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万花筒开（上）
宇智波斑：六道仙人有两个儿子，哥哥就是宇智波，并且继承了强大的瞳力——写轮眼，写轮眼，又被称作被诅咒的眼睛，万花筒是其形态之一，传说中拥有它的人会生不如死。
不过说来也只是传说罢了，诅咒？这种东西对一个追求力量的忍者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但是却让宇智波一族的阴影就此扩散。
一切要从开启万花筒的那一天夜晚说起，而家族所谓的“诅咒”也是这么开始上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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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若银盘，撒发着白光，在漂浮的夜云中若隐若现，清幽而诡秘。
远远望去，平地上尽铺着竹子，一层又一层，分不出枝竹、枝干和枝叶，甚至连竹林中潺潺流动的小溪也难以看见。
夏风拂过，层层的竹林涌动起一股股暗浪，一直传递到很远。
难以想象，在这静谧的嫩青色和深绿色中，伏击者已经做好了埋伏——血腥的一幕即将展开。
“咦？人呢？”竹林中出现一高马尾的青年的身影，清瘦俊秀，腰际栓着带团扇族徽的太刀。
——斑这家伙……迟到了？不，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这么粗心大意……
思维敏捷的青年察觉到微妙的异常，神色严肃了起来。其实白天他收到了斑的约定——半夜时分，西方的竹林相见，我（斑）已经知道了打开万花筒的方法。当时的斑，只是简简单单地留下这么一句话，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便离开了自己的家。
高马尾青年只是默许。他一时间并没有察觉宇智波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宇智波斑本来就是个不喜欢罗里吧嗦的人。
只是略微异样的是，斑带有目的性的言辞，而自己和斑兄弟俩已经一两个月没有一起修行了，难得一次拜访，却开口就是“万花筒的秘密”。
——万花筒么，你究竟知道多少？这种眼睛已经被族人划为历史了，留下的，只不过是南贺神社中石碑上的文字，为什么还……呃……
思维被危机感切断，少年忽然顿了一下，好像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眉头紧锁，黑眸随即转化为三勾玉，瞟了一眼身后的几棵竹子，侵略性的查克拉起伏在那几棵紧挨着的竹子的后面，无声无息。
顷刻，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人猝不及防，紧挨着的竹子之间蹿出了几根绑着金属细线的爆炸符从宇智波青年两侧擦过，精准了插在了他身后的几棵纤细的竹子干上。
金属线还划破了宇智波青年的衣袖。
“不好！”金属线和爆炸符连接，两秒不到便轰然炸开。
明亮的红光让小片竹林变得亮堂堂，过后，滚滚黑烟冒出。
烟幕渐渐消散，几棵竹子被断成了好几截，被爆炸的火焰烧得黑乎乎的。狼藉中却不见高马尾青年。
……
“不愧是火核（高马尾青年）哥……”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忍者出现在了尚未消失殆尽的烟幕中，背对着高马尾青年。
手持弯曲度较大的太刀——刚才正是接着太刀的弯曲和金属线的弹力逃脱的。青年隐藏在几棵竹子背后，一脸惊愕地瞪着伫身于硝烟中的黑斗篷忍者。
——这攻击……
“宇智波斑？！你是宇智波斑？”第一时间的直觉让火核觉得袭击者就是宇智波斑，“这就是你说的打开万花筒的方法么……杀死同伴？”眉头紧锁了一下，“你……”
话音未落，眼前闪现出一个黑影，金属利器摩擦出几丝光和几声铿锵声后，弯曲的太刀和单刃忍剑碰撞在了一起。不错过一毫秒，宇智波火核猛地用力，黑斗篷忍者的剑被弹出很远，呼啦啦地插在了几米远的草地中。
两人的三勾玉相互对视，宇智波火核这才看清楚了黑斗篷忍者的面容。
“你是泉奈……”火核一怔，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自语道，“为什么……”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待人温和的泉奈会去偷袭自己休戚与共的同伴，更别说，自己关注泉奈比斑还要多，自己是独生子，斑和泉奈就如同自己的亲弟弟。

竹林深处，静谧安详，流淌的溪水与水中的卵石相互摩擦，让沿岸起伏着砧声。
惊心的场面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容不下一分一秒的缓气。
“啊啊啊——”凄厉的叫声响应在小溪畔，和潺潺的流水不相映衬。身穿深蓝色团扇族徽的少年愣住了，剧烈地疼痛猛然从心脏散开——胸膛被人从背后用忍剑刺入，贯穿心脏后从前胸穿出。忍剑被抽出后，鲜血喷洒而出，少年立刻倒地，身体痉挛，像是垂死前的挣扎。
竹林的溪水边，宇智波斑手持沾满鲜血的剑，准备离开，脚踝被挣扎中的少年用最后一口气抓住。
“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少年满怀幽怨地问。
“为了瞳力，杀死同伴只不过是开眼的一个步骤罢了——目睹同伴危机，可以打开勾玉眼，上百上千的宇智波都拥有的眼睛，我去了南贺神社，如果至亲同伴死亡，那么就有开启万花筒的可能性，没有其它的选择……”斑暗沉沉地说。
斑从心底明白，拥有高级瞳力，不单单是实现领导宇智波一族的第一部，更是剿杀千手一族，干掉千手柱间的必备条件——不能打成平手，更不允许输给他。
几个月前曾被柱间木遁新招打得遍体鳞的情形，斑一直难以忘记，甚至可以说，这是他的心头痛——任输给谁也绝不能输给千手一族的家伙。再加上，巅峰之路的目标也不允许自己随随便便地输。
“我唯一的选择！没有力量的弱者会被耻笑！”斑变得有些激动，恼怒尽从双瞳中透出，“三勾玉已经不能满足我对力量的需求了，换句话说，我现在还不够强！！”
——还不够……强？
“这样么……”惊愕的质疑后，英崧笑了笑，和从前一样，带着钦佩的意味，只是言未尽便断气了。
斑攥紧了拳头，双眼紧闭，松开了英崧攥紧脚踝的手。
他踉跄了一下——无法阻挡的痛苦让他一时间站立不稳。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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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核的左肩被泉奈砍伤，血流不止。
“泉奈……真的不够果断，比起你哥哥……”火核吞吞吐吐地说，被血染红的右手向泉奈比了个“过来”的手势，由于失血较多，简简单单地手势看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拖拽着爬满血痕的忍剑，泉奈缓缓走到火核面前。
火核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泉奈握住忍剑颤抖的手。
“怎么了，怎么不动手？！你是忍者，决定要杀了宇智波火核的忍者！”火核渐渐放大了嗓音说，“和你哥哥引领宇智波一族，你需要和他并驾齐驱的力量！”
——可恶！
泉奈暗暗自我责备了一下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自己，抡起忍剑，准备竭力刺向火核……剑尖却惊险地停留在了火核胸前的两三厘米处……
泉奈的眉头几乎凑紧在了一块儿，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心中一阵阵的刺痛让泉奈无法集中精神杀死火核。
红眸注视着泉奈的一举一动，火核悲伤的情绪呼之欲出。
“来吧……火核永远不会责怪你……”火核温和地说，像是在安抚因犯打错受惊吓的孩子，“不要犹豫，这不是你的错……相反，忍者一犹豫，便会有更多无辜的人丧命，宇智波的忍者一犹豫，丢失的便是世世代代的夙愿，剿灭千手一族不就是宇智波一族世代的愿望么？”火核将一字一词吐露得十分清楚，他必需让泉奈挺听清楚每一个字！
仍看见泉奈犹豫不决，火核便抓住了他的手，使出浑身解数，冲着自己的心脏猛地一刺……
泉奈哀嚎声响彻竹林。
火核的心脏和腹部同时被刺穿，鲜血几乎染红了身体周围的草地。
泉奈泪痕满眼，忍剑终于穿透了火核，双手手依旧被火核握着，由于刚刚断气，体温还未退散。
被泪水视线模糊中，泉奈看见了宇智波斑——自己的剑被火核带入身体的同时，斑也刺入了火核的要害。泉奈惊愕了。
泉奈惊愕之间，斑一把推开了他，剑刃贯穿肉体的劲儿还未散尽，借着这种劲儿，斑吼叫着抓紧剑柄，将火核的尸体用力向前推，鲜血由此在草地上滴出一道红线……
斑抽出忍剑，最终让火核的尸体依靠着一棵竹子安息。
“哥……”泉奈嘴唇微微发颤，呆呆的望着前方近乎抓狂的哥哥，他脸部的肌肉几乎快要僵硬，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疯狂终于平息：“嘁，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受杀死火核的痛苦，火核可是最疼你的！”斑随后大大放缓了语气，“快走吧，这种诡异的夜晚趁早结束为好……还有宇智波吉良……”
“……”
泉奈霎时间无言以对，最后看了一眼火核。随后，跟随着斑离开。
兄弟两人没有放过三个同伴中的任意一个，宇智波吉良被斑和泉奈引到了小溪边，英崧倒下的地方，然后被杀，尸体和英崧放置在了一起，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弟，正与斑和泉奈一样。
衣襟和斗篷上已经溅满了血，斑和泉奈看了看，闭上了眼睛——同伴的血是那么的让人不堪入目。缓冲了好些时候才睁眼。
眸子依旧是血红色的，却和之前不一样——眼睛已经不是开眼者中普遍存在的勾玉眼。
斑红眸的印记，宛若三颗首尾相连的流星，泉奈的则像是轮。
他们终于开了万花筒，带着失去同伴的痛楚。
曾经的同伴？石碑的秘密？这……是始祖的诅咒么？斑很少这么反问自己，回想宇智波火核三人的死状，他觉得世界仿佛空了很多，空如死寂一般，而此时此刻，只有弟弟泉奈一个人陪伴自己。
一滴水滴从夜空中落下，银盘般的月亮被积聚的乌云遮掩了。
渐渐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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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火核：斑和泉奈曾经的同伴，这里我是采用了漫画398中闪过的一画面的主角杜撰的。
●宇智波吉良、英崧：斑泉曾经的同伴，根据需要添加的，因为鼬陈述中出现的画面，斑泉杀死的不止一人。
●宇智波大御：斑和泉奈的父亲，“大御”两字源于天照大御神。
●宇智波暗户：现任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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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有（下），温馨回忆和残酷现实有对比，涉及南贺神社石碑的一些东西，关于仙人眼的。

0v0发来这里等于看无水版了~~【真是好福利XD

嘿嘿嘿你终于来了

【第三章】万花筒开（下）
“你们……终于找到你们了。”温和但略带着中性的声音起伏在斑和泉奈后方，转身一看，来者是一名身着雨衣的少女。
“你，你来干什么？！阿涣。”斑带着一丝诧异地问道，才发现除泉奈之外的珍视者的存在。即便少女带着宽大的雨衣帽，帽子投在额头上的阴影让人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她究竟是谁，但是宇智波斑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一见阿涣来，斑便向右挪了一步，挡住身后吉良和英崧的尸体。
“嗯，我是来送雨衣的，这样的暴雨实在是折腾人，尤其是暴雨来临前，天色还是上好，这样的逆转……”
“……”
阿涣说话，有时会一语双关——在那种不便于直说的情况下。比如现在，斑和泉奈刚刚失去同伴，同伴还是他们亲手所杀——亲手铲除珍爱的人，这种痛苦并不是常人能领会到的。 见斑闭口不言，阿涣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伸出拿着雨衣的手，让斑和泉奈穿上雨衣。
“你知道我们的去向，也知道我和泉奈要干什么。”斑淡淡地说。
沉默了片刻，阿涣终于无法止住一直压在心头的痛，眼眶湿润，低声啜泣了一下，微微低头，将黑色的眸子隐匿在宽大的雨衣帽下。
“本来以为你被我和泉奈的话骗住了……这种情形，你一定认为非常残忍吧，一口气杀死三个珍视的同伴，目的只是为了力量，家族。”斑头一次将语气放得这么缓，也几乎第一回问起阿涣关于自己是否怎么样的问题。他开始莫名其妙地在乎阿涣的看法。
阿涣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生灵涂炭的年代，什么才是残忍，是没有固定的标准的。
催人泪下的也只是同伴离世的痛楚，和万不得已杀死同伴的那种辛酸……
看到阿涣摇头，斑松了口气，抬起头，闭上了眼睛，豆大的雨珠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
泉奈也陷入了回忆。
——同伴……力量……何为家族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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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宇智波斑家的木门被暗户族长推开。7岁的斑一见是阴沉讨厌的板脸族长，便骄傲地转过身，刻意背对着暗户：“泉奈，最好不要迎接。”
“嗯嗯！”小泉奈对哥哥向来是言听计从。
“哈~是火核哥哥还有手里剑兄弟！”小阿涣抱着一筐甘薯从客厅后门进来，甘薯是从长辈门那里得到的，隆冬过后，高产量的甘薯便会有大量的库存。
还没等斑和泉奈回过神，火核和手里剑兄弟便从族长身后跑到了斑和泉奈身边。
火核笑嘻嘻得按了按斑的小毛头：“啊啊~这小子又犯骄傲病了~”
“要你管！”脸红的斑又将头扭向一边，小泉奈轻轻地拉了拉火核的一脚，嘴角微微翘起，稚嫩地说：“火核哥哥，留下吧~”
由于火核时常照顾泉奈，所以即便是年幼，泉奈对他的印象也很深。
“从今往后，宇智波火核将辅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修行！”容不下火核回答，暗户族长便郑重其事地说，“宇智波吉良，宇智波英崧，也将会和斑、泉奈组成同龄孩子的一组，阿涣也不在话下，换句话说，火核是你们五个人的导师。”
话语罢，族长便离开了，离开前还扔下句：“我是要不定时地抽查的，‘眼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太好了~”小泉奈一听，不仅可以和哥哥一起修行，而且导师还是火核。
“我只希望你的实力不要让大家失望。”斑傲气地说，却偷偷地一笑，身旁的英崧早就对斑的这份傲骨新生出钦佩感了。
一筐子甘薯往木桌上一搁：“大家一起吃吧！”阿涣一脸兴奋。
“我来煮！顺便做份豆皮寿司~”火核率先应答。
室内传来了说笑声。
对从小失去父母的斑和泉奈两人来说，火核就像亲人一样无微不至，不论是生活还是修行。
……
后来，火核带着英崧兄弟两人天天来找斑和泉奈修行。修行的目的无疑是“眼睛”——写轮眼。
宇智波火核有发现，南贺神社的六道石碑上记录了写轮眼的几种形态：勾玉眼——万花筒——轮回眼。而在万花筒和轮回眼之间留着空白，像是始祖想刻什么，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刻上去，或者说，『原本是刻上去了，但是用了极为巧妙的方法将它消除』。
写轮眼之路，总被族人说成诅咒之路，举步艰辛，并且充斥着血腥和杀戮。
三个月中，斑和泉奈曾经亲历过英崧和吉良的落难，族人的战死，分别开了双勾玉和单勾玉。在家族中，并非所有的忍者都能开眼，所以，年幼的斑和泉奈开眼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是极其稀罕的事情。兄弟两人也因此被称为天才。
天才的背后总是隐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和孤独。
而开眼的宇智波忍者，几乎都会想要或者被要求进化写轮眼。和千手一族交战次数增加后，这股气焰就更为强烈。


………………
一天夜里，由于吃了千手的败仗，斑主动上门的挑衅也被千手柱间用木遁阻挠，所以受到族长的责罚，浑身是伤，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英崧和吉良趴在窗栏上，窥视着屋内的状况——自己佩服的不得了的兄弟，也会如此狼狈？
“木遁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堆木头么，比起千手柱间，我还是更加佩服雄心勃勃的斑呐……”
“嗯，我和哥哥你的想法差不多……“
英崧和吉良窃窃私语着。
……
——双勾玉还很弱，不，我还太弱了，对于即将八岁的忍者来说，双勾玉太弱了。
斑紧蹙着眉头，心底默默地念着。回想起被责罚的情形，宇智波斑觉得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要变强！
——我和泉奈都要变强！
——成为最强，让所有的族人刮目相看！我要向大家证明，宇智波斑是强者！
汹涌沸腾的欲望猛烈地冲击着宇智波斑，“要变强”几乎占据了斑整个头脑。斑的额头由于波动的情绪开始发烫。泉奈的情绪也无法稳定。
忽然，冰凉的手掌纷纷按住了斑和泉奈的额头，纤细的手指轻压在兄弟两人的头发中。
抬头一看，是宇智波火核，由于体质不好，所以手掌的温度经常偏低。
“我让阿涣过来上药了，也当做她的修行，”火核温柔地说，让阿涣给兄弟两人上药，“你们的头真是烫手呢，就像是发高烧——很不甘心吧？”
听到这里，斑和泉奈愤恨得暗暗咬牙。
火核背对着斑和泉奈：“光是勾玉眼就有三种形态，单勾玉，双勾玉，三勾玉……”侧头用三勾玉看着兄弟两人，红眸在昏暗的屋内泛着浅浅的光，“火核对你们有要求，你们兄弟两人必须在两个月内拥有和我一样的写轮眼！”
火核异常严肃而坚决的态度，让斑和泉奈愣住了。
“那……等我和泉奈拥有了你那样的三勾玉后呢？”斑问道。
“嗯……”火核沉思了一下，南贺神社的石碑上记录写轮眼文字在脑海中闪现，“你们的写轮眼之路还长，而我，只不过是你们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是你们的后卫，在必要的时候，起到助推的作用，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前任族长认可的少年……所以……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什么垫脚石，你明明是火核哥哥……”小眉头微微一蹙，小泉奈低声嘟囔道。
“呵呵……或许我就是不擅长遣词造句吧……”
……
当时火核笑呵呵地搪塞，心里却早已有了长期的策划，浅浅而和蔼地微笑过后，什么话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英崧和吉良进来了，问候着斑和泉奈的伤势。
——垫脚石？
斑十分疑惑——天下哪有人自己称呼自己为别人的垫脚石的？！
……
后来兄弟两人打开了三勾玉，火核也为此受了不少的伤。英崧兄弟也将斑和泉奈视为奋斗的目标，甚至可以说，英崧是十分佩服宇智波斑。
可是羁绊通常在无休止的仇恨和战争中褪色，乃至消失。
和千手一族的交锋，总会布下血痕—— 一山不容二虎，忍者的世界的胜利者也只能存在一个。大国的领土纠纷，总会把这两个家族牵扯在一起。森之千手一族不仅是宇智波一族的宿敌，也是让宇智波都敬畏的家族。族人为了绞杀千手和自身在家族中地位，纷纷追求着更强大的力量，尤其是瞳力。
斑和泉奈无一例外，兄弟两人从被要求提升瞳力也变为了自身的需要。
南贺神社一如既往的昏暗诡秘，始祖的石碑立在两个烛台中间，上方是宇智波家族的团扇族徽，四周是反复被休憩的墙壁，烛光微弱，它的照明只提供来阅读石碑上的文字和观看团扇的族徽，除此之外，都是漆黑一片。
——原来是这样。
宇智波斑缓缓起身，将一本破旧的书就着石碑两旁的烛火慢慢烧掉。
——如果这是开启万花筒的条件的话，那么……
书中的“至亲同伴的死，会给开启万花筒提供可能性”这句话给斑很大的冲击力，踟蹰片刻后和身旁的泉奈一同离开。
得知开眼的真相后，斑和泉奈两个月没有和火核三人见面。


“我只是你们的‘垫脚石’，是后卫，在必要的时候起到助推作用。所以什么都不要怕，反正病怏怏的我也撑不了多大岁数，到时候也会成为累赘。”
“木遁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堆木头么，比起千手柱间，我还是更加佩服雄心勃勃的宇智波斑！”
“嗯，我和英崧哥哥的观点几乎一致……虽然免不了和你们竞争，但是我还是认可你们的一切实力……”
火核，英崧，吉良对自己的话语纷纷回响在斑和泉奈的脑海中。
三个人，像亲人一样的导师哥哥，是竞争对手又是家族同伴的同龄少年——都是自己最珍爱的同伴！
斑一拳打碎了桌角，异常的情绪再次涌出。
——巅峰的王者，就该属于我宇智波斑！巅峰的家族就该属于宇智波！！
狂想过后，血红的三勾玉睁开，红光充满了幽怨和不明显的哀伤：“嘁……果然是诅咒的眼睛呢……”斑低声自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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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脚石……原来是这样么……
面颊被雨水润湿的斑，暗暗地思索着。
一切就像一场梦，不可触摸。
现在，火核的依旧依靠着一颗竹干，身后的溪流边，英崧和吉良还是倒在石头上。他们身上的血痕被大雨清晰过后褪去了颜色，变得干干净净。只是，已经是尸体，异常的冰冷，这种冰冷预示着记忆中的温暖已经消失：第一次相聚的欢乐，责罚后的鼓励，同伴的钦佩…… 一切的一切，已经化为乌有——现实是四处的冰霜严寒。
——这大概就是诅咒了吧，追求瞳力的宇智波忍者，会承受失去同伴的痛苦。
——事已至此，那么……
回忆中的画面不断地在斑的闹汉中反反复复地出现，斑的思绪被这种回忆和现实的发差打断，一时之间，痛楚让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想。
“事已至此，也只能为他们祈祷了，为被命运折腾的同伴祈祷。”第一次看到斑如此悲伤焦躁，阿涣轻轻地道出了空虚一阵后想说的话，虽然玄乎，却让身旁宇智波斑在杂乱的思绪中稳了一口气。
“上午你们正巧不在，火核哥来过这里，”故作镇定，阿涣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中取悬着祈福符的风铃，挂在尸体后方三尺高的小竹子枝杈上。
斑和泉奈将目光投向阿涣。
“他说，不论是『宇智波』的瞳力，还是『外族』的力量，一切都在陈述『南贺神社的石碑』上……”阿涣闭目，祈福式地合掌——为死去同伴的灵魂祈福。
泉奈和斑也闭目，对着枝竹上的风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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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 后来我听说，火核没有将石碑刻有六道力量的事直接告诉我和泉奈，原因就是他害怕没有机会说出，因为就在那天夜晚，他就被我和泉奈杀了。
我在这天失去了同伴……追求瞳力只是非常表面的现象，追根溯源，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长年累月的较量——如果千手不是时时刻刻地对宇智波百般阻挠，也没有一步步把宇智波逼上绝路，那么，这些悲剧都不会发生！！
火核三人的死，只不过是“很小”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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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涣：宇智波的医疗忍者，斑和泉奈一起长大的同伴之一。
●风铃：日本传统中祈福或者许愿的吉利之物。


【第三章】万花筒开（下）
“你们……终于找到你们了。”温和但略带着中性的声音起伏在斑和泉奈后方，转身一看，来者是一名身着雨衣的少女。
“你，你来干什么？！阿涣。”斑带着一丝诧异地问道，才发现除泉奈之外的珍视者的存在。即便少女带着宽大的雨衣帽，帽子投在额头上的阴影让人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她究竟是谁，但是宇智波斑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一见阿涣来，斑便向右挪了一步，挡住身后吉良和英崧的尸体。
“嗯，我是来送雨衣的，这样的暴雨实在是折腾人，尤其是暴雨来临前，天色还是上好，这样的逆转……”
“……”
阿涣说话，有时会一语双关——在那种不便于直说的情况下。比如现在，斑和泉奈刚刚失去同伴，同伴还是他们亲手所杀——亲手铲除珍爱的人，这种痛苦并不是常人能领会到的。 见斑闭口不言，阿涣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伸出拿着雨衣的手，让斑和泉奈穿上雨衣。
“你知道我们的去向，也知道我和泉奈要干什么。”斑淡淡地说。
沉默了片刻，阿涣终于无法止住一直压在心头的痛，眼眶湿润，低声啜泣了一下，微微低头，将黑色的眸子隐匿在宽大的雨衣帽下。
“本来以为你被我和泉奈的话骗住了……这种情形，你一定认为非常残忍吧，一口气杀死三个珍视的同伴，目的只是为了力量，家族。”斑头一次将语气放得这么缓，也几乎第一回问起阿涣关于自己是否怎么样的问题。他开始莫名其妙地在乎阿涣的看法。
阿涣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生灵涂炭的年代，什么才是残忍，是没有固定的标准的。
催人泪下的也只是同伴离世的痛楚，和万不得已杀死同伴的那种辛酸……
看到阿涣摇头，斑松了口气，抬起头，闭上了眼睛，豆大的雨珠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
泉奈也陷入了回忆。
——同伴……力量……何为家族的诅咒……


抬头一看，是宇智波火核，由于体质不好，所以手掌的温度经常偏低。
“我让阿涣过来上药了，也当做她的修行，”火核温柔地说，让阿涣给兄弟两人上药，“你们的头真是烫手呢，就像是发高烧——很不甘心吧？”
听到这里，斑和泉奈愤恨得暗暗咬牙。
火核背对着斑和泉奈：“光是勾玉眼就有三种形态，单勾玉，双勾玉，三勾玉……”侧头用三勾玉看着兄弟两人，红眸在昏暗的屋内泛着浅浅的光，“火核对你们有要求，你们兄弟两人必须在两个月内拥有和我一样的写轮眼！”
火核异常严肃而坚决的态度，让斑和泉奈愣住了。
“那……等我和泉奈拥有了你那样的三勾玉后呢？”斑问道。
“嗯……”火核沉思了一下，南贺神社的石碑上记录写轮眼文字在脑海中闪现，“你们的写轮眼之路还长，而我，只不过是你们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会是你们的后卫，在必要的时候，起到助推的作用，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前任族长认可的少年……所以……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
“什么垫脚石，你明明是火核哥哥……”小眉头微微一蹙，小泉奈低声嘟囔道。
“呵呵……或许我就是不擅长遣词造句吧……”
……
当时火核笑呵呵地搪塞，心里却早已有了长期的策划，浅浅而和蔼地微笑过后，什么话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英崧和吉良进来了，问候着斑和泉奈的伤势。
——垫脚石？
斑十分疑惑——天下哪有人自己称呼自己为别人的垫脚石的？！
……
后来兄弟两人打开了三勾玉，火核也为此受了不少的伤。英崧兄弟也将斑和泉奈视为奋斗的目标，甚至可以说，英崧是十分佩服宇智波斑。
可是羁绊通常在无休止的仇恨和战争中褪色，乃至消失。
和千手一族的交锋，总会布下血痕—— 一山不容二虎，忍者的世界的胜利者也只能存在一个。大国的领土纠纷，总会把这两个家族牵扯在一起。森之千手一族不仅是宇智波一族的宿敌，也是让宇智波都敬畏的家族。族人为了绞杀千手和自身在家族中地位，纷纷追求着更强大的力量，尤其是瞳力。
斑和泉奈无一例外，兄弟两人从被要求提升瞳力也变为了自身的需要。
南贺神社一如既往的昏暗诡秘，始祖的石碑立在两个烛台中间，上方是宇智波家族的木板，上面雕刻着文字，四周是印着始祖六道传说壁画的墙。
烛光微弱，它的照明只提供来阅读石碑上的文字和墙壁上的画作。除此之外，都是漆黑一片。
——原来是这样。
宇智波斑缓缓起身，将一本破旧的书就着石碑两旁的烛火慢慢烧掉。
——如果这是开启万花筒的条件的话，那么……
书中的“至亲同伴的死，会给开启万花筒提供可能性”这句话给斑很大的冲击力，踟蹰片刻后和身旁的泉奈一同离开。
得知开眼的真相后，斑和泉奈两个月没有和火核三人见面。
“我只是你们的‘垫脚石’，是后卫，在必要的时候起到助推作用。所以什么都不要怕，反正病怏怏的我也撑不了多大岁数，到时候也会成为累赘。”
“木遁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堆木头么，比起千手柱间，我还是更加佩服雄心勃勃的宇智波斑！”
“嗯，我和英崧哥哥的观点几乎一致……虽然免不了和你们竞争，但是我还是认可你们的一切实力……”
火核，英崧，吉良对自己的话语纷纷回响在斑和泉奈的脑海中。
三个人，像亲人一样的导师哥哥，是竞争对手又是家族同伴的同龄少年——都是自己最珍爱的同伴！
斑一拳打碎了桌角，异常的情绪再次涌出。
——巅峰的王者，就该属于我宇智波斑！巅峰的家族就该属于宇智波！！
狂想过后，血红的三勾玉睁开，红光充满了幽怨和不明显的哀伤：“嘁……果然是诅咒的眼睛呢……”斑低声自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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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脚石……原来是这样么……


面颊被雨水润湿的斑，暗暗地思索着。
一切就像一场梦，不可触摸。
现在，火核的依旧依靠着一颗竹干，身后的溪流边，英崧和吉良还是倒在石头上。他们身上的血痕被大雨清晰过后褪去了颜色，变得干干净净。只是，已经是尸体，异常的冰冷，这种冰冷预示着记忆中的温暖已经消失：第一次相聚的欢乐，责罚后的鼓励，同伴的钦佩…… 一切的一切，已经化为乌有——现实是四处的冰霜严寒。
——这大概就是诅咒了吧，追求瞳力的宇智波忍者，会承受失去同伴的痛苦。
——事已至此，那么……
回忆中的画面不断地在斑的闹汉中反反复复地出现，斑的思绪被这种回忆和现实的发差打断，一时之间，痛楚让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想。
“事已至此，也只能为他们祈祷了，为被命运折腾的同伴祈祷。”第一次看到斑如此悲伤焦躁，阿涣轻轻地道出了空虚一阵后想说的话，虽然玄乎，却让身旁宇智波斑在杂乱的思绪中稳了一口气。
“上午你们正巧不在，火核哥来过这里，”故作镇定，阿涣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中取悬着祈福符的风铃，挂在尸体后方三尺高的小竹子枝杈上。
斑和泉奈将目光投向阿涣。
“他说，不论是『宇智波』的瞳力，还是『外族』的力量，一切都在陈述『南贺神社的石碑』上……”阿涣闭目，祈福式地合掌——为死去同伴的灵魂祈福。
其实在阿涣眼中，斑和泉奈并不残忍—— 对至亲同伴做出杀戮之事，背后一定有原因，并且，杀戮者所承受的痛苦，并不亚于被害的人，所谓的邪恶，所谓的残忍，也只不过是绝大多数人们对某件事物人为施加的定义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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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 后来我听说，火核没有将石碑刻有六道力量的事直接告诉我和泉奈，原因就是他害怕没有机会说出，因为就在那天夜晚，他就被我和泉奈杀了。
我在这天失去了同伴……追求瞳力只是非常表面的现象，追根溯源，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长年累月的较量——如果千手不是时时刻刻地对宇智波百般阻挠，也没有一步步把宇智波逼上绝路，那么，这些悲剧都不会发生！！
火核三人的死，只不过是“很小”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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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涣：宇智波的医疗忍者，斑和泉奈一起长大的同伴之一。
●风铃：日本传统中祈福或者许愿的吉利之物。


没看过火影的默了