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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奇术:画命》阎王造就三更死,我敢留你到天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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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包眼娘依然拿着香胡言乱语,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禁想笑,这简直比唱戏的还要好耍,说她跳大神一点都不为过。但却又笑不出来,水面上有脚印,却是看不到人,墨镜手指上的那枚玉戒逐渐变色。这些魂是无主之魂,听到有人叫,自然会来,看看能不能寻个躯壳上身。想到以前包皮娘说的这些,便不由的有些发冷。看了一眼山鸡,此时他倒也一本正经,与墨镜一样,像根电线杆子一样戳在那里。脚印虽然像一排人走过来,但走的很有秩序,有大脚印,小脚印。整个过程中,除了包皮娘,没人说话,以免打断她,因此越发安静,偶而传来的几声狗叫,却显的更是空旷。突然之间,铁蛋他妈大叫了一声:“别叫,铁蛋好了!” 说完之后,她犹如真的见到鬼一般,一脸的苍白,外加冷汗直流,撒丫子跑开了。冷不丁的出现这种情况,差点把我的魂吓出窍。包皮娘也不禁愣住了,她早已关照,过程不能打断。现在却被打断了,原来那些在水面上很规律的脚印,全部乱了,就像是一队原本安静的行人,突然变成了一队暴民。 “他们怎么回事?”我问。 “原来大娘引领正主,如今却突然那个女人打乱,就像一群人,大娘给他们希望,说是其中一人可以还魂,但是被那个女人打断之后,就像泼了一盆冷水”山鸡说:“怕就怕在它们,上了村人的身!” “你怎么知道?”我问。 “不懂外语怎么行?”山鸡说了这句无头无脑的话。包皮娘也出了汗,继续胡言乱语,不过这语气似乎在安慰他们。但这似乎却是不管用,那些脚印越来越乱,竟然把最后的一个脸盆踩翻了。 “如果大娘不能送他们回去,那他们就要全部留下来!”墨镜冷冷说完,便亮出了那把匕首。鬼怕恶人一点没错,不知是墨镜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些东西怕了匕首,那些脚印竟然慢慢的秩序了起来,沿着来时的方向返了回去。当最后一个脚印也消失之后,包皮娘终于停住了胡言乱语,此时累的已是满头大汗。 “我们回去吧!”包皮娘说。 “铁蛋的魂叫回来没?”娘问。 “不知道,铁蛋他妈……哎!”包皮娘叹了口气:“明个去她家看看吧!”


IP属地:山东448楼2012-08-0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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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0 “你既然会殓语?那上学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IP属地:山东450楼2012-08-08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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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鸡说道:“以为我在发癔症,说呓语!” 山鸡说这些,倒确实有些印象,确实他说过梦话,这梦话仔细想想,也确实是他说的殓语相同。 “这种语言好学吗?”我问:“你看我能不能学会?” 山鸡不禁笑了:“如果殓语好学的话,现在也不会越来越少的人知道,其实你一直不知道我怎么进的党报,以为我只会泡妞,吹牛,现在你应该知道,除了泡妞,与吹牛,我还有这个本事!” “会殓语,就可以叫魂吗?” “当然!”山鸡说:“殓语本身就是与死人交流所用,通俗一点讲,就是通灵。叫魂,入殓,出殡,拜祭,还有问米,都可以用,不过,最有用的就是问米!” “好复杂,看来我是学不会了!”我说。 “呵呵!”山鸡又笑了:“我不是嘲笑你,就连公公(墨镜)也不会这样,我虽然不如他那般能打,但我却会,他不会的!” “他不会?他为什么不会?”我有些惊讶,我一直认为墨镜无所不能。 “殓语,不像咱们学的英语,只要经常练习就会,它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当初仓颉造出殓文之后,只传授于东南西北四方各一人,此后,四人繁衍子嗣,其族人便也传承殓语殓文,很幸运,我就是其中一个族人!” 我也终于想通,他没有任何背景,却可以进党报,我当时还以为,他把那报社领导,一个老女人也搞定了,原来不是,是我误会了他这么多年。 “原来如此,那包皮娘应该也是你们的族人吧?”我继续问道。 “她肯定是我们四家中的一个,但不可能是我们族人,因为,她几乎已被遗弃了,只是先天有些底子,如果后天加以训练,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妇,但可惜,如今她也只能是普通的农妇了,仅仅就限于叫魂!”山鸡说。 “哦,明白了!”我点了点头。山鸡的意思很明显,既然是一脉相承的,这种语言是溶于血肉的。那也就是说,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学会,墨镜也不可能学会。


      IP属地:山东451楼2012-08-08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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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1 听完山鸡说的,我突然有些失落。失落的原因,就是我拿着一张用殓文写的天书,却看不懂。这就像看着一盘非常美味的牡蛎,却不能吃,一吃就过敏。 “不过,你不用羡慕我!”山鸡淡淡说:“我除了会殓语,认识殓文,能够通灵之外,几乎没什么特长了,上一次与周一天打架,也够丢脸的。差点忘了,不知道泡妞与吹牛算不算!” “听你说的,你们有四大家族,那你们族人被称为什么?” “殓语师,殓文师都可以,但请不要叫我们入殓师,我们有本质区别!”山鸡说:“目前四大家,我属于刘家,又称北刘。其他三家,我们联系不多,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哦!” “活人与死人沟通,一定会留下点什么,就像算命的一样,他们一般都是瞎子,因为洞悉天机,所以要留下一双眼睛,我们倒不必,不过运气却要折损,比如我,姻缘不顺!” 当听到他说姻缘不顺时,我差点没有从门板上掉下来,奶奶的,你小子见妞就泡,是个正常的也被你吓跑了,却说姻缘不顺,真是荒唐可笑。不过联系到包皮娘,我却又释然了,她的命苦,难道就因为是天生是殓语师一族的人?如果她不会这个,那么陈枫会不会就不会离她而去?现实却是,陈枫也能看懂那泽碑残片上的殓文,一开始我以为是无头太岁的原因,现在却恍然大悟,因为他也有这样的血脉,那么,他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目前,他很无奈。这些想太多也没用,只能应山鸡道:“听你说的很神奇,我真的没想到,你与当初想像的太不一样了,咱们在学校时,我只以为你是花花公子!” “其实现在也是,不过,你的确应该重新认识我!”他笑了笑说:“对了,别廷芳的事,你想起了没?” “你为什么总问我关于别廷芳的事?”我问。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想采访一下他的轶事,必竟,当年抗战,他也出了不少力!我先睡了,有事咱明天再聊!”他说到这里,却又不深入下去,转眼便打开了呼噜。虽然我笨,但并不傻:如果去采访别廷芳,完全可以去他家乡,何必跑到百公里以外的地方?从最初他开始联系我,就提别挺芳的事,那时我不明白,现在终于懂了:他会殓语,看得懂殓文,如果没猜错,他转着圈子说了那么多,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姥爷传下来的天书散页


        IP属地:山东452楼2012-08-08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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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2 山鸡这小子,我越来越不懂他,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泡妞高手,却不想,竟然是殓文师。最重要的是,他既然是党报记者,每天写些马屁文章便可,管这些事做什么?越想疑点越多,他一定是冲天书而来。就算我学不会殓文,说不出殓语,但这天书也不能被他拿到。不过也不是没机会弄明白天书上的内容,包皮娘纵然懂的不多,但她必竟也是天生的殓文师族人,有些底子,说不定可以当我启蒙老师。不过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上古时,阳间用甲骨文;阴间用殓文。那泽碑与天书,为什么用殓文呢?泽碑算是一个标识牌,可以理解为死人指路,或者是为阴晦之物指路;天书呢?难道上天也用殓文?但也不对,天书既然是十二生肖排序的十二页,而十二生肖,也可追叙到黄帝之时,但也是人规定的。这样说来,天书肯定是黄帝前后的人所写的,既然是人所写,那么他应该用古汉文,甲骨文,金文,都可以用,但为什么要用殓文?算命张似乎知道的挺多,不过目前来看,他并没有详述。算命张手中的虎书,记载着银棺铁佛,那姥爷这张龙书呢?我越想越睡不着,感觉手中这份天书散页,一定要放到一个可靠的地方。总不能,姥爷把这东西留给我,我就算不懂,也得留给下一代,不能丢了。终于在鸡叫三更时,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墨镜起床,山鸡也起来,来到床中的压井旁边弄些水,然后洗了洗脸。听过早饭后,我看了看山鸡:“昨晚睡好没?” “睡好了!”山鸡笑了笑说。 “吃好,就好,那你该回去了!”我说。 “你咋总是有事没事想赶我走啊?这不叫魂大娘还说,铁蛋与铁蛋他妈没有叫好吗?要是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怎么回事是不?”山鸡说。娘在旁边说:“是啊,你们再住上两天吧,同学们来,高兴!” 我点了点头:“好吧,等铁蛋与铁蛋妈都没事,你就可以走了!” 山鸡却又笑了:“好吧,我等他们没事就走!” 我说:“不是我赶你啊,实在是怕你在村里丢脸不是?我也是为你的面子考虑!要不村人一说,就是党报的记者脸皮厚!”


          IP属地:山东453楼2012-08-0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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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4 山鸡既然说不知道,也就算了,只要铁蛋没事就行。准备离开铁蛋家时,包皮娘走了过来看到我们,她问:“你们也来看铁蛋?” 我点了点头说:“大娘,铁蛋没事!” 包皮娘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说:“没事就好,不过,我还有些不放心,想在看看铁蛋!” 包皮娘的这番话,让我也生出了一些疑惑,要说铁蛋这娃,被他妈惯的不像样,如果平常去他家,说不定他拿着水枪从某着角落中冲出来,顷刻之间便会让你变成一只落汤鸡,但今天,他却非常安生(安静)包皮娘仔细看了看铁蛋,又摸了摸他的头,说:“铁蛋真的没事了!” 铁蛋他妈说:“俺铁蛋可是有神灵庇佑,算命的说是文曲星下凡,将来一定能考上清华!” 此后就是铁蛋他妈与包皮娘之间的拉家常,不再详述。我与山鸡和墨镜回到家门口,看到那辆黑色的丰田大霸王时,说:“山鸡,你吃饭的时候,说的啥?” 山鸡不禁嘿嘿一笑:“明个再走,成不?我再给你点钱,当伙食费!” “这次没新闻点,我也不收钱!”我说:“刚才去铁蛋家时,你也听到人们的都在议论你了,就算你听得进去,但至少也得顾及一下我与他的面子吧?你要真想来玩,什么时候,运河挖好了,建成风景区之后再来,不是更好吗?写些新闻报道的,在报纸上宣传宣传,村里的老少爷们绝对感激你,你想住谁家都成!” 山鸡笑了笑:“你小子……不说你了……” 我说:“不是不想让你玩,你要是采访周一天,住上十天半个月我也不说了,现在情况你也知道是不?这每天让人指着脊梁骨说,真不是味!” 山鸡点了点头,然后与墨镜一起坐上那个黑色大霸王,通过车窗说:“有事随时叫我,如果有重要的事,你不叫我,我也会来。再见!” 看着山鸡走远,我回到屋中。仔细想了想,拿了一把铁锹,在我的床下,挖了一个大约一尺见方的洞,然后,找了一个盒子,将天书放进盒子中,把天书埋在这个洞里,绝对比藏在床头下安全。做完之些之后,便想四处走走。经过村口时,看到有几个孩子玩风车,在这几个孩子旁边,有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看样子也不大,最多比那几个孩子大一两岁。这小姑娘却拄着一只单拐,仔细一看,只有一个左脚。


            IP属地:山东455楼2012-08-0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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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5 这小姑娘是谁家的?没听说过谁家的小闺女有残疾啊。看到这里,心中却不禁可惜,这么小就残疾了,长大了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小黑拿着一个风车从旁边跑了过去。那些小孩们,看到小黑过来,不禁齐声叫了起来,然后便围着他。我不禁笑了,没想到小黑也当起了孩子王。小黑看到我,不禁也笑了:“这不上不了工,实在没事,我也不想回家,就继续在老舅家呆着,陪小孩们耍耍!要不,咱俩一起领他们玩?推风车!” 我点了点头,然后便想问小黑,那个红裙小姑娘是哪家的孩子,但再看时,却已不知去处。 “刚才在这里有一个红裙子的小妮,有残疾,没右脚,估计是出了车祸截肢了,是谁家的孩子?”我问。 “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才说!” 小黑却摇了摇头:“在这里玩风车的,没有残疾孩子,更没有小妮,都是娃子,再说,真有那小妮,你不知道?这是你们庄子,你都不知道,我咋知道?” “我这不是才回来几个月吗?新娶进来的媳妇,我都不认识,新生的那些小孩们,我也都叫不上名字!”我说。然后又看了一圈,依然看不到那个小妮,估计是谁家的亲戚,看着娃子们玩风车,想凑个热闹,但是又凑不上,便回去了。我也拿了一张纸,折了一个风车,因此,在这群娃子们中,便有了两个孩子王,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小黑。正与这群小孩玩的高兴,铁蛋与他妈一起来了,前面说过,铁蛋没人同他玩,他就拿着沙子期负人家,谁要是敢期负铁蛋,除了铁蛋自己,还有他妈护的厉害。不过这次铁蛋他妈倒有些不一样,拿了一些糖分给小孩们,同时也分给我和小黑各一个,然后说:“铁蛋能和你们一起玩不?” 铁蛋有些害羞地来到这些小孩们面前,完全没了昔日的霸气。其实那些小孩子们,倒也不记仇,铁蛋现在很乐意与他们玩,他们也乐意与铁蛋玩,于是,铁蛋也与他们成了一团。整个下午,我们都在玩风车,与这些小孩们在一起,拿着风车比着跑,他们当然跑不过我与小黑,不过却跑的不亦乐乎,大家都很高兴。但铁蛋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跑不稳,动不动就摔倒,一但摔倒,便像女孩们那样哭个不停,整个脸弄的像大花猫一般。


              IP属地:山东456楼2012-08-0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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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6 看他这个样子,我问小黑:“你说,咱还领着他玩不玩呢?” “他再这样,还真不好办!”小黑说。于是我来到铁蛋他妈面前说:“嫂子,你看铁蛋总是摔倒……” 铁蛋他妈笑了笑说:“没事,小孩子摔倒不怕,俺家铁蛋结实着呢,刚学走路的时候不经常摔吗?” 刚学走路?铁蛋都七八岁了!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没明说,只是说:“不是,嫂子,我是怕铁蛋再掉魂!” 铁蛋他妈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掉魂的事,不怪你,大兄弟,你还领着铁蛋一起玩吧!” 铁蛋他妈这个态度,着实让我惊讶,平时铁蛋谁都不能说,如果说了铁蛋,铁蛋他妈一定不会放过你,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承担责任,太让我意外了。既然她这样说,那我就领着铁蛋继续玩。这么一说,铁蛋却是又恢复了正常,不在摔倒,但是性格却越来越像小女孩。我与小黑,与这些孩子玩的开心,随后就没特别注意铁蛋。一直到天黑,该回家了。孩子们拿着风车,四散而去,小黑也向他舅家走去。铁蛋他妈领着铁蛋回家,我也向家中走去。无意中回了一下头,发现几乎快消失在视线中铁蛋他妈,除了领着铁蛋之外,旁边还有那个小红裙姑娘,一瘸一拐地走着。三人很快就被夜幕彻底掩盖了。我愣了一下,拐了个弯,直接去了包皮娘家。包皮娘看到我,很是亲热,她正在给那捡来的小子喂奶。包皮爹看到我也很是高兴,必竟在他眼中,我的朋友救了包皮娘。其实,墨镜救包皮娘,不知道算不算是还债,虽然,他在救包皮娘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个叫魂大娘还有一儿子,与他在坟地中打了个你死我活。 “小生,你找我有啥事?” “本来想找个机会,让你教教我殓语的事,不过今个我来不是说这个,铁蛋的魂到底叫回来没?” 包皮娘说:“一般来说,叫到一半,人要么会继续昏迷不醒,要么就是被其他人占了!”


                IP属地:山东457楼2012-08-0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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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7 “这不对啊,大娘,你不是说,铁蛋没事吗?”我问。 “是没事啊!”包皮娘依然很肯定:“你咋又想起问我这个了?” “叫魂叫到一半,身体要是被其他人占了,是不是也看不出来?”我问。 “要是被他人占了,那铁蛋的眼睛就会变成胭脂红,但我今个仔细看了看,没见铁蛋眼睛变红!你那个能与我对话的朋友,看样子比我还厉害,他看出来了什么没?” 包皮娘所说的是山鸡,不过山鸡也没看出来铁蛋有问题。 “你总问我铁蛋的事,你看出啥门道了?”包皮娘反问。 “没,我只是问问,对了,你叫魂时,那些魂都是从哪来的?” “这个说不准啊!无主的魂太多,从哪来的都有,这也不难理解,都想找个地歇脚啊!”包皮娘说:“我用中那根香用来引正主,如果不被打断,一定能将正主引回去,如果打断,正主能不能回去,就靠运气了,别说,铁蛋这娃还真好运气,怪不得他妈,说是文曲星下凡,对了,小生,你咋总问这个?” 今下午与铁蛋玩了玩,总觉得,他不是叫魂前的铁蛋,所以问问,我说。 “估计是被吓的了,很正常”包皮娘说。 “原来是这样,对了,你叫魂时,有没有叫到一个穿红裙的小姑娘?” “穿红裙的?”包皮娘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惊讶:“你咋知道?” “我能听懂你的话!”我说。 “瞎说,能听懂我的话,要么是死人,要么像你的那个朋友,你要是不会听,不要乱说!”包皮娘说:“童言无忌!” “我都这么大了,还童言!”我不禁笑了笑:“这不说着玩不是,那个红裙小妮,你到底看到没?” 包皮娘说:“是有一个红裙小妮,她没了一条腿!真可怜,想必生前就失去一条腿——你咋知道的?” 我便把今天的事给包皮娘说了一遍。包眼娘听后,不禁愣住了:“这咋可能?难道是她上了铁蛋的身?” “你知道她是谁不?”我问。包皮娘摇了摇头:“谁知道,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但,不对啊,她上了铁蛋的身,那铁蛋的眼睛咋看不出来?”


                  IP属地:山东458楼2012-08-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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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8 “我咋会知道铁蛋的眼睛看不出来?大娘,这方面你是高手,你要是看不出来,别人就更看不出来了,是不?”我说。话刚说话,却又想了一个点,问:“对了,大娘,你想想看,那天晚上,本来你叫魂叫的好好的,铁蛋他妈突然叫停,说铁蛋好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包皮娘点了点头说:“是有些怪!” “我们都在现场,又没在铁蛋身边,铁蛋他妈怎么知道铁蛋好没好?”我说。包皮大娘说:“铁蛋他妈应该是看到了啥,才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那她看到了啥?” “我咋知道,你去问铁蛋他妈去!” 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便与包皮娘说,让她继续奶孩子,然后走出了她家。夜色越发浓重,各个院子虽然亮起了门头灯,但大部份的光亮也只能照在各家的院中,小部分才能照到路上,因此,路上说不上暗淡,但也明亮不到哪里去,与城市中的路灯没法比。凭心而论,小红裙姑娘出现,我倒并没有多害怕。至少,她在看着那群娃娃们玩风车,也是想融入进去,只是可惜阴阳两隔。正想的入神时,面前“嗖”的一下,窜出来一只黑影,当时便打了一个冷战,汗马上流了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黑老鼠。老鼠倒是常见,一般就是家鼠与田鼠,但都是灰色的,黑色的倒很少见,而且这只黑老鼠,竟然有黄皮子大小,一开始我差点以为是变异的黄皮子,但再仔细一瞧,确实是老鼠无疑。不管怎么说,总算开了眼,平时真没见过这么大的活老鼠,死的倒见过,就是在那些走街串户卖耗子药的框子里,里面有一堆死老鼠,外加一只一尺来长的老鼠,来展示耗子药的药性。虽然我恨老鼠,但更恨卖耗子药的,想起几年前养的那只脾气温顺的黄皮猫,抓鼠功夫堪称一绝,飞檐走壁,下水钻洞,只要进入它视线的老鼠,绝无生还可能。可惜的是,最后吃了一只药老鼠,挂了,想到这里,我都气得要把那些卖老鼠药祖宗八辈全骂光。这只黑老鼠站在我面前,足足有两分钟,我悄悄地向后退了一下,慢慢的蹲下身子,摸起了一块半截砖。这只黑老鼠看到我拿砖时,不再坚持,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IP属地:山东459楼2012-08-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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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9 我拿着这半截砖回到了家。红裙小妮倒不怕,但刚才那只实实在在的大黑鼠,却多少让心里充满了恐惧。黑鼠相对其他老鼠,性格更加凶悍,小个头时便能咬死大鸡,然而它刚才的个头,却是那么大,估计猫不一定是它的对手。还好,一直等到我到家,它再也没有出现。娘看到我拿着半块砖,惊讶地问:“你拿砖干啥?” 我便把遇到一只大黑鼠的事说了。娘听后摇了摇头说:“瞎说,我从小到现在都没见过,真要长里要是和猫一样大,那它还不成精了?” “那卖老鼠药的,那框里不是装有这么大个的吗?”
                      娘却笑了:“亏你还上过大学,我没上过学都知道,那根本不是老鼠,那是粪猪(鼹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卖老鼠药的,宣传用的!” 我听到这里,愣了一下,我一直以为那是老鼠,却没想到那竟然是鼹鼠,不过不管那卖老鼠药的咋回事,但今天的这个,就是大黑鼠。 “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说:“我骗你干啥!” 娘说:“你这娃,还与小时候一样,回来晚了,就编个瞎话,你呀,一不上班,在外面耍的也不知道回家了?” “好了,好了,刚才的事算我没说,不过,娘,你以后要是没事,别给铁蛋他妈拉家常,也别找她打牌,总之,少接近她!”我说。 “咋了?都是门对门的,不说话能行?你还在气她讹你的事?” “不是。哎!我说了你也不信,铁蛋的魂没有叫回来,上他身的,是另外一个人,是一个穿红裙的小姑娘!” 娘听到这里,不禁笑了:“小生,你咋也神神叨叨得了,枫娃他妈不都说没事了吗?” “看,我就知道你不信,不信没事,总之你以后少给她说话!”我说。娘说:“你管起我来了!” “你明个去问问大娘就知道咋回事了!”我说:“不给你争论了!” 娘说:“你这娃……赶紧吃饭吧!” 吃过饭后,回到房间,眼前依然闪现着那个红裙小闺女,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不知睡到何时,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小孩哭声。我家周围,有几家有小孩的,不过都是我们这一辈人生的,最小的也有四五岁了,早已过了夜哭的年龄。至于父母辈的,小孩只有包皮娘捡的那个了。包皮娘捡的那个小子每到半夜哭,倒也没什么,必竟还小,本来我已习惯了,继续迷迷糊糊地睡,但是却越来越睡不着,因为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终于,再也无法入睡,醒了,走到院子中,发现周围这些四五岁的孩子,甚至七八的岁的孩子,都像是幼儿园,小学老师排练好了一般,齐齐地哭了起来,像参加合唱团似的。这哭声,把这个夜的平静,彻底打碎了。


                      IP属地:山东460楼2012-08-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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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0 因为这些娃们的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周围的邻居都无法入睡了。爹娘披了件衣裳走了出来。娘说:“这些娃们,咋了?是不是病了,去看看!” 这些小孩们都被领到外面,然后大家轮流去哄,但是哄来哄去,却是怎么也哄不住,尤其是包皮娘的那个小子,哭的撕心裂肺。狗子爷与村里的赤脚医生赶了过来。医生仔细看了看这些孩子,什么听诊器,体温计,反正儿科能上的手段都上了,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些孩子们没事,尤其是包皮娘那小子,别看他哭的欢,啥事都没有。这话说的其他当爹当娘的不爱听,这小孩要是没事,能哭的这么厉害?你能不能瞧出病来? “你说,这孩子没病,你还能让瞧出些病来?”医生说:“放心吧,都没事,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大病治不了,小病还是能看的!” 既然这些娃们没病,那就没病,但就是哭,这哭声,把那些打更的鸡,哭的都打错鸣了。总这么哭也不是办未能,怎么也哄不住,小的,大人们抱着来回走动,大的,先哄后吵,最后被修理(挨打)了一番。越打越哭,倒是只有铁蛋,被他妈领着,不哭也不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心中疑问一直未解,包皮娘也没给个明确答案,于是来到铁蛋他娘面前,先是摸了摸铁蛋的脑袋。铁蛋却马上一反常态,躲在他妈身后。
                        “铁蛋这娃,最近胆子小!”他妈。 “胆子小不惹事,也好,嫂子,问你个事,那天叫魂叫一半时,你咋突然叫停了?” “铁蛋好了,我为啥不能叫停?” “铁蛋在家,但咱们都在现场不是,离你家还有些距离!” “好了,就是好了。” “那铁蛋是咋掉魂的?” “就是你让那些娃子们期负铁蛋!” “不是吧,嫂子,你当初是这么说的,可后来又改口说是不因为我,现在怎么又说是我说了?这要是说话,总翻来翻去也不好!” 铁蛋他妈却不在理我,一直给铁蛋做类似于扎小辫子的动作。铁蛋,真的就是铁蛋,脑袋没半根毛,还扎个屁啊!我心中暗想。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时,天明后,这些小孩们倒也不哭了。这时,我才发现铁蛋没有穿裤衩,竟然是穿了一个小裙子。铁蛋他妈说:“还是闺女好啊,还是闺女好,不惹人生气!”


                        IP属地:山东461楼2012-08-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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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1 铁蛋他妈,就这样自言自语,看着铁蛋傻笑,一边说着还是闺女好,一边把铁蛋打扮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小黑来到我身边,看了看铁蛋他妈,悄悄说地:“小生,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缺啊?” “叫魂后就这样了。你一会要是回去,给你妗子说声,不要让她随便接触她,我怀疑铁蛋被脏东西上身了,不过村里最有权威的包皮娘都说没事,那我也不好说啥,反正你跟你妗子说说就是。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说!”我说。小黑点了点头:“那这些娃们无缘无故的哭啥?” “昨夜他们不一直再哭吗?现在不哭了,正好问问!”我说。小黑上前便叫了两个,本来这两个不哭,却不想被小黑这么一问,又张大嘴巴哭了起来。 “看你那熊样子,会不会问啊?问个屁事,也能把这些娃们问哭,我来问!” 我问的人,自然是细丫,毕竟这丫头与我还算是比较熟的,然而没想到的是,问了细丫为啥哭,话还没说完,这丫头嘴巴一张,两手揉着眼睛,也哇哇地哭了起来。小黑不禁乐了:“咱俩半斤八两,你还有脸说我?” 这时娘说:“你们俩都没长大?这娃儿们刚不哭,你们就把他们弄哭了——没事的话,一边呆着去!” 小黑拉着我急忙远离了娘的风暴中心。小黑说:“不说娃们这事了,反正除了吵得我们睡不着觉之外也没啥,实在不行,咱们拎着席子去工程上睡去,对了,你知道周一天啥时回来不?”' “就这两天吧!”我说:“小东说的!” 小黑这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身上的手机一同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小东发来的:老弟,周总已回,速归! “他娘的,弄的像电报似的!”小黑看完嘟囔了一句。昨天半夜没睡,今天竟然不是很困,拉小黑在我家吃了饭,便去了村南。在去的路上,我问小黑:“你见过最大的老鼠有多大?” “没多大!”小黑说:“你咋想起问这个了?” “咱们昨个不是领那些娃们玩吗?天黑后,咱们各自散去,在回家的时候,你猜我遇到了啥?” 小黑听到这里,马上支起耳朵,我把那只黑老鼠一五一时说给了小黑听。小黑听后,也笑了:“瞎吹吧,要真是像你这样说,我也见过,西游记里的白毛老鼠精!” “看来我说给谁听,谁都不信,不信就算了。”我说:“说不定,小东见过,他走南闯北的,看看知道是啥品种不?”


                          IP属地:山东462楼2012-08-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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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2 与小黑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工地。小东正等着我们。看到我们来,领着我们来到周一天的办公室。周一天的脑门上还缠着绷带,竟然坐在轮椅上,轮椅后面是一个高挑的女人,穿着很得体,面容白皙,眼睛有些弯,不笑似笑。女人看到我们说:“你们都是一天的同事吧,我是他同学。我姓叶,叫子姣,这些天,一天没人照顾,我刚好有空,就看看他!”' 小黑听到这里,敬了个礼:“老大好,嫂子好!” “叫我嫂子不大合适,叫我叶子就行!” 周一天的神情有些呆呆的,看来那块板的冲击力还是比较大的。方专家究竟是何方神圣,直接要人命来着?山鸡说他是生物专家,单从说服无头太岁所附身的虫子,还有使用金头蜈蚣,似乎也确实是生物方面的专家,但他为何会用佛门阵法?那些假国安的人又是谁?就在这时,周一天打断了我的思绪,勉强地笑了笑:“都来了,来了好,咱们继续干吧!” 他让叶子拿出一张图交给小东,然后按上面的三个点,挖。我们上工,叶子便推着周一天在工地上转来转去,查看工程进度,此时天也正热,她不时的帮周一天的擦汗,照顾的非常细致。一直挖到中午,也没啥事,毕竟陈枫带着金蛋远走他乡,这里总算是恢复了平静。闲暇时,我与小东小黑坐在一起吹牛,对于叶子,小东小黑也很感兴趣。初次印象,他俩的看法一样,就是叶子要比lisa好很多,不说长像,但说穿着,处事。说起lisa,从周一天与山鸡那天打架之后,lisa再也不见了,不知道是周一天把她送走了;还是感觉太丢脸了,让周一天滚蛋了。我想了那只黑老鼠那档子事,便问:“小东,你见过老鼠没?” 小东愣了一下:“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是不?当然见过,咋了?”
                            “那你见过大老鼠没?” 小东说:“见过,就在最近,我在看工地时,见到了一只黑老鼠,像一只大黑猫!” “你见它有啥反应?” “它好像不怕人,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么大个,要是咬人怎么办?不过它最后也没咬,就又跑了,估计还是怕人!”小东说。黑老鼠这事,算是敲定了,究竟这黑老鼠从哪里来的,却不知道,万幸的是它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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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3 “那你后来又见过黑老鼠没?”小黑问。 “没见过!”小东说:“你见过?” 小黑指了指我,我说:“也只见了那一次!你知道是啥品种不?” “见一次,还不清楚!”小东说。小黑在旁边有些郁闷,因为我与小东都见过,而他却没见过,少了些吹牛时的资本。这黑老鼠的事,似乎到这里,便也了了。随后几天中,一到半夜,那些孩子们一准夜哭,比闹钟还准时,关于孩子们夜哭的问题,大人们其实也非常头疼。这些孩子还被送到县医院儿科,但也捡查不出什么毛病,包皮娘更是看不出来,都很正常,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他们什么也不说,还是哭。不过除了哭,也没什么特别的了,一切正常。一周之后。这天下午下工,我与小黑一边说笑一边往回走。走到村子的一棵树下,就在铁蛋撒土的那个地方,突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声音:“生叔,黑叔!” 这声音是女娃的声音,不过却非常陌生。我们回头一看,竟然是铁蛋。他越来越不像,嘴巴上竟然涂抹了红色,脸上也涂抹了一层厚粉,仿佛即将要烧掉的寿人一般。小黑走了过去:“你这是……赶紧擦掉!“' 然而铁蛋却是死活不从,就在这时他妈飞奔而来,冲小黑就是一耳光。 “让你期负俺娃!” 他妈甩出了这句话,拉起铁蛋就走了。这一巴掌够响也够亮,小黑的脸当时就起了掌印,小黑愣了一下,等醒过神来,铁蛋他妈与铁蛋早已消失了。小黑不禁骂道:“欠棍子捅的**娘们,泼妇,你也不看你把你这娃领成什么样子了,老子好心管管,你竟然打老子!” 看着小黑愤愤不平,我其实也挺同情他的,不过铁蛋他妈最近越来越不正常,这铁蛋越看越向是被上了身,就算是从眼睛看不出来,但是举止却越来越像一个女孩。我说:“算了,算了,只要他不害别人就行了!” 小黑说:“今天日他妈,真晦气!” 就这样劝着,总算各自回家。不过我没直接回家,又去找了包皮娘,问铁蛋的事。包皮娘依然说没事。 “那小孩哭是咋回事?” 包皮娘说:“俺娃小,哭正常,那些小孩哭,应该是热的了吧!” “你真没看出啥?现在铁蛋越来越不正常了!” 包皮娘说:“我就只能看到这里,铁蛋是不正常,但他没被上身啊,又能拿他怎么样?” “要是被上身了,该怎么做?” “要是上身了,我也没办法!” 包皮娘这番话顿时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凉水。这大热天的,仿佛心脏里放了冰块似的,透着心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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