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睁开眼睛,右手的两根手指,还保持着用力捏掐的姿势。
但手指之间已经空无一物。
没有乳环。
看来,这安眠的药物,下次剂量还要再下大一点,明明就快把那该死的东西从凤鸣身上解下,却忽然醒了。
无妨,下次入梦,必定可以把它解下,除掉容恬留在凤鸣身上的羁绊。
若言伸展着因为睡得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脊背,感到胯下雄伟器官的坚硬,欲火烧得浑身难受。
男人皱起眉。
这些日子,他这个离王真是够憋屈。
在梦中,欲望总是轻易被挑起,鸣王触手可及,却虚弱到让他根本无从下手的地步。
那被乳环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小家伙,轻抚爱吻尚且承受不住,如果强行占有,岂不是一次贪欢,就生生要了他的小命?
下次吧。
等除去乳环,再想办法让凤鸣养好身体,到那时候,如果凤鸣还推搪敷衍,他绝不再纵容迁就。
今晚,还是暂且用老方法解决这胯下的问题吧。
「来人,」若言躺在龙床上,向垂帐外伺候的侍从命令,「传思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