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在侍者的引路下我来到了位于中心商业区的一座英伦风的酒吧。酒吧的布置很典雅,柔情而不失稳重。在苏格兰风笛声中,包厢里的人们低声交谈,显然这是个谈生意的去处。我刚进门就发现了受。在空荡荡的吧台前,受那瘦弱的背影显得格外显眼。受瞥了我一眼:“终于等到你了,来先罚酒三杯”受一个响指召开酒保:“人头马加两个冰杯”酒保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马上又回复镇定:“好的,先生请稍等”受之前喝的黑啤也许只有人头马的零头。 我调侃受道:“在这种地方还喝啤酒的也许只有你”受满脸揶揄的看着其他人:“在他们眼里,有钱就是爷” 酒保诚惶诚恐的端上了酒和冰杯,毕竟这种酒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担当不起的,点酒的客人也非富即贵。 我问道:“你现在飞黄腾达风生水起,有什么终南捷径吗?”受想了想:“也就是利用了体制罢了。不过我早已隐退了,看透了世道”说完率先饮尽一杯,缓了缓酒劲:“其实我一直想反抗,想挣扎。我的人生不是用来顺从的,而是用来书写战歌的!哪怕是在断头台前,也要大喊一声:freedom!”说罢受一拳打在吧台上。酒杯砰的一响,客人们探出头来无不测视的望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