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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为凡品入天相——谈一代古风歌曲神人、网络词曲鬼才ED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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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EDIQ和他的歌很久了,一直想为他写篇文。历时几天,终成一篇,献给将我带入古风音乐之圣地的EDIQ。】
幽壑篝火,月落乌啼飞黄鹤;峡谷中,听雷波,峰回路转现崖刻。
春秋走过,清风明月一阙歌;我睡着,冻醒了,就掌把纸伞赏山河。
——题记 (《EDIQ写了徐霞客》)
这是我第一次“追星”,这是我第一次大批量听歌且迷恋这些歌,这是我第一次膜拜一个与我同时代甚至同年龄段的名人,这是我第一次为这样一个人写文章――因为他是EDIQ,一个惊才艳绝的大才子、睿智而入世的性情中人、词曲无双的古风音乐另类达人。我谨以此文聊表对E大的无限仰慕之情。
前一阵听墨村新歌《天命风流》,恍惚间竟觉得那歌词说的分明就是E大。“灵秀上眉头,浩气存胸口;七分癫更有三分温柔”,似乎正是EDIQ的风格。他正是那个“嬉笑怒骂皆堪乐”的风流才子,文笔开阖大气:写市井人家则平实真挚、入世入情,写王侯将相则恢宏豪迈、壮阔淋漓;写才子雅士则儒雅倜傥、书卷风流,写儿女情长则又能缠绵悱恻、妖孽横生。他的作品仿佛一卷浮世绘,这烟火凡尘里芸芸众生,无一能逃得过他的法眼与妙笔;三言两语便能勾勒出这世间男相、女相、老相、少相、贵相、贱相、众生相,引人不自觉间便已走进这片EDIQ亲手描绘的斑斓红尘。
个人觉得EDIQ最出色的作品是他的市井风,这似乎也是EDIQ能屹立于万千古风音乐人群而不倒、能将墨明棋妙带领向一个又一个辉煌的原因。他的词从来最是洒脱恣肆,自由风流。他从不堆砌词藻、穿凿附会,而他的词永远妙笔生花,于不经意处信手拈来二三笔,便生出一派情趣天成。正如他在《伯虎》中写的,“偶然一笔能让世人都为我倾倒”。他从不附庸风雅、从不故作阳春白雪状,他的市井风写的是平民老百姓、江湖凡夫俗子、小孩童、俗男女。他总能用看似俚俗浅近却一语中的的语言,勾勒出一派最真实、最喧嚣、最烟火味、最风尘味、最江湖味的市井民风;平平淡淡却味道自在其中,繁芜丛杂却各有其道,熙熙攘攘却最是自在逍遥。
因而说,EDIQ是一个另类。在古风音乐悄然鹊起的当代乐坛,在大多数古风音乐人选择歌颂一方清净避世的桃花源的时候,EDIQ却不避世、不矫情,毅然选择了这片大喧嚣、大繁华的烟火红尘。他大胆的唱市井、写俗生、赞凡尘,偏偏就不鸟那一套故作古雅、故作清高、故作空灵的高雅古风,却偏偏另类的诱人、惑人、乱人心。他算是个真正入世的智者。他懂得入世的禅,懂得万千浮华过眼、看遍万千众生相才能得众生无相;懂得尝遍贪嗔痴爱、历过万千悲欢离合才能真正自在逍遥。他懂得因色才能入空,因魔才能渡佛;因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勾勒一卷又一卷的浮世绘。他写市井,写得纵横恣肆、汪洋淋漓;他描绘出了一幅幅比市井更加市井味的烟火浮生。他从不怕大俗、从不怕词语浅近、从不怕大唱小市民。这尘世俗,他就比之更俗;这尘世喧嚣,他就比之更喧嚣;这尘世烟火轻狂,他就比之更烟火、更轻狂。他写遍了三千繁华、千年闹市、传世老巷、酒肉俗人,却俗得有滋有味、痛快淋漓。他的词,总让人有种溢满于心的感动,因为他用至情至性的一片赤子之心,将这烟火凡尘实实在在的参透了个中三味。



1楼2012-08-03 23:05回复

    我觉得有三首作品可以算得上是 EDIQ市井风的代表作——《蟋梦人生》《清明上河笑》和《皮影乱》,每次听来都令我唏嘘不止。三首歌都是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市井人生,其中有几多欢乐、几多悠闲、几多清水白茶的散淡疏雍、几多大笑痴笑的糊涂逍遥,个中滋味只能在每个不同的人心底慢慢酝酿、细细品尝。听到《蟋梦人生》那几句“啜上一口轻闲,风什么淡”“老爷帐房点着铜板,少爷翻墙沿”“今晚仇云三万,算我三千”,不由得莞然一笑。这就是EDIQ笔下的市井小民,没见过大世面,活得糊涂、单纯而又认认真真,以至把斗蟋蟀这等小玩闹都当作将军上战场般――“它振翼而不动刀,一战四方晓”,俨然一派大将之风。及至听到司马烟挑战那段,那份可爱、单纯、煞有介事,简直能让人拍案大笑:“他,笑里藏奸;我,视而不见。随手拔出蟋罐,此战、即在刹那间。忽然锣鼓断,师傅打烊要吃饭,我这出都没唱完。”小孩子的一派煞有介事被大人压根没放在眼里,还兀自遗憾懊恼。这简简单单的真实,着实令人笑罢之余不禁追思自己年少时分。然而,EDIQ写的蟋戏,不只是孩童游戏,却是作为“此间老事几世传”的民风传统。那样一群深街老巷祖辈而居的老老少少,终日以蟋戏、小曲、评弹、闲话为乐的俗世小民,他们心里又蕴藏了多少大智慧、大洒脱、大豁达!所以EDIQ结语说,“蟋戏中,烦恼都忘掉,我辈糊涂且逍遥”,想来此言不虚。
    《清明上河笑》是一幅动感的画卷。思茶说EDIQ擅白描,的确如此。此一曲,EDIQ轻描慢叙,真的将一幅清明上河图缓缓展开于人眼前,人声鼎沸,直堪笑一场。这是一卷各种感官的盛宴。写视觉所见,有挑夫挡路、西域驼队、赌坊坐庄、戏台青翎将、城墙根糖葫芦、贵夫人算命、田埂水牛、新帆新桨、闺秀母女、私塾小童、说书小巷、三教九流。写听觉,有虹桥上熙熙攘攘声、西域驼铃声、“骰盅晃晃”、“老戏老唱”的“一段铿锵”声、“铜板响叮当”、算命先生说“夫人自有福来相”、彩楼欢门一派喧嚣声、“歌柳词起”、“黄鹂两声”、说书声,当然,还有“我牵小驴笑得狂”的纵声一场笑。写嗅觉,有新酒香、满汴京“簪粉飘香”、“冰糖香”、田埂家中草料香。万千繁华喧嚣中,EDIQ依然笔锋细致,捕捉到的一个个片段着实令人忍俊不禁。比如“上善门外,新轿闺秀撩帘望;娘急在一旁撑着伞挡”。这一场世间百态的上河图,让EDIQ拼接成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可爱、可笑、可叹的片段。的确,“清明上河就笑这一场”。EDIQ的结句总是很有力,又回味悠长。
    《皮影乱》是EDIQ只用了一晚上便完成了作词、填曲、出品的简单小曲。它极尽简单甚至简陋,没有前奏、没有余音、没有间歇,甚至调子都是简单重复。但它巧妙的通过三言两语描摹出了一场场粉墨皮影戏,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故而偏偏带了那么一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韵味儿,连那简单的小曲也变得余韵悠长,让人不由得反反复复的听不够。就是这么个“烤串小黄鱼,七宝皮影里,老人收笨徒弟”的世代相传的市井手艺活,EDIQ一句词一场戏,写尽了一场场皮影戏里的人生若梦、辗转浮生。多少爱恨情仇、悲欢恩怨,都在一拨拨看客眼中粉墨登场――“三台皮影乱一宿”,乱的是舞皮影的老人和笨徒弟?还是看皮影的万千浮生客?EDIQ说:“粉墨一场戏,乱人生凄离,《梦梁录》详记”。这简单的一曲,却含了多少言而未尽的睿智与惆怅、多少世俗的智慧与苍凉!
    EDIQ的市井风不仅包括世俗味,也包括江湖味。一曲《凡夫俗子》,似乎是对他市井风精神的一个高度总结。就似他在文案里说的,凡夫俗子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占一张方桌、点一壶老酒一碟花生米,然后日日年年的看着听着那些江湖风雨、世态炎凉。久而久之,江湖凡夫们也练就了一身看惯风雨的淡定与过尽千帆的沧桑,甚至在刀光剑影中犹能“抓把三弦唱歌谣”。这种洒脱不羁,EDIQ用几行隽语诠释的淋漓尽致,更被zhucool的完美攻音唱的痛快酣畅:“凡夫俗子亦当如此,酒狂人吵闹;贪嗔痴爱唱逍遥。我不放、管他几世浮屠颠颠倒倒,终究不过一场说笑”。EDIQ笔下的凡夫俗子从来放不下七情六欲、从来只会大哭大笑大喜大悲、从来只拟把疏狂图一醉、从来又都活得潇洒自在、今朝有酒今朝醉、“贪婪红尘不忘今朝”。EDIQ连同他笔下的人物都从不知附庸风雅、自矜清高,却从骨子里都能透出一种如茶似水的淡定、外加一份足以笑傲这万丈红尘的洒脱痴狂。
    


    2楼2012-08-03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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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那些是转的,下面我要说说自己的想法


      5楼2012-08-03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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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认识E,是从机关开始。我听那首歌时,说真的,十分开心,因为我终于听到了一首无CP的盗墓同人。机关不局限,其他盗墓题材勉勉强强也能用。词曲都是他一人,改了很长时间,乍雨初晴的琵琶弹奏很有感,加上E特有的声音,他曾经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盗墓笔记同人歌曲。


        6楼2012-08-03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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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关并没有什么唱功,但我相信,所有稻米都会认可这首歌


          7楼2012-08-03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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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挑灯的词也许不是EDIQ写的,但我只是有感而发,想到哪写到哪。


            9楼2012-08-0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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