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日子林可令我了无生趣.我之所以没有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地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唯一原因是我 认为如果你这么干能追到一个女孩子的话,那她一定不值得你追.但是从古到今,相思都是件风雅地折磨人 的苦事,单相思都是件毫无风雅地折磨人的更苦的事.老大之流见我意志消沉,早已在外面向他们能搭得上话的每一位女生疯狂鼓吹我才情横溢,英俊不凡,锦心绣口,从一而终等等.我相信如果对方稍微无知一点的话他们绝对敢吹牛说我光荣地参加过抗美援朝.这么干的效果当然是爱归零,恐怕没有哪个女孩子会相信这样的弥天大谎,即使相信了也不会自己送上门.小说里写的爱情故事都是假的,我认为应该和她说.又是酒席,老三语重心长,一手执酒杯,一手抠脚指头逢.干吗要说呢?这个过程我已经觉得很快乐了.爱一个人也是幸福.我强词夺理,同时斩钉截铁地谢绝了他用刚刚抠脚丫的那只手递过来的鸡翅.事实上我很怕.我很怕失败,我怕她哈哈大笑,说:你这样的也敢动这种心思?我更怕她微微一笑,说:对不起哦.我还是学生我没考虑过.更何况盖茨大牛人也列席了这次饮宴他 迷惑地说:龙冼要追人了?我怎么没看出来?说说,我帮你想办法.我们寝室的人当时就把酒喷了一桌子,让他该喝喝,这种事搀和不得.老三将我没接的鸡翅放到自己嘴里,恨的我只想剁了他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