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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撒西不理
[撒西不理,日文发音的中文式,意为好久不见。]
[撒西不理,其实可以不是久别重逢。]
[撒西不理,是指自己与另一个自己的对话。]
风过花落。
清冽的妖铭酒映衬着零碎月光呈现出玻璃碎片的形态,渺远得仿若望不到边锋的海线,一个刹那好像已经不是自己
——山吹,你可知,我要的仅仅是你幸福的容颜,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傻瓜,你以为,有个孩子就是幸福,可是你可知道于我而言你就是莫大的恩赐。
——山吹,我想你,几近疯狂地想你。
猝不及防地,若菜那仿佛把阳光定格住的恬淡笑颜悄然融进,以一种不可抵挡却又如细水长流的姿态包围着那颗噗噗跳动炙热却又狭窄的心腔。
> > >老旧电影依旧在不厌其烦地重复播放,
但是背景音乐却突然地改变。
[撒西不理,我的另一个自己。]
[那个想念山吹的我。]
[那个记挂若菜的我。]
[明明矛盾的存在却奇妙地融合,那么,到底是你?还是你?]
奴良鲤伴轻盈地跃下依旧手捧瑰红酒盏,半眯着眼望向愈渐转凉的月光,喃喃自语,“月光固然好,可惜无人共赏……”
煞有其事地缓慢摇头,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浅而淡的笑花。
“呦老爹。”
滑瓢嘴里叼着一根烟管,半闭着眼盘腿坐在弦关,依旧在吞云吐雾,似乎这个习惯从奴良鲤伴有记忆起就存在的。
“小子,过来。”滑瓢微微抬眼,一瞬间鲤伴看见有那么一点灿烂金光闪过。
父子俩只是沉默地望着那颗常年不败的樱花树,许久,才听见滑瓢微弱得转瞬即逝的声线,“这棵树是我为了纪念你母亲而栽种的。”
最终,滑瓢笑得如同往常一样,重重地拍着奴良鲤伴的肩,“小子,你记住,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做出选择,也许哪个都是你。”
[知子莫若父。]
“呦老爹,你也太喜欢穷操心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