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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绝对禁锢【多人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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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称得上是屎上楼主最多的文了……
之后咱会续写~


1楼2012-08-08 13:55回复
    暂时不发文 请不要插楼 六点之后会发的T T


    2楼2012-08-08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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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子
      “猎物捉到了麽?”黑发少年坐在建柔软的沙发上,优雅的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性感的嘴唇轻轻的抿了一口。
      “报告少爷,又让他逃走了。”跪在他面前的男人惭愧的说。“哼…。”少年突然狠狠的将手中的高脚杯狠狠的摔向那个男人。杯子砸碎了,醇冽的红酒泼了那个男人一头。
      “废物。滚!”男人哆哆嗦嗦的退出了华丽的房间。工藤新一用手支撑着额头,皱起了冷俊的眉。
      这个问题困惑他很久了。他是唯一一个他失手了的猎物。这个猎物也是最吸引最魅惑他的。自从那次在天台看了他一眼了,他那绝美的容颜让他无法忘记。他就下定决心要得到他。但是,每一次的计划都失败,他每一次的逃跑都成功。工藤新一自信的笑了笑。对不起,怪盗1412,既然是我想要的,我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兰,传我的命令,这次的计划由我来亲自布局,拿图纸来!”新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斩钉截铁的说。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从沙发后猩红色的帷幕中出来了,悦耳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是!”
      


      3楼2012-08-08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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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抓捕(六)
        快斗蹑手蹑脚的慢慢走动着。这里……应该是阁楼吧。好多的灰尘。快斗看了看周围灰蒙蒙的杂货箱。不管了,他要尽快找到人鱼的眼泪然后回家睡觉觉!快斗用他最快的速度,出了阁楼,到达了二楼。
        奇怪,怎么这么安静,而且还黑不隆冬的,一个**都没有。不会啊。那也不至于二楼一点的光亮都没有吧。快斗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了?怪盗1412,不敢下手了吗?”一个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快斗一回头,便看见了新一。新一在月光的照耀下,笑容显得无比的邪肆。
        快斗打了个寒颤,不过还是摆起了绅士般的笑容:“哪里哪里,工藤少爷怕还是不了解我吧。”单片眼镜后的光芒猛地向新一射去。快斗的手在披风的后面悄悄地准备好了扑克枪。
        快斗的小动作都被新一尽收眼底,新一扬了扬嘴角:“哦?你说我不了解你。黑羽快斗?!”
        快斗呆住了。他!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难道是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
        新一似乎很满意快斗眼中的慌乱的惊诧:“哈哈。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真实名字的。对不起,你白天的行踪暴露了。报纸上的那则新闻是我故意放上去的,是为了吸引你,作为诱饵。你果然上钩了。我料定你这几天一定会来拜访我的,就请管家早早的准备好了。哈哈,你果然自投罗网。快斗啊快斗,我不知道是说你聪明嚒,还是说我更为机智。总之,你现在已经上钩了。”
        快斗沉了沉心底的慌乱,脸上不露声色的说:“是吗?看来我还是大意了啊。对不起啊,工藤小少,今天的打扰到此为止,我要回家喽!”说着,快斗向新一的方向连射了好几枪,然后飞身向窗外跃去。
        什么?不可能!一张大网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快斗。新一慢慢的从后面走过来。“我早就说了,今天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不可能有机会逃走的。”
        快斗狠狠地咬牙,吼道:”快点放我出去!“
        新一走到快斗面前,蹲下身子,挑起快斗的下巴,危险地笑了笑:“抱歉,我看上的猎物,只要落入我的手中,我就不会让他逃走的。”
        


        5楼2012-08-0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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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谜夜1
          “兰!”新一站起身子,说了一声。
          小兰立刻出现在他的身后。“少爷,有何吩咐?”
          新一看了看正在不断在网里面挣扎的基德,笑了笑:“去把一号浴室打开,把牢锁准备好。我要跟他一起洗澡。”
          听到这句话的基德终于停下了挣扎,瞪着大眼睛看着新一。
          


          6楼2012-08-0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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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新一站起身子,说了一声。
            小兰立刻出现在他的身后。“少爷,有何吩咐?”
            新一看了看正在不断在网里面挣扎的基德,笑了笑:“去把一号浴室打开,把牢锁准备好。我要跟他一起洗澡。”
            听到这句话的基德终于停下了挣扎,瞪着大眼睛看着新一。
            接着这里开始写:
            “你还真是漂亮呢。”在兰准备之际,新一蹲下身子,认真的打量起快斗精致到完美的脸庞。
            “变态!放开我!”快斗冰蓝色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怒意。
            “要乖一点啊。不过你这样,还真是可爱呢。”新一欣赏着快斗愤怒的表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快斗不再理会他,依然不停地挣扎着,暗暗琢磨着逃离的方法。
            “少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您提早为他准备的锁链。”不知何时,兰已经打点好一切重新回来,站在新一身后毕恭毕敬的说。
            机会来了。既然要用锁链绑住我,就一定要打开这个网,凭我的速度,在这个间隙足以逃跑。想到这里,快斗心里不禁大喜。
            “快斗,不要想什么坏主意噢。”似乎是猜到了快斗的心思,新一邪魅的笑了,空气里陡然增加了危险的气息。“来,看看,这可是我为你度身定做的锁链呢。”新一摇了摇手里寒光四射的铁链子,打开了紧紧箍在快斗身上的网。
            快斗丝毫没把新一的话放在心上,一直盯着新一解网的手。
            就是现在!在新一解开网的那一瞬间,快斗飞一般地从网中蹿出来,两三下跳到了窗户边,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速度快得让人无法相信。
            “那么,再见咯~”快斗又重新恢复了基德的高贵。扶了扶头上的礼帽,接着,便一个漂亮的后翻,跳下了窗户。
            轻盈的落到楼下的草地上,基德冲站在窗户口朝下俯视的新一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便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可就在这时,一种翻天覆地的痛感从周身传来。基德来不及反应,便单膝跪倒在地上。
            “怎么样?我特地为你设计的,还满意吗?”几分钟以后,新一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下楼,站在了快斗的面前。
            “我···”快斗想要骂他卑鄙,骂他无耻,骂他阴险,可是强烈的痛感让他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
            “来,乖乖的,让我给你带上锁链。”新一满含笑意地蹲下,拉过跪在地上的快斗的手臂。
            快斗疼得满头大汗,全身酸软,可是听到新一的话,不顾疼痛,立刻站了起来。可是刚刚站直身体,又被更猛烈地疼痛按在了地上。
            “哎呀,你就不要反抗了,为了这个机关,我可没少花心思呢。整个院子里都被我接上了电压,除非你穿上特制的绝缘体鞋子,否则,你越反抗越痛苦。”
            “你···”快斗正想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快斗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地躺在了浴缸里。浴缸不大不小,刚刚好容下两个人共同沐浴。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带来一种奇妙的暧昧。
            快斗揉了揉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亮。
            “终于醒了呀。”新一宠溺而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斗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新一的臂弯。
            “你!”快斗立刻从浴缸里跳了出来,脸上蒙上了一层愤怒而羞涩的红晕,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孩子一样。
            “哈哈哈哈哈,好可爱呢,我的小家伙。”新一开心地笑着,似乎非常欣赏快斗狼狈的模样。
            快斗抓过放置在浴室里的浴袍,慌慌忙忙的穿在身上。而就在这时,新一也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拿着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漂亮而健硕的身体在快斗面前暴露无遗。
            “你!你快穿上衣服!”快斗不敢抬头,脸羞得通红。
            “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居然不怪我不想办法逃跑,而是让我穿衣服。快斗,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新一扔下手中的浴巾,走进快斗,用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说。
            “走开!不要碰我!”快斗厌恶的拨开新一的手,却不小心扫到了新一的**,立刻低下头去,“你费尽心思抓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有过一次惨痛的逃跑经历,快斗这一次不敢鲁莽行事,先探明对方的目的再说。
            


            7楼2012-08-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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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你来,当然是要让你做我的宠物了。”新一似乎并不为刚才快斗的举动生气,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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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的瞳孔骤然锁紧,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快斗脸上,随即抓起快斗的胳膊,套上了一条铁链。
              “说,你是不是我的宠物?”新一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快斗抬起套着铁链的手臂,不屑的擦掉嘴角溢出的献血,抬起头,认真的盯着新一怒火燃烧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 不 是 你 的 宠 物 。”
              新一突然又邪魅的笑了,提起快斗手上的锁链,轻轻扭动其中的一节铁锁。
              一道道鲜艳的细流从快斗的手臂滑了下来。
              是倒刺。锁着快斗手臂的铁链上突然长出了倒刺。银针深深地扎进手腕的皮肉,刚刚好抵在骨头上,快斗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牵动银针,轻轻地划着骨头。
              快斗疼得差一点叫出来,紧紧地咬着牙齿,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早就说过了,让你乖一点。小猫啊,作为我的宠物,不听话的话,会很不好受的。”新一的眸子里满是笑意,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快斗强忍手腕的剧痛,抬起头,用他水蓝的眼珠勇敢地对视着那冰蓝的眼珠,坚定地吼道:“我不是宠物!”
              新一脑袋一歪,飞起一脚踢在快斗腹部,快斗顿时疼得弯下腰,鲜血从嘴角缓缓滑落。
              “脾气真倔,不过,慢慢驯服才有乐趣。”新一居高临下的看着快斗,声音里满是优雅和冰冷。
              快斗弯着腰,被疼痛折磨得并没有对新一的话多加思考。
              可是,就算是思考了。他也想不到,撒旦正在向他招手吧。
              新一走出浴室,对着在门外等候的白马说:“把他带到一号监室,暂时不做处置。”
              白马走进浴室的时候,几乎为那个弯腰皱眉的男生心疼了。
              蓝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和恐惧,浓浓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痛苦和委屈溢于言表。
              他轻轻拉了拉快斗手上的锁链,“跟我来吧。”
              哪知这个轻微的动作竟让快斗轻轻叫了出来。
              “怎么?工藤少爷已经把倒刺给弄出来了吗?”白马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痛感。
              快斗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搭理白马。
              哪知白马竟然一下子把快斗横抱了起来。
              “你···放下我···”快斗轻轻扭动着无力的身体,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柔软,这哪是在反抗,简直就是在说“继续抱着吧。”
              白马看着他孩子气的面容,心疼而无奈的笑了,“乖乖听少爷话吧,这样才能少吃点苦。”
              听到白马的话,快斗的眼里的光泽顿时黯淡了下去,“要杀要剐随他的便,但是,我不是宠物!”
              白马轻轻把快斗放到一号监室的地上,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看着白马离开的背影,快斗心里突然觉得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温暖,嘴角不由得扯起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而这一切,都被新一透过监视器看得一清二楚。
              “呀,我的小猫儿呀,魅力真是大呢。把我们的白马管家也迷倒了。”白马走后不久,新一便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一号监室。
              快斗冷冷的看着新一,一言不发。
              “看来,小猫儿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新一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挑起快斗的下巴。
              快斗打掉新一的手,却牵动带着倒刺的铁链,疼得倒吸凉气。
              新一没有对快斗的反抗做出任何表示,而是站起身,打了一个电话。对话内容很简单:“带上东西,一号监室。”
              快斗心头泛起凉意,他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几分钟以后,几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站在了快斗面前。
              快斗不由得将靠在墙上的身体往后缩了缩。
              “对了,去把白马管家叫来,让他监刑。”新一无懈可击的笑容里带着让人发怵的寒冷,“小猫儿啊,你别怪我,谁让你身上的棱角这么多呢,我只好一个一个的拔掉。”
              话音刚落,一个人高马大的人便拎着快斗手上的锁链把他从地上提起,把他绑在了墙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斗奋力挣扎着,可是身体早就没有力气了,即便有力气,在大汉的制约下,他也丝毫动弹不得。
              “新一少爷,我来了。”就在这时,白马走了进来。
              快斗立刻用他小鹿一般湿润无辜的眼神看向白马,而白马却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新一身后。
              “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着他们,怎么狠怎么来,我就不信,我驯服不了这个小猫。”新一别有意味的看着白马说。
              “好的。”白马优雅的鞠了一躬,走向快斗。
              “先用鞭子把,给他热热身。”白马的目光里满是不在乎和无所谓,似乎先前那个温柔的在快斗耳边呢喃的,是另外一个人。
              快斗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快斗身上,每抽一下,都有淋漓的鲜血冒出,快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快斗的身体便体无完肤,原本雪白的浴袍此刻血迹斑斑。
              “是我的宠物吗?”新一示意大汉停下,踱步到快斗身边,气定神闲的问。
              “不···不是···”快斗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模糊,声音颤抖着回答。
              “很好。”新一微笑着点点头,从身旁的大汉手里接过一块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举到快斗面前,“我的小猫儿被打成这样,我心疼了呢,快让我来给你热敷一下。”
              “兹···”烙铁与皮肤接触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监室里,烙铁不偏不倚,正好烙在刚才被抽打得流血的伤口上。
              快斗痛得眼前发黑,大地大地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嘴唇被咬破了,可是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烙铁举起又落下,快斗的皮肤上被烫出一个个水泡。
              “哎呀,没掌握好火候,烫过头了,我的小猫儿的皮肤上怎么能有这么难看的泡呢,白马,用针把泡挑破吧,记得蘸一下辣椒水消毒噢。”
              白马和快斗一同抬头,差异的看着新一微笑着的脸。
              三秒钟的沉默过后,白马点头说,“是,新一少爷。”
              


              8楼2012-08-0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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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低着头,不敢正视快斗水蓝色的眼睛。他知道那里含着泪水。
                快斗的心在一点一点下沉。本以为在黑暗的地狱里照进了一丝天堂的曙光。可是···想到这里,快斗不禁自嘲地扯起一抹微笑。
                一个,两个,三个···
                被烙铁烫起来的水泡被蘸着辣椒油的针一个个的挑破···
                快斗疼得脸色惨白,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直流。
                终于,他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少爷,再折磨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了。”白马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对工藤说。他低着头,浓密的金发遮住了他碧蓝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新一意味深长的笑着回答。
                偌大的一号监室只剩下了快斗和新一。
                快斗被绑在墙上,双眸紧紧闭着,脑袋歪向一边,双手下垂着,脸色白的可怕。
                新一轻轻地解开固定在墙上的绳索,在快斗倒在地上之前,把他抱在了怀里。
                快斗在意识的深渊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清凉的触感覆盖在了灼热而疼痛的皮肤上。
                好温柔,好舒服。
                这种清凉的感觉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清晰。
                终于,快斗睁开了眼睛。
                “呦,小猫儿醒了呀。”一睁眼,便是新一微笑的脸。
                而快斗却显得极为不安,挣扎着缩着身子。
                “你最好不要动。”新一扬了扬手上的烫伤膏,“我在给你上药。”
                快斗立刻停止了挣扎。他现在对新一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奇怪的顺从。那种深至骨髓的痛,已经摧毁掉了他的防线。
                “你···你到底为···什么···”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快斗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新一。
                “身为主人,打归打骂归骂,可是心疼宠物是必不可少的呀。”新一说的极为自然,完全把快斗的人格踩在脚下。
                “滚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快斗用力推开了新一。
                “小猫儿,你还是这么倔强阿。这让我很不开心呢。”新一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快斗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和不屈、
                新一拎着铐着快斗的铁链把快斗从地上提了起来,快斗疼得牙齿打颤,突然,新一一把把快斗甩了出去。快斗腾空。落地。
                “咳咳···”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眼前明亮和昏暗交替,在意识跌进深渊之前,快斗看着新一迈着危险的步子走过来。
                新一看着枕边脸色苍白的快斗。
                此刻快斗正全身赤裸地睡在新一身边。按照以往,新一早就已经动手。可是不知道为何,纵使这次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有着绝美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材,自己也没有任何欲望。好像是不舍得破坏掉快斗身上那一种令人着迷的干净;似乎是想守护一种无法言说的纯洁···新一一晚上都在这样的纠结中辗转。
                突然,快斗轻轻咳嗽了两声。纤长而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
                新一伸出手指,温柔的抚摸快斗的脸颊、
                他知道,他的小猫儿要醒了。
                “唔···”茫然无辜的大眼睛睁开。闪烁着清澈的光泽。
                “醒了阿。”新一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里充满温柔。
                快斗看清是新一后,立刻抓紧了被角,只把水蓝色的清澈眼镜露在外面。
                “小猫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新一轻柔的呢喃。
                快斗仍然紧紧扯着被角,眼睛里流转着惊恐的水波。
                “新一少爷。服部平次来访。”白马毕恭毕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新一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让他等一下。”
                快斗的心里顿时觉得有一种温暖的踏实感,是他,帮自己解了围。
                “小猫儿啊,等我一会,等我去搞定这个麻烦的客人。”新一揉了揉快斗柔软的头发,坐直身子开始穿衣。
                “白马,进来。”新一穿好了衣服,冲门外说道。
                两秒钟之后,白马已经站在了两人的眼前。
                “把快斗带回一号监室。”新一拉开卧室的窗帘,灿烂地霞光立刻从高大的落地窗涌了进来,新一站在晨曦里,微笑着看着床上的快斗说。
                快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是。”白马低头顺从地答道。
                房间里只剩下了快斗和白马两个人。
                


                9楼2012-08-0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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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斗,跟我来。”白马走到床边,俯身对快斗说。
                  快斗躺在床上没有动,望着白马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恐惧。
                  “对不起。”白马用他冰凉的手指轻触快斗的脸颊,美丽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当时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吃更多的苦。”
                  空气里凝结起一阵沉默。
                  突然,快斗苍白的笑了一下,缓慢的坐起身子:“说这些干嘛呢,你只是在履行主人的命令而已,为什么向我解释呢。”
                  “喏。穿这件衣服吧。”白马不知作何回答,看到快斗裸露的脊背,递上了一件衣服,默默转过身去。
                  快斗接过衣服,沉默的穿起来。身上的烫伤被布料摩挲得疼痛无比,可是他依然紧紧咬牙,一声不吭。他不敢再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穿好衣服,快斗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可刚站直身子,又无力的像一旁倒去。
                  “小心。”白马眼疾手快的拖住快斗的腰部。
                  快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纤细轻盈。
                  快斗倔强的站起来,把他的手推开。
                  白马锋利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喃喃的说“别这样。”语气里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温柔和踏实。
                  快斗的心,又轻轻的震颤了。
                  白马走上前去,搀着快斗的手臂,他没有再推开。
                  走到楼梯拐角处,传来了新一和另一个人谈话的声音。
                  “我们两家族的企业一向互惠互利,和平友好的嘛。外界有关我们处处攻击你们的事完全不存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哪敢说和平友好呢,我们家族小打小闹,日后还请多多照顾。”新一的话明显含义复杂。
                  这是一场语言的战争。
                  “新一少爷,服部先生。”白马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快斗好奇的看了服部平次一眼。而就在这时,服部平次,也注意到了快斗。他的双眼立刻释放出危险的光芒,就像狮子,看到了鹿一般,锋利而又渴求。
                  快斗被这锐利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白马轻轻伸出一只手臂,将快斗护在身后。
                  新一意识到了这一点,轻轻咳嗽了两声。
                  而白马,嘴角扯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带着快斗快步离开了。
                  “他是谁。”离开客厅之后,快斗小声问白马。
                  “格罗特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一直与新一少爷的家族企业对立。不是个省油的灯。”白马不屑的说。
                  “快斗,你相信我吗?”白马突然问。
                  快斗认真的看着白马的眼睛,沉默无言。
                  “我帮你离开这里,好么。”白马低下头,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快斗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马,“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帮你逃走,摆脱这里。”白马抬起头,极力掩饰着眼神里的闪烁。
                  “可是···”
                  “我不忍心你再受苦。只要你配合我,今天晚上你就能离开这里。”白马紧紧握住快斗的手。
                  快斗犹豫着,他不知道这个亲手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否值得相信。
                  “等出去之后,你就住在我郊外的别墅里。否则你还会被抓住的。”白马嘴角扬起了一丝阴冷的笑,他知道,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快斗,我只想让你好过一点。算我求求你,放过你自己。”
                  终于,快斗点头了。
                  可是快斗不知道,他的单纯,正把他往更深一层的地狱推进。
                  夜幕降临,月光淡淡的清辉穿过窗户,洒在快斗的脸上。快斗注视着那华丽而神秘的月亮,突然自嘲般的笑了。然后自虐一般,使劲拉扯着那长满倒刺的锁链。细细的血流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别这样”突然一个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手掌。是白马。
                  “你来了啊···”快斗抬头对白马挤出一个微笑。
                  “摁,等一下运水车要到一个温泉那里去拉少爷明天的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等一下你就藏在装水的大桶里,车子在行驶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会路过一个别墅式的房子,你需要呆在那里等我。我想偷偷下车不被发现对你来说不难吧?”白马的脸上一直带着一丝无法捉摸的笑意。
                  “可是···”快斗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铁链。
                  “很抱歉,我没有找到钥匙···可是,我找到了这个。”白马摊开手掌,是一枚小小的曲别针。
                  “足够了。”快斗自信的笑了,不,是Kid,自信的笑了。
                  嗖嗖嗖,不可思议的速度。白马不可思议的看着快斗,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他不仅把这把请国际级的锁匠打造的锁链用一枚小小的曲别针解开,而且还撒气一般把它拆得七零八落···
                  “好啦~我们走吧~”快斗拆完锁链,满意的笑着,轻轻拉了拉目瞪口呆的白马的手。
                  好可怕的速度···白马轻轻抹去额头的一层冷汗,扶起快斗走了出去。
                  终于又一次站在了天空之下,快斗像个孩子一样,贪婪的吮吸着这自由的空气。
                  白马小声提醒道:“快斗,快上车,没时间了。”
                  “那你呢?”快斗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这件事情被发现,白马又该怎么办呢···
                  “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搞定的。快走!车子要发动了!”白马看着已经开始行进的车子,焦急不已,轻轻推了快都一把。
                  “那你一定要小心。”快斗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满脸真诚的对白马说。
                  “我知道了,你快走!”白马看着已经开出五十米开外的汽车,用低沉的声音吼道。
                  快斗轻轻笑了,然后,像一头小野豹一样,用风一般的速度追上了汽车。
                  等到白马的目光再次聚焦的时候,快斗已经站在车顶上,冲他做鬼脸了。
                  白马温暖的笑了笑,冲他挥了挥手。然后拿起手机:人明天就可以给你,你可以汇款了。
                  手机上,接听人的名字叫做,服部平次。
                  


                  10楼2012-08-0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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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自己……不对!心脏……
                    才没有几步快斗就开始气喘吁吁,心脏猛烈地开始剧痛着。
                    终于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膝盖擦破了一层皮,牵动了伤口。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可该死的,自己好困……
                    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狠狠的抱起。没有意思温柔,类似于那种拽起。
                    敌人就是敌人啊!
                    自己还真是天真,命运,果然不曾放过我吗?
                    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跟工藤那里差不多吧!哼!那个家伙,早把自己忘了吧。我又能奢望什么?
                    路好长,好像过了好久,神经迟钝了,什么疼,什么痛,什么哭,什么笑,再也没了,不受管制。
                    ————————————————从这里开始啦——————————————————
                    为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无谓的痛苦,干脆死掉好了。死,或许才是真正的救赎。
                    类似于拖拽的前行中,几近晕厥的快斗露出了濒临绝望的微笑。
                    幸好,你们还没有断掉我死的后路,该感激你们吗。
                    已经走了很远,不知道这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不知道面临的将会是什么,甚至不知道现在带领自己前进的是谁,白马?服部?抑或只是一个仆人?也是,他们那种大少爷才不会来理一个下贱的宠物。宠物呵……自己拼死抵抗着做工藤的宠物,到头来,落得什么下场。成为另一个人的宠物?真是讽刺。
                    用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勉强压抑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睡意。尝试着,咬舌的力气应该还是有的。也罢,轻轻一下,就解脱了。死亡吧,死亡吧,远离这荒诞的世界,远离这些恶魔。
                    但是,为什么下不了口?儿时父亲慈爱的脸庞不知为何突然浮现。
                    父亲的仇还没有报,潘多拉还没有找到,基德不能就这样消失。可是,这活着的痛楚真的已经无力承受。况且,就算活下去,还能等到基德再次出世的那一天吗?
                    “快斗……快斗……好好活下去……”父亲的话犹如在耳边,“不论为了什么,都要活下去”
                    如果,我做不到了呢。
                    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折磨。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对我而言呢?
                    父亲,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支撑不住药物力量的快斗最终还是晕厥过去。
                    药物的力量是不可小视的,快斗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在一个阴冷黑暗的房间。整个房内没有窗户,天花板上一盏灯散发着昏暗惨淡的光。看来,不是服部的房间,或者说,至少不是开始的房间。
                    呵,只从房间来看真是天差地别,也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自己……有什么地位呢?
                    试着动一动痛到发麻的四肢,却带动了刺耳的铁链声。原来四肢都被束缚起来了啊。自己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竟然一点都没发觉。或者,是四肢已经失去知觉了……
                    在铁链所及的范围内,小幅度活动着身体。同时打量着整个房间的摆设。地上很干净,一个杂物都没有,更别说曲别针这种可以被自己随手用来开锁的东西。白马见识过自己开锁的本事,自然会提醒服部。没有装备,面对普通的小锁,即使是怪盗也无能为力。房间还算大,周围都是一些箱子,摆的离自己很远,都贴着墙根。里面装着什么?快斗无从知道。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剩下的就是把自己束缚起来的铁链了,从墙上发出,延伸到自己身上。这铁链上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机关。快斗想起了新一那锁链上的倒刺,心里又是一寒。房间的门是铁制的,紧贴墙缝,造的算是很精致。如果这里是牢房的话,算得上是高档的门了,是为了防止自己跑出去吧,还真是看得起我呢。
                    铁链并没有拉紧,快斗躺在地上,盯着房顶的灯,这几天的经历又一一浮现,真是的,堂堂怪盗怎么回落的如此下场。想逃居然没什么可能。算了,干脆再睡一会儿好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
                    迷迷糊糊间,快斗听到皮鞋踩在地面上空洞的回响……越来越近……
                    


                    12楼2012-08-08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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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轻轻一仰头,身后的一个男人便递上一个物品。小小的,从下方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带着一丝阴冷的笑:“这个,来尝尝吧。”
                      轻轻动动手指,铁锁便开始自动上升。绞索将铁链绞上去的声音在房间里竟然有了回声,听着很是压抑。随着铁链的缩短,快斗慢慢被提起,经过短暂的恢复逐渐适应的手腕的伤再次受创。自从出了工藤宅没做过任何防护,反而雪上加霜,此时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激的快斗几乎要晕过去。待整个人被完全吊起,虽然手上的疼痛更甚于刚才,却没有起初那样难以忍受,甚至,让快斗更加清醒了些。
                      垂下头,这只是个开始,我不能就在这倒下去。
                      此时,四根铁链都是拉直的,快斗整个人吊在半空中。服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白马说,在工藤那只给了你五十下,工藤对你还真是小心翼翼,这点热身算什么呢?”
                      已经不去注意他在说什么,无非就是变相折磨。只是,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快斗微微的皱起了眉。
                      服部见他没什么反应,似乎有点恼。转过身去狠狠地对那三个男人说:“先来两百下。”
                      男人立即遵从,走到墙边的箱子,打开,在里面翻找。吊在半空的快斗,挣扎着抬起头,瞥向箱子的方向,借助高度的优势,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不禁倒抽一口气。
                      这间房子,打扫得这么干净,装备又这么齐全,应该是服部专用的刑罚处吧。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自己......会是下一个吗?
                      不容快斗继续想下去,男人的鞭子已经落到身上。旧的伤口还没好,新的伤口又来了,伤上加伤,疼痛的程度也会加倍。这个人用的鞭子似乎是特制的。鞭身布满了小小的倒刺,在抽打的过程中会刺得更深,流血更多,既为疼痛,也为放血。一下接着一下,犹如永不停止的重复,两百下似乎很遥远,只有咬碎了牙忍住痛呼,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不想喊痛给他听,一切,努力承受,总会过去。
                      几近于无意识的情况下,停止了,传来男人向服部报告的声音。
                      已经......两百下了吗?自己忍受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好了。快斗自嘲的想。
                      抽打的过程服部一直在旁边观看,他似乎在等待什么,却又一直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看着快斗居然露出一丝笑意,更是急躁起来。
                      “看看,我的宠物身上多脏啊,都是血诶,还不快给他洗洗?”男人领了命出去,服部又加上一句:“记得放些盐哦,杀菌。”状似体贴的话成功的吸引了快斗的注意。他猛地抬起头,愤怒的眼光直直的盯着服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却又在十几秒后,低下了头。
                      但这一下似乎很得服部的心意,他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垂下头的快斗,眼神中带着些胜利的喜悦。
                      男人抱着一大桶水进来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盐水。向服部示意后,走向被吊起的快斗,在另一人的帮忙下,直接从头顶浇了下去。
                      顿时,快斗觉得身上所有的伤口似乎都被针挑破,被火灼烧,细细的,如水泡被针挑破,不,比那更强烈一百倍的疼痛。疼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心跳,想要就这样晕过去,或者,永远晕过去。
                      但是,死死地咬住下唇,咬出血来而不自知,双眼紧闭,双手则攥紧了拳头,快斗还是硬挺过来了。
                      如同所有刑具一样,盐水也是刚开始一阵子疼到透骨,却也是会慢慢消退的,只是它消退的时间明显比鞭打长得多。而这次挺过来,快斗整个人如同虚脱,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虽然还残留着清醒,却连瞪视的劲都使不上了。他就那样挂在半空,不出声,不喊痛,甚至连呼吸声都细不可闻,如同已经逝去。但身体却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显示着他仍然存活着,拥有生命的迹象。
                      服部一直皱眉紧盯着快斗的一举一动,见他已经如此更是深深的皱眉。难道,还不够吗?一般人应该到极限了。果然,怪盗就连受刑都比一般人强呢。
                      既然你要撑着,我就陪你玩下去。不怕等不到我想要的。
                      


                      14楼2012-08-08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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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工藤宅里,白马早已恢复了他管家的面貌,镇定的指挥着家里的仆人们来来往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新一在书房里工作,与服部的一番话里,听出了不寻常的火药味,似乎有阴谋。而且这几天企业里很是动荡,需要处理的事很多,总感觉这样的现象很不正常,但是又不知道是怎么了,查不出原因让他异常恼怒。
                        暂停下手中的工作,揉揉发疼得眉心,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被囚禁的怪盗。
                        新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是看上那个猎物吗?不是喜欢他的不羁和张扬吗?
                        为什么在看到他的同时起了狂热的征服欲?为什么听到他说“不做宠物”的时候有了拔掉他不羁与张扬翅膀的冲动?为什么......会对他下如此重手?自己一直是很懂得收敛的,只会在商场上心狠一些,却唯独对他下了重手,那些刑具,除了穷凶极恶的人,就只对他用过了。但,为什么......在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时候有心痛的感觉,就再下不去手?
                        帮他抹药,让他在自己的卧室里安眠却忍住要了他的欲望。要知道,新一的卧室连白马都不能随便进入。却会因为他的鄙视而立刻疯狂。无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行为,使得新一头更疼了。
                        唤兰进来,要了一杯牛奶,洗了澡,躺在床上,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怪盗能睡好吗?他有那么重的伤......不过,抹过药了,应该没什么关系,那个药是特制的,疗效非常好的。算了,明天再去看他好了。
                        早晨醒来,卧室里弥漫着清新的柠檬香气。新一睡的却不是很安稳,整夜都在做噩梦,这预示着什么?刚刚清醒的新一躺在床上回想梦中的情形,要有大变动了吗?深深的皱眉。
                        冲澡,吃早饭,在电脑上监控公司的运作,处理完传过来的报表,已经快要中午。新一这才悠悠的准备去看望一下监室里的怪盗,拿了钥匙,没有带上任何人,轻轻的走进,打开门却发现——怪盗消失了!
                        一向镇定的新一也吃惊不小。但吃惊过后,镇定来得更快。
                        怪盗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仔细观察,房间里并不凌乱,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跑出去的。但是,一个大活人跑出去却没有被警卫系统发现,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新一家里的警卫系统向来是新一引以为傲的一项设计,况且为了抓捕怪盗,自己还设下了连环的圈套。不可能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除非——有人帮忙。并且,这个人一定是很熟悉这些设备的,甚至是可以控制这些设备。
                        想到这里,新一拔腿向后门走去。像快斗这样的身份,即使有人接应也不会从前门离开,那么,就只有后门。那里一定有证据。
                        正午阳光正好,新一在后门花坛边发现了被拆的七零八落的锁链。
                        果然有人接应,自己可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能用来开锁的东西。
                        昨天下午服部来访的时候,快斗还在,应该是晚上走的,那么,去看看监控吧。
                        回到房间,打开别墅内所有监控录像,找到后门旁边以及别墅偏门的放大,却没有发现什么人,只有为自己拉洗澡水的水车从后门出去,没有线索,却证明这个人真的很了解这栋建筑,连监控的死角都摸的一清二楚,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兰,或者白马探。
                        新一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兰昨晚还给自己倒咖啡,没见什么异常却也不排除可能性。
                        那么,让我来看看正门的监控吧。
                        调出录像,时间调至半夜,屏幕中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整个别墅都在沉睡。突然,正门房门被打开,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一个黑影。他并没有开灯,而是直直的走向别墅内部,走出了监控的范围。
                        新一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人,有别墅的钥匙,又是短发,果然是你啊——白马探。
                        放走了基德,绝不只是因为好心,一定另有目的。那么,你想干什么呢?让我来陪你过两招好了。
                        


                        15楼2012-08-08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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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此时正在书房里静静的坐着,不看书,也不处理公务。端了一杯咖啡,静静的盯着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站起身,走到召唤铃前:“兰,你来一下。”
                          不到一分钟,有人敲门。
                          “进来。”于是,兰推门进来,微微垂下头。“少爷,您找我什么事?”
                          “兰,你帮我办件事,查出来白马管家最近的联系人,不论是短信还是通话,把详单和内容交给我。”水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光芒,猜不透的心思。
                          “是,少爷,时限是?”
                          “越快越好。”
                          “是。”兰恭敬地退出书房。
                          目送兰走出书房,新一稍微松了一口气。
                          论资历,兰比白马在工藤家呆的时间要长,兰本是孤儿,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而白马虽然是前管家的儿子,以前却是一直在国外念书,四年前才来到自己的身边。而且从小,父母对兰的培养不亚于对自己的培养,搜查,保护,调查,攻击,一个不落。俨然将兰训练成为了一个精英人物。从一开始父母就想让兰协助自己,这也算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另一份大礼吧。
                          白马如今是不能相信,交给兰去做,应该不会有差错,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这下,最近公司的不寻常也有了解释,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动荡的因素压下去,以静制动。打定了主意,工藤在电脑上与公司联网,对各个部门主管下达命令。
                          一个小时后,兰带着一叠资料敲门进入。
                          “少爷,白马探最近的联系人与平时并无太大区别,但是与服部平次的联系是日益密切。经调查,两人开始联系至今不过一年,而且......”兰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将一张纸推到新一面前。上面赫然是白马的短信记录以及内容。
                          人明天就可以给你,你可以汇款了。发信时间:昨晚九点。收信人:服部平次。
                          看到这里,新一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峻,原来是他,果然有阴谋。
                          “兰,帮我再去查服部平次的信息,特别是这几天他的去处,详细地址。”新一再次吩咐。
                          “是。”依然面无表情领命出去。
                          新一坐在桌前,盯着纸上的话:人明天就可以给你。人,是快斗吧。快斗在服部平次手里?他要快斗干什么?
                          新一忽然想到那天服部平次看到快斗时的眼神,目光锐利,充满渴求。
                          新一被自己的回忆吓了一跳,他看上快斗了?不,不应该是这么简单。那天他挑衅一样的话分明告诉我不是这么简单。那,到底是什么呢?等兰拿到资料再说吧。
                          快斗......在服部平次手上。这人商场上一向心狠手辣不亚于自己,快斗会怎样?伤还没好,如果又加了新伤怎么办?会不会很严重......他,到底还好吗?
                          新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乱,都在想快斗现在会怎样,会被好好待着还是被再次凌虐?
                          明明......先对他施暴的就是自己,不是吗?这心手不一的工藤新一,自己都不认识了。
                          兰调查期间,新一一直在椅子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是眉越皱越紧,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直到兰再次进入,新一才从对快斗的担心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出神这么久,丧气般摇了摇头。
                          拿起资料,一项一项仔细研究。
                          姓名:服部平次
                          年龄:20
                          家庭组成:父:服部平藏
                          ......
                          看到父亲一栏,新一警惕的眯起了眼,原来如此。你,终于出现了啊。
                          七年前的旧账,终于要重见天日了,我,等着你。
                          


                          16楼2012-08-08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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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调查出的资料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服部这两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来。这点倒是出乎工藤的预料。难道他把快斗放在家里?不怕快斗逃走吗?或许,他还不知道那是基德?不,白马怎么可能没有告诉他呢。一定有问题。
                            “兰,服部家的房间你调查了吗?”
                            “是的。”
                            “那,有什么结果?”秘密一定在这房间里。
                            “这栋房子看似为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其实在别墅的背后有一个小小的入口,通向的是房间的地下二层。我没有仔细查看,不过地下二层里面的房间都防护非常严密,而且安有很多机关,如果贸然进入甚至出去都有可能丧命。”
                            就是这里了!
                            正准备对兰下命令时,旁边的电脑有了反应,是一封电子邮件。
                            没有发信人,应该是被处理过。有些蹊跷,工藤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附件是一个压缩包,有可能带有恶意病毒,工藤在思考要不要下载看看是什么。却瞄到了信纸下方露出半行字。
                            为什么要空出这么多空格,就是为了让我以为是一封无内容邮件吗?那又露出来干什么,只是想考验一下观察力么。想干什么呢?
                            工藤眉头紧锁将页面向下拉,却看到一段让他愤怒无比的话。
                            工藤新一,你的小猫在我手上,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他居然就是那个怪盗基德呢,你知不知道啊?听说怪盗基德很会变魔术,所以我想,如果——他没了手或者是两只手都废掉也许会很有意思呢,你说是不是?看他身上的痕迹,你应该不会反感这种想法,所以,给你一点近照,让你好好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如果想救他,我们就来好好谈谈吧。
                            毫不犹豫的下载附件,解压里面是几十张照片,人物只有一个:快斗。
                            照片上的快斗全-裸,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甚至连私处也有鞭伤痕迹。整个人应该是陷入昏迷之中。有几张腕部特写,已经血肉模糊,其程度之深有可能使双手废掉。根本没有抹药的痕迹。
                            新一看着这些照片不由得咬紧了下唇,一拳打在电脑屏幕上,屏幕顿时漆黑一片。
                            新一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兰下令:“兰,就是那个地下二层,快斗在里面,我要你救他出来......今天之内。”
                            兰没有一丝犹豫领命,退出房间。
                            不会有问题的,兰的本领相较于顶级杀手都毫不逊色。而且兰手下还有一群能人,个个身手不凡本领高强。就是父母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而培养的。这些人的存在是整个家族的高级机密,在白马探面前也从未透露半分。甚至,连兰的真实本领白马探知道多少都值得怀疑。
                            救出快斗是没有问题,接下来就是治疗了。快斗的伤一定很重。
                            新一拿起手机,拨出不到五秒电话接通:“喂?哀,到我这里来一下,有急事。”
                            电话很快挂断了,对方是一个不爱多言的人。
                            处理完快斗的事,新一松了一口气。
                            白马探,你在我身边呆了四年,自以为很了解我了。你们千算万算,却没想到除了从小跟到大的人,我对谁都抱有戒备,更不会想到我身边真正有能力的人从来没在你的面前露过面。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件事了。
                            “喂?服部平次吗?我们谈谈吧。”
                            


                            18楼2012-08-08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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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闭的双眼,惨白的嘴唇,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微弱的呼吸,浑身的伤口有的已经感染,尤其是腕部,鲜血淋漓。
                              这就是哀第一次见到快斗时的情景。
                              少言的有些冷漠的她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仍然没有多说什么立即着手处理伤口。
                              不只是普通的鞭伤,更像是用倒刺一类的东西划出来的,伤口感染也并不寻常,已经这么久,连血都没有止,恐怕是不断刺激造成的。
                              哀抿了抿唇,实在是不愿意再刺激他的伤处,但是不消毒总是不行的。捏着酒精药棉的受僵了僵,仍是下定决心般移动。
                              即使是昏迷,痛觉仍然在的。在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快斗闷哼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哀镇定下来,尽量快速的消毒,上药,包扎。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哀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观察这个房间。
                              这里是工藤宅里的无菌疗养室,设备已经很不错,但仍是不完全,哀暗自思忖:把所有需要的仪器搬到这里应该不成问题,自顾自的点头,转身,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工藤。
                              他站了多久?哀不知道,带着疑问走出门,站在工藤旁边。
                              “他伤得很重,已经接近于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那,什么时候能醒呢?”工藤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能确定,我现在去取一些仪器,进一步检查再定。”
                              “哦,那让兰带人帮你。”眼睛仍然没有离开昏迷的人。
                              哀深深地看了工藤一眼,转身走开,却又在两步开外停下:“是你吗?”
                              “什么?”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工藤的注意,他转了身子。
                              “我问,他的伤,是你造成的吗?”仍旧波澜不惊的声音。
                              工藤盯着哀,眼中的光芒闪了闪,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哀似乎也不在意,什么也没说抬脚离开。
                              工藤转过身,再次盯着昏睡中的人。快斗,我说不出口呢,不论是或不是,我都说不出口啊。
                              一个小时后哀一行人便回来了,带着各种仪器,在哀的指挥下安装完毕后,便开始了更为细致深入的检查。检查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工藤一直站在走廊上,透过窗子看里面哀的每一项检查,有些动作也比较大,但快斗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工藤表情平静依旧,心却沉了沉。
                              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甚至连工藤自己都记不得了。有的只是一片空白而已。
                              夜晚,深紫的天空中偶尔有星星点点的光。工藤宅邸已经寂静下来,人人各怀心思进入梦乡。
                              一个房间里亮着橘黄色的小灯,将房间里的一派陈设映成了暖色。
                              在房间中央的床上,是昏迷中的快斗,烧已经退下,不自然的绯红消失,剩下的便是无尽的惨白,却也在这灯光中不再显得那么凄然。脸上的伤口覆上了鼓鼓的纱布,长长的睫毛投下暗影,胸膛起伏,淡若无息。
                              床边坐着的便是新一,哀走后新一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不出声,面无表情,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靠着椅子,看着昏迷中的快斗。脑中又浮现刚刚哀的话。
                              “他的内脏有轻微的损伤,可能是摔打引起的,不过不严重。身上鞭伤之类的外伤准时敷药就没问题了,严重的是手腕,肌肉损伤过重,很难恢复,而且伤口过深导致失血过多也可能是昏迷的原因之一。所以我给腕部做了紧急处理并固定起来。鉴于腕部伤势,吊针只能打在伤不算重的手臂内侧。”
                              工藤望着面前挂着吊针的胳膊,伸手却又怕弄醒他一般快速缩回手。
                              苦笑一声,醒?怎么会醒呢?
                              “最严重的应该是他头里的血块。应该是由于撞击导致的,血块不大,但是位置接近视神经,也许有压迫。这样一定是有症状的。不过他现在昏迷我们无法确定到底有多严重,只能帮他化瘀,其余要等他醒来才可以。我提醒你,如果严重也许会失明。另外,估计短时间内是醒不来的。”
                              失明吗?新一盯着面前睡得安详的人,伸手覆上紧闭的双眼,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的睫毛在颤抖呢?快斗,你有感觉吗?
                              你的眼睛多漂亮啊,那么清澈。
                              况且,你是怪盗啊,没有了眼睛要怎么办呢?
                              快斗,你说对吗?
                              


                              20楼2012-08-08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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