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米呀,我主食吃的最多的还是米饭,米饭做法简单,洗洗,一蒸,没面食做法那么复杂,只需要通过水量调整它的软硬即可。米,也是有很多种类的,不同产地口感也不同,但我了解有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米有很多衍生产品,米粉、河粉、米线等等等等,我一直都很惊叹,同样都是米,衍生出的东西口感竟可以相差许多。就说米粉和米线,外形很难区分,入口全然不同,米粉软而嫩,米线滑而弹。干炒牛河,浓郁润滑;甜咸肠粉,软嫩爽口;砂锅饵丝,粘连筋道,千姿百媚的米产品同样一言难尽。
糯米是我童年很喜欢的食物,就是北方俗称的江米。糍粑,是将糯米搓成团,上锅蒸,蘸白糖或者其他酱料,它跟年糕的做法应该是相近的。当然,中国到底有多少种年糕,我是搞不清的,没馅的糯米糕叫年糕,加了豆沙或大枣的糯米糕,也能叫年糕(还可叫切糕),《舌尖》里宁波的顾家人做的粳米糕也叫年糕,其实总结年糕的特点,离不开粘,粘和年同音,寓意着对生活的希冀吧。
糯米粽子,那味道抛不开啊,南方人爱吃肉粽,肉粽属于咸粽,咸咸的肉味可以化开糯米的腻,而且很有营养,又如火腿粽子、蛋黄粽。可我最爱的却是最最平淡无奇的豆沙粽子,它实而不华,但舌尖卷过豆沙,细腻香甜。我舅妈是扬州人,包的粽子一如江南女子的小巧秀致,粽叶香、糯米、豆沙融合协调,互相渗透,浑然一体。
我心底一直有个小小却很奢侈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走遍中国的土地,尝遍中国的美食,然而现在没有这个条件。我很佩服那些辞掉工作去旅行的人,我觉得那样才叫享受生活,可每个人都不同,父母的态度也都不同,于是,经济能力的支持与否并不能成为我选择的条件。但我也总在庆幸,居住在不同城市的亲人,和散在更多城市的同学,或许终将给我一个遍览中国的借口,也许机会迟迟才会来,但没有比心存希望更令人惬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