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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个文】为了吾等的将来!先把如花的【信】搬过来!【已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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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7-26 16:42回复
    —信—
    致 亲爱的你。
    那时还都年少。
    —金黄的夕阳下她坐在秋千上两腿晃荡着。背后的他轻轻推着秋千,看着她。雪白的连衣裙成了落日的暮色。他一直推着,额头上已渗出了汗水,却一直笑着。她转过头来,左手抓着秋千的绳子,右手伸了出来,轻轻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他晃了晃头表示没事,她就放心的笑了,很纯真。
    两个人躺在干草地上望着灰白色的天。“你喜欢我么?”他轻轻地问。语气很轻松很一笔带过表情却略微的绷紧。
    “喜欢啊。”她没感到什么,笑着说,没有看他,所以没有发现他忽然全身的放松。
    “那就好。”—
    所以很单纯。
    —他站在大雨里手里拿着一束快要蔫了的花,用透湿的身体护着。面前是紧闭着的大门,没有灯光,没有一个人。他抬起头无助的望着天空,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屋子里也没有人。他一直在那里站着。
    一直到半夜。
    之后他发烧了。病得很厉害。她来到干净苍白的病房里。“抱歉啊,那天我们一家出去了。忘记告诉你了。”
    他半坐着打着点滴,直直的盯着药水一滴一滴留下来。“没事。”
    她有点不放心。俯下身来说,“真的对不起···”
    他把目光移开。
    她抿了抿嘴,突然凑到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见他惊讶的目光,点了点头笑着眨了下眼出去了。
    他躺在床上。眼神下垂,笑了。—
    那时很幸福也很荒谬。
    —“不准告诉大人!”他神神秘秘的拉着她,走到了古旧的满是灰尘的阁楼。她匆忙的跟上他的脚步,走的磕磕绊绊,脸上有点害怕。
    “喏,看。”
    拉开沉重的布帘子,墙壁裸露出来。上面五彩斑斓,是一幅画。墙角堆着很多瓶瓶罐罐。大概就是用那些来画的。典型的小孩子的风格,却不得不说画的很好。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没有花的草地上,太阳在云层里。路的尽头是一栋小木屋,背后是广袤的森林。笔法拙劣却温馨。【直接说ALICE穿越进来就可以了···
    正对着墙的地板上早就放好了两个垫子。两个人坐在上面。
    “那就是我们将来的家。”
    后来这里好像还是被他的父母发现了,他因此挨了一顿重罚以至于不准出门。然而他们出门后,她就会小心翼翼的来敲门。带着玩具,带着吃的。—
    可长大后就变了。
    —“干什么。”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同样冰冷的眼神回望。“来看你都不行?”
    她的房间变了很多。原来粉红的窗帘和装饰品都不见了,全都换成了最朴素的。屋里一尘不染。墙漆成了淡绿色。很不熟悉了。“有什么事。”她很干脆地说。
    那个温柔缠人总是笑着最爱荡秋千的她被自己的心抹得干干净净,重新画上了一个冰冷无感情对什么都不理不睬的陌生人。—
    你说你要选择你自己的路。
    —她径直向前走。不理睬背后那个一直跟着的人。她拐进一条小巷,忽然转过身来。那个人没有闪躲,低着头站在那里。
    “我跟你说了。”她皱着眉头。
    “你为什么···”“不为什么。”她径直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
    “我是我自己,好么?以后不要再来干涉我。”她转身走出小巷。
    “吾等今后再无瓜葛。”—
    我便走上你的路跟随着你。
    —血腥的气息仍未消散,地下的数十具尸【】体模糊得看不清面容,都是一刀毙命。长长的沾染着鲜血的铁链仍然散发着寒光,在空中舞荡。任务完成得很圆满,他的同伴却没有多看他一眼。
    他们的排名从未下过前三,实力不分高下。
    “我们来切磋一下?”
    她咬咬牙,抓住长枪冲了过来。他轻松的闪避开,数十条铁链疾飞过去,她把它们一一打开,还精准的把从后方袭来的那根从中间劈断。她跳起来,避过了脚下铁链的横扫,同时放出灵蝶,却全被铁链扫开。
    “你输了。”她颓然单膝跪下,背上鲜血淋漓,呼吸急促。他没有理她,转身便走。
    与鲜血一同流下来的还有耻辱不甘的泪水。—
    


    2楼2012-07-26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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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拒绝任何人逗留在你的周围。
      —“啊,那个,可不可以···放学我们去吃冰激凌吧?我请客···”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根本听不见,旁边同学的哄笑声把最后几个字盖住了。她根本没理睬,转身就走。那个男生被众人的倒彩淹没了。
      靠着墙轻蔑的哼了一声。她是不会理睬这种虫子的。这样纯粹是自找麻烦。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个女孩子的真身···
      可是她也一样对你不理不睬不是么,眼角掠过女孩子的背影,冷酷的笑了一声。—
      也拒绝任何人伸出的援助之手。
      —就算是奄奄一息也要独自撑下去么?
      勉勉强强倚靠着长枪站立,嘴角流下的血干涸成深褐色的硬块。现在她就连防备那个黑衣祭司的攻击都很困难。
      就站在不远处收起了斗灵气看着。眼睛眯起来对准黑衣祭司的后背:这样子绑住他玩弄他射穿他就一了百了了吧?不需要太多废话。锁链轻轻的晃动着,迫不及待要尝到鲜血。
      不行,不行。她看见了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警告。不准过来。
      都这样子了还有什么资格向胜者发出警告?嗤笑一声,收起铁链。舌尖轻轻扫过干涩的嘴唇,告诉她再不结束的话就轮到我咯。
      那家伙也挺敏锐,捕捉到一点锁链的叮当声,迅速的转过了头去同时向那边发起了攻击。笑着摇了摇头,小儿科···
      她突然冲向那个方向,咬牙举起长枪挡下那一击。他的表情由惊讶转向微妙,刚举起手来想发出下一击,身体突然被定住,阵法开启,他没来得及防御就化作了碎片。血在黄昏中化作暗红色的雾气,他缓缓沾住一点放进嘴里。将那对眼球收起来,眼神示意她该走了。
      跟你做同伴,真是要麻烦到不行。—
      不知为什么你对那个肮脏堕落的人类世界产生了兴趣。
      —“要让这家伙在这里住下来?”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带着浓厚的敌意。紫发男孩满脸黑线缩了缩头,你轻轻点头。
      “真是麻烦。”摇了摇头。“当时你发现他就应该杀了他的。这种虫子···”男孩又缩了缩头。“活着或者死掉都没什么大意义。”她不语。
      晚上他来到她的房间。“你哪里搞错了么?”
      “只是。”
      “神殿已经堕落了···”
      撒谎。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说谎。
      没有多问。“晚安。”看似悠闲的走出了房间。
      为什么会对这种恶心的东西产生兴趣,是怜悯么?你这种冷酷的家伙也会怜悯?还是干脆堕落了?
      还是···握紧双拳将那浮现的画面抹掉。
      走过没有花的草地···尽头是两层的小木屋···后面是森林···
      醒来时眼睛是湿润的。—
      对这个家伙也产生了兴趣。
      —她轻轻走向早已睡着的紫头发家伙的房间,没有声息的穿过客厅,盯着另一扇门看了许久,之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从厨房里闪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她为他整好被子,看着他,之后轻轻地叹了声气,拢了拢那头紫色的头发,走了出来带好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回去的时候依旧盯着另一扇门良久。
      看到她回到房间关上了门躺了下来,他才走出来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他面无表情。
      啊啊。
      你再次有了感情么。
      将从未给予过我的一种。
      给了一个混蛋。—
      那样的话我不能再随你走上你的道路了。
      —午休时她被他堵在阳台上,知道躲不开了反而淡然起来。他抓住她的肩膀喊出那些她知道是为了引出敌人的话语,淡漠的听完,做出应该有的表情,之后下楼去。
      是为了引出火雀没错,可是其中就不能夹杂着真心么?
      如果你真的再堕落下去我就不能跟着你了。那种东西太离谱了。沉入虫子的世界就会被虫子所腐蚀,直到再也无法脱身。神殿做得过分了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虫子还是虫子,放任不管反而会无限量的繁殖。对你说这些话之后你的脸色缓缓暗了下来不一会就请我出去了。
      会堕落成神所不齿的罪人的。
      这怕是最后一次了。发动阵法,看着火雀挣扎,之后那个碍眼的家伙闯了进来。
      


      3楼2012-07-26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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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把你们全都杀掉。那样的话就省事了——
        为什么你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否定了那时的一切。
        —“你说什么。”
        “那种事情?”
        “不记得了。”
        “那又怎么样?”
        “那时候我才几岁。”
        “没错。”
        “那样的话你也能信。”
        “那时我还是孩子。你也是不是么。”
        “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傻。”
        “就是这样。”
        “小孩子说的话而已。”
        “那个时候当然会那样说了。你不明白吗?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那些话的意义与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我们都不懂事。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你记得这么牢,该说你是愚蠢呢还是恋旧呢?”
        “戏言而已。”—
        但是有一句话不会被否定。
        —他最爱的血腥充斥了空气。战伊始。
        一方是神殿一方是救世会一方是他们,无能的人类被夹在中间,任由摆布,入戏的发出一声声哀嚎,看着家园被毁城市倒塌同类死亡也无能为力。
        重要的东西全部抛之脑后,是否能胜利才是关键。胜者为王,败者——
        死。
        没有第二选择。
        说是为了世界为了拯救为了神,最先为了的还是自己【活下去】的权力。
        拼杀白热化。他们总是用渔翁得利的方式,先让救世会与祭司拼个鱼死网破再坐享其成。紫头发家伙控制时间的能力和罗伊强大的攻击力让他们如虎添翼。
        但是这样子终究还是抵不过任何一方。神殿找到了他们的据点,大批祭司蜂拥而来。真正绷紧神经的时刻到了。四个人对几十人,援军还在赶来。
        若想要继续活下去就拿起武器战斗吧。
        整个房间惨不忍睹。罗伊已经完全狼化,金黄色的毛发被鲜血染成棕褐色,干成一缕一缕。爪子间的纤维清楚可见。紫头发家伙一直在努力维持着时间的停止,不过嘴角已经流出了血看样子是快力不从心了。她还有充足的斗灵气。而自己···
        铁链在停止了时间的屋子里纷乱的扫着,触到者不是被穿透就是被甩开,就算及时闪开了身体也会开个口子,而铁链上涂了剧毒。
        她想事不宜迟。再这样战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援军很快就会赶来,必须抢先逃跑。于是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心领神会,瞅住一个空隙,飞快的解决掉离的最近的几个祭司,用锁链绑住大家。她早已做好准备,抓住他的手,展开蝶翼——
        冲向天空。—
        那就是——
        —手上温软的触感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金属。她一惊,望向下面,铁链取代了他的手,下面连着罗伊和苏展。再向后看,他跳了下去,在即将失去平衡时突然一顿,背后缓缓升起一片黑幕——那是黑色的翅膀。他轻巧的控制着方向,强大的斗灵气充斥着天空,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
        他抓住她的手回头望去,祭司们没有善罢甘休,援军刚刚到,而且···眼神一紧,有红衣。会飞。
        那样的话···
        她呆住了,然而还是顺着翅膀飞到了对面的天台上。她匆忙放下铁链,转身便要再回到战场,没想到她伸不出手去,整个天台像是被无形的铁壁封死了。她慌了,冲着他所在的方向大喊。声音似乎穿透了铁壁,他仿佛听见了似的转过了头,张开口说了一句话或者只是做了口型之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转身投入战斗。
        她捶着空气喊着叫着直到眼角都湿润了。看着他与红衣祭司在天空中搏斗,受伤,攻击,防御,一击毙命,之后迎战下一个。想到那个不能避免的结局,她不忍看,靠着墙壁滑了下来颓废的坐在地上,眼前昏暗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空气壁早就消失了。她摸索着,直到确定它完全消失,呆了一会,迅速展开了翅膀飞了下来——
        祭司们散去了。也没有整理同伴们的遗体,就任他们那样散乱地堆在那里——反正也没有什么义务去整理他们,堆在这里还可以让愚蠢的人们望而却步。
        他就那样在那里。倒在那里。背上的翅膀也没有收回去。她冲下去,把他翻过来,抱起他,看着他耀眼的金色短发跟微微张着的深色眼睛。
        他动了动,眼睛又努力睁开了一些,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脸庞投射在那双瞳孔之上。他伸出手去。她更加接近。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他说···—
        我们是同伴啊。
        —再见了。—
        —END—
        


        4楼2012-07-26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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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 -【为什么要再来一遍···


          5楼2012-07-26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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