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来,当然是要让你做我的宠物了。”新一似乎并不为刚才快斗的举动生气,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的说。
“呸!我才不是你的宠物!”快斗心底里翻涌起一阵恶心,脱口而出这句话。
新一的瞳孔骤然锁紧,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快斗脸上,随即抓起快斗的胳膊,套上了一条铁链。
“说,你是不是我的宠物?”新一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快斗抬起套着铁链的手臂,不屑的擦掉嘴角溢出的献血,抬起头,认真的盯着新一怒火燃烧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 不 是 你 的 宠 物 。”
新一突然又邪魅的笑了,提起快斗手上的锁链,轻轻扭动其中的一节铁锁。
一道道鲜艳的细流从快斗的手臂滑了下来。
是倒刺。锁着快斗手臂的铁链上突然长出了倒刺。银针深深地扎进手腕的皮肉,刚刚好抵在骨头上,快斗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牵动银针,轻轻地划着骨头。
快斗疼得差一点叫出来,紧紧地咬着牙齿,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早就说过了,让你乖一点。小猫啊,作为我的宠物,不听话的话,会很不好受的。”新一的眸子里满是笑意,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快斗强忍手腕的剧痛,抬起头,用他水蓝的眼珠勇敢地对视着那冰蓝的眼珠,坚定地吼道:“我不是宠物!”
新一脑袋一歪,飞起一脚踢在快斗腹部,快斗顿时疼得弯下腰,鲜血从嘴角缓缓滑落。
“脾气真倔,不过,慢慢驯服才有乐趣。”新一居高临下的看着快斗,声音里满是优雅和冰冷。
快斗弯着腰,被疼痛折磨得并没有对新一的话多加思考。
可是,就算是思考了。他也想不到,撒旦正在向他招手吧。
新一走出浴室,对着在门外等候的白马说:“把他带到一号监室,暂时不做处置。”
白马走进浴室的时候,几乎为那个弯腰皱眉的男生心疼了。
蓝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和恐惧,浓浓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痛苦和委屈溢于言表。
他轻轻拉了拉快斗手上的锁链,“跟我来吧。”
哪知这个轻微的动作竟让快斗轻轻叫了出来。
“怎么?工藤少爷已经把倒刺给弄出来了吗?”白马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痛感。
快斗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搭理白马。
哪知白马竟然一下子把快斗横抱了起来。
“你···放下我···”快斗轻轻扭动着无力的身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柔软,这哪是在反抗,简直就是在说“继续抱着吧。”
白马看着他孩子气的面容,心疼而无奈的笑了,“乖乖听少爷话吧,这样才能少吃点苦。”
听到白马的话,快斗的眼里的光泽顿时黯淡了下去,“要杀要剐随他的便,但是,我不是宠物!”
白马轻轻把快斗放到一号监室的地上,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看着白马离开的背影,快斗心里突然觉得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温暖,嘴角不由得扯起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而这一切,都被新一透过监视器看得一清二楚。
“呀,我的小猫儿呀,魅力真是大呢。把我们的白马管家也迷倒了。”白马走后不久,新一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一号监室。
快斗冷冷的看着新一,一言不发。
“看来,小猫儿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新一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挑起快斗的下巴。
快斗打掉新一的手,却牵动带着倒刺的铁链,疼得倒吸凉气。
新一没有对快斗的反抗做出任何表示,而是站起身,打了一个电话。对话内容很简单:“带上东西,一号监室。”
快斗心头泛起凉意,他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几分钟以后,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站在了快斗面前。
快斗不由得将靠在墙上的身体往后缩了缩。
“对了,去把白马管家叫来,让他监刑。”新一无懈可击的笑容里带着让人发怵的寒冷,“小猫儿啊,你别怪我,谁让你身上的棱角这么多呢,我只好一个一个的拔掉。”
话音刚落,一个人高马大的人便拎着快斗手上的锁链把他从地上提起,把他绑在了墙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斗奋力挣扎着,可是身体早就没有力气了,即便有力气,在大汉的制约下,他也丝毫动弹不得。
“新一少爷,我来了。”就在这时,白马走了进来。
快斗立刻用他小鹿一般湿润无辜的眼神看向白马,而白马却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新一身后。
“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他们,怎么狠怎么来,我就不信,我驯服不了这个小猫。”新一别有意味的看着白马说。
“好的。”白马优雅的鞠了一躬,走向快斗。
“先用鞭子把,给他热热身。”白马的目光里满是不在乎和无所谓,似乎先前那个温柔的在快斗耳边呢喃的,是另外一个人。
快斗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快斗身上,每抽一下,都有淋漓的鲜血冒出,快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快斗的身体便体无完肤,原本雪白的浴袍此刻血迹斑斑。
“是我的宠物吗?”新一示意大汉停下,踱步到快斗身边,气定神闲的问。
“不···不是···”快斗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模糊,声音颤抖着回答。
“很好。”新一微笑着点点头,从身旁的大汉手里接过一块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举到快斗面前,“我的小猫儿被打成这样,我心疼了呢,快让我来给你热敷一下。”
“兹···”烙铁与皮肤接触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监室里,烙铁不偏不倚,正好烙在刚才被抽打得流血的伤口上。
快斗痛得眼前发黑,大地大地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嘴唇被咬破了,可是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烙铁举起又落下,快斗的皮肤上被烫出一个个水泡。
“哎呀,没掌握好火候,烫过头了,我的小猫儿的皮肤上怎么能有这么难看的泡呢,白马,用针把泡挑破吧,记得蘸一下辣椒水消毒噢。”
白马和快斗一同抬头,差异的看着新一微笑着的脸。
三秒钟的沉默过后,白马点头说,“是,新一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