还圈养着一些摄魂怪?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进食了……他们会抢夺你的快乐,撕成一片一片的……还有你的灵魂,也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我甚至都能听到你的灵魂被撕碎时的“嘶啦,嘶啦”的声音,我是说,你也能。亲耳听见自己灵魂的破裂的经历,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啊……”模仿着摄魂怪喉咙里发出的咯咯的声音,地窖里的油灯闪了闪,晃得那人的脸庞出奇得苍白。
                        一个身影从一块巨大的玻璃旁站起身,向大门踱着步又踱回来,俯下身子冲着玻璃里漆黑的深洞低吼,“快,Lestrange,我没有工夫再和你玩游戏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快说,是谁让你来的?你们藏在哪里?计划是什么?快!说!”那个身影用魔杖像戳着一块橡胶一样顶住了玻璃,尖端戳到了黑暗中的一个东西上,哪个东西微微颤抖了一下,离开了他待的那片黑暗,脸庞挪到了微弱的灯光下,那张脸上爬满了血蛆一般的伤痕,有些伤痕已经翻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而魔杖抵住的就是这张脸上唯一可辨的眼窝。
                        “呵呵,你们都会失败的,都会死的……那个小叛徒只是一个开始,死亡之秀,会越演越精彩……包括你……亲爱的掌权者……我能从你的呼吸里感到恐惧和懦弱,为什么不尝试着自己去完成你的欲望呢?呵呵呵……” 阴森森变了调的笑声在黑洞里回荡,刺激着那个人的心灵。
                        “Alva,把摄魂怪带进来!”
                        闪了几下,原本微弱的油灯彻底灭了,地窖里立刻变得刻骨冰冷,有残肢滑在内壁阴绿色的苔藓上的粘稠,有腐尸亲自拨开自己不成型的嘴巴的烂臭,还有充满了绝望的呼吸声打乱节奏的恐惧……
                        只是,没有快乐和幸福。
                        黑暗中盲目瞪大挣扎的Lestrange真的听到了那个声音——“嘶啦,嘶啦”
                        “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让摄魂怪给了他摄魂怪之吻!!尤其是魔法部已经废除了这项危险的刑法后!!”几近空旷的魔法部旧址地下七层里,一个红发的男人一面大步追赶前面穿深紫色长袍的人,一面咆哮。
                        “但是魔法部仍然圈养了几个摄魂怪,很明显就是用来对付这种罪恶滔天冥顽不灵的罪犯。”深紫色长袍的巫师并未稍作停留,仍然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就算是这样,在这个犯人并没有交由奥罗部审理之前,你怎么敢就这样擅自作决定!”红头发的男人小跑几步,一把揪住了前面巫师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吼着他的名字。“Nott!”
                        深紫色袍子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另一个人的手,掸了掸自己的袍子,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是部长大人亲自下的决定由我们特别管理部查办这件事,鉴于你们的办公室主任…啊,家庭关系…就不好再让他插手了,不过,也难怪,这些事怎么会特别通知你一个小小的奥罗呢?Weasly?”Nott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转过身,欲要继续向前走去。
                        “Ron是奥罗办公室副主任,Merlin二级勋章的获得者,可不是什么小小的奥罗。我想你应该是在阿兹卡班待太久了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Nott?”前方大厅的壁炉口突然出来一个黑色头发,碧绿眼睛的英俊男人,脸上挂着一副假笑。
                        “你……”Nott嘶嘶地咒骂着,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一番。他松松系在领口的领带,勉强挤出一个难看极了的微笑,说“Potter,好久没见,我们刚刚才谈到你啊,奥罗办公室主任?不知道亲爱的Draco还好吗?”他若有所指地冷哼了一声。
                        “多谢你的关心,他很好。上次我们准备在家里举办一个同学聚会的,本来想要邀请你,可是考虑到你与卡罗兄妹工作正忙,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还是决定不要邀请你来了。”Harry眨了眨眼睛,温和的话语就像是十分熟悉的老朋友在聊天。
                        “Potter,注意你的修辞,我想你的Draco也不想看见你因为诽谤政府高级官员而接受审查吧?”Nott的脸上余留一丝慌乱,可还是用语言还击给Harry。
                        


                        21楼2012-08-2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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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诽谤?我说什么了吗,Nott?”Harry假装无辜地瞪大了双眼,水汪汪地看着Nott。“我只不过是说你在审理卡罗兄妹的案子啊,怎么,你把它理解成什么了吗?”另一个假笑绽开在Harry脸上。
                          “算了,Potter,我不会再跟你废话了,照顾好你的Draco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温一次他父亲的噩梦了。两个位高权重的Malfoy,以同一种姿态惨死在阿兹卡班……啧啧啧,多么让人讽刺啊。”Nott在短暂的权衡后,决定尽快离开这个有Harry Potter的可怕地方,走过Harry身边时,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算作道别。
                          “Nott。”Harry站在他身后,以这次对话中从没有过的平静语气叫道,直到Nott转身对上一双冰冷但内里有蓝色火焰在烧的翠绿瞳孔,“小心点,我会像一只纽芬兰雪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你,阿兹卡班的看守告诉我,他们很享受你的陪伴。”说完,不等眯小了眼睛的Nott做些什么,Harry领着Ron从他的身边经过,在此期间,他没做任何事,但Nott却极其耻辱地发现自己受困于他周身发出的深深的蔑视感里。他颤抖了一下,恶狠狠地注视Harry从壁炉里消失的背影,低喃着:“Wait for me ,Potter.”
                          “你刚才真的很厉害啊,伙计!几句话就让那个Nott没话说了!”Ron出了壁炉便大力地拍着Harry的背,兴奋地说。
                          “喔~Ron,这真的很疼啊!”Harry揉了揉自己的后背,调笑着说。“Nott说的没错,我的确接到指令不允许再插手这个案子了,他既然能带来摄魂怪,说明一定得到了默许,我们就算上报这件事情,也是无用功。”Harry微微蹙眉,随意的声音仿佛在谈论今天的下午茶。
                          “但是…摄魂怪的消除又算什么呢?他们为什么想要毁掉食死徒的灵魂呢?这样不就没有办法给外界一个交代了吗?”Ron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十分疑惑的问。
                          Harry轻轻叹了一口气,用了一种虚无缥缈的疲惫声音说:“你还不明白吗?摄魂怪最初的消除只不过是因为战争时留下的余悸罢了,但摄魂怪抹除一切的行为确是任何一届掌权者都梦寐以求的,一次丑闻,一个机密,为了永远能涅灭在历史的一刻,小小的记忆消除或是遗忘魔药都不足以安抚他们的心,唯有灵魂的逝去才是他们心中的绝佳方案。这次的事情就是如此,在魔法部里,除了傲罗以外,还有谁想要对民众承认一个食死徒出现在和平世界里成功地攻击了一位魔法部高级官员?这简直就是在为他们的职业生涯找断路!”
                          听完Harry的话,Ron瞪大了眼睛沉默地看着Harry,表情严肃。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Harry揉了揉他蓬乱的黑发,疑惑地说。
                          “你是谁?快把我的Harry还回来!”Ron双手摆出夸张地攻击姿势,眼睛眯得小小的,大声说。
                          “什么…..”Harry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怎么啦,我聪明一点,会分析一下局势算犯法吗?”说罢,气冲冲地向前走去。
                          “喂,慢一点啊!这臭脾气,该死的白鼬!把Harry教坏了!”Ron一边换着法子骂Draco,一边气喘吁吁地追赶前面故意加快脚步的身影。
                          


                          22楼2012-08-2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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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1 侦查和谎言
                            圣芒戈医院里充斥着各种魔药的酸涩气息,治疗师穿梭在奇形怪状的病人中间,偶尔还能看见在某个病房里突然冒出一股股烟雾。
                            男人披着深蓝色袍子,戴着兜帽,行色匆匆地走向人越来越稀少的高层,走到7楼时,他抬起头看了看了楼层号,又低下头在七楼无人的走廊上穿梭,最后站定于走廊最深处的一个病房门前,他抽出魔杖,无声地念了一串咒语,随后病房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长方形的一个大箱子,足有一人多高,男人走进箱子平静地站着,一道蓝光从箱子顶端一直滑道箱子底部,然后一声轻微的女音响起,“Draco Malfoy,7月24日经魔法部批准,7月25日来到圣芒戈魔法医院看望重犯兼精神病人Pansy Parkinson,没有带任何违规物品,可以成功探视。探视时间为20分钟,如若超过探视时间还未到达本窗口,一切后果自负。”箱子开始迅速旋转,大概30秒后在一个有铁栏的病房里停了下来,男人走出箱子,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身影正站在模拟的魔法窗子前,看着窗外用魔法变出的场景。他摘了兜帽,铂金色的发丝在这个白茫茫的房间里熠熠发光。他踌躇了一下,开口叫道,“Pansy?”那个身影听到呼唤转过身来,拜他所赐的那道伤痕还狰狞地爬在原本细腻的脸上,眼睛空洞麻木,飘逸的长发已经被她自己揪得所剩无几。
                            “你来了,Peter医师昨天通知过我了,有什么事吗?”女人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和她的面容一样粗糙。
                            “Pansy….你…”Draco欲言又止,似乎还在震惊于Pansy的从里到外的变化。
                            “吓倒你了吗?也难怪,自从我进了医院以后的这些年,你又没有来看过我,这样的变化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啊。”她嘲讽地笑笑,尖利而不自然。
                            Draco注视了她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语调,“Pansy,我请问你,这些年你又没有你父亲的消息?”
                            听完这句话,Pansy沉默了,良久才用恶狠狠的语调回答,“没有,从没有,你们把我抓起来还想把我父亲也抓起来吗?想让他死在阿兹卡班?”她的音调越发低沉,最后竟成了一种令人战栗的嘶嘶声。
                            “Pansy…”Draco听完了她的话,表情没有如往常一样冰冷,也没有怒气,而是一种无奈的温柔。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床边。“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尽管那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是家族之间必有的交际罢了,但是,如果那时我们可以预见未来,一定会更加珍惜那时的时光吧。”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淡淡的惆怅,瓷器一般光滑的肌肤在虚拟阳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种圣洁的光晕。“曾经,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曾经,我继续做我的Malfoy家的少爷,继续挥霍着用之不竭的财产,继续胆小地躲在父亲的身后…要是有选择,我宁愿永远活在17岁之前的那段时光!”
                            “你想说什么?”Pansy恢复了正常的情绪,怔怔地问,似乎也被Draco所描绘的旧日时光深深埋葬。
                            “我想说,Pansy,你父亲的选择不一定是你的选择,所有人认为的宿命也许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命运。过去的错误没办法挽救,那就从现在开始,自己选择你心里真正想要的前程。”Draco直视着Pansy因为审讯魔咒和精神治疗魔药而变得略有呆滞的眼睛,清楚又坚定地说出这段承诺一般重要的话语。
                            “圣战之前,黑魔王到阿兹卡班杀死了我的父亲,还有守护在那里的Weasly双胞胎里面的一个,那时我就感觉我的信仰全部崩塌,我的童年少年时期的快乐仿若云烟转瞬消散。但是我知道我的世界没有全部毁灭,因为我有Harry,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点滴瞬间,我的快乐是他给我的,而我也肩负着他的一般人生,所以我没有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我站了出来,和他一起结束了战争。”Draco谈到Harry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窗外虚拟的四日暖阳,眼中的幸福不言而喻,“所以,Pansy,不要在沉溺于那场早就完结了的战争了,帮助我们,帮助你自己,真正结束那些威胁。你才能真正选择属于你自己的人生。”Draco对Pansy露出了一个微笑,这是一个他对她露出的真正的微笑,不含任何的杂质,只是一种美好的祝愿。
                            


                            23楼2012-08-22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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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nsy望着他的笑容,失了神,不只是为了美若水仙的容颜,还有那么纯粹的幸福感。她的眼睛仿佛被涤净了,里面的污秽和伤痛都被抚慰。“他见到我的最后一面时,告诉我,他们有一位故人,可以帮助他们打入魔法部内部,实现报复。20个人,其中15个是逃脱的食死徒,还有3人是隐世的黑巫师,2个应该是政府官员。他没有告诉我全部计划,只是决定密谋对一个欠了他们很多东西的人采取行动,作为后面事宜的铺垫。在最后,他只是交给了我一个项链,只不过,在我被你捉到关到这里来之后就被收了。”Pansy一字不落地叙述着自己知道的事实,提到Draco时,转过对着窗外的身子看向他。
                              Draco注意到Pansy的目光,为着曾经有意无意,无奈又耐的一切叹了一口气。Pansy笑了,“Draco,你,你真的不用为过去的那些事感到不舒服了,你刚才不是还劝我不要再为过去的事情所困吗?”他收回愧疚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Pansy,什么都不做,只是凝视,放空的冰蓝色里有美丽的炫彩烟花在绽放,但还是含有莫名的留恋和忧伤。仿若他一直不肯丢掉的过往的快乐悲伤就要永远失去了,抓也抓不住。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他忽然站起身来,给了Pansy一个拥抱,一个纯洁的拥抱,朋友间的拥抱。而此时,Pansy并没有像在Hagwarts里时那样误解Draco这个拥抱里有着暧昧,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也抱住了Draco,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种兄妹间的行为——他们的一切,在转了那么一个荒唐的大圈后又回到了原点,也是终点。
                              “时间到了,请探视者迅速返回窗口。”一个冰冷的女声响彻了这间才刚刚温暖不久的囚室。
                              Draco抓住Pansy的肩膀,说,“Pan,等着,好吗?我会向魔法部申请释放你的!”
                              Pansy高傲的脸上饱含温润的气质,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
                              “好,我会等你。”一个承诺。
                              说完就把Draco推上了那个箱子。
                              Draco站上箱子的一刻,箱子就开始缓慢旋转,Draco在不断变换的光景中看到了Pansy一直微笑的面庞。不禁幸福地闭上双眼,感受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的箱子。
                              他想Harry了。
                              他习惯于在每个充满幸福的时刻都和他在一起。
                              对于他伤害了跟随她父亲成为一名食死徒的Pansy一事的心结解开了。他也成功地向Pansy传达了一直在他心里萦绕的那些念头。这个时刻,真的很幸福。
                              “Draco……”
                              Pansy注视着Draco的离开,听见了他给她的承诺。
                              没错,就像Draco说的那样,她当初真的想当食死徒吗?她真的享受杀死所谓的低贱生命是的快感吗?她真的那么憎恨现在的一切吗?她轻轻扬起嘴角,答案不言而喻。那只是所谓的生命定格罢了,但是,有谁说过她Pansy Pankison没有享受自己人生的权力?
                              自由的感觉,真的很好吧。
                              只是,Draco,我没有理由再麻烦你了,你对我的救赎,就是上天的恩赐了。这一生,我也做得够多了,好的,坏的,只不过真正遵从自己内心的事少了些,来世,我一定活得会更自在。我希望你可以不用等到来生,在今世就可以这样活下去:不要像任何人,只是像你自己。
                              Pansy走向了窗户,望着窗外升起的月亮,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光在微弱月辉的眷顾下也闪起了调皮的亮点,她闭上眼睛,在自己将这个世界关闭于眼前时举起了匕首……
                              星光熠熠,照亮了谁早已冰凉的目光?可恨还是可悲?
                              不要问我她的匕首是怎么带进来的,因为那是属于一个贵族的自尊。
                              无论任何人怎么评价这个世界又缺少了一份呼吸,至少这夜的天空见证了一个生命的陨落,一个希望的诞生。
                              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似乎……
                              不错。


                              24楼2012-08-22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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