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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永远以后(架空丨悬疑侦探风丨基本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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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我终于想起来这从寒假拖到暑假的文了.....


1楼2012-07-27 18:04回复
    又是广告贴....擦.....只好分开放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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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2 是她吗
    忏悔的呜咽声从地底传到这无光的深渊,恐惧混合着悲伤像烈酒麻痹着人的神经。只是酒能够麻痹的,永远没有谎言多。但是,沉没于深海的罪业,永远不会被洗刷。
    ——杀手日记
    “醒醒,阿纲,我们到站了。”安哲摇晃着纲吉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虽然他也因为这两天来毫无头绪的调查而心烦意乱。
    这一起看似普通的案件,却着实难到了他们。
    先不说作案的疑点重重,常规的勘测根本没有一点进展——遗落物、指纹乃至血迹,除了死者本人就只有服务员笹川京子和...碧洋琪。目前看来,只有这一个突破点了。
    “抱歉抱歉,居然睡着了呢”醒来的纲吉拉着在发呆的安哲急急忙忙下了电车。
    铅灰色的天看起来比墨色更沉重了几分,暴雨是未来而势必会来的。
    出示警官证,找到嫌疑人,开始问话。和平时相同的步骤却能嗅到几分异样。
    觉得接近真相而事实上一无所获的感觉远远比不知情更为难熬。像是沉溺于大海的人费尽了力气挣扎终于接近了水面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再伸手去突破这层水面了。
    


    3楼2012-07-28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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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你有多敏感啊就一个结尾还不让发.....


      6楼2012-07-28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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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5-04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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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文不忍心就这么坟了啊啊窝还是继续叭= =....


          9楼2013-07-05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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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3 明与暗
            天空拉开狭长的嘴角,嗤笑着人们的无知。
            ——杀手日记
            一阵闹钟铃声吵醒了刚刚入睡的纲吉,他坐起身,看了看时间。
            啊,到和局长约好的时间了啊。纲吉揉揉眼睛,站了起来。一件外套从身上滑落。
            “啊,果然还是给哲添麻烦了......”
            回想起自己通过种种关系捞得**的职业而后莫名其妙破了一宗当年连特案组都无从下手的案子到现在得到警长的头衔......还真是像梦一样啊。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却被所有人称为实力.....哎,现在还不是一样废的一无是处。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隐约还能听到悉索的交谈声。他敲了敲门。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我希望你们尽快给我一个交代,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女人眼角还挂着虚伪的泪水,声音却已经是镇定...或者说是冰冷了。
            纲吉知道这个人是房产大亨的女儿,与江户川新二的结合大概也是为了名和利。所谓的门当户对断送了一个曾经纯真的女孩对生命对爱情的幻想,从此她悲剧的生命里就只剩下名和利。
            “泽田,8,13凶杀案你们还是毫无进展么。”局长吹吹热气腾腾的茶,眉眼里露出了几分不悦。
            “啊啊...抱歉福田局长,请在给我一点时间...这起案件很棘手,信息封锁了调查也很困难......”
            “我知道,但是你也听到了,刚刚江户川夫人非常不满我们的消极态度,不能给她一个交代我们也说不过去。”福田放下茶杯,推了推眼睛。那层绿色的反光莫名地让纲吉觉得浑身不舒服。
            交代。给她一个交代,好分配遗产;给他一个交代,好建立信誉。
            “我把在意大利的迪诺先生请来了,你们立即成立专案组,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诶?!迪诺....教授?”
            “是的,他其实是上次3.13案的专案组成员,你也知道那起案子牵扯到黑手党极为麻烦,一直悬而未破。他在假装旅行的同时搜索各方情报终于找到了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真凶。”福田笑了笑,不过也只是牵了牵嘴角没有丝毫轻松的意味。
            “原来是这样啊...” 不知不觉,大家都成长了,自己却从未注意。
            “他的飞机是18:30,你和安哲赶紧去接机,千万不要失了礼节。”
            “是...”
            离开办公室的纲吉再一次觉得心情沉重。为了自己年幼时的梦想千方百计做了看似正直的**,真的是对的选择吗。在这个最接近地狱的悬崖上,自己到底还能不能保持对光明的期许。
            “安,迪诺今天来并盛了,福田局长要我们赶紧去接机.....”
            “哦,是吗?那很好啊,迪诺教授说不定能解决我的疑惑!”安哲从卷宗里抬起脑袋,虽然顶着熊猫眼不过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疑惑?”
            “对啊,光案发现场就有很多疑点,还有在江户川新二的人际圈里有一个重点目标,如果是迪诺先生的话,应该会有帮助。”安哲迅速拿起外套,“对了,好像又要下雨了,带上伞吧。”
            “......”
            “阿纲,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们走吧,不然来不及了”我到现在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其实完全是安一个人在破案吧.....
            乍暖还寒的3月,无法预测雨会在什么时候落下,在惴惴不安未雨绸缪的时候,你就失去了轻松和快乐,这样就算你没被雨淋到,心情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机场:
            “啊,看到了!迪诺教授在那里!”没办法,一头黄发在日本太显眼了。
            “嗨,阿纲~~”带着助手的迪诺显得格外精神。
            说是教授,其实迪诺也只是毕业不久而已。天生有助手就非常天才的体质让他顺利攻下双硕士学位,并且在各方面都积累了令人惊羡的知识储备,在环游世界的同时更增加了丰富的阅历和精准的判断力。
            “嗨...迪诺先生”纲吉抓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咦?阿纲你和迪诺教授认识?!”
            “啊...算是吧......”总不能就这么说其实我们以前很熟啊我们小时候和碧洋琪也很熟啊...的吧
            不过好在安哲并没有在意纲吉的吞吞吐吐。
            “哈哈阿纲不要这么拘束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迪诺教授,我是安哲,阿纲的助手。很高兴见到您,请多关照!”安哲激动地微微鞠躬。
            自从听说3.13案后他就非常崇拜迪诺教授,尤其是在某次访谈中,迪诺曾经说过:“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弱点,而这些弱点,对侦探来说就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他一直铭记着。因此他坚信无论多天衣无缝的作案现场,都一定有可供突破的蛛丝马迹。人性的弱点,上帝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哈哈,你好。叫我迪诺就可以了,现在大家都是专案组成员,没必要太多礼节。”
            “迪诺,要先去吃饭吗?”在一旁被众人忽视的大叔开口。
            “不了,先去案发现场吧,毕竟时间不等人。”迪诺说到正事,也开始正色起来。
            “对了,他是罗马里奥,比我大3届的学长。”
            “......”走在后面的两人突然想要石化...为什么有种迪诺和罗马里奥是父子的感觉啊这大叔样的人真的才30岁不到吗这不科学!!
            之前提到过鉴于死者身份特殊,死讯一旦传出将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警方特地与店主山本武协商请他以装修的名义暂停营业并保护现场,他的公司的各项事务也先交由他的妻子负责,称江户川先生去意大利拜访故人并将离开一个月。虽然不断有质疑冒出,但迫于种种压力这些声音并没有越来越大。
            “泽田警官,那个房间没有人进去过,我一直等着你来。”
            “呃...好,我们先上去了。”
            纲吉突然意识到,要考虑的,不是自己是否期许光明,而是要为无辜善良的人带去光明。
            “迪诺,这里就是他的房间。尸体在法医那里,除了尸体这里什么都没动过。”安哲用房卡打开房门,戴上手套打开了灯。
            这个房间,无论多么一尘不染,还是肮脏的令人作呕。
            “你们,没看出异常吗?”迪诺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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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竟然不吞空行了我好好好感动TUT


            10楼2013-07-05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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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4 逆上
              有时候我觉得生命像是一场闹剧,躯体充当可笑的道具,甚至我都不愿去注意它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落幕。
              ——杀手日记
              “你们,没看出异常吗?”迪诺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诶?”没有一点作案痕迹当然是很异常啊但是你这样问我怎么知道啊......
              “嗯,的确,不过...我不确定”安哲穿上鞋套走进房间,随后他们一起走到床前。
              这张床,或者说这整个房间,都华丽得不像话,中世纪欧洲风格特有的美感加上精心的设计和巧夺天工的手工布置,让它远远超过了这个酒店的档次,像是在另一个空间。
              “说说看吧。”迪诺莫名地觉得这个后辈能与自己产生共鸣——他的眼睛透射出一种不动声色却竭力想要洞察一切的光芒。
              “尸体的照片您已经看过了吧,死者是毫无痛苦地死去的。正常来说,窒息的人一定会挣扎,至少有痛苦的表情啊?”
              “诶,安你不是说是麻醉剂?”
              “不,下午我提前去看了验尸报告,死者体内根本没有任何麻痹神经的物质。”安哲的眉毛拧做一团,“正是这样我才会这么高兴有迪诺的加入。”
              “不过让你失望了啊,我并不知道答案。”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迪诺的语气并非颓唐,“任何药物都有特性,在尸体里留下药物,就给我们留下一条线索,还怎么能称为是天衣无缝呢?”
              头顶的水晶灯灯光太过明亮以至于让人晕眩,就像谎言的表面一样光鲜。迪诺突然有点期待与凶手见面的那一刻,那一定是一个,很自我很独特还很聪明的人吧。凶手与侦探捉迷藏的游戏,越毫无头绪无从下手,真相揭开自己就会越兴奋。
              “哎......我怎么觉得这个凶手是在鄙视我们啊,把尸体放在那里就好像我们一定没办法破案一样啊。”
              “是啊,那天碧洋琪也这么说。”安哲想到那天她的态度就觉得很不爽,完完全全被鄙视了啊。
              “碧洋琪?你们拘留她了?”
              “是的,虽然凶手不是她。”
              “你怎么确定?”
              “就凭她的性格,我不认为她会让仇人那么轻松地死去,而且她...很理智。”
              “这倒是啊,小时候她就很理智,也很坚强。”想起小时候在意大利的生活,迪诺不禁眯起了眼。
              “但是她却愿意为凶手顶罪,所以我想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也许可以靠她来引出站在暗处的人。”
              “你就不怕是别人拿她当棋子吗?这样的话你的计划就落空了哦。”
              “但是我愿意赌赌看!”安哲不相信这样桀骜的女人会甘于做别人的棋子。
              “哈哈,那么但愿你能成功。我也不信碧洋琪这个可怕的女人会做别人替死鬼什么的,对吧,阿纲。”
              “啊?诶诶这我可不知道啊”想到在意大利寄住的那一年没少被碧洋琪的料理迫害,心里就一阵慌张。
              “阿纲...你和碧洋琪也认识?”
              “安...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啊其实...”
              “嘛,安哲,阿纲和碧洋琪并不熟啦,他只是和碧洋琪的弟弟做过一年同学,之后我们都没有联系了。”
              感谢迪诺的解释←阿纲内心感动着
              “弟弟?”安哲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他的弟弟叫做狱寺隼人,一直住在西西里,现在应该也工作了吧。”
              “名字是日本的啊,他和碧洋琪,是亲姐弟?”
              “嗯。他母亲是日本人,他跟他母亲姓。”迪诺看了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我也怀疑过他,但是我并不确定他知不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毕竟当时他还太小,别人为了不让他多想也只说是一次意外车祸。”
              “这样啊...”安哲的表情里明显是有失望的。
              “诶,狱寺君很聪明人也很好,而且他一直在意大利,怎么可能是他呢?安你想多了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既然凶手不愿意留下线索让我们按部就班地破案,那我们也只好反其道而行之了。”迪诺沉吟片刻说。
              “诶?反其道而行之?”纲吉不解。
              “对,死人不会说话,所以不会有破绽,那么我们就只好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我同意迪诺的说法。”安哲早就在着手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了,虽然说时间不足而且是暗访,但是也初步锁定了范围。
              “那么我们就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慢慢讨论吧,天也不早了。”迪诺提议道。
              “好吧。”
              几个人离开以后房间恢复了黑暗,可以融进一切的黑暗色彩,才是它的本来面目。
              咖啡厅里:
              “这几个人是他常年的合作伙伴,这三人与他有利益冲突,这些是呃...他的情妇还有...私生子”安哲取出一份资料,“因为并没有审问他们所以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作案动机和时间。”
              “可是监控我全都看过了啊,根本就没有人来过啊,难道他可以远程遥控那个房间吗?”
              “阿纲你可真有创意,还遥控啊”迪诺打了个趣。
              “这么大一个酒店监控什么的难免有死角,再说了,眼睛看得到的,未必就是真相啊。”
              “说得好,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破案最忌讳的就是太过相自己的眼睛。”迪诺赞赏地看了安哲一样,继续说,“现在我们就像小学生遇见了一个很难的数学问题,逆向思维用不通,就只好列方程了。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在这个空间里留下的一切却都已经成为证据,指着凶手,就看我们能不能发现。”
              “但是...毕竟我们这样缩手缩脚的能找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啊”
              “可是要是放出消息的话不仅会引起恐慌,也会打草惊蛇啊。”
              “哇哦阿纲你居然知道什么是打草惊蛇啊!”
              “诶安我是认真的啦!!”
              迪诺突然想感叹,年轻真好,哎...
              “没有线索的话,就只能靠它了。”说着迪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根据已知的数据,结合每个人的性格和弱点,来推测他会做什么...吗?”
              “安哲我突然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弟弟啊我就想这么说呢!”
              “诶哈哈迪诺您过奖了...”
              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听懂啊!!←阿纲内心很愁苦
              “那么,你们就来推测一下,谁的嫌疑比较大。阿纲你说呢?”
              “诶?我?”怎么办要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啊纲,我一直都觉得你的直觉很准啊,说说看”
              “呃...我觉得...不太可能是黑道的人干的,就像安说的,连碧洋琪都不会用这么...呃...‘斯文’的手法,黑道的人又怎么会用呢?再说了....这个人不是很厉害吗,别人应该很听他的话或者想从他身上捞好处什么的,怎么会要杀了他啊?”
              “这个我同意,以及那些情妇也可以排除了,理由是智商不够。”安哲补充
              “我倒是觉得他在商场的敌人也可以排除,首先是这样做的风险大过于利益,其次...已经过去5天了,按照死者妻子的说法,他的公司运营可是相当正常啊。”
              “诶...那岂不是只剩下....合作伙伴?!”
              “难道是情杀吗?自己妻子被朋友抢了什么的?”
              “....安你是不是看了最近的八点档狗血肥皂剧....”
              “好吧好吧,不过我的确有一个大问题。”
              “什么?”
              “我去问过江户川夫人她有没有觉得丈夫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她说起前段时间自己无意在茶几上找到一只手机,里面所有的消息都发给同一个人的,她以为是丈夫的新情妇,也没说什么就还给了他,但是他居然非常慌张还问她有没有乱看手机里的内容。”安哲喝了口咖啡继续说,“不是挺奇怪的吗,情妇也好,黑道也好,他妻子又不是不知道。紧张什么啊。”
              “哦?那你有去调查一下那个号码是谁的吗?”
              “嗯,一个叫云雀恭弥的人。”
              一个叫云雀恭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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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3-07-05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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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5
                在仅有的可能性里,排除了一切所剩下的,不管你信不信,那就是答案。
                ——杀手日记
                云雀恭弥。
                一个孤高而危险的家伙。年纪轻轻继承了风纪财团,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也是江户川新二不可或缺的合作伙伴。
                但是,一无利益冲突或者说在商场上是相互依存的,二来两者都对所谓爱情毫无幻想也无情场纠葛,再者二人年龄几乎差了一倍,在兴趣爱好方面更无交集,可以说杀了江户川新二对云雀恭弥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连作案动机都没有人,为什么要怀疑?
                “所以我说啊,我们真的要去拜访那个可怕的人吗?”纲吉光是看着照片上的云雀恭弥以及他身后的黑紫色不明物,就被那凌厉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
                “迪诺不是说了不能仅凭眼睛观察吗,我们当然是非去不可的。”安哲头也不抬地翻着所有有关云雀恭弥的资料。
                “出生年月,身高体重三围...三围都有啊!”
                “废话这个是我拜托迪诺调查了好久的,该有的不该有的几乎都有了。”
                “哈?迪诺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啊?”
                “他们是大学同学的说。”
                “......”我是指3围啊...什么情况啊
                “哇哦,居然连邮箱密码都有,迪诺不愧是我的偶像啊”
                “我越来越觉得迪诺也是个可怕的人啊....”纲吉小声说。
                “啊?阿纲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
                “所以说,我们快去吧,和云雀先生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哈?你什么时候和云雀约好的啊!”
                “是迪诺约的啦笨死了这种高层人物是我们想见就见的吗?”
                “可我们是**诶”
                “......所以说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是暗访暗访啊!!凭借迪诺的关系去了解情况怎么能说我们是**!!”
                “....我错了”
                “算了...快走吧”
                日式餐饮店里:
                “不好意思迪诺,我们来晚了”
                “啊,没事的,恭弥刚刚有点事会晚一点到。”迪诺朝他们招招手,“不过你们可要记住,一般和恭弥约定的时间,迟一秒都会被他咬杀的哦”想到大学时被他用拐子抽的场景迪诺还是心有余悸,虽然现在他并不随身携带这种危险物品。
                “诶...好..好可怕”
                “感觉我们好幸运啊”
                “安。说说看,你打算问他些什么?”迪诺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个...迪诺,你只要当作旧友重逢和他叙叙旧就好了。”安哲对上迪诺略带疑惑的眼睛,“我看了一下云雀的资料,他应该是一个非常聪明有孤傲的人吧,像我们的身份就算想套也套不到什么话。老实说我不认为这次约他出来会有什么进展,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这个人。”
                “诶,可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调查他最近的行径和各种交易更省事啊。”
                “我支持安的想法。”迪诺笑道,“阿纲,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说的,要利用已知的数据,加之人本身性格上无可避免的弱点,才能完美地破案。而对于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人,后者更难办到不是吗?”
                “......好吧”
                初春凌风侵入竹帘,时间久得连面前的大麦茶都不再冒热气,但是关键人物迟迟未出现。
                “老实说,我并不觉得会是恭弥做的。”迪诺为自己倒上新的热茶,“以他的性格。”
                “但是我们用的是排除法。不管信不信,都是最接近真相的可能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这个“排除法”就让纲吉觉得有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但是他刚要出口的话却被一阵冷风吹散。
                “我来晚了。” 一个清冽冰冷的声音响起,凌厉的身影闪过,明明是轻巧的落座,却带给人莫名的压迫感,仿佛这个迟到的人不是他,理所当然得有些无理却令人生畏。
                “哟,云雀,好久不见了啊”
                “哼”云雀瞥都不瞥他一眼,淡淡说道,“如果今天是叙旧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想要问我什么...我劝你还是算了。”云雀轻轻挑起眉,张扬的凤目更加冷冽。
                “哈?”迪诺一下子被噎的讲不出话来
                “因为你——没带部下”
                “哈...这种原因” 不仅是迪诺,安哲和纲吉也微微松了口气,刚刚差点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嘛,老同学难得到日本来,想聚一聚而已,不要这么严肃啦。看,那是我的两个朋友,大家难得一起聊聊天。”
                “哼,拉我来群聚么”
                “前...前辈你好....我..我是沢..沢田纲吉”
                “前辈你好,我是安哲”
                “哼,话都讲不清楚了么”
                “诶...不..不是”
                “恭弥,阿纲一直比较胆小你别吓他了啦”
                “哼,不是来笼络关系的吗”
                “恭弥,我都说了今天只是叙叙旧,他们在高中的时候作为交换生和我一起上了一年学,也算是老朋友了,再说他们也不是商人。”
                迪诺突然强硬起来的态度倒是让云雀无所适从了,“哼,只有草食动物才会念旧。”
                “哈哈,那这么说恭弥你也是草食动物呢,明明自己就恋旧得很。”
                “你说什么”
                “你不是还用他的生日做邮箱...”
                “闭嘴。”云雀突然停下抿酒的动作,狠狠地瞪向迪诺,“再多嘴的话,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再也...说不出话来?
                “恭弥我错了...”
                “哼。”
                “恭弥吃寿司吧”
                ......看着大献殷勤的迪诺,对面的两人额上落下无数黑线。云雀恭弥真是个可怕的人,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吧...【纲吉你在想什么...
                等等......邮箱...邮箱密码....生日....G...狱寺隼人?!
                “迪诺...我去上个洗手间。”说着微微挤了挤
                眼迪诺会意,马上解释说去带路。
                “迪诺...你说那个邮箱密码...是狱寺隼人的生日对吗?”安哲急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你怎么知道?”
                “上次我死缠着阿纲问他在意大利的事时他给我看过一本台历,9月9日的地方画了一个圈,边上还写有一个G...我在看资料的时候就觉得他的邮箱密码有点熟悉....”
                “你是说...”
                “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敢肯定...狱寺隼人绝对是个重要的人物,碧洋琪、云雀和他都有不一般的关系。”
                “的确...”
                “迪诺...你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来日本?”
                “这个....我...”迪诺有些犯难
                “拜托了!”
                “呃...那我试试看”
                “谢谢!”
                而与此同时纲吉却被笼罩在低气压中。
                “哼,草食动物,还不说今天是为什么而来么?”
                “诶...我...”
                “不就是死了一个畜生,也值得你们大动干戈么?”
                “诶...你..你怎么知道!!”
                “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到现在你还不知道么,我们所在的层次——是不同的。”
                “我...”
                “他们也许发现了什么,但是...”云雀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你们,办不到的,低智商的草食动物们。”
                纲吉被他吓得动都不敢动,直到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
                “阿纲,你怎么了?”看到一脸惊恐的纲吉,迪诺赶紧过去扶住他。
                “他...云雀他...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么。不过也是呢,他那样的人,手段是无法估量的。
                大概只有等那个人来日本再说了吧。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少算了几种可能性。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他脑中慢慢显出了雏形。
                -----------------TBC---------------------------------------------


                13楼2013-07-05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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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8 恐惧
                  疯狂不是不想让人看见,正是因为迫切地想要别人发现,才更加残忍地对待自己。
                  ——杀手日记
                  因为太过于安静,以至于碧洋琪都已经忘记她在病床前站了有多久。
                  直到余光瞥见病床上的人指尖微微颤动,一只眼睛费力地张开,碧洋琪才收回了一直游移着望向窗外的目光。
                  “......”病床上的人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过于微弱不足以穿透氧气罩传达到外界。
                  以难以察觉的幅度摇了摇头,这不过是自己预料到的结局,悲伤也好愤慨也好,这些感情早就在自己的人生里慢慢被稀释了。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又是为什么......恐惧吗...那种从未出现过的微妙情感。
                  一个声音猝不及防地追问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自己的存在失去价值?伤害在乎的人?背叛对他人的承诺?或者仅仅是害怕充满变数的未来。
                  难以想象吧,自诩为心理学界“最强大的幻术师”的自己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不过......输给这个人大概也不算难堪。
                  六道骸用他混沌但却清醒的大脑如是想。
                  “......对不起”碧洋琪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平淡地吐出两个音节,略微有些许失真。
                  “这和你没有关系......”看着她黯淡的眼光,六道骸有点不明所以。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我威胁你医治隼人的病,这所有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现在也不会......”碧洋琪 不是组织不好语言,而是她没办法再说下去。
                  ......
                  ......
                  很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六道骸轻声笑起来,诡谲的笑声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一圈圈散开来。
                  “碧洋琪,你相信命运么?”
                  “什么?”
                  “从你来找我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相信了。”骸闭上幽蓝深邃的眼,“就像从出生开始,我就被当成怪物一样。”
                  骸把手放在那个陷下去的位置,隐隐的疼痛传来,“至少现在,我顶多算个残疾人...不是怪物。kufufu......”
                  六道骸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样的颓败过,以至于病房里又是一段时间的沉寂。
                  “昨天...你和泽田纲吉......到底做了什么?”碧洋琪不想再知道什么,但是心里有个很强烈的声音告诫自己,不要再牵连任何无辜的人。
                  “昨晚.....”骸骤起眉头又扯痛了伤口,“你能猜到是谁做的吧,现在再问没有什么意思了。”
                  碧洋琪犹豫着,是不是不该再打击这个因为自己弟弟做了那么多分外之事的人,但她也很明确粉饰太平只会造就悲伤。
                  “我能猜到...不代表那群愚蠢的家伙也可以......”叹了口气。
                  人有时候可以很聪明,但有的时候真的很蠢。
                  “你是说......”骸脸上淡淡的笑顿时凝固,一只眼瞳孔迅速收缩。
                  “骸......现在大概只有你,才能救泽田纲吉......即使把一切都说清楚......”
                  声线颤抖着,但是碧洋琪已经下定了决心。
                  【如果命运从伊始就不打算放过我们,那么再挣扎也是没有用的,更何况他们本不该因为我们而痛苦。】
                  “kuhahaha...我果然还是低估了云雀恭弥么”
                  有一瞬间碧洋琪以为骸的左眼也变成了鲜血的颜色。
                  “六道骸,对不起......我不得不相信,我们改变不了隼人要走的道路。你没有...没有必要再为他做些什么了......”
                  “kufufu......你要我用小隼人的痛苦去换回小纲吉的清白么......”
                  人其实不应该做出任何承诺,因为大部分的承诺都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偏离预定的轨道。
                  “不。这几年你的痛苦加上一只眼睛......这代价谁都承受不起...”碧洋琪感觉她的忍耐似乎是到了极限,再也没办法不让泪水决堤。
                  “你有权利自私的,或者说是为了爱。”
                  爱?谁能分得清楚,什么是爱,什么又不是爱呢。
                  泽田纲吉固然是自己生命中的挚爱,但是这几年和狱寺隼人的接触让他明白这个并不可爱的人也已经在他的历史里划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泽田纲吉能够给自己人人憧憬的类似幸福的感觉,但是狱寺隼人却能让自己体验到无以复加的痛苦,那种能够穿透心脏的疼痛的感觉。
                  上帝创造了明与暗, 光与影,而现在自己要在这正反两面中做出抉择。
                  “六道骸,我替隼人最后...感谢你一次。”
                  夺门而出的碧洋琪在克制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之后,终于放肆地泪如雨下。
                  那种强忍的悲伤,像冲破牢笼的饥饿的野兽,开始疯狂地噬咬她原本就不再坚韧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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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3-07-05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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